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次法會召開的通知後,我和當地的同修交流。我覺得,法會前,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要看一下自己的修煉狀態,找時間總結一下,最好寫一下,保證每個法會都有充份的、各方面不同類型、不同角度的稿件,提供給法會選擇。沒有求,沒有擔心花時間寫了但沒有被選上的心。作為弟子向師父彙報,向同修彙報,向全宇宙眾生彙報是份內的事情。同時,明慧網上有很多交流文章談到,寫的過程也是一個提高的過程。自從修煉以來,每次參加法會前,我都會看一下自己的修煉狀態,儘管沒有都寫下來。
這次法會,等我安排出時間準備寫時,我發現自己得到的很多很多,但很多心得寫不出來,想把修煉中感受到的師尊的慈悲偉大寫出來。也寫不清楚,寫出來的總覺得沒有表達清楚自己的心。想不明白怎麼回事時,我想起了師父講的一個法理。師父說:「因為大法在不同層次中指導你修煉的時候只能心領不能言表。因為你只要進入常人的語言思維的時候它就變了味了,沒等你的話講出來,你進入常人的語言思維的編輯程序裏面的時候就不是那麼回事了,所以一旦你講出來,就不是那個境界的真意了。你們可能也都發現了這個問題,所以只能神領不能言表。但是大家心得體會為甚麼能講呢?因為你們講的都是最低最表面的和你們過去的事情。當然新學員講的就是他現在的事情,因為新學員他講的肯定都是表面的事情。」[1]一位阿姨同修還提醒我,你要多寫點具體的事情啊。我開始思考自己從得法以來,一步一步走過的路,當時沒有多想,回過頭來一看,路,師父早就給安排好了。修煉路上的點點滴滴,每一步都是在師父的慈悲看護和精心安排下,沿著大法的指引走過來的。
向大陸打的第一個電話
記得迫害開始時,我還天真的認為,是邪黨的決策人物官僚,不了解法輪功有多好,才選擇了錯誤做法。怎麼辦呢?怎麼讓他們知道法輪功是非常好的功法呢?看到明慧網上接連不斷的報導,一批又一批的學員被抓,被迫害。自己心裏很著急,也想不出來該怎麼制止迫害?師父看到了我的心,就點化我用打電話的方法講真相。記得那是2000年3月一天夜裏12點鐘了,我準備關計算機休息時,忽然看到電子郵箱裏同修剛剛發過來的郵件,不知道他從哪裏轉發來了一個電話號碼,是檢察部的。多少年後,我才悟到:沒有偶然的事情,是師父點化同修轉發給我的。但當時我沒有多想,只覺得太好了,趕快打電話。
這邊是夜裏,大陸是白天。心裏只想快打。電話從哪裏說起呢?從反映迫害事件開始,然後用自己在大法裏受益無窮的親身經歷,告訴對方:法輪功好!打開明慧網,很快從網上找到一個比較新的報導:成都核工業部7名法輪功學員在一學員家中看電視劇,被闖入家中的公安拘留。家屬到公安分局去問時,公安說,法輪功學員只要在一起就是犯罪。我就想,打電話到檢察部去反映情況,檢察部可能還不知道下面在亂來,這種無法無天的行為必須制止。
當我拿起電話準備撥號碼時,突然感到非常可怕的東西壓過來,胸口都發堵,是一種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壓抑和難受。當時我不知道為甚麼,後來過了幾年聽電話組同修交流時,我才明白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壓過來了,不讓我打電話。當時,想不明白,打個電話,平平常常的一件事情,為甚麼那麼難受,那麼可怕。這個電話打,還是不打?不打吧,馬上可以舒服的休息,已經後半夜了,明天一早要上班。同修的郵件也沒有讓我非打這個電話不可。但我的心不願意就這樣放棄。我心裏非常清楚,大法是最正的,最好的,不應該受到如此不公的對待。我要用親身經歷告訴人們:法輪功好!如果關鍵時我不出來維護大法,連一個電話都不願意打,我能對得起大法,對得起師父嗎?
這時,心裏和身體愈來愈難受。莫明其妙的難受。坐在電話機旁邊,腦子裏較量了很久。最後我還是選擇了打電話。撥通了電話後,就不難受了。後來我悟到,是師父看到我要為大法說公道話的心,把來自另外空間的邪惡,甚至是不理解大法的高層生命的安排擋住了,清理了。
我向對方講了成都法輪功學員被闖入家中的公安拘留的情況,並問對方:「公安說的法輪功學員只要在一起就是犯罪。是這樣嗎?」對方不敢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了一連串問題,「你是法輪功學員嗎?」「你叫甚麼名字?」「你是那裏的?」「在美國有多少人煉法輪功?」等等。開始我還回答他的問題,後來覺得不對頭,就說:「你不要來調查我。你應該去調查我反映的情況對不對。」對方說,這個你要去問公安部。你是中國公民還是美國公民?你要是中國公民,你就要遵守國家法令。他勸我不要再煉法輪功了。他還背了幾條報上登的非法組織,致人死亡,要推翻邪黨之類的誣蔑說辭。
我告訴他,法輪功沒有組織。大家覺得好,到一起煉煉功。有人幫忙找一個地方就是了。法輪功不會致人死亡的。我以前得的病是癌前病變,我也沒想用法輪功治病,別人給我一本書,我喜歡看這本書,看著看著病都好了。我就照著書開始煉法輪功了。法輪功學員學法,煉功,修自己,沒有要推翻誰……他打斷我的話後重複說:「我告訴你,不要煉法輪功了。你是中國公民。不管你走到哪裏,你也要遵守國家的法令。你在美國多長時間了?」
我告訴他:「不管在哪裏,我也要煉法輪功。我在美國十多年了,早就可以是美國公民了,但我一直保持中國公民,因為我熱愛自己的祖國,我希望我熱愛的祖國強大起來,現在看來我應該申請美國公民了。我也希望你做事要憑良心,人做的一切以後都要自己承擔的。就說這些了。再見。」
對方說再見後,我把電話掛了。
掛電話後,我心裏又很難受。當時我只覺得自己的善心不夠。邪黨文化下長大的我,語氣中夾著爭鬥心,道理也說得不透,只覺得大法給予我的,國內大法弟子用生命換來一次洪法機會,我沒做好,我沒有使對方認識到法輪功好。當時我想,除了爭鬥心沒去乾淨外,更主要的是我內心深處,還有怕心。現在我想那是看到另外空間正邪交量時,反映出來的怕心,不僅僅是人表面的怕。明白的那面看到了另外空間正邪交量時的驚心動魄後,反應出來的緊張。
這通電話打過之後,經歷過文革的我就想,在大陸又要搞運動迫害好人了。而且是迫害在我心目中最神聖的大法,迫害一群追尋「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表面的國籍可以不要,法輪功不能不煉,大法不能不學。第二天,我就去公司講中國正在發生的事情,打聽如何辦申請美國公民的手續。公司老闆讓當時的會計幫我,因為當時的我,根本看不懂申請表,只會填姓名,年齡,電話等基本情況。等會計幫我填好表,我簽名並把申請寄出去後,各種手續辦的非常順利,別人都覺得是神速。當時,我只是想這下沒有人可以不讓我煉功學法了。後來我才看到,這一切是都師父安排好了的,那麼神速辦成,是師父為我後來能走向世界各地參加反迫害活動,證實法安排的。因為當時海外法輪功學員中很多是留學生。因為護照、簽證等原因,很多地方去不了,所以我就想,我應該儘量多跑一些地方。
拿到公民身份後的那些年,除了美國的主要城市外,我參加了世界各地很多地方的反迫害的活動,證實大法的活動,從加拿大到台灣,香港,從俄羅斯到冰島,從瑞士到德國,……當然每次請假都有一些周折,只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平時儘量把常人工作做好,師父都給安排了很好的結果。雖然由於走的地方多,當時工資低,一路上省吃儉用,用常人的眼光看起來很辛苦,但我知道,我們只是買張最便宜的票,坐飛機、汽車,天南海北走一走;太陽下曬一曬;下雨天淋一淋;冰天雪地凍一凍;鬧市講真相,找不到便宜飯店吃飯餓一餓;累了、睏了、渴了忍一忍;幾十人睡一個房間,上百人睡一個地下室擠一擠,而實際上我們無法承受的巨難都被師父以難以想像的承受擋住了。
用好大法資源儘量多救人
隨著各種各樣自動工具的出現,向中國人講真相的面和力度大大加強,隨之而來的是需要資金。儘管大法弟子開發的工具,運作時所需要用的成本是最低的,但還是需要持續的資金投入。沒有人集資,大家都是自己做,能做多少做多少,做了多少,也沒有人統計,你不說,別人也不會知道。我的工資不高,在保證有符合常人社會的基本生活狀態,能夠付清每月的常人社會基本生活帳單的前提下,我用儘量多的錢來運行儘量多的自動工具。讓儘量多的真相傳到大陸去,使儘量多的中國人有機會得救。
因為我知道,我的工作,我的收入,都是師父幫我擺平了生生世世造下的個人無法解脫的業力網後,從大法資源裏安排出來給我的,讓我符合常人狀態修煉的。如果不修大法,世上早就沒有我了,哪有我的工作?哪有我的收入?就在我修煉大法後,自己明明白白知道的,發生在我身上的,如果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我已經死過四次,癱瘓在床上不能動一次。業力太大,舊勢力是不讓我輕易修煉大法的,師父都給我從新安排了修煉大法的道路。我憑著對師父的堅信,走過來了。我相信,這也僅僅是我現在能知道的一點點,還有許許多多是我不知道的。而我現在的收入,都是師父安排出來的,都是大法的資源。所以,我都是非常珍惜的把它用到自己認為救人效果最好的地方,最能發揮作用的地方。不管是哪個項目組的,也不管是哪個地區開發的項目,只要讓我知道了,我就儘量去做。
而且我發現,當我明白了某一層法理時,那一層法理的超常就會展現出來。當我把越來越多的錢用於傳真相時,我的錢還是那麼多,開法會,或臨時有甚麼講真相的事情要用錢時,我都夠,從來也沒有感到沒錢了。好像有人幫我管理我那點有限的收入,我只需要把握住救人的事情儘量做,自己生活方面的需要不浪費就行了。有時靜下來想一下,也沒有想明白,難道是常人中需要用錢的地方少了,也不像,物價在漲,工資多少年也沒有漲。我知道,站在人這層理上,是想不明白的。
另外,從表面上看,我認為我修去了利益之心。師父讓我看到,在邪黨文化下長大的我,利益心還很重。
記得十年前剛剛開始講真相時,無意中把大部份講真相的錢都通過非營利公司用出去做自動講真相的事情了。報稅前,意外收到一封非營利公司的針對4000多美元個人收入的免稅單。我高高興興去找每年幫我填稅表的公司會計。結果會計說:「把免稅單扔垃圾箱裏吧,沒有用。你是屬於低收入,4000多美元的稅免了後,你就要按另一種方法計算了。總的可能還要多交點稅。」我馬上意識到,表面上沒有甚麼不對的。但因為可以免稅,我那麼高興,是利益之心反映出來了。深挖一下,自己的利益之心還很重。
記得有一次同修說,甚麼甚麼店,衣服降價,開法會或辦神韻時,需要好一點的衣服。我想我的衣服都比我瘦了,我確實需要從新買合身的衣服了,我就去了那個店。在店門外,我就看見掛著一身衣服,看起來很好,尺寸也合適,到裏邊一看,降價後還很便宜。但是,利益之心讓我還要到裏面去轉一圈,看看有沒有更好更便宜的。很大的店,在裏面轉來轉去,看過去,比過來,還要到試衣服的小房間裏去穿上,看看鏡子。結果都覺得沒有第一眼看到的衣服好,最後還是到門口買了第一眼看到的衣服。白白浪費了2個小時在店裏。
出來後我好難受,腦子裏出來「唯利是圖」四個字,把我嚇一跳。我知道《轉法輪》裏師父講了「唯利是圖」,但我從來沒有和自己聯繫起來過。從小邪黨文化的灌輸形成了一個可笑的觀念,只要一看到,一聽到「唯利是圖」四個字,就和無辜被邪黨迫害的地主、資本家聯繫在一起了,好像習慣了這個強加給他們的專用詞,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專用詞與自己有關。師父的法使我意識到自己已經和道德敗壞的常人一樣了,「唯利是圖」,自己還不知道。利益之心的根是為私的。
當我看到它對修煉人的危害,下決心修去利益之心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世界觀也在發生根本的變化。我開始想別人了。以前,當我看到哪裏有降價的我需要的東西賣,我會高興,甚至週末早晨在公園煉功時會不自覺的練邪法。《轉法輪》裏講的不自覺的練邪法是:「他想:物價要漲了,我得去買點,練完功我就去買,不然的話就漲價。」[2]而我想的是「70%到90%降價,我得去買點,練完功我就去買,不然的話就不降價了。」當我真買到了我需要的降價物品,我會高興,像常人一樣為蠅頭小利而樂而憂。而後來,我再也高興不起來了。當我看到大幅度降價時,我心裏會很難受,替店主難受:降這麼多,成本還能收回來嗎?做生意不容易。當人就是苦。趕快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出苦海。現在,我不會再為這些事情動心。人是身不由己,走不出因緣、輪迴的,只有大法才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而且,因為利益之心沒有去,浪費了那麼多安排給我做三件事情的時間。
學法時,我悟到,時間也是大法資源,是師父以巨大的付出,從新安排出來給我們救度更多眾生用的。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感謝面對鋪天蓋地的迫害,在魔難中,在各種矛盾的衝撞中,在心性的摩擦中,依然手牽著手,風雨同舟一起走到今天的同修!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1]李洪志師父經文:《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二零一三年美中法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9/29/14245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