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否定「十年判刑」
當警察們把我綁架到公安局國保大隊審訊室時,當地「610」頭目早已等候在那裏了,他自己承認說這次的抓捕是他安排的,他陰險得意的對我說:「你這次進來就得讓你在裏面呆上幾年了。」我正念十足的回答:「你說了不算!」他惱羞成怒狠狠的給了我兩個耳光,咬著牙說:「你看我說了算不算!」我鎮定自若堅定的說:「你就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他氣急敗壞的摔門而去。
隨後三名警察對我施行了慘無人道的酷刑逼供,我對他們的非法提問一概否定,警察們便扒光了我的衣服,內衣撕爛,四肢用電線捆綁,用我的羽絨服包住我的頭,三名警察站在我的身上,用電棍電擊我的全身,從上到下,頭頂、耳朵、眼睛、喉結、嘴巴、乳頭、下身……上下渾身亂電,藍色的電火花在我身上「啪啪」作響,劇痛使我難以承受,我就高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我心一橫,咬緊牙關,絕不配合。他們看我還是不說,一警察就把杯子裏的水潑在我赤裸的身上,把燃著的煙頭插進我的鼻孔,再一輪全身電擊,雖然警察們用力踩住我,強大的電流使我的身體還是不自覺在水泥地上蹦起來。一警察見我還是不配合他們,便拿著酷刑折磨同修時的口供惡狠狠的說:「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負責幾個鄉鎮的資料傳遞,你要不承認,不說出資料給了誰,今晚就給你扒層皮!」我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他們又用三角皮帶猛抽我的後背,那時我身體已失去知覺,但心中只有一念:絕不出賣同修!最後三個警察酷刑逼供十一個小時,累的大汗淋漓,東倒西歪,一警察說:「不好辦了!」以筆錄寫上「無語」二字結束了對我喪心病狂的迫害。
警察原定抓捕我後要判我十幾年,但在師父慈悲呵護下,在我的正念否定下,這場對我蓄謀已久的迫害就這樣煙消雲散了。我心裏非常清楚,邪惡今次本想往死裏整我,如果沒有師父為我巨大的承受,我是絕不會挺過來的。
一念否定「一年勞教」
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前夕,中共又開始大肆非法抓捕大法弟子。我妻子在上班路上被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警察綁架,警察從她身上搜到鑰匙想要抄家,我當時正在家裏,聽到樓道裏的嘈雜聲和吼叫聲,感覺不對勁,就反鎖上門,並把師父法像和大法書藏好。警察們打不開門,就瘋狂的砸門,那瘋狂的架勢把鄰居們都嚇壞了,不知發生了甚麼大事。最後警察把鑰匙扭斷在鎖孔裏也沒打開,他們又氣急敗壞的調來消防車,用升降機從窗戶強行入室,兩警察又強行給我戴上手銬把我架下來,我看見樓下聚集了眾多圍觀群眾,就使勁高喊:「法輪大法好!信仰無罪!」警察把我和妻子綁架到派出所,幾乎不給吃喝、不讓睡覺關押了四天,又將我們關押到當地看守所。
剛進看守所時,我先被關到一個過渡監室,牢頭是一個原駐外使館人員,此人在海外就很明白真相,對大法弟子很友好,給我們幾個同修發香腸,讓我們洗澡,也不讓我們幹活,我們除了背法就講真相,我們互相切磋,互相鼓勵,環境寬鬆,在此感謝海外講真相的同修們。其中一名遭受迫害嚴重被判重刑的同修,把他受迫害的情況告訴了我,同時還把一件涉及同修安危很重要也很緊急事情託付給我,我很著急,恨不得馬上出去告訴同修。
過了幾天,警察就把我們幾個同修分開關在了其它監室,我所在的監室的牢頭非常凶惡,一次我在給犯人們講《九評》、揭露中共惡黨時,被牢頭彙報了警察,一警察把我雙手雙腳銬在鎖重刑犯的鐵環上,整整一天一夜,同時安排牢頭對我拳打腳踢,他們每天還強行讓我站在泡大蒜的水裏剝蒜,完不成晚上再被關在廁所裏幹,由於手腳長時間被蒜水浸泡,手腳上的指甲變黑脫落,雙腳掌紫黑脫皮。那時我被迫害的似乎沒有了正念,只感覺度日如年。一個月後,我被宣布勞教一年。
在送往勞教所的路上,我才想起了師父法身實際就在我身邊,想起了同修的託付,想到了還有那麼多眾生還沒得救,這時我發出強大一念:求師父加持我,我不去勞教所,那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一路發著正念,心情開始輕鬆起來,到了勞教所體檢,結果身體不合格,送我勞教的警察們還央求勞教所收下我,可勞教所堅決不收。
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正念否定了一年的勞教迫害。
徹底否定邪惡從經濟上的迫害
我們夫妻本來各自都有一份令人羨慕的工作,二零零一年被綁架關進「610」洗腦班,因我們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和命令,「610」的惡人們氣得暴跳如雷,為了逼我們放棄修煉,達到他們「轉化」的目地,他們給我們各自單位下達文件給我們處分,並停薪停職。全家失去了經濟來源,生活長期陷入困境。
為了破除邪惡對我們的經濟迫害,也為了救度單位不明真相的領導,我曾多次給單位領導寄真相信,幾年內換了三任領導(第一任董事參與迫害了我),我都沒有放棄給他們講真相。我給第三任董事長寫了一篇長達四、五千多字的公開信,詳細說明了我們全家因信仰而遭受的迫害,講述了法輪大法是叫人向善的佛家修煉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講了江澤民因小人妒嫉而發動了對法輪功滅絕人性的迫害,現已被多國起訴,還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又講了貴州藏字石,也講了勢不可擋的滾滾三退大潮,最後我要求無條件恢復一切,恢復上班。
董事長看了信後親自約我談話。第一次見面時他對我非常熱情,講話也很客氣,對我還讚賞有加一番,但我從他的談話中看出他對中共的恐懼,由於他對中共的懼怕和自保,雖然沒答應我的要求,但在很大程度上明白了真相也改變了對大法弟子的看法,他還把這封信送給了其他領導們傳看,又派送到各個科室挨著傳看了一遍。一次宣傳幹事見到我對我說:「你寫的真好,很有文才,我們大家都傳看了一遍,我把這信保存起來了。」在旁邊的妻子順勢給他做了三退,過後董事長還托幹事送給我兩套紀念品。
二零零九年底,企業面臨改制,單位職工按工齡崗位要發一筆不菲的補貼,由於我不上班,也不知單位的情況了,單位以前要好的同事告訴我趕緊去找,要不很快改制結束了,說市府工作組進駐單位很長時間了。於是我找到現任(第四任)董事長,此人是我上班時單位的副手,一九九九年迫害以前,他對大法很支持,對我看法很好,經常在大會和各種場合表揚我。一九九九年以後,他也被中共謊言所矇蔽,同修曾多次給寄真相信,也當面給他講過,可他一直不接受真相,當我找到他說明情況,要無條件的補發我的補貼時,他不是推脫就是躲避我。每次回來我都和妻子切磋向內找,還真找到了很多心,例如求錢財的心、急躁心、抱怨心和急於求成的心。就這樣來來回回找了他八趟,他還是不給辦理。我想你既然被中共邪黨迷惑太深,不聽真相,不想得救,也絕不能叫你對大法弟子再犯罪,我的錢就是大法的資源,我一定得要回來。
我對他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清除他背後的一切邪惡,徹底清除企圖從經濟上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然後我又找到他,要求無條件給我辦理補貼並要求恢復上班。可他說:「你現在已經不是單位的人了。」我一聽他還是想推卸責任不給辦理,就說:「你說我現在不是單位的人了,那邪惡每次迫害我,要單位去找我的時候,那時我就是單位的人了?」看出他很尷尬,也自知理虧,於是說:「我給你出個主意,你先去找工作組,說明情況,到時工作組肯定會來找我,我再和他們說。」第二天,我找到工作組說明了情況,我還給他們講了「信仰自由,信仰無罪。」可工作組的負責人還是想以我學法輪功為由故意刁難我,我不停的對他發著正念,這時和我同去的一個深明大義的親戚義正詞嚴的制止了他對我的刁難。又過了幾天,我不僅如願以償的拿到了補貼,還被安排到新改制的單位上班。在師父的加持下,徹底否定了這場邪惡長期對我經濟上的迫害。
上班後,我發現以前的同事大部份都已退休或調離,離開單位近十年,現在看到的是一張張陌生的臉,加上我的工作每天會接觸很多人,我感到救度他們的責任重大,千百年來他們生生世世的輪迴轉世可能就在等待著我來救度他們,因此我也一直在抓緊時間抓住機會按照師父的要求救度那些可救度的有緣人,完成來時誓約,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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