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大法前,鼻炎、咽炎、胃炎、心肌炎、類風濕等多種疾病困擾著我,最折磨我的當數童年就患上的特發性脊柱炎。醫生說,它是我許多病的誘因和關聯所在,被它帶的整個臟腑功能失調和併發症。我曾問過父親:「人為甚麼活著?」他告訴我說:「活著是人的本性,人都愛活著唄!」我記下了,但心中還有那麼多解不開的迷。
經受考驗
走入大法修煉後,學好法是第一位的,而煉功也是法中密不可分的一部份。我記得:開始煉功時,遠不像我想像的那樣輕鬆,更不像看到其他同修的那樣舒緩、自在。每一次煉功都是對我身心的洗滌和毅力的考驗。
就說抱輪吧,手舉不起來,兩隻手黑紫色,兩個肩膀上像壓了百斤大米袋子似的,一會兒就酸沉的放下來了。雙腳也是木木的,沒有知覺。第四套功法中的「隨機下走」那齜牙咧嘴的蹲不下,起不來,難看透了。總之,四套功法,沒有一套煉的標準、正確。
靜功就更難了,腿一盤上就鑽心的痛,踝關節,膝關節,胯根都疼痛難忍,有我不會說的那種痛。這時,我在心裏一遍一遍的默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師尊說:「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
就這樣,我用師尊的法鞭策自己,激勵著我,就看著那豬肝紫似的雙腳,被業力攻的越來越深,我知道自己業力大,得多付出,每天我都強制自己煉功音樂結束後,才把腿拿下來。告訴自己,如不挺下來,去看師尊講法錄像,就沒你的份,你不配。
儘管這樣,劇痛時撕心裂肺。有一次,我煉靜功時,噁心直嘔想要吐,睜眼一看,時鐘的指針一點兒沒移動,可我覺得過了好長時間……
記得還有一次大的消業,胳膊痛的像刀割,一條一條的割,心裏真是揪揪的痛。一揪一身汗,一刻也安靜不下來,不能坐,在屋裏不停的走動。夜深了,我怕驚動家人,就是一個字:熬。熬到天亮,那真是苦。
但總算走過來了。現在,我無病一身輕,體會到煉功的美妙。
大法的神奇
一個月後的一天,和丈夫經過大商場的櫃台前,受推銷員之邀,我們就去測了血項。結果出來了,丈夫的血太粘了,而我的卻非常好。推銷員激動的指著儀器,對我丈夫說:「你看人家的血,噴的那麼高,太好了。」
我想,他哪知道一個月前的我還腦缺血,心肌缺血呢!可見大法的超常與神奇。怪不得我身心愉悅,精力充沛,有使不完的勁。
每天清晨五點到煉功點煉功,回來哪怕只有五分鐘的時間,我都會捧起《轉法輪》閱讀。晚上到學法小組學法,就是晚上躺在床上,都會在腦海中再現白天的一幕幕,對照法看自己哪件事不在法上,做的不好下次做好。
回想那陣子,師尊真是往前推,往上拔,拽著我往上昇華。我還在書中多次看到佛道神的形像。在《精進要旨》中還看到了師尊的像,當時我又驚又喜。在心裏說,我一定聽您的話,好好修,跟您回家。不負師尊,不辱使命。
走出苦
我是一個性格比較急躁的人,凡事都要快,無論做甚麼,都要得到別人的認可才行,否則心裏就不舒服。我就是常人說的那種「寧讓身受苦,不讓臉受熱」的那種人。在常人看來,我是一個要強的人。
修煉了,這可不是一個好事兒。這是一個強大的執著,這裏就隱藏了很多人心,如爭鬥心,顯示心,求名的心,歡喜心,歸根到底是一個情,一個私,就這兩個字,讓我修的好苦,好累。
先說說護理母親的那些事。母親有嚴重的類風濕和小腦萎縮,經常要東說西,表達不清意思。那是母親病故的前兩年,母親因摔倒而臥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一切都需要人照料,二十四小時一刻也不能離人,每天弄的我筋疲力盡,吃不好睡不安,夜裏時常是我剛躺下,她又要起來。冬天家裏不到十度的氣溫,我乾脆就穿著衣服睡。一晃兒半個多月過去了,身上的衣服都變酸了。
我沒有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也不能集中精力,心裏這個急呀,那時大妹也得法了,我盼著大妹能來換換我,回家換洗一下。
後來,父親給我的大妹妹打電話,妹妹說:「大姐不是在那嘛,我孩子小,脫不開。」我一聽,心裏很生氣,覺得她沒良心,小時候,我能照顧你,護著你,長大了,用你做事的時候,就這樣。爭鬥心全起來了,根本不把自己當成煉功人,不知去修這顆心,就覺得自己委屈。
有同修說,當姐姐就得讓著妹妹。我說我們都是修煉人,我為甚麼要讓著她呢?同修又說要修善,我覺得自己很善良,沒甚麼要修的,我一直都讓著她,現在不讓了。多麼強的爭鬥心呀!
再說母親,老是不願意讓我回家,就想讓我守在她身邊伺候她。小妹又有精神障礙,難以溝通,時常說一些不入耳的話,當時我真是有苦無處訴。修煉怎麼這麼難呢?都有些修不下去的念頭。
後來同修鼓勵我,幫助我,在法上提高,我就多學法,師尊說:「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2]還說:「吃苦當成樂」[3]。是啊!我為甚麼樂不起來呢?根本沒把自己當成修煉人。說嚴重點,根本就沒聽師尊的話,不敢再往縱深想下去……
通過這件事,我領悟了甚麼是真苦,當人才是真的苦,在情中煎熬著,沒有了人心那才是真正的善良,覺者的善,也就是慈悲。明白了法理,心性就會昇華,提高上來,看問題的角度就會改變,做事就會替別人著想,遇到問題就會找自己。在此,我真心感謝大妹幫我過的那些關。
記得有一段,她怨我在經濟上不幫她,認為妹夫沒三退也有我的因素,孩子入不入團的問題上也不厭其煩的向我訴說煩惱。那時真是弄的我焦頭爛額,不知如何是好。那段日子,我都很怕見她,有種要崩潰的感覺。
後來,不斷的學法,不斷向內找,不斷去人心,我發現自己的心容量在擴大,師尊的法也直往腦海裏打:「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4]就這樣,我被大法熔煉著,我發現我的心態在變。
這時再看大妹,我用欣賞的眼光去看她,發現自己的許多不足。我沒有大妹心細,常常馬馬虎虎。我沒有大妹的慢條斯理,愛急躁。後來我寫了一篇短文《同修是鏡子》,並沒有投稿,但我把它作為心性昇華的一個記載。
再後來,我買了禮物,去她家看望。凡事嚴格要求自己,盡可能讓他們感受大法弟子的好。再後來妹夫也說我變了,不那麼急了。大妹也反饋給我,我們都在提高。後來妹夫也三退了。
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一個修心的過程。怕心來了不敢講,情緒來了不想講,就這樣錯過了許多有緣的人。可我也慶幸自己勸退過程中,親人明白真相轉變過來。
我姑父是一個退伍軍人,黨文化毒素比較深,認為:槍桿子裏面出政權。我對他講真相,他說:「我要是共產黨也會拿槍(做掃射動作)這樣。」開始,真是沒法溝通。幾番嘗試後,我決定先不講,先從生活細微處入手,他家大事小情,樣樣不落下,關心他們,拉近距離。漸漸的他們覺得法輪功不像電視說的那樣。此後,又有一件事使他徹底轉變觀念,知道大法好。
那是父親的生日,我上灶做了許多菜,大勺的塑料手柄烤的很脆,起鍋時,一下斷了,一鍋熱油澆在我的左手背上,濺了一身油,整個手背一片紅。我當時念很正,心想,我是修煉的人不會有事,只用自來水簡單沖洗一下甚麼也沒抹,就繼續把菜做完,心想就證實給你們看大法的威力。
回到家第二天,開始起泡,但也不是很痛,泡裏水放出後,結了硬皮,但一天比一天小,一個星期廢皮全掉了,露出嫩嫩的紅肉,又過了一段時間完好如初,現在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再見面時,姑父問我用了甚麼藥,我告訴他甚麼藥都沒抹,就這樣好了。他徹底被征服,脫口而出:法輪大法好,真神了啊!就這樣,姑姑、表弟、表妹、妹夫陸續都三退了,姑父說他記住了大法好,姑姑也常念大法好,一次車禍安然無恙。
還有讓我犯難的一件事,就是我們親家。一提「三退」女兒就阻攔,說他們很固執,被黨文化毒害很深,你要能把他們退了,大街上誰都能退。
這一次聽說要來我家看孫子,我想一定不能錯過機會,我對女兒說,你不能往他們身上加負面的東西,因為你不好的一念可能產生不好的效果和阻礙。再說,正法洪勢突飛猛進,你知道哪一天結束?這一次一定退,不能再錯過機會了。我覺得時機比較成熟,因上次滲透過,這次可接上次話題。
還要插一句,我丈夫也走入修煉了。這一次,我們三人齊心合力,有發正念,有講的,並從得知要來看孫子那天起,提前兩天發正念,清除他們頭腦中對大法不好的思想和共產餘毒,並解體清除干擾他們聽真相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徹底清除我講真相的一切干擾和障礙,請師尊加持我,我一定能救下他們。心裏一遍遍的背著「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我就堅定一念,師尊都鋪墊好了,就差我去做,這次一定知難而進。
親家進門後,寒暄過,問候過,看了孫子,沏上茶,上了乾果和水果,我便接上回話題講開來。講了大法洪傳,藏字石,活摘器官。接著給他們播放了「薄谷案背後的黑幕」和錄音《對話》。就這樣為他們做了「三退」。我真為他們選擇了美好未來而高興,更加堅定「甚麼都鋪墊好了,就差你去做」[5]的這段法理。
從這件事,我又發現自己的許多人心,比如正放光盤時,丈夫去燒電水壺,噪音很大,我生怕影響他們看錄像,就令丈夫趕快關掉。雖然心是好的,但表現出來就不盡人意了。沒有了修煉人的平和,顯得很急躁,當時我就很後悔,事後丈夫也指出我的不足,我沒有以往的辯解,默默的找自己,決心修掉這個愛急躁的壞毛病。因為我知道自己修不好,就是常人在做了。不聽師父的話,就沒在法上修,那怎麼能有法的威力,怎麼能救了人呢。
感受最深的就是這一天收穫很多,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信師信法,我堅信這一念在我未來的修煉路上的重要,因為我決不能再讓師尊用生命、用鮮血、用巨大承受為我們換來的時間做常人的事。那是一種罪過,我要做讓師尊少操心勞神的精進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