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我丈夫是個氣功迷。忘了哪一天,他捧上了一本《轉法輪》,讀起來就沒完沒了,還請來了師父的法像。無意中,我看見了師父法像周圍閃著藍色的光球,從左繞到右,再從右繞到左,怎麼看也不停。我就將此事告訴了丈夫。他說:「師父點化你該得法了。」於是我再看到那些藥就煩心,乾脆抱出去扔了,也捧起了《轉法輪》。從此,美尼爾氏綜合症、咽喉炎……不治而癒,人變得年輕漂亮。
學法不到一年,邪黨開始公開迫害大法了。師父被誹謗,大法被誣蔑,眾生被毒害,大法弟子進入了救度眾生、助師正法的修煉歷程。記得有一次,我上班趕上了一部麵包車,車裏有七八個人。我與一個女士相鄰而坐,我正感到講真相無從開口時,突然有人問我倆:你們是母女倆嗎?我們相互核對了年齡,結果我倆生在一年,都是五十歲的人了,我還比她月份大。人們看我才三十左右,我就順勢告訴車上的人,說自己是修煉了法輪功才這樣年輕的。順水推舟,真相就講開了。我從內心感謝師父借常人之口來引導我講真相。
我們也常常利用晚上給眾生送真相資料、掛橫幅,心裏沒有怕,因為有師父照看著咧。記得一個初夏的夜晚,我們步行到了山區,逢門就放資料,見電桿就噴真相標語,有電線就掛橫幅,走到哪裏,閃電就劈到哪裏,總是在我們面前劈啪作響,我們知道這是師父在為弟子開道。我們所向無阻,上山下坎,從晚上十九點走到了第二天早上八點,歷時十三小時,繞了四個鄉鎮,行程一百多里,很多橫幅掛在派出所門口。
因為做事多了,就放鬆了學法,歡喜心、爭鬥心、攀比心、做事心遲遲不去,被邪惡鑽了空子。在一次大型法會上,我們被綁架了。我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形,內心非常恐懼。那天夜裏我們被禁在派出所,不知怎麼才好,我只得閉上眼睛,不再想它,眼前就呈現出了古代的金色的字。可是我一個也不認識,心裏就對師父說:師父呀我認不得這些字啊。結果字就變成現代的了,認得了,原來是:「法輪大法好」。師父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1]。我就不怕了。
那件事之後,對我們當地修煉環境破壞很大。我丈夫及幾個同修被非法判了刑,還有的被非法勞教,其他同修也一時不敢出來,大法資料送來沒人敢接、敢送,我就和一位新進來的同修夜裏出去送。那時,我們的心還不那麼純,就求師父叫天下雨,下的越大越好。結果真的下起了瓢潑大雨。我們把真相資料用自封袋套住,深夜冒著雨滿街跑,每個門面都塞進了真相資料、光碟。回家後,我們身心都很舒服。
後來同修又斷斷續續出來了,很快形成了整體。一夜之間,滿街都是真相標語,家家都接到了大法資料,茶館酒店談話的主要話題就是「天安門假自焚」人們咒罵著惡黨。邪惡也就更加瘋狂了,警車整夜吼叫不停,還有很多便衣蹲坑,電桿、橋洞有人把守。
為了救人,我們採取了避近就遠的辦法。有一天夜裏,我與新同修背著資料走了很遠很遠,下午坐車到一隨意的地方下車,晚上就貼、送。做完了後,都不知走到哪去了,我們就合十,求師父指點回家的方向,突然天空中閃出個大火球,我們就向那個方位走去,最後安全回家。
《九評共產黨》問世後,正法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廣傳《九評》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我們就大量送《九評》,邪惡的中共就更加狗急跳牆,對大法弟子進行瘋狂的綁架、洗腦迫害。有一天,同修用電話暗號叫我與她去送《九評》。通話後手機屏上出現了「不可用」三個字。我認為是點化我不該去,就沒有去。結果那個同修被惡警跟蹤、綁架。
幾年之後,丈夫出獄回家了。由於沒有了工作,經濟很困難,我們家的電飯煲、電冰箱都是二十幾年前的老牌子了。有一天,冰箱不轉了。請人來修,來人拆開一看,部件燒了,現在市場沒有這部件,勸我們換一台。實在沒辦法,丈夫就與冰箱溝通:我們是大法弟子,你來我家工作了這麼多年,是有福份的,請你繼續工作。請師父加持。然後,將部件復位,插上電源,冰箱運作如初,至今未停。
修煉的不精進時,師父也要點化我。有一天,我又睡了懶覺。就覺得自己飄了起來,元神出殼,我在週刊上讀到過,心裏有歡喜,一高興,升了一兩米就再也上不去了。我求師父讓我飄高點,然後我就飛呀飛呀,飛的很高很高,在很高很高的彩雲處,我看見了師父,旁邊坐著觀音菩薩。師父很嚴肅。我說:「感謝師父讓我飛這麼高。」師父也沒笑。我就向下看,下面草木蔥鬱,但只有一些親戚和熟人,都是明白真相「三退」了的,「咚」的一聲,我掉了下來。醒來之後,我明白自己世界救的人太少。我要勇猛精進,學法、發正念、多救人。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