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佛恩
以前我就敬畏神靈,常去廟裏拜佛。得法以後,就一心修煉大法,再也不去廟裏了。隨著學法修煉的提高,身心受益匪淺,思想觀念改觀很大:萬分慶幸終於找到了久遠尋覓的心靈歸宿,使自己從紛繁複雜的塵世喧囂中寧靜下來,不再被名、利、情攪擾的身心俱傷、憤世嫉俗。對人生苦、樂儘量看淡、放下,榮辱不驚。看世間萬般如過眼雲煙,沒啥稀罕,唯有法輪大法才是我生命的源泉。
十多年來沒看過醫生,光醫藥費就節省十來萬元。見別人經常吃藥,非常可憐他們:是藥就有三分毒,它可不是飯啊;可是不修煉的常人離得開藥嗎?我不算富有,但經濟有餘;因為我從不奢侈,生活簡樸。知道這一切都源於大法,所以只要是出資救人、營救同修等從不落後。
更明白了師尊將我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還把我們從地獄裏除了名,不再歸地上、地下管了,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是師尊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我們的責任與使命。
在正法修煉中,所有的大小關、難全是在師尊呵護下闖過來的。送了多少真相資料,救了多少眾生,都是師父在做,弟子從不敢貪師之功為己有。若沒有師尊照看,弟子真的寸步難行。
關難有師護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因執著時間、執著救人數量,被邪惡鑽空子:我與C、G倆同修去講真相時,被二、三十名中學生圍住。他們有用手機錄音錄像的、有打電話惡告的、也有要學打坐的。我們給他們講真相、勸善,有三個退了團隊。
這時來了五個五大三粗的警察,叫我們跟他們去派出所配合調查。我們不配合他們,邊請師父救我們,邊發正念。我說:要問甚麼,就在這裏問,剛好學生也在這裏。警察要翻包找東西,我說,空的,甚麼也沒有。其實我們的三退名單、護身符等就在包裏。他們就問給學生講了甚麼?我說講了大法真相,講善惡必報是天理。兩個同修在發正念,滅警察背後的邪惡因素。他們又問為甚麼要給學生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教學生打坐?我說是他們想學,不教不讓走。你說不教行嗎?聽我這一說,警察就無話可說了。
可警察還要我們去派出所,我們不去,就輪流兩人發正念,一人好言給他們講真相。一警察招架不住了,趕緊打電話再叫人來。我說別打了,早不見晚見的,我認得你是誰誰。我和某人還給你幫過忙,盡心盡力的。咱們無冤無仇,何必苦苦相逼呢?再說我們又沒做甚麼壞事,多行善事,多積德,自有好報。他見我曝光了他,就軟下來了。二、三個小時後,在師尊呵護下,我們從警察眼前走脫,他們被定在那沒動。
事後據知情人透露,邪惡六一零打印文件送政法委,想要綁架五個大法弟子,我是其中之一。我們請師尊加持,與本地同修共同配合高密度發正念,鏟除解體了妄想迫害我們的陰謀。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弟子們萬分感恩師尊。
二零零九年九月,我與z同修給一老頭講真相並送了真相資料。他就一直跟著我們,還向路人叫喊。我一看周圍人很多,怕心上來,就把他手裏的資料、報紙等搶了,丟到河裏。這下,他抓住我歇斯底里的叫喊。我想同修包裏有二十多份資料,又沒包裝,就把我的包遞給她,同修會意接過去,趕快離開。老頭髮瘋般叫喊:有一個跑了,她包裏有二十多本。這一下圍了百十人,有打110惡告的,有罵我騙老頭錢財的。我想:要過關了,我得過好這一關。我對周圍的人說:我沒有騙他,也不會騙人,就給他講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信你們問他。
警察來了,叫我們去派出所說清楚。我把心一放到底,一切請師尊作主。只管發正念,不配合邪惡。後來又被綁架到國保,我還是正念不停。警察問走脫的同修情況多少遍,我說別問了,我不會說的。因為我不會害人,怕遭報應。我信守的是:不吃人不害人,人憑良心天照看。他們問我個人的信息,我也不配合。
警察沒招了,就諷刺挖苦,想激怒我。我不上當,就是發正念,好言勸善。我知道師尊就在身邊,一點也不怕。這樣過了七、八個小時,家人找到國保要人。經過一番周折,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和同修、家人的共同努力下,我於當夜一點過回家中。感恩流淚,弟子不爭氣又讓師尊操心了。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我與同修們配合去異地送真相救人。在等另一組同修回來一起走的三個多小時內,由於顧慮心、依賴心的驅使,師尊多次點化不悟、不走,導致被警察一同綁架,並非法拘留十天。不論在派出所、國保、拘留所(戒毒所),我們五人形成整體,請師尊加持。發正念,講真相勸善,不配合邪惡,找自己的執著。在拘留所,我們給戒毒人員講真相,全監室勸退共十二人。教她們唱大法弟子的歌曲,有天深夜把女所長都唱來了,說夜深了,休息了,明天再唱。有的獄警說,天天從監控裏看到你們打坐,十天快得很,打打坐就過去了。其實我們是發正念。在師尊的無量慈悲下,我們沒背監規、沒喊報告、更沒寫任何保證,堂堂正正走出了拘留所。
回首自己的修煉歷程,所有關難都給師尊添了不少麻煩。若沒有師尊慈悲呵護,弟子無法闖過來。如今,師尊正法已到了最後,弟子將一如既往跟隨師尊走正、走好正法修煉的路,隨師尊回家。
層次有限,若有偏頗,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