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也發了,善解的理也講了,方方面面的心性問題也找了,為甚麼不見改變呢?師父這次講法對我觸動很大。
師父在《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說:「那大家自己想想,你是「修煉如初」嗎?」師父這句話真是把我問住了。我是「修煉如初」嗎?
一想到「修煉如初」,真是感慨萬千。九五年末到迫害前,三年半的時間,一個狀態:早晨到煉功點煉功,下班到學法點學法,春夏秋冬、風霜雨雪,從來沒耽誤過,每天都樂顛顛的、喜滋滋的,說不出來的那麼一股子勁兒。工作忙、家務重,早出晚歸,每天睡四個小時覺,從來沒覺著疲憊,渾身輕飄飄的。大年三十到老人那過團圓年,聽過鐘聲後,一定打車回家,第二天早上照常不誤的站到煉功點上。當時大牙壞了拔掉了,結果掉了牙的部位「牙」疼,上邊從眼睛穿出去,穿過前額,穿出頭頂;下邊穿過下牙,從顎下鑽出去,整整疼了九個月,心裏沒打過晃。消業,淨化身體,跟師父回家。現在那個感覺、那個勁兒咋找不回來了?
全球大法弟子統一時間煉功初期,我堅持的非常好,後來晚上又加了一次,我就一天煉兩遍。那時候一煉到「金猴分身」時,就覺得身體無限度的抻開擴大,煉到「金剛排山」時,就感到前面推倒了好多大山,抱輪時不知多大的宇宙範圍在我的雙臂當中旋轉演化。我就想,我這是煉功呢,還是發正念展神通呢?那時真願意煉哪!可不長時間,因為女兒從外地回來過節,我有些事情得貪黑趕時間完成,就把晚上的這遍減去了;再忙到後半夜時,早晨就起不來了。這些年就這樣斷斷續續的,很難堅持始終。做不到吧,心裏也不坦然,跟師父說:「我不是不願意煉功啊!時間真擠不出啦!那按日子得交任務啊!我知道時時處處提高心性,法煉人吧。」就這樣一點點的鬆懈下來了,鬆懈下來後,即使有時間也不抓緊了,不煉功也坦然了,那個機制就亂了,舊勢力要幹的事就幹成了,對我身體的迫害也一步步的加劇了。
我本來是因為身體有病得法的。回想得法初期,還不怎麼明白的時候,師父給淨化身體。半夜打坐,腿盤不上,翹的老高。師父給灌頂,像量血壓一樣,拱到頂一撒手,從頭頂上均勻的往下走,我去體會師父的功下走的感覺,美妙極了。可是走到腰部時,突然間沒了。我就納悶,不是從頭灌到腳嗎?怎麼沒了呢?一想,剛才想甚麼來的?啊!想的是,師父給我灌頂,腰間盤突出的病就應該好了。這不還認為是病嘛!第二天晚上,又是打坐,師父又給我灌頂,我跟師父說:昨天我錯了,我是煉功人,修煉大法的,沒有病,是業力,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就這樣,一瞬間,功從腰部一過,甚麼疼痛難受的感覺都沒了。那是腰間盤突出臥床幾個月不能正常生活工作的狀態下,一瞬間就好了。半年時間內,通周天、玄關設位的全過程我都感受得到,皮膚細嫩的像幾歲的小孩兒。好多人看到我的變化開始煉法輪功。這些年通過身體的變化證實大法好收效很大。由此也產生了執著,在意正面的效果,同時也怕在身體這出問題,破壞大法,影響救度眾生。
可邪惡就在這方面搗亂做文章,用不同的方式讓我證實不了法,起負作用。因為我有怕出事這顆心,邪惡就找麻煩,這樣的事經歷的太多了。
那次一天學了五講《轉法輪》,晚上發正念效果特別好,一坐就靜下來了,被能量包圍著,融融的、亮亮的,一氣坐了四十多分鐘,只知道不好的東西就這麼化呀化呀。出來之後剛要往下搬腿,右上方出現四個神,類似於道家的。中間的一個恨恨的說:「你的事做完了,可以走了。」我問:「你們是誰?我師父沒讓我走呢!」「你的威德夠了,可以走了。」「我不要威德,只要把師父要我做的事做完。」我把正在扳的腿扳下來,另一個神說:「別動,就這樣,多威儀!」這時我已經感覺周身的血流在往頭上拱,心跳加劇,身體開始突突。它們一起嘲笑我,那笑聲中的意思是「你想不走也不行」。那架勢我也看明白了,想呈現出心血管病猝死的狀態。我開始有些上喘,努力的舉起手,指著它們:「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想讓我死,破壞法,不可能!我滅掉你們!」話音剛落,它們都不見了。我站起來,可腿很軟,心還抖,頭還脹。明早同修來取資料,我還沒分揀裝訂,沒分好份兒,不能在我這耽誤了。一個多小時後恢復了正常。
還有一次去開法會,還有一百多米就到同修家了,突然出現頭脹心抖的現象,一個聲音打進來,「你就死在法會會場上吧!死在你同修懷抱有多幸福多安詳啊!」我看不見甚麼,只覺著有個東西在身邊。我就衝它說:「又來幹壞事,這招兒夠毒的。辦不到!」我心裏念著發正念口訣,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徹底解體舊勢力,發著正念,慢慢的往同修家走,上樓到門口時,急速的心跳才平穩下來。
舊勢力太壞了。零六年到零九年這段時間,它們又迫害我身體,雙腿膝蓋部位疼痛、腫脹、裏面咯嘣咯嘣響,煉第四套功法時蹲不下,上樓得拽著欄杆把手很吃力,下樓需一條腿一條腿邁樓梯磴。有時過馬路,走到中間時,突然膝蓋一軟就要摔倒,那架勢就是要造成車禍的惡果,而且是自己鑽到車底下自毀的惡果。但有師父看護,它們都沒得逞。舊勢力陰狠的說:腿都這樣了,還四處走,就不怕破壞法?!找個沒人的地方、沒人認識你的地方躲起來吧,別在同修中起負作用。悄悄的、悄悄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那三年我是忍著疼痛、發著正念,一次次否定走過來的,不知哪一天一下就不疼了。
生命攸關的大難闖過來了,可邪惡卻鑽空子呀!比如這半年多,因為一直坐著的時候比較多,肚腩就大起來。我想,這也不好看哪,瘦點吧!好,很快的瘦了,不是瘦肚子,而是在臉上。臉一瘦,眼袋也垂下來了,時齡紋也出現了,腮上的肉也鬆弛了,臉上也不光亮了。記得辦退休手續時,會計室的年輕人特意到我跟前,差不多快趴到臉上了,看我這沒有皺紋,很感慨。現在這一變化,我就不願意出去見人了,覺得狀態不好證實不了法了。雖說每到大型聚會時,師父都把我表面最不好的那層推下去,在眾人面前仍然是「春光常在」、「春風依舊」的狀態,可我內心卻消沉的多,情緒低落下來,越來越老態,一照鏡子就上火,一出門見人就打怵。前些天一年一度的退休員工春遊活動,單位居然沒通知我,舊勢力又達到目地了,因為我不想去呀!當意識到不對了,這不失去一次救度眾生的機會嘛,於是馬上調整心態,春光滿面的出現在老同事面前,那天講真相效果還真很好。
怕甚麼都是人心哪!
我修煉前懷疑得了直腸癌,生命真是絕望了,可看了一遍師父講法錄像就全好了。邪惡迫害初期,我被關押,也幾次被綁架,身體狀態不好。回家後不定期的便血,雖說沒耽誤做證實大法的事,可每次一便血,就一便池子,鮮紅鮮紅的,身體就感到很虛弱。後來我看到了造成這個狀態的原因。那是辛亥革命時期,我在革命軍中當一個排長,一場戰役下來,敵方敗潰,兩個小兵逃跑,蹶著屁股哆哆嗦嗦的爬上戰壕。我在戰壕裏,一手拿著一支長筒槍,從下面用槍筒刺刀穿進了他們的屁股裏,直到腹腔,他們痛苦的嗷嗷叫著,我仰著臉哈哈大笑。我看到自己欠了債,傷害了生命,一方面忍受痛苦償還,一方面善解救度。那時被動承受的認識起主要作用,無奈的消極的被動的狀態整整持續了六年,漸漸的走過來了。
走過來了,在心底認可承受償還,誰讓我以前害了人呢?!可這種認可還是遵循了舊宇宙的理,不是師父的正法原則。如果說在那六年裏我還站在舊宇宙的理、舊勢力的認識、做法基點上來償還,事實上就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在無奈的接受它的所謂考驗;而不是聽師父的話,全盤否定、根本就不承認。現在悟到,舊勢力安排的考驗,是系統的從上往下很細緻的安排的,包括甚麼時期、哪一世造業、欠過甚麼東西、傷害過誰的命,到師父正法時怎麼樣在魔難、痛苦中走過來,得到它們的承認,才能圓滿。我意識到一直在這個問題上沒有悟透,一直在舊勢力的左右中、干擾中吃力的往前走,跟頭把式的摔的鼻青臉腫。而且在具體問題上,認可舊勢力的安排是那樣的自然、順理成章。
我的身體較一般人敏感,末梢神經非常敏感,表面皮膚也很薄,外在的甚麼信息感受都能接受到,並會作出同樣的反應。有位同修在非法關押時被迫害的肺空洞,我到醫院去看他,結果我胸部難受,紮著疼,一樣的咳嗽;有位同修患乳腺癌,她看到,那些黑黑的東西一落到自己身上,胸部就脹起來一層,大起來一圈,疼痛就加重了程度。我到她家幫著發正念,可我的左胸表面也開始冒水;有位老同修突發腦出血,我急忙趕去,結果我的左頭部有壓迫感,嘴唇舌根開始麻,右手右腿麻脹感覺不靈活。每次都是堅定的否定中消除了自身的這種狀態。可遇到這樣的事次數多了,心裏有點懼。我一是求師父把我的身體封閉起來,讓這些東西打不進來,二是遇到這種情況能不去就儘量不到近前了。
因為是這種身體素質,總覺得自己承受力不夠,也認可了舊勢力安排的對承受力的考驗。腿腳的疼痛經過了三年半的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善解都沒解決,就覺著自己這關沒過來,那就面對吧!結果最近是天天疼,幾個痛點一起疼,疼的時間加長,程度加重。開始認為沒影響我該做的事情,這個部位疼也死不了人,就還是在承受狀態。可再後來,疼的一瘸一拐就沒法出門了,怕影響大法弟子的形像;齜牙咧嘴、緊鼻子瞪眼睛、滿臉抽搐的樣子,也就很少到學法小組去了。我看到凡是大法弟子身體表現狀態不好的,沒法從正面證實大法,絕大多數離世的都不同程度起負面作用,我決不能造成這樣的後果,也不想給同修帶來麻煩,因為大家都很忙,再分出時間來幫我解決問題,實在是對大家的干擾,更怕在同修中造成波動,達到舊勢力所謂考驗周圍人的目地。我逐漸的把自己封閉起來,基本上獨立做自己能做的事。
可這真是上了舊勢力的套了,而且不自覺的一步步的順著往下走,惡性循環。承受到極限時,情緒被打到低谷,意志消沉萎靡,精神不起來。雖說撐著做該做的事情,但信師信法大打折扣,渴望師父正法早點結束,再也不在人間遭這個罪了;精進的動力漸漸減退,開始想人的辦法。修煉十八年了,早都沒有了「病」的概念,這回讓女兒查查這是怎麼回事?一查,像是三叉神經痛,但還不一樣,也不是病,沒有治療手法。那麼就按照常人的辦法注意啦!凡是刺激神經的食物不吃了,咖啡不喝了,作息時間規律,精神放鬆。其實修煉人本就應該這樣做的,可我是當作緩解痛苦的方式來做的,不是吃藥,但從認識上已經掉下來了。
隨之而來的人心就多起來。原來看到周圍一些老年同修身體被折磨,甚至離世,其中好多都是放不下對兒女親情的執著,自己覺著我不會這樣。可是最近發現,一到身體很痛苦的時候,就希望孩子在身邊陪伴我,說是幫我發正念,給我讀讀法,可心裏深處還是希望得到女兒的體貼,關注我的感受,對我疼痛的理解,在親情的安慰中能減少和緩解痛苦。而且邪惡的信息也曾打進來,就是讓我死,甚至不止一次出現辭世離別的場面,儘管不斷的否定排斥,儘管我堅信一定是圓滿的結果,但還是想到孩子,她會哭,會孤獨,沒有我和她一同修煉路會更難,等等等等。我才意識到,我對兒女親情一樣執著,只是程度深淺罷了。而且把師父在安排在管每一個弟子看的虛,而把我這個母親在她身邊看的實。看到那些老同修們一感到身體狀態不對,就開始安排後事:房子給誰住,錢給兒女們怎麼分,……我警覺了,放不下兒女親情,下一步就是順著舊勢力的安排走了。
回想一下圍繞自己身體不同狀態的認識,才意識到我對舊勢力的迫害承認的太多了:歷史的淵源啊,家族的病史啊,無數的曾經啊,不可抗拒的外在因素啊,同類的狀況啊,等等等等,都成為我改變不了狀況的藉口,成為自己找藉口的依據,在這承認中,我在承受舊勢力肆無忌憚的對我肉身的「考驗」:
我看到了舊勢力對我身體迫害的方式:把一個個黑色的球,密度大但體積小,像彈丸一樣的,或是像菱角似的四角帶尖的鏢類的東西從微觀往表面上拋。在深層隱隱的不很疼,但到最表面時,彈丸似的黑球就一下炸開,輻射散開的碎粒一直到肉皮,那一瞬間我能疼的叫出聲來。帶尖的鏢迅速的拋下來,扎到某處神經上,由拋下來的個數多少不同、紮的深淺程度不同,表現出疼痛程度不同,我攥著拳頭、咬著牙、皺起臉,到把那東西化掉,那陣痛才會過去。
為甚麼這樣?到底怎麼認識是對的?消業,應該承受;干擾,應該清除。這次師父講法才明白。我意識到,這不僅僅是解決身體狀態的個人問題,是否定舊勢力、破除邪惡迫害、清除一切變異敗壞物質,隨師正法──最起碼是正自己這個小宇宙、救度這個小宇宙裏的生命的過程,達到最後「天清體透」的正法標準。
怎麼能達到師父要的這個標準呢?要放下對肉身的一切執著:歷史來源、自身的先天特點、不同時期的不同狀態、和其他人比較的差異、別人的任何評論、自己的感知感覺、修煉變化的結果、圍繞肉身的一切觀念、相應產生的一切情感情緒、外求的一切、隨之動心起念的一切……其中意識不到的、已經形成自然的、不同層次的執著等等,都要在最後的過程中放下去掉。真正走向神,不僅僅是心性標準,包括世間的這個肉身。
這是學師父講法在現階段的認識,不正確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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