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很少買油條,為了勸三退,我分別到我家附近的幾個油條鋪買油條,一次我到一家油條鋪,一看店主很忙,我就送她一本《九評》說:「給你送份福,你回去看一看。」她收下了。轉過身來,我把一個正在吃油條的一個青年給退了,送他一盤真相碟。過了幾天,我去的晚一點,看店主不忙,我問她:「給你送的福看沒看?」她說看了。我又問:「能不能接受?」她說還行。這時,一個服務員對另一個服務員說,人家都有人給送福,咱也沒有人送。我馬上過去說:「都有,都有。」接著我就給她們講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她們各自退了一家三口,然後我送她們一本《九評》和一盤《風雨天地行》真相光碟,讓她們互相換著看,每人送她一枚護身符,讓她們誠念法輪大法好。回過頭來我又和店主講,這時她丈夫和女兒也在跟前,她們一家都做了三退。最後我說祝你們幸福平安,生意興隆!她們笑著說:「謝謝。」
一次我到另一個油條鋪店主家裏去勸三退,她給我講了一件事:一個月前居委會主任和片警來了,說有人舉報我給了她法輪功傳單,讓她寫個證明。她說不知道有這事。片警說:「你寫個證明給你五百元獎金。」她說,「給我五千我也不知道啊!」他們沒辦法,只好走了。聽後我很感動,連聲說:「謝謝,你會得福報的。」我真替她高興,像這樣不為金錢所迷的人現在是太少了,她為自己擺放了一個很好的位置。
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我去買油條,輪到我時,我給她一份傳單,她示意讓我放在錢匣子裏。因我以前給她講過真相,她也願看真相傳單。可能我放傳單時後邊的人看見了,就去舉報請賞去了。
零五年我回老家講真相,我的鄰居是個配鑰匙的,女兒是刻字的,我給他們父女講真相,明白真相退了團隊,我叫他女兒給我刻個福字和「誠念法輪大法好,天災人禍病魔消,善待大法生一念,天賜平安福來到」的印章。我去取印章時她給我多刻了一個不同字體的福字,我給他們錢他們怎麼也不要,她父親說:「俺也要為大法做點貢獻。」多麼好的世人啊!眾生都是為法而來的。
我在講真相時從不挑人,上自離休市委副書記、在職的大企業總裁,下至農民工、撿、收破爛的,凡是我遇到的都是我要救度的親人。那些來我樓前收破爛的我都給他講,勸他三退。明白真相後,送他《九評》、真相小冊子,有電腦或影碟機的就送他神韻光盤,不識字的就叫他常念「法輪大法好」,有人當場就喊「法輪大法好」。
有一天,我突然聽到一個陌生的收破爛的喊聲,聲音很慢拖得很長,顯得很淒涼,我聽了很刺心,很難受,好像是在呼救。真的,當時我就是有這麼一種感覺,一連幾天都那樣。我要救他。有一天,他終於來到我樓前。這是個青年,我喊住他,並叫老伴趕快收拾廢品,我就對他講真相,問他了解法輪功嗎?他說不了解。我告訴他法輪大法是佛法,是叫人重德向善做好人,江澤民出於妒嫉,利用共產黨迫害法輪功,煽動仇恨,編造天安門自焚偽案欺騙老百姓。邪黨執政以來,從土改鬥地主、鬥資本家、整風反右、五八年大躍進鼓吹、浮誇,造成三年大飢荒,餓死四千萬人,緊接著「四清」 、「文革」 、八九年六四槍殺學生,現在又迫害法輪功,壞事做盡,天要滅這邪黨,凡是加入過黨、團、隊的人如不退出它的組織,就要給它當陪葬,退出後災難來時能保平安。他很痛快的退出了隊。說也奇怪,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聽到他的喊聲。
零七年冬天的一個早晨,我三點醒來,還不到煉功時間,想到昨天發資料時有一棟樓還剩下一個單元沒發,我就拿著資料出去了,那棟樓和我住的樓中間只隔兩棟樓,百米多遠,憑著我的記憶,我摸索著走到那棟樓頭,可是怎麼也進不去,往這邊走是車,往那邊走還是車,換個地方走,不是積雪就是花壇,轉了好長時間就是進不去,我很著急,就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我既然出來了,我一定要把資料送到,請師父指點。」剛說完,「唰」 ,一個亮光出現了,聽到搬車子的聲音,我順著亮光走過去,暢通無阻,正好是我要去的那個單元的樓道亮著燈,可能是做買賣的起早進貨,我順手把一份資料放在三輪車上,就上樓了。謝謝師父指引。到家時,已經五點半了。
零八年春天,我的小外孫女不足兩歲,平時由她爺爺奶奶照看,有時她爺爺奶奶回外地老家,孩子就由我照看,隨著正法洪勢的向前推進,大部份同修都走出來面對面的向世人講真相,我在家坐不住,就領著孩子到附近的小商店、理髮店講真相。有一天我們走到樓頭,小外孫女就喊:「小孩,小孩。」拖著我就往有小孩的方向跑,走近一看,一個婦女抱著孩子,談話中知道她在鄉下看孫子,這次回來給孫子打預防針,我問她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她說沒有。我就給她講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的事,她爽快的退出了黨、團、隊。我又給她講了一些法輪功的情況,不要聽信邪黨的謊言,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躲過災難。
後來我自己出去不方便,在家坐著很著急,眾生都在等著得救,我在家豈能坐得住?如是便利用老伴買菜的機會,領著我到早市上講真相。有一次老伴買菜,我叫老伴把我送到路邊的小商店,一個鐘頭後,老伴買菜回來,我勸退了七個人,發了兩本《九評》,三盤神韻光盤,還有幾本小冊子。
一些當年的同學、老師、同事和領導,平時很難見面,我就通過電話和他們講,基本上都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