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監獄所謂的「教育中隊」大約成立於二零一零年,在此之前一直是以小隊的編制形式存在。這個小隊最早成立於二零零五年左右,最早是由獄警李永生主管。在他手下最賣力的是白野、閆峰、鄔慶東、王孝玉(猶大)等人。獄警王元春後加入李永生小隊,因二人不和後分為兩個小隊。李永生小隊一直歸一監區管(後解散),而王元春小隊則先後掛靠過十監區、六監區、八監區等監區。最早邪悟的張春雨、劉東、劉歌群、魏金雙、孫連寶、李德海等人成為王元春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助手。
二零零零年以後逐漸的有吉林省各地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送到吉林監獄進行迫害,迫害最嚴重時是二零零二、二零零三到二零零四年上半年。幾乎每個監區都成立了邪惡的「矯治班」,那些監獄選定的充當打手的刑事犯,在監獄頭目和監區幹部的授意與默許下可以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任意的打罵和實施身體與精神上的摧殘、侮辱。後來因為法輪功學員被打傷、打殘的情況太多了,再加上法輪功學員被嚴重迫害的消息不斷的被外界所曝光,監獄就解散了各監區的「矯治班」,成立了一個「吉林監獄矯治中心」,內設抻床、大掛等多種刑具,並從各監區抽調了多個窮凶極惡的刑事犯。在給高分多減刑的誘惑下,這些惡犯為達到讓法輪功學員轉化說:「不煉了」,採用各種慘無人道的方法折磨法輪功學員。其中最邪惡的是「抻床」,它可以使被抻者遭受「生不如死」的痛苦。很多人因為承受不住酷刑折磨,違心的寫了「保證書」說「不煉了」,過了一段時間又後悔了,表示「還煉」,就這樣反反復復的遭受了多次迫害。
到了二零零四年五、六月份的時候,由吉林省「六一零」和幾個所謂的「幫教團」成員進駐了吉林監獄。這幾個人中有祝家輝、張宗山、還有一個女的,共四~五人,基本都是長春人。他們採用歪曲大法法理的方法來破壞大法弟子的正念。後來張宗山等人又教會了王元春這些罪惡騙術。
吉林監獄「教育中隊」從成立至今,曾因各種原因數次被解散後又重新聚合。它能苟延殘喘到今天並且還在發揮著作用,我認為有以下幾個原因。
一、吉林監獄是一個有百年曆史的老監獄。自邪黨建政以來吉林監獄作為它鞏固與維持政權對人民實施無產階級專政的重要工具,對民眾犯下了累累罪行,是一個集邪惡之大全的「人間地獄」。二零零零年以後吉林監獄成為中國大陸重點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黑窩,從「矯治班」到「矯治中心」到後來「幫教團」的進駐,一直到成立「教育中隊」。一切都是舊勢力在歷史上所作的邪惡詳細安排在這層空間的體現而已。現在在吉林監獄除了「教育中隊」以外,其他獄警無人願做轉化之事。「斬草要除根」,要徹底解體「教育中隊」,必須先徹底否定舊勢力歷史上的一切安排,徹底解體在另外空間中支撐與維持他的邪惡因素與機制。也就是徹底鏟除它「歷史上的根」。
二、我個人認為邪惡的「教育中隊」能夠數次死而復活,它應該還有一個根。而這個根才是它真正維繫生命的土壤和賴以生存的理由。這個根存在於那些過去和現在在「教育中隊」邪悟後至今仍未醒悟的所有人的頭腦中。就算王元春再有能耐如果沒有人幫他也是難以成勢。雖然舊勢力在歷史上做了一些安排,但在現實空間中如果沒有人認可它、承認它、以各種方式加持它,那它早就「房倒屋塌」「灰飛煙滅」了。(一)那些真心邪悟走到大法對立面的人回頭又去轉化別人。(二)違心轉化的那些人只是消極承受沒有從法上從思想上根本徹底的否定邪惡。(三)出監回家的人好了傷疤忘了疼,沒做到早日歸正自己,揭露、曝光這個邪惡黒窩。這些都是使它苟延殘喘的直接原因。
二、那些外面同修針對吉林監獄,針對王元春惡行製作的真相材料好像有一些欠缺,往往過於注重了一些細枝末節。由於監獄嚴格的封鎖消息,造成信息會有一定誤差。王元春曾經多次在各種場合拿著那些有誤的真相材料詆毀大法弟子。
針對吉林監獄和「教育中隊」以及王元春本人的特殊情況。我個人認為,雖然在王元春手上沒有致死、致殘的「惡行」,但他對大法,對大法弟子所犯的罪行,卻是其他一般惡人所做不到的。因為針對肉體上的迫害難以徹底摧毀修煉人的正念,而王元春所做的卻是讓一個修煉人真正失去正念,失去自我,走到大法的對立面而難以自拔。
建議在今後針對吉林監獄,針對王元春的真相材料中,直接正告他們:(一)只要他們還相信與追隨中共邪黨,繼續執行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指令。將來等待他們的必將是「法律、道義與良知的審判」。讓他們明白自己只不過是被邪黨所利用的一個工具,所做的一切將來都得自己去承受、償還。(二)只要他們還在以各種方式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放棄信仰,做違背大法,違背修煉人的事。就算他們把吉林監獄「教育中隊」建成「孔子學院」,建成「賓館」也無法掩蓋和抹去他們的滔天罪行。
以上內容是我個人的一點粗淺認識,希望大家給以慈悲指正。另外,當年進駐吉林監獄的「幫教團」中除了祝家輝、張宗山以外的那幾個所謂「幫教」的名字,如果有人還記得望早日給以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