有時候校長會對其他老師說我很有一套,要向我學習。其實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大法的威力。連平時最淘氣的小男孩,老師們都覺得難管的,在我的班裏,他除了愛說話,也沒有怎麼調皮過,尤其他還說:「我告訴了妹妹,記住法輪大法好,就不會下地獄了。」每個孩子都希望我去他們的班上課,我知道是孩子們明白的一面要聽真相,更是師父的慈悲安排。
我一九九五年隨家人得法,那時我很小,只有八、九歲,學法不深,遭打壓後不修了,卻一直在師父的呵護下,讓我在零八年從新修煉,這六年裏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來,是師父一次又一次地在身邊拉著我,拽著我,給予我「大法弟子」至高無上的榮耀。
撥打營救電話的體悟
我是個掉隊的弟子,深深感到師父的慈悲呵護,為我創造條件,每天讓我做很少的工作,每天大量的時間來做證實法的事,趕緊攆上來。打營救電話快兩年了,第一年打電話比較多,修心比較少;第二年在法理上的昇華比較多。我真心的感謝師父讓我走進營救平台,和大家一起比學比修,每天覺得過得好充實,總覺得和同修差得太遠太遠了。
打電話的過程中,私心一層層的去掉,名利心,自卑,做事馬虎丟三落四,沒有責任心,疑心等各種人心也在一層層的去掉,讓我明白了修心第一位,只有修去了人心,才能救度無量眾生,表現在世間就是電話對面的那個人生命昇華的那一刻,是幸福的。面對罵人的眾生我可以不太動心,但當對方放噪音、說話尖酸刻薄的時候,我的聲音就大了,想用人氣勢壓過對方,後來我明白了罵的不是他,人明白的一面都是渴望聽真相的。
一次我遇到一個滿不在乎的人,我講了六分多鐘,他在裏面和別人說話,在嬉笑,顯然在敷衍我,我沒有生氣,掛斷再打,掛斷再打。想起師父的法「那麼這樣的人如果被銷毀了,大家想想,那就不只是他自己被銷毀了,銷毀的就將是一個龐大的天體。」[1]我只覺得他可憐,對他說:「我很希望你能笑到最後,不要像王立軍、薄熙來一樣變成共產黨的犧牲品。我已經告訴你了真相。要不要聽,你要不要為自己負責任,也只在你的一念之間。我們法輪功學員打來電話,我們是真的希望你們能為自己留後路,不想看到老天報應你,國際社會追查你,共產黨殺你。你自己好好選擇吧……」他不說話了,默默的聽了三分多鐘。
有緊急案例一般在北京時間下午時段,大家積極配合,分案子,反覆撥打,沒有證實自我的心,那一顆顆救人純淨的心讓人感動。緊急案例往往需要反覆撥打,你打完第一案,我接著撥打第一案,有的不接,後來的同修打就接了,有的聽了九分多鐘,十二分多鐘的都有。當同修告訴我她的接聽了很多,我真心的為同修高興,第一次感到同修打得好,比自己打得好還高興。
面對面講真相
馬來西亞受中共毒害比較大,在景點,遊客想拿真相資料,可是導遊在車上大叫:「不要拿,不可以拿!」拿資料的遊客都還給了我,心態不好有的遊客罵很難聽的話。我的一顆顆人心在翻騰著,回想在營救平台上的經歷,對很多罵人的警察,我可以不動心,可是面對面的辱罵,遊客的一舉一動,甚至一個眼神都觸動著我的人心。回家靜心學法,師父把層層的法理展現給我:「大家知道,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2]「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3]。同修提醒眾生和導遊不明白真相,才有這些負面的表現,要解開眾生誤在哪裏的結,眾生才能得救。
第二天我來到景點,禮貌的和導遊打招呼,一車中國人誰都不接資料,我舉起展板,他們也不看,一個遊客過來嘲笑我:「別舉啦,這大熱天的,沒人看,早點回家休息吧。你是不是中國人啊?」我聽了一點沒動心,放下展板對著車廂裏說:「我是中國人,共產黨才不是中國人,共產黨來中國六十多年,它代表不了我們中華五千年的文明歷史。它是西來幽靈!」這個人聽了,一個勁往車裏跑。
我接著禮貌的對車廂裏的導遊說:「導遊,我非常感謝您給我一個機會站在這裏講真相給我的同胞,因為在中國網絡被封鎖掉,他們看不到真相。共產黨弄天安門自焚偽案,為了讓善良的中國人去仇視佛法,人在善惡面前要去自選,所以我們才來講真相。您今天的善行,老天會給你好報的。」導遊聽了點點頭。車裏的人都聽到了我說的話。我舉起展板,全車的人都來看真相了。
那陣子我一有時間就學法,讓自己多充實法。沒有巴士車來的時候,我就在陰涼底下背《洪吟》,中午廣場就我一個人,頂著大太陽,卻感到絲絲涼風,我提醒自己面對面講真相,要有一個發自內心對別人好的念頭,要慈悲、慈悲,我還不能做到,但我還在努力。
從新走回修煉的日子,師父給予我太多太多。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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