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二零一三年宣布北京勞教所要解體時,惡警們惶惶不可終日,沒想到這一切報應來得太快。有惡警找到法輪功學員問:她回家後是否要舉報自己的惡行?如果舉報,自己就要脫下警服回家種田了。
法輪功學員一再勸善、曝光迫害,就是要讓行惡者及時懸崖勒馬,給自己留條後路。在這末法時期,若不是主佛慈悲,至今仍然一再留機會給眾生聽聞真相而不再仇視佛法,別說行惡者本人,恐怕還要禍及其家人都要隨之下無生之門,哪還有機會讓你回家種田?!
據悉,北京女子勞教所改掛牌成戒毒所了,似乎還想換湯不換藥的繼續進行迫害。在此告誡那些獄警,不要一再把神佛的慈悲當作僥倖,把上蒼的警示當作過眼煙雲,再不停止作惡,一切都將晚矣。
以下是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在北京女勞教所和圖牧吉勞教所見證的部份惡警惡行。
北京女勞教所的罪惡
北京昌平區法輪功學員邢麗民,六十五歲左右,剛被綁架到勞教所時,滿面紅光,行動敏捷。獄警趙國新因她拒絕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將她關小號迫害,獄警楊潔在她的飯裏下毒,導致邢麗民反應遲鈍、耳背,後來竟不會走路,從一個人攙扶,到兩個人架著,最後生命垂危,被送進醫院。
北京懷柔法輪功學員孫桂清,被北京女子勞教所迫害致幾近失明,對面都看不見人。每天被平谷區法輪功學員溫玉紅拉著。溫玉紅在北京女子監獄非法關押期間,腿被迫害致殘。
北京密雲縣法輪功學員任慧琴,被關小號迫害,獄警趙金鳳逼她放棄信仰,不讓睡覺、不讓洗澡、不讓放風、不讓活動。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一日晚七點左右,從小號中傳出任慧琴淒慘的叫聲,大廳值班獄警馬上把電視聲放的很大,那也沒壓住任慧琴的哭喊聲。
北京懷柔法輪功學員李鳳淑要上廁所,代姓獄警推諉,不讓她去,廁所沒人時也不讓她去,當時李鳳淑正在被關小號,她與獄警講理,獄警趙金鳳、孫樹銀等四、五個警察氣勢洶洶跑出辦公室,把李鳳淑推搡著拽進圖書室。
演示:關小號 |
獄警於欣悅逼法輪功學員早晨到外面拔草,因露水很重,草中有淤水,鞋都被浸濕,大家要求換鞋,於欣悅不許,造成東北瀋陽法輪功學員李淑萍腿部著涼關節痛,背部劇痛彎不下腰,疼痛難忍,回家時還一瘸一拐。
北京朝陽區法輪功學員宋美英,四十三歲,法律專業碩士研究生。被惡警關小號近八個月。
實習獄警張野,二十多歲,逼法輪功學員吃藥,怕不吃含在嘴裏吐掉,要求吃完藥張開嘴,還不放心,把手伸進法輪功學員的嘴裏,把舌頭扒拉開檢查。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一日,獄警張熠逼北京石景山區法輪功學員高朝輝寫總結,高朝輝說:「從此以後我甚麼也不寫,聲明以前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獄警趙國新下令把高朝輝關押在七大隊空樓層,每天只讓睡兩、三個小時,獄警輪番給她洗腦迫害,家屬探視時看到高朝輝脫相,問其因由,遭到獄警趙國新的威脅、恐嚇。
獄警郭凱陽,一次讓犯人拿被子包住北京房山區法輪功學員薛建梅(薛豔梅)的頭暴打,逼其「轉化」,
北京房山區法輪功學員王雲華曾被長期關押在集訓隊迫害,導致出現幻覺,經常不敢吃菜,不敢睡覺。
北京海澱區法輪功學員李雲英,被關小號兩年半,獄警韓秀英等要找她「談心」,李雲英堅決不談,堅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北京海澱法輪功學員孫紅麗,三十多歲,大學文化,曾被關小號迫害。獄警楊潔逼她到大田拉大糞,沒發酵的大糞有毒,獄警自己穿戴嚴實,戴著口罩。孫紅麗自己裝自己卸,拉個手推車,一上午拉了三十多車,後被關押在提前解體的原七大隊空樓層迫害。
北京豐台區法輪功學員趙漢榮被逼迫裝大糞,沒有任何保護,皮膚被熏過敏。
北京順義區法輪功學員黃榮華,五十八歲,被逼到大田幹超重體力活,被迫害致腰部痾疾,上廁所要人架著攙扶,就是這樣也是艱難行走,腿部沒有著力點,獄警趙國新還說她裝病。
北京房山區法輪功學員劉淑賢,剛被劫持到一大隊時,獄警逼她面壁罰坐,還逼她打報告詞求坐。這種刑罰一天坐十八個多小時,一動不能動。凡是被綁架勞教的法輪功學員無一例外的都受過這樣的迫害,有的臀部化膿、出血、磨破,留下兩個被迫害的烙印與見證。
北京房山區法輪功學員王淑輝,個體老闆,四十七歲,在每月所謂問卷調查時,都寫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的事時,被獄警關小號迫害,不讓放風,不許洗澡,不許買食品,這是能看見的外在的迫害。當再看到她時,她骨瘦如柴,眼窩深陷,腰身微駝,揭示著那些沒有被看到的殘酷折磨……
這僅僅是北京女勞教所罪惡的冰山一角。
圖牧吉勞教所的罪惡
二零一二年二月份,法輪功學員唐桂林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三月份,勞教所將她轉到二大隊進行「轉化」迫害,獄警將唐桂林關入小號,輪番對她進行長時間的精神和肉體折磨。六月份,唐桂林被轉至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再次經歷強行「轉化」的折磨,單獨被關小房間,幾個惡人監控。唐桂林遭受過電刑,暴力毆打,身體受到了嚴重的摧殘。因中共非法勞教制度解體,唐桂林於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二日結束非法勞教,出獄前還被獄警迎桂娟以丟失一件勞教服為由,強行扣除兩百元。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棒電擊 |
北京法輪功學員盧琳,在圖牧吉勞教所喊「法輪大法好」,不配合惡警惡人的命令指使,多次被惡警用電棍電擊,嘴被電腫,臉部、下巴多處被電出水泡,還被惡警惡人打耳光,拳腳相加,幾次被惡人用屁股坐於胸部,用手掐脖子,幾次差點死過去,肋骨被壓斷,頭部被惡人用金屬器砸出一道深深的口子。最後惡警還給盧琳穿束縛衣,即將一雙手裹在衣袖裏,把衣袖一對拉將兩手牢牢綁在胸前成交叉形狀,將腿用手銬銬在床頭,大冷天(十一、二月)身體躺在冰冷的光板木床上,(沒有床墊和背子)從早到晚,盧琳多次尿在褲襠裏,也不能換洗,就這樣一次一次用自身的體溫將褲烘乾。惡警迎桂娟甚至還用拖地的拖布往盧琳的嘴上抹,指使惡人用針扎盧琳,幹的事情邪惡至極,完全沒有人性。
被迫害的還有王樹平,被單獨關禁閉數日,為了完成「轉化」名額,惡警指使惡人按住王樹平的手在「轉化書」上簽字,還有對法輪功學員張秀麗罰站,用電棍逼法輪功學員王少華在「三書」上簽字,更多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強迫勞動等等。
以上這些迫害事件主要參與的是惡警李子平與迎桂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