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師尊的呵護與鼓勵
(一)一同修在被強制洗腦「轉化」階段,曾被用雙銬吊起來長達九十三個小時(四天三夜),每當疼痛不止時,她都感覺有法輪在雙臂上旋轉,她知道這是師父在呵護著她。
(二)某同修因傳經文被發現了,她趕緊告訴給她傳經文的同修說:經文被發現了,我肯定不能說出你來,如果問到你,你千萬別承認啊。結果等獄警一上班,就把她叫進辦公室,問她是誰寫的?她不說,幾個惡警就對她進行群毆,碰到了她曾經動過手術的刀口,疼的她死去活來,但她就是抱定一念:打死也不出賣同修!師父看到她顆堅定的心,馬上就給她演化出休克狀態,結果惡警害怕了,抬她到醫院去搶救,事後她身體馬上恢復正常。邪惡再也不追問她了。
(三)一同修被惡警電棍電擊時,直到電棍被電壞了,她也沒感覺到疼;還有一次她被幾個惡警推倒在地上,你一腳、我一腳的將她踢來踢去,惡警們都是穿著前面帶鐵皮包尖兒的皮鞋,她也沒覺的怎麼疼痛,直到晚上收工回監室後才看見身體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有的地方都被踢破了。可就是不太疼。她知道這是師尊在替她承受。
(四)二零一三年大年前的一天中午,某同修的家人來接見,因她不戴牌,獄警科長找她談話說:戴上牌去接見,你不戴牌不能讓你去接見,這位同修表示堅決不戴牌。一惡警說:那你就回去吧!回來後,有犯人埋怨說:「還善呢,家人來了都不去接見,大老遠的,好幾百里地,白來了。」還有的犯人對她說:「你不去接見,不能給你買東西呀!」這位同修一面發正念清除情的干擾,一面想:雖然五個月沒讓我去超市買東西了,也沒有甚麼吃的了,但是不能因此而向邪惡妥協,餓死都不能向邪惡妥協,我這是沒去接見,如果我戴牌去接見了,邪惡就有藉口要挾我戴牌了,不能為了情、為了好吃的而向邪惡妥協。她還同時向家人發出這樣一念:不管誰來看我了,沒有見到我一定不要埋怨我,要怨就怨這個惡黨吧,是它造成的我們骨肉分離,本來我們應該正常的在一起生活,也用不著大老遠的上這兒來看我,我所有的家人都不要對大法產生怨恨,我與你們只是一世的緣份,我有更大的使命,我要救度更多的眾生,你們一定要站在正的一面協助我完成使命啊!就這樣她一邊發正念一邊想著,到了下午兩點多鐘,突然看見眼前一個大法輪旋轉,色彩非常鮮豔,她知道自己做對了,這是師父在鼓勵呢。
一個月後的一天,晚上收工時,她突然又看見大法輪在眼前旋轉,她想今天也沒發生甚麼事啊,都收工了還有甚麼事呢?結果等站排回到監舍時,管事犯人突然說:「七小隊的都上五樓開會, 某某某(該同修的名字)的行動組就不用去了」 這個管事犯人還看著她說:「某姨,你歲數大就不用上去了。」當時此同修還以為有甚麼迫害的事發生呢,就說:有甚麼見不得人的不讓我去聽啊。後來包夾告訴她:今天晚上是一級搜身,衣服全脫光了搜身。第二天又有犯人告訴這位同修說:「隊長說了,這某某某不脫咋辦啊,還影響別人,別讓她來了。」
(五)二零一一年五月,一同修白天在幹活時就想,像我這樣都寫了不該寫的了,雖說已向惡警遞交了「嚴正聲明」,但畢竟留下了污點,以後還能修嗎,自己非常苦惱,雖然也在每天背法發正念,但是這種痛苦始終纏繞著她,當天晚上她做了個夢,說是要中考了,她也是考生,家鄉的同修都去考場了,大家都著急的說:「某某某怎麼還沒來呀!」她當時也是急急忙忙的往考場上趕,拉考生的是大客車,一車能拉三十人,每個考場也正好安排三十個考生。家鄉的同修都坐著第一輛車進了第一考場,第一考場已經坐滿了,這時大客又來拉第二考場的考生,這位同修氣喘吁吁的跑到大客門前,車裏已坐滿了考生,她看見有幾個比她先到的考生,在車門附近徘徊,不急於上車,她非常著急想上車,把門的人一看,對同修說:「還能上一個人,你上去吧,你平時學習挺努力的,很有考上的希望。」這樣同修就上了車,這時車開走了,連紅燈都不用停,直奔考場。同時夢中還有一個情節,她本來是光著腳跑,跑的挺快,但是自己感覺不好看,怕讓別人看見笑話,往回走兩步去穿鞋,結果穿的是在監獄裏穿的拖鞋。醒後悟到:師父點悟她別灰心,還有證實法的機會。同時也點悟她為甚麼來晚了,是因為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被關押了四年。不久她又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由原來的教初中的英語教師變成教高中的英語教師了。後來當這位同修在獄中全方位反迫害,不戴牌,不幹活,並否定了由此而受到的迫害後,又做了一個夢,夢見考大學了,自己考上了,分數超過了本科大學的分數線,就等著發榜呢。同修悟到此時自己可以稱的起是大法弟子了。
五、整體
(一)一天,某同修看見另一位同修因受到包夾的刁難從早到晚一天三頓飯都沒吃,第二天早上,獄警一上班,她就找隊長說:「某某一天三頓沒吃飯。」隊長說:她沒吃飯管你啥事?我還沒吃飯呢。這位同修說:「管我的事,我師父說了,『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1]我必須關注。」隊長氣呼呼的走了。到了下午隊長把這位同修找進辦公室,語氣緩和的說:「某某昨天晚上回監舍吃飯了。」意思是不用惦記了。
(二)有一天中午,某同修去打飯時,沒有飯了,被另一同修看見了,這位同修就找到管事的犯人,說某某某沒吃上飯,飯沒了,說完話就用眼睛直視這個管事的犯人,站在那兒不走。這個管事的犯人沉默了一會,看到同修堅定的正念,就說:那我給她找兩個饅頭吧,然後就把自己早晨藏起來的饅頭找出來兩個,這樣同修吃到了飯。
(三)有一位同修因常年堅持煉功,經常被惡警惡犯毒打。這種狀況已持續三年了。有一天夜裏,這位同修因堅持煉功又被惡犯毆打謾罵,第二天早晨另一同修聽說了,由於她知道煉功的那位同修的手已經被打成殘疾了,她很擔心同修的安危,就在車間裏大聲的揭露惡犯惡行,說:「別以為誰不知道背地裏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我要再知道誰動手……」包夾說:沒人打她。這位同修說:「那得她親自對我說沒人打她,我才相信,你讓她過來對我說吧!」包夾不言語了,全小隊犯人自知理虧,再也沒有人接話。從此以後沒人再對那位同修動手了,她的包夾抱怨說:「這打不得、罵不得,咋辦哪?」沒辦法,為了干擾同修煉功,每天晚上睡覺時,輪流值班看著同修的犯人們就只好拽著同修的手或摟著她的胳膊、腿睡覺。
(四)一年夏天,一同修因反迫害絕食,幾天後被拉去灌食,與她同一小隊的一位同修原來是天天夜裏前半宿不睡覺,坐著發正念,就在同修被拉去灌食的當天晚上,她就從半宿不睡覺變成一宿不睡覺了,該小隊的惡警只好安排更多的犯人輪班看著她。本來就有兩個犯人陪著,這下每天晚上還得安排更多的犯人看著這不睡覺的同修,大大消耗了本小隊的邪惡力量,該小隊的勞動產量急劇的下降,管事的犯人抱怨說:「抓她們進來幹啥?都讓她們回家得了。」事後,該小隊的邪惡都不敢輕易露面了,背地裏都說:「別惹她們了。」
(五)某監區幾個堅持反迫害的同修決定接力發正念,並把夜晚的時間安排給自己,把白天的時間安排給還沒進入反迫害狀態的同修,這樣使整個監區的同修基本上形成了整體。有的同修把會背的經文寫下來在同修之間互相傳著背,增強了大家的正念,使還沒反迫害的同修很羨慕這些正念正行的同修,並表示讓同修們放心以後一定會做好。
(六)一位同修在入監初期的強制洗腦中,她被迫違心的寫下了「悔過書」,不久她就向惡警遞交了」嚴正聲明」,邪惡馬上就開始對她進行強制「轉化」。在被酷刑折磨中,同修身體的承受十分巨大,有一天又發高燒了,覺的全身就像散了架子似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實在支撐不了了,她就想:我給大法帶來的恥辱也算抹去了,死就死吧。就這麼一想,就甚麼都不知道了,迷迷糊糊的過去了,可她突然聽見有個熟悉的大姐同修在大聲喊她的名字,同修馬上就醒過來了,立即意識到這位大姐同修在家鄉給她發正念呢。她立刻明白了不應該死,不應該承認死,自己還有救度眾生的使命呢,不應該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要闖出去,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然後她感到高燒退了,主意識清醒了。
(七)某同修因不戴牌而被停止洗漱,她因此而絕食,被拉去醫院灌食的路上,獄警無可奈何的說:「某某某,你想幹啥就幹啥吧。」包夾馬上心領神會,對同修說:「不管你了,想幹啥就幹啥吧,還絕食啊。」這位同修想:既然解除了迫害,那就吃飯吧,不絕食了。這時師父的《轉法輪》第六講 「心一定要正」的最後幾句法打入她的腦海:「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同修馬上悟到:這是點化繼續絕食。她想:即使讓我住五星級賓館,隨便洗漱,吃山珍海味也不應該在這裏呆呀!大法弟子就是反對這場迫害的,她就繼續往前走。
就在此時此刻,監獄醫院裏卻上演著另一齣戲:與這個同修來自同一城市的三位大法弟子都住進了監獄一樓的病房裏,這三位同修無論誰和誰住在一個病房都互相交流背法,最後醫院邪惡受不了了,決定讓她們三人一人一個病房,而監獄一樓只有三個大病房。剛開始誰也不肯走,最後惡犯動手了,硬拉她們走,其中一位同修說:那就搬吧,結果她們三人一人佔一個屋。而搬到第三號病房的同修手裏有許多經文,包括新經文,她搬到三號房一邊兒收拾床鋪,一邊兒想:我這些經文哪個監區的同修還沒得著呢。她一合計:估計某監區還沒得著呢,想著想著這位絕食的同修就來到了三號病房,她們是老鄉,以前非常熟悉,在外面時經常在一起證實法(監獄醫院惡徒沒意識到這一點),兩人馬上對視一下,互相認出了對方。就這樣經文及時的傳到了這位絕食的同修手中,由於住院的前幾天,只是強制輸液,沒給她捆綁灌食,她迅速的將經文都背下來了,等結束絕食後,這些經文也自然的傳到了某監區同修手裏。
(八)一同修被灌食回來後,有一天她發現監舍鄰室的另一小隊有一位同修被調到另一監舍了,不知何故。有一天早晨,在監舍走廊裏等著出工時,發現鄰舍有一服刑人員,好像新來的,只見她獨自一人,低著頭站在一邊,唉聲嘆氣的,同修發現包夾沒在身邊,就想對這位服刑人員講真相,她走過去摸著對方的牌說:你判幾年啊?對方說:三年零十一個月。又問:你家哪裏的?她說:某某市的。同修一聽,說:「我也是某某市的,咱倆是老鄉啊!」接著同修馬上就進入講真相的話題,說:「你看我不戴牌,我是煉法輪功的,沒有罪。」這個服刑人員馬上說:「我對像也煉,死了。」這位同修以為是病死的呢,就問她,是有病死的嗎,對方回答:「不是,是發傳單被打死的。」這時馬上就喊站隊了。這位同修到車間後心裏很不平靜,想到又有一位同修被邪黨迫害死了,心裏很悲哀。她就想:也不知道甚麼時候被打死的,這肯定是我進來之後發生的。那麼這個服刑人員是甚麼原因進來的呢?她就開始讓明白真相的犯人了解情況,最後得知是「敲詐罪」。以後她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機會向她詢問她家的情況,結果得知不但她丈夫被迫害死了,她的養女也被害死了,她與丈夫的兩個兒子因去北京公安部上告而被以敲詐罪判了重刑;還得知本市的惡警一次又一次的到監獄來找她簽字,欲將她丈夫和孩子的屍體火化,監區惡警也威逼利誘她,甚至用不給她勞動報酬的卑鄙手段折磨她,讓她連買衛生紙的錢都沒有,又沒有親人來接見。惡警還騙她說:簽了字就讓你出去。她始終沒有簽字。同修深深的為這位服刑人員家庭的慘案感到震驚,也同時對她的堅忍感到欽佩,了不起啊!真的了不起。同修鼓勵她堅持正義,不給惡徒簽字。有一天同修想她要能背經文和《洪吟》就好了,就問她會不會背《洪吟》,她說只會背幾首,同修又說:那我給你寫,經文也給你寫。這個服刑人員一聽,立刻抓住同修的手說:太好了,我就盼著這個呢!精神狀態馬上就好了,臉上也出現笑容了。原來她在家時也看大法書了,算是新學員吧!背過一些經文後,有一天她表示:有這些(法)我就啥也不怕了,就能堅持下去。她還跟同修學了一首大法弟子的歌曲。現在她在獄中修煉中了。這位同修出監前給她留下了大量的《洪吟》及經文,還自己省吃儉用,智慧的給她傳遞了很多生活用品及食品。
六、警示
某惡犯曾經親手打死一個大法弟子,後來這個惡犯開始失眠,晚上睡不著覺了,說總有東西折磨她。由於幹活勞累和失眠使她變的非常蒼老,五十多歲的人看起來就像七十多歲,臉色發黃,身體消瘦。還有一名管事犯人經常動手毆打大法弟子,結果不久她因驗活出錯,受到了處分,減刑的事兒也泡湯了。
有一位同修因反迫害,被停止了洗漱,也不讓洗衣服,就在當天晚上,全監舍的水龍頭幾乎不出水,所有犯人都沒洗漱成。而這位同修所在小隊的犯人集體購買的脫水機幾天就壞了,又修不好,沒辦法大夥掏錢又買了一個。可是沒用幾天第二個又壞了,沒辦法又買了第三個,結果第三個沒用多久又壞了,誰也修不好,本小隊曬衣服成了大難題,當時正值冬季,濕漉漉的衣服多少天也不幹。而其它小隊就買一台脫水機,用了幾個月仍完好如初,這小隊連壞了三台。三個月後等這位同修被恢復洗漱後的第二天,有一犯人說:」我試試看,收拾收拾。」結果三個脫水機不一會兒的工夫全被她修理好了。犯人們驚喜不已。該同修藉此事向犯人再次講了大法真相。
(完)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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