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度日 神奇得法
我曾經在邪黨的基層當過村委書記,在無神論的毒害下,一切向錢看,為了名利奮鬥,結果得了一身的病,鼻炎、腸炎、肝炎,而且已經轉成了肝硬化,我和家人四處求醫,每換一家醫院之前,都在心裏抱著一絲希望;但每次的一線希望都變成絕望。想盡辦法求來的各種偏方,也全無起色。生活於我而言,只是無邊的痛苦、絕望;家裏的老人在無望之中,偷偷商量著我的後事。
就在那些漫無邊際的苦難中,奇蹟卻悄悄的降臨了。有一天晚上,我看到家裏的牆面上,突然出現了一個近乎十四寸大小的螢光屏,屏幕上顯現出了一個很大的佛,像彌勒佛。我靜靜的看了大約幾秒鐘後,屏幕自動消失了。我又驚又喜,又有點不敢相信:是不是佛度我來了?!
大約一個月左右的一天,一個小伙子叫我去他家看錄像,內容是有關法輪功的。我問他法輪功是幹甚麼的,他說是修佛修道的。我想我都病成這樣了,還能修佛修道嗎?帶著疑問,也帶著試試的想法,我懵懂而又幸運的走上了大法修煉之路。
法輪常轉 師父點悟
在我開始聽法的第二天晚上,師父就為我清理身體。在聽法的短短九天裏,我經常看到法輪在旋轉,吃東西時,看到法輪在食物上轉,走路甚至坐車時,看到法輪在前面轉動著,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和鼓勵我。
那時每天早晨三點五十分,我要去煉功點煉功,有時候貪睡不想起床,就有人在耳邊叫「起來煉功去」。有一天晚上,我準備早睡,耳邊就有人說:「你修煉不吃苦。」有次碰到兩個人吵架,我想為另一個人幫忙說幾句話,一抬頭卻看見一個大法輪在旋轉著。我立即意識到師父點化不讓說。
隨著不斷的學法,心性也在不斷的提高。有一次夢見撿到一個金盒子,後面有三個人追來說是他們的,還準備打我。夢中我不慌不忙的說:是你的東西我不要。我想看一下盒子裏面到底裝的是甚麼,就打開了,原來裡面坐著一個大佛正對著我微笑。夢醒,我心裏說不出的高興,我知道這是師父在考驗我,鼓勵弟子不是自己的東西一定不能要。
九八年春季的一天早晨,我家果園裏幾棵多年的棗樹被人挖走了。妻子讓我找派出所報案,我沒有動心。過了兩天又有人來說:你家的棗樹被某某某挖去栽在他家的園子裏了,趕快去要。我仍然未動心。想起師父在《轉法輪》裏「失與得」的關係,便耐心的勸解妻子。結果兩個月後,被挖掉的棗樹坑裏,又長出了新的棗樹苗。
有一次,我獨自一人坐在床上學法,突然看見在桌子上供著師父的法像上升起了一個粉紅色的圓球,然後變成一朵蓮花,師父法身腳踩著蓮花從房頂穿越而過。有時候學法會看見《轉法輪》放射出五顏六色的金光;特別是有一天深夜學完法準備收拾睡覺,剛走出房門就看見在晴朗的夜空中師父身披袈裟,順著我站的方向迎面而來,金色的袈裟在夜風中微微飄起。
就這樣師父用各種形式一次次的點悟、一次次的鼓勵,讓我這個滿腦子充斥著無神論流毒的人一步步丟棄謊言與欺騙,開始相信神佛,相信修煉並真正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
反迫害 堅定維護法
九九年邪惡瘋狂的破壞大法,誣陷師父,我這個曾經在邪黨基層當過村書記的人,似乎很自然的成了本地區的重點。縣紀委、鄉上的副書記等人每天來勸我放棄修煉,把書交出來,我堅決不交。哥哥(同修)怕心較重,說:「不行少交點,應付一下。」我說:「唐僧取經途中遇妖魔,這經不取了嗎?」
縣紀委、鄉上的副書記等多人一齊給我施加壓力,他們問我:對中央的這個重大決定是如何看的?我堅定的說了六個字:「捏造、誹謗、陷害。」當時在場的人都很吃驚,說我膽子太大了,對中央的重大決定居然是這種態度。於是又讓派出所所長給我施壓,所長不讓我說大法的好處,卻只說電視裏邪黨的那一套。我反問所長:「假如一個大夫把你的病治好了,你能沒良心說他不好嗎?你是這種人嗎?」他忙說:「不是不是,能說能說。」我又說:「別人問我你的病是怎麼好的,我說是某某某大夫治好的,能說不能說?」他說:「能說能說。」由於我一次次的不配合,更成了全縣的迫害重點,還點名我是公安局長的專包對像。
一次,公安局長和派出所所長來找我,問:「你再煉沒有」。我笑呵呵的回答:「煉著呢!」局長氣憤的說:「你們這些反革命分子,圍攻中南海。」我很平靜的說:「人說話是要負責的,電視上都出來了,說圍攻,拿甚麼圍的?拿甚麼攻的?」局長無話可說。
二零零零年七月,縣裏和鄉上準備在麥子成熟時把我抓起來,然後逼我寫悔過書。我得知消息後,於七月十三號再次進京護法。後來聽說,全縣開鄉鎮幹部大會,會上縣委書記說該鄉工作做的好,某某(指我)有所「轉化」。縣委書記話音剛落,辦公室主任就彙報北京打來電話說我又在北京上訪呢。縣委書記就像洩了氣的皮球,只好無奈的說:就當我甚麼都沒有說。
「正念顯神威」[1] 惡警倉皇逃
我兩次進京護法,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裏,我堅決不配合邪惡的要求,成為惡警們的眼中釘。一次,一個惡警把我叫去審訊室,說讓我寫幾個字。這幾個字編排出來就是誣蔑大法的一句話。我識破了邪惡的詭計,堅決不予配合,同時兩眼正視惡警,心想將這惡警背後的邪魔銷毀掉。就這樣一想,突然惡警從沙發上起來,慌忙跑了。此時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師父加持的無限大、無限大,似乎是要飄起來了一樣。那一刻我真正感覺師父就在我的身邊,也更加體會到了大法的力量與神奇。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出獄回到了家中。勞教所在給地方公安局的表格上寫了三個字:「不轉化」。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家被國保大隊查抄,警察並揚言:一張傳單,三年勞教。企圖再次綁架我。在師父的呵護下,親戚幫忙給我找了一份在外地煤窯做飯的工作。在那裏我專心學法,逢人就講真相,但那裏人很少,有一次我盤坐著打著蓮花手印,請師父把有緣人引來我給講真相。結果第二天真的來了三個人背著行李找活幹。晚上我給他們講了真相,他們明白後第二天就走了。
提筆寫真相 法輪筆尖轉
由於我的出走,當地「610」和鄉政府、公安一度非常緊張。四處打聽我的行蹤,找不到就通過省城過去和我有過來往的人與我聯繫,結果未成。後又哄騙親戚,說不抓我,只見一下人。親戚不知邪惡的陰險,把我叫回來,我向親戚講明了邪惡的用心,回到駐地後,就給國保大隊長打電話,我問他:「找我幹啥?」他說問個事。我說:「問甚麼就說。」他說:你外出怎麼不給公安局打招呼?我說:「法律沒有規定公民出去打工還要給警察打招呼的吧?」國保大隊長無話可說。後來他叫我「五一」回來一下,我說如果忙就來不了。掛斷電話後我想,我應該給他們寫真相信講真相。
當我定下這一念後,慈悲的師父就加持我,我以平和、純淨的心態,在信中給他們講了大法祛病健身的超常與神奇,講大法的美好,修煉者思想與道德的提升,講中共對大法的構陷和我在勞教所親眼目睹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更以事實列舉了一個曾經想戒毒卻無法擺脫毒癮的人,在修煉大法後變成了一個遠離毒品、道德高尚的人,我告訴他們:這是任何政黨、團體、任何一個科學家想做而做不到的。這樣一部高德大法,你怎麼能說是邪的呢?根據他們的疑惑,我還寫了大法弟子為甚麼要發真相資料,並引用師父《洪吟二》〈如來〉的詩句:「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間道 滿載眾生法船開」,告訴他們,聖人下世,用人言這種形式講真相、測人心,巧妙的衡量著每個人的人心與善念;從而決定著法正人間時好與壞、留與淘。希望他們為自己和家人選擇善良,順應天意,否則,將面臨的是很可怕、也很悲慘的結局。同時正告他們,違背憲法,知法犯法草菅人命,迫害人的基本人性與人權的嚴重後果;並一再啟發他們的善念,告訴他們如果有一天天像大顯或你明白了真相,你會為自己曾經參與了迫害而愧疚的無地自容……
在整個寫信的過程中,每每筆尖所到之處,法輪就旋轉到哪兒。可以說沒有師父的加持,我根本就寫不了那封信。就在信發出去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夢中天女散花,大法輪在花中旋轉著,非常美妙、殊勝,那種美好無法用人的語言來描述。
當地警察收到我的信後,糾集鄉里、縣、市委等部門的人員,瘋了一樣的四處搜捕我,當他們得知我的住址後,很快便驅車前來抓我,但在途中,天空驟降暴雨,迅猛的洪水擋住了他們的去路。而我在師父的呵護點化下,早已安全的離開了那裏。
後來,我的一位親戚遇到公安局的人,他說,我的那封信寫的太好了。從親戚的話中我知道看了那份信的人都明白了真相,而且後來的事實也都證實了這一點。
當面講真相 正念滅邪惡
我的真相信引起了政法委、公安局的關注,邪黨「十六」大前,我家來了三車人,鄉里、縣裏、市裏都有,我想也許他們都是有緣能得救度的人。一國保科長講了一些邪黨的規定,我靜靜的發著正念,及時打斷他的邪說給予糾正。之後他們讓我談談我的想法。我說:我的想法在幾個月前的信中都談了,大法洪傳這是天意,是任何人都改變不了的。我問他們:「電視裏說煉法輪功的人精神都不正常,你們今天來了,看看我哪兒不正常?」他們無人回答。一人問我:你都準備做些甚麼?我回答:「做我應該做的。」他們又問:「甚麼是你應該做的?」我回答:「我所做的都是我應該做的。」他們一部份人說:好、好。唯有那個科長說我話中有話。他們寫了東西要讓我簽字,我沒有簽。他們臨走時,那個科長握住我的手說「心裏要放下,要坦然」,我立刻悟道今天我講真相,心裏沒有做到坦坦然然,師父藉這位科長的嘴在點醒我。
一年,我村被規劃到另一個鎮管轄。一天這個鎮的派出所所長、司法所長、紀委書記到我家來,看到我家院內院外門上都貼著大法真相對聯,氣勢洶洶讓我撕下來。我心裏邊發著正念邊問他們:「撕對聯幹甚麼?」他們說我宣傳了法輪功。我說:「我貼到你們鄉政府門上了嗎?大法講『真、善、忍』,為甚麼不讓宣傳?」派出所所長又說:「你跑到北京幹甚麼去了?」我說:「我本來相信政府,沒想到這個黨是個不讓人學『真善忍』,不叫人做好人,誰說真話就把誰抓去勞教。憲法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人不得超越憲法之上,你一個國家公務員怎麼能這麼說話?」在我說話的時候,我的兩眼始終正視著他並不停的發著正念。他看著我似乎有點怕,不由自主的說:「我在家門口也撿到了法輪功的碟片,說的是天安門事件。」一聽這話,我知道講真相的機會來了。我接過他的話頭,很自然的就把「自焚」偽案的種種破綻講了一遍,來的人都默默的聽著,唯有縣紀委書記還讓我撕對聯,我堅決不予配合,就是不撕。並且鄭重告訴他:「你這樣做對你不好!」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在正念的強大威力面前,一群人最終無言而退。
第二天晚上,公安局長、派出所所長、紀委書記三人來我家,局長一見到我就雙手合十,拉了些家常,並說有甚麼困難需要他幫忙的就說。我說沒有。紀委書記又說要給兩噸水泥,我答不要。我知道邪惡在不斷的變化著花樣,尋找著它認為可以下手的地方。但無論它怎麼樣變化,我始終心不慌、意不亂,靜靜的發正念。局長見利益沒有打動我,就開始說現在的農業政策如何好,農民不納農業稅了,還給補錢。我說:「化肥、農藥漲價的差價與交農業稅的錢相差無幾。」他們見無機可乘,便又開始東拉拉西扯扯,沒有再提法輪功和對聯的事。臨走,所長寫了東西讓我簽字,我還是不簽。所長說你看一下,我看了一下便對他說:「這是你寫的,是你的認識。我為甚麼要簽字?」他們見無機可乘,就出了門。就在他們出門後,走在最後面的局長竟然回轉身來微笑著再次對我雙手合十。我意識到,這位局長是真正明白了真相的人啊。而沒過幾個月,縣紀委書記得病死了。
講真相 送神韻 勸三退
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三日,我家來了二男一女。我問他們是幹甚麼的?他們說是政法委的。我問政法委的人到我家裏來幹甚麼?他們說是來看看我的。我邊發正念邊把他們讓進家裏坐下,給他們倒上茶水。他們問我再煉著沒有,我說:「煉著呢!」他們讓我盤腿給他們看看,我就盤腿坐在床上,他們看我雙盤很是吃驚,我就藉機給他們講起了天安門自焚真相是怎麼回事,並給他們做了比較,大法修煉的盤腿是單盤、雙盤,而自焚者王進東盤坐根本就與大法修煉的盤腿動作相去甚遠,兩手結印的姿勢不一樣,王進東被燒到身上都是灰,但放在兩腿之間裝了汽油的塑料瓶卻燒不壞……我說:「這些連三歲的小孩都哄不過去,還能騙了真正修煉的大法弟子嗎?這是江澤民、羅幹一夥陷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你們千萬不要相信。」
講著講著,看到一個男的臉色陰沉的一直看著我,我心裏趕快求師父加持並清除他身後的黑手爛鬼和共產邪靈。我問他們:「看你們好像不是本縣人吧?」他們說是市政法委的,並指著那個臉色陰沉的人說:這是政法委書記。我心想,平時想講還不好找呢,好不容易來了,一定要給他們好好講講。於是我接著給他們講了「藏字石」、預言、《九評共產黨》、勸他們早日退出中共保平安。幾個人只是默默的聽,不說話,但從他們表情上,完全可以看出他們心裏是認可我講的是真實的。
最後他們提出要看看我的房子,我知道他們要幹甚麼,一直不停的發著正念。當他們進入主房看到我供的師父的法像和敬香的香爐,便問:「你還給你師父敬香嗎?」我笑著說:「我師父,我肯定是要敬香的。」臨走,我抓緊時機又給他們講了神韻的美好,並送了神韻光盤。這次雖然沒能讓他們退出邪黨,但我知道,他們已經是完全聽明白了我所講的真相內容,帶著明白了真相的喜悅、帶著神韻光盤高興的離開了。
二零一三年三月,親戚給我找了一份在省城酒店做保安的工作,那裏還有幾節櫃台給客人提供方便,賣煙、酒、飲料等,這給我講真相、送神韻、勸三退提供了一個很便利的條件。這裏客人南來北往,有匆匆過往的,也有休閒等人的。無論甚麼人,我都根據每個人不同的情況,有送神韻的、有送真相光盤或翻牆軟件的;有送中外預言的,也有直接勸退的,實在形色匆匆的,我也要找機會把真相幣找給他們帶上,為他們將來有機會得救打下基礎。而對我身邊工作的有緣人,我給他們看真相資料、《明慧畫報》,他們看明白後勸三退時也很容易。有個員工看完明慧畫報後要看《轉法輪》,現在已經看了五、六遍了。
有個領導看了《明慧畫報》後,我問他有甚麼感想,他說很震驚,怎麼把人活著摘去器官來賣,害的那麼慘。我藉機給他講了《九評共產黨》,中共邪惡的本質,希望他及家人趕快退出邪黨。儘管他還沒有表態,但我相信只要我堅持不懈的做下去,每一次鋪墊都站在救人的角度盡心去做,最後退出是一定的,也是必然。因為身在大陸的人對邪黨的邪惡還是很了解的,只是攝於淫威而已。有個領導從不相信到相信、接受,現在也準備看《轉法輪》了。
賓館酒店,這個場所是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也是邪黨官員吃喝嫖賭的場所。在這裏我更加感受到師父度人的無量慈悲,也體會到十惡毒世救人的艱難與不易;更深感師父對弟子的時時呵護,此刻,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我內心對師父的感恩;今天借此機會,特向偉大的師父說一聲:師父,您辛苦了!
十幾年的風風雨雨,沒有師父的時時呵護、沒有師父的事事點悟、沒有師父的無量慈悲,我甚麼也做不了,甚麼也寫不了;每個大法弟子走過的修煉路上,無一處不浸透著師父的辛苦付出!回想自己走過的十四年風雨歷程,有過高興與自豪,也有過無奈與失落;有很多做的不盡人意的地方;而今,正法進程已是推到了最後,我要加倍珍惜多學法,抓緊救人,走好自己的修煉路,絕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新年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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