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前不知何時,順應了一種人心、觀念:歲數大了睡眠少,熬心血不行。當時沒有認識這是不在法上的一種錯誤的認識,是危險的人心,觀念,當時沒有及時解體它,使它根植於頭腦中不斷放縱,加大,派生出各種人心,逐漸形成頑石,橫在修煉的路上。如對於加長睡眠時間問題,用人心觀念為自己懈怠找藉口,如「快奔七十歲的人啦,忙活了一天了,晚上早點休息無可厚非……」對於寫文章問題,又不自覺用人心衡量:年歲大了,文思也不敏捷了,現在《明慧週刊》的交流文章都是高境界、高水平的,我那點文化算個啥,費那麼大腦力那麼多心血,如不被選登更白搭。求名心也上來了。
因為心態不純正,寫文章構思就遠不如以前,以前是心態純淨師父給加持,大法給智慧。現在放縱人心,又不及時查找自己,覺得甚麼都難。
這時舊勢力乘虛而入,安排出一些假相,讓你吃完晚飯後犯睏,就感覺筋骨酸痛,四肢疲憊,頭腦昏昏,反應遲鈍,眼睛發澀,打不起精神又坐不住,順勢躺下,原本打算直直腰,頭一靠上枕頭,睏意就佔有了你,於是一呼嚕就是一大宿。書也不看了,修煉日記也不寫了,更懶於寫修煉體會了。一切放下後,睡眠優先了,久而久之,深陷「安逸」中不能自拔。文筆擱淺了,修煉「懈怠」了,半夜發正念,還得靠不修煉的家人呼叫喚醒。師父常借家人的嘴說:「貪吃貪睡不可修矣!甚麼修煉人,這麼懶下去,誰修成你也修不成!」我心裏回擊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師父見我懈怠的現狀又不悟急啊:借同修的嘴嚴厲的訓斥我敲擊我「你是修煉人嗎?這十多年修啥了?一事無成,白修!」「就這樣能圓滿?當眾生的資格都不夠。」「沒度量,小肚雞腸」……
平生從不願被人指責的我受到如此刺激的言語委屈的不得了,雖然當時一聲不吭忍了,也意識到是師父借她們的嘴敲擊我,頂撞她們就是等於頂撞師父,可是耿耿於懷的心理就是過不去。是因為由此很多人心全被暴露出來,如爭鬥心,維護自我不願受委屈之心,不平衡心,猜疑心,妒嫉心,怨恨心,不寬容心等等,當在法上找出自己的問題後,懺悔的淚水對師父感恩的淚水不盡的流淌。師父苦苦救度我,以種種方式點化我,啟悟我甚至於棒喝,自己卻這麼不爭氣,悟性這麼差。正法到最後的最後了,在說結束就結束的這緊要時刻,還不抓緊歸正自己,修去各種人心,連修煉人的標準都達不到,更何況新宇宙覺者的境界與標準呢。
「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1]。每顆人心每個觀念都是橫在修煉路上的一道道關,一個個坎。修煉中必須不斷的向內找在法上認清它解體它不斷歸正自己才能在修煉路上勇猛精進。如果放縱一思一念,就會給它提供滋生漫延的土壤,舊勢力就會鑽空子,放大你的執著、慾望,加強你的觀念,向你的空間場投放各種宇宙垃圾。當你的人心多業力大時,它能不下狠手嗎?能輕饒你嗎?
零八年時舊勢力就曾抓住我沒及時歸正的一念迫不及待的迫害我,安排了一次病業假相的生死關;今年前一段時期,舊勢力又抓住我那時未及時歸正的人心觀念迫害我,又安排了一次較嚴重的病業關。這兩次病業假相生死關都是在恩師的呵護與啟悟下,我徹查自己存在的問題找到了諸多的人心,解體它歸正自己,闖出了這道道難關。
我知道,是恩師在另外空間為弟子巨大的承受與付出,破除了這兩次病業險關。如果不是恩師時時呵護與啟悟,煞費苦心引導弟子向內找,及時歸正自己,恐怕正法結束時,只能看見同修們「圓滿隨師還」[2]壯觀場景,而自己只有坐地「哭」的份兒了。
修煉是偉大的也是嚴肅的。在此奉勸那些所言「找甚麼,不會找」的同修聽到我的故事吸取我的教訓吧。讓恩師少操一份心,多一份寬慰。讓我們謹記恩師的教誨「修煉如初,必成正果。」[3]在做好三件事中不斷歸正自己,勇猛精進,早日圓滿。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緣歸聖果〉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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