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七十二歲,得法前嚴重的胃炎、腦血管硬化、偏頭痛,西醫、中醫大把吃藥,大把花錢,不但不管用,而且白內障已近失明,我情緒非常低落,特別是偏頭痛,痛得我眼冒金星,那一刻寧願死不想活。
遇到大法才知道甚麼叫緣份
那時,我們幾個老太太每天早上都到公園裏去玩,看別人晨練,看到別人的健康,心裏眼裏都是羨慕,暗自嘆息自己的生命卻在無奈中消磨。
九五年夏天的一個早上,我們幾個正在公園裏坐著閒聊,看見一位老太太手裏拿著疊好的毛毯,她看了我們幾個一眼,然後又東張西望的,像是在找甚麼人。轉了一圈,她還是轉到我們幾個跟前問:「你們這兒有沒有煉法輪功的?」「法輪功?」我們幾個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名字,「不知道」。這老太太一點兒也不認生,馬上自我介紹,說她是某市人,來這裏親戚家玩。她煉法輪功,想到公園裏來找煉功點,想不到這裏沒有。
這老太太是個熱心人,見面熟,問我們幾個想不想學,說這法輪功祛病效果好。我們幾個都是各自單位出了名的「病秧子」、「藥罐子」,其中有人練過三、四種氣功,這麼些年也沒見效果,現在聽說這功法好,還不收費,那就學吧。老太太每天早晨教我們煉功,教了三天,她就說要回家去了,並說不能光煉功,還要學法。她不只是留下了她的地址、電話,還留下了一盤煉功音樂帶和一本《轉法輪》走了。就這樣,很偶然的一個機遇,我們得法了。
不知甚麼時候,我一身的病全沒了,吃飯香、睡覺甜、頭再也沒有痛了。我們幾個都驚喜的發現自己走路一身輕,又找到了年輕時的感覺。心中的愉悅和對師父的感恩沒法說。
洪法
煉功的人越來越多,從我們當初的五人迅速發展到上萬的人,區裏、縣裏,只要有人願學,同修們都去教功,師父給了我們生命,同修們想要讓更多的人從大法中受益。
聽說某縣有一婦女小時因病駝了背,九十度的彎腰,從小父母嫌,姐妹欺,成家後丈夫也不喜歡,經常是不打就是罵,心情不好,身體更不好,對人生她看不到一點兒希望,有的只是絕望,幾次自殺、跳水、上吊,都被別人發現給救了,她丈夫也由此看她可憐,才不再打她了。煉法輪功後不久,她背不駝了,腰也直了,這事在當地引起了很大反響,很多人因此與大法結緣。
後來大法受迫害,惡警把她抓到派出所,她堂堂正正證實大法。她這個「駝子」在當地十里八鄉的誰不知道?現在煉法輪功好了,家庭也和睦了,這事誰不知誰不曉?惡警沒法只好把她給放了。
那一年,我們到一個鄉鎮去參加法會,其中有位雙目已近失明的人,初學功時是拄著棍兒由家裏人領來的,煉功不長時間,眼睛逐漸能看清了。拄著的棍子也甩了,在當地影響也很大。屋裏、院壩滿滿的都是人,後來連周圍的田坎上都站得滿滿的,只能臨時安排,安了高音廣播。有很多都是半夜兩三點鐘點著火把從四面八方趕來的(那時交通不便沒公路),這人他就拿著寫好的稿紙自己念,講自己得法後身心的變化,引起人們一陣陣熱烈的掌聲,有的感動的直流淚,人們在這裏看到了希望---生命的希望。
大法傳到哪裏,哪裏就有大法創造的生命奇蹟
一九九七年,我邀了幾個同修背著放像機到一個山村去教功。剛去的時候只有幾個人來學。其中一個叫李明(化名)的三十來歲的人,渾身的病,這痛那痛的,心臟也不好,年紀輕輕的就幹不了活,全靠老婆養活。每年家裏都餵豬,卻從沒吃過肉,賣豬的錢都給他治病花光了,家貧如洗。說話腦子還有點「癡」,但這人心地善良。教他煉功那是最費勁的事,一個簡單的動作,反反復復得教好多遍。沒想到他的身體變化也是最大的,不久就能下地幹活了,挑水、挑糞,地裏家裏的活甚麼都能幹,巴不得一下子就把這些年生病虧欠老婆的都補起來。人也顯精神了,說話也不那麼「癡」了。後來還跟人外出,到現在還一直在外打工,他老婆看法輪功這麼好,非常支持他。很快那裏就發展到了二十來個人。
其中有一個六十來歲的老太太,開始我們去,放師父的教功錄像帶,學法、煉功,她每次不落的都來,但總是站在邊上看,也不說話,別人叫她來學,她只是笑一笑,不吱聲只是靜靜的看。她是那裏最後一個來學功的學員。
反迫害救眾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開始後,這最後一個來學功的學員也是最堅定的一個學員,在那邪惡恐怖鋪天蓋地壓下來時,她從未動搖過,從未放棄煉功、學法,當地派出所把他們全都弄到鎮派出所照像按手印,恐嚇他們。惡警到李明家時,他老婆挺身站出來「不許帶他走,不就是煉個功嘛,又沒幹壞事!他以前是個病秧子,田裏地裏的活全靠我一個女人撐著幹,現在他煉法輪功病好了,能幹活了,家裏才剛剛好過一點,你們又要把他帶走。」他老婆理直氣壯的質問:「煉法輪功有甚麼錯呀?你們憑甚麼亂抓人?」警察無言以對,最後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在那邪惡恐怖的日子裏,我和同修們一天也沒停止過反迫害,講真相的事。
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邪惡強行綁架大法學員在我們當地辦洗腦班。一天早上才四點鐘,避開家人我就悄悄出了門,大街上很靜,出門不遠我就開始貼真相信封,每家門上貼兩個,一個裝的是大法真相,一個裝的是善惡有報的勸善之言,一直貼到洗腦班門口,大門上也給貼上兩個。第三天聽一位檢察院的功友說:「邪惡都震驚了,派了好幾十個警察沿路蹲坑,聽說在途中一個小區的園林裏惡警布滿了人,也沒見影。」
二零零零年十月,好不容易盼來了師父的經文《心自明》,雖然那小山村裏還只剩下那一個學員煉功,這一個在邪惡的恐怖下還這麼堅定,太難得了,太珍貴了,我一定要讓她看到師父的經文。我一定要幫助她,不能讓她離開大法。其他同修家裏都走不開,我只好在家裏找個藉口,瞞著家人,一個人也要給她送去。
那時資料太少,我就讓外孫幫忙抄寫一份。那時三峽水庫還沒儲水,也不通公路,下船後一直透頂爬,越近山頂路越不好走,沿著彎彎曲曲的羊腸小道,當時我一個六十歲的老人,在城裏生活了幾十年,全靠師父給我加持,每次爬上山頂,汗水濕透了衣衫。同修看到師父的經文,從此更堅定。再後來,只要有師父的講法,我都給她送去。
我也非常珍惜那些邪惡恐怖中迷失了的同修,每次去都把他們召集攏來,一起學法、切磋、鼓勵他們走回來,「師父在等著你們啊」!學了幾次以後,陸續有三個學員相繼走了回來。其中有一個還幾進幾出的,每次我都耐心的給她講真相,她以前也是糖尿病、肩周炎,兩年前丈夫外出打工,她一個女人在家帶著孫女,挑糞種地,甚麼活都是自己幹。
今年上半年,當初最後進來的那個同修,上坡幹活路上摔了一跤,膝蓋骨當時就翹起來了,她忍痛把它按回去,堅持走回家就再也下不了床。稍動一下痛得不行,還能聽到裏面骨頭喀嚓喀嚓的輕微響聲,大家都認為是膝蓋骨碎了,叫她上醫院,她怎麼也不去,她給家人解釋是「消業」,有師父管著,會好的。同修們聽說後大家都去看她,有熟人建議,傷了骨頭喝鯽魚湯好的快,她家裏人聽了趕快到場上去買了兩斤大鯽魚。老頭子趕快弄了兩條熬湯給她喝,誰知那天晚上痛得她「哎喲」連聲的叫個不停,疼痛反倒加劇了,她想起師父在《轉法輪》裏說:「煉功人不能殺生。不管是佛家、道家、奇門功法,也不管是哪一門哪一派,只要是正法修煉,都把它看的很絕對,都不能殺生,這一點是肯定的。」[2]第二天告訴老頭子,剩下的拿長江邊去放生吧,她老頭子看她叫了一晚上,雖然心有不捨,但還是照辦了。等老頭子放生從河邊回來,她腿也不痛了。大約一個月吧,腿傷全好了。經過這件事,她老頭子親眼目睹了大法神奇和超常,主動進門得法修煉了。碰到熟人、朋友和親戚他們也講真相,勸三退,雖然人數不多,加上新學員才五個人,但從那回來後,再沒有人離開過大法。
我是一個普通的大法弟子,我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沒有驚天動地,也沒有轟轟烈烈,但是平淡中卻透著對法的堅定、堅信。我們單位有兩位同事跟我一樣的病,腦血管硬化、偏頭痛,我們三個中就數我一個人病情最重。我煉功受益後,喊她倆來學,都不來。其中有個比我們還小幾歲的家裏人把她送到重慶西南醫院,花了十四、五萬,把丈夫擺煙攤掙的一點辛苦錢全都花光了,回家也只活了半年就走了,人財兩空。
如今三個人中,只有我一個人還活著,是師父給了我生命,我要用這生命去救度更多的人。
前幾年發真相資料,我跟年輕人一樣,十二層的高樓,一上到頂不用歇氣,現在面對面講真相,甚麼樣的人都能碰到,有信的,也有不信的還有罵的,甚至還有喊報警的,每次都是師父給化解了。我要精進再精進,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機緣,提高心性修好自己,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同化大法隨師歸。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十年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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