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來自加拿大多倫多,很榮幸今天有機會在此向師父和同修們彙報一下我在協調與配合中的一點修煉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次摔跤的教訓
剛過去的四月份,是我們多倫多同修幫助推廣美國水牛城(Buffalo)神韻演出的最後一場。在這一場演出前,我重重的摔了一跤。用同修的話說:「這次重重的把我給摔醒了。」
每年多倫多都是負責多倫多、密西沙加和哈密爾頓三個城市的演出,結束後緊接著就要支持美國的羅徹斯特(Rochester),最後是水牛城(Buffalo)。今年二月份完成了前三個城市的演出後,雖然三個城市都爆滿了,但感覺是提心吊膽的走過來的。報導還沒做完,就接到了羅徹斯特同修要求支持的電話。好不容易做完了羅徹斯特,就一直希望不要接到水牛城同修的電話,可電話馬上就來了,還是很嚴峻的出票狀況。怎麼辦?自己剛從大紀元開始下決心轉向做新唐人的廣告銷售。正壓力重重時,是否還有精力去協調水牛城的推廣工作呢?這時「配合」兩字出現在眼前,最後我還是答應了水牛城同修的幫忙要求。一個星期內要做完八萬的Door To Door(註﹕將神韻宣傳冊掛在每家每戶的門把手上),要協調二十多輛車。還有四個售票點的人員接送。
這樣在四月初一個陽光燦爛的週末,我來到了水牛城,分配好車輛後,我也投入到Door To Door去了。剛派發了三家,到了第四家的門口的人行道,突然間感覺自己的手好像被綁住,就一頭砸在了水泥地板上,重重的摔了一跤,血直流,差點昏過去。在街對面的同修看到了跑過來,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請師父加持!」
由於摔的太猛烈,我當時的感覺就像被人拽著腦袋往地上砸一樣,痛得我直想暈過去。當聽到同修的呼喊時,我想起了師父,但我喊不出聲,同修說:「在心裏喊,你一定要發自內心的請師父加持!」我跟著同修的呼聲,一句一句的在心裏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請師父加持!」
在同修信師信法的正念支持下,在師父的保護下,我站起來了,同修說:「沒事,繼續走!」我真還能走。看到我流血了,同修說了一句:「流血了,沒事,否定它,是假相。」我心裏猶豫了一下:是否要開車的同修接我回去休息一下?同修繼續要我往前走,她還說:「還是你發這邊,我發那邊。」她就毫不留情的走到了馬路對面去了。我也只好繼續往前走了。
走著,一家一家發著,感覺額頭、鼻子、眼睛、兩膝蓋都腫起來了,但不疼,就甚麼都不想,繼續走,最後走完了一天。後來我想照鏡子,同修說:「把面子去掉了,把急躁摔掉了,還有甚麼好照的。不要照鏡子了,向內找吧。」
這麼嚴重的一跤,明顯的是舊勢力要往死裏拽我,是慈悲的師父看弟子還有一絲的正念,給了我一次機會,在堅定的同修幫助下,讓我這麼快闖過了這一關。師父把我保護下來,不是讓我繼續我的執著,而是讓我趕緊修好自己,想到這,就算是剜心透骨,我也要把自己的執著找出來去掉了。
是啊,求面子大的心,現在摔成了「大紅鼻子」,求面子有光彩的心,現在成了「大光額頭」 第二天早上發現眼睛有點睜不開,趕緊照照鏡子,又多了一雙「紅眼睛」,因為額頭的瘀血往整個臉部和眼睛發散,看上去很嚇人。自己看著鏡子:發現這裏的心就多了,妒嫉心、爭鬥心、埋怨心……全寫在臉上了。希望這一跤沒白摔,抓住機會修上去才是根本。
這次也深深體會到,在難中時,同修的正念支持是如此的重要。謝謝同修!
去掉埋怨 修出慈悲
我的性格比較開朗和熱情,同時伴有急躁和怨恨,這有舊勢力安排的因素,也有自身的業力存在因素。開朗和熱情自然就形成了同修喜歡找我來張羅一些事,所以有時同修說我是協調人,我說我是配合別人協調我的協調人。但因為伴有急躁和怨恨,就形成了我在協調與配合中出現了很多的魔難。能抓住修過去就是提高的機會。
也許因為我的火氣大,就變成了協調人。去年我們三個城市雖然也滿場了,但還有很多的空間可以提高。今年初聽說紐約的神韻售票銷售培訓很成功,同修就建議我們邀請紐約的同修來給我們做培訓,要我協助做培訓,最後我們多倫多地區培訓通過的有一百三十多人,給我們今年售票的成功起了很大的作用。後來還包括華盛頓DC的同修的支持和幫助。在此謝謝紐約和DC同修的支持和幫助。
協調這種考試的過程中,從同修的不理解,到積極參與考試,給了我很多修煉的機會,自己也從中擴大了容量。
接著我們要組織做主流社會的團隊,我想這絕對不是我的活了,因為我的英文不是很好,一直以來也只是協調做華人的售票點,做大紀元銷售也是只做華人市場。誰知同修還是要我去做主流團隊的協調人,同修的說法是:「不需要你具體做甚麼,而是需要你去組織大家去做。」我也就只好說:「那我就配合吧。」這樣我又成為了一個不去做主流的主流團隊的協調人。我們今年給大公司和扶輪社做了八十多場的介紹會。
後來票出得很不理想,商業樓、律師樓、會計樓還需要去跑,我又變成了跑樓的協調人。
還有一個月我們這裏的第一站就要上演了,但那個城市出票還不到百分之五十。很多同修對那個城市的協調人的不滿反饋都到我這來了。在一次協調人會議上,我就根據同修的不同反饋,帶著自己的情緒,一一的數落出來了。這位同修也沒有反駁。第二天同修還主動打電話給我,說因為自己的狀態不好,影響了整個工作的進展,他已經跟總協調人提出退出了。但希望我現在還是要正念支持他,他正在趕去洽談一個重要的售票點。誰知我還是暴躁的對他說:「你以為你不幹就可以了嗎?這樣你的罪更大,你只有做好的份,沒有退路。」
那天的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們還是在開著協調人的會議,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人,只是個個都穿著古代皇帝皇后的盛裝,好像會議已經開了很久,很多事情都達成了共識,很多問題都解決了,但沒有一個人出聲,每個人臉上散發出一種祥和的氣息。前天晚上我剛剛數落過的那位同修也是露出慈祥的微笑對我點了點頭,我還想:我對他那麼兇,他怎麼還對著我笑?
醒來後,我明白了,那就是神開會的狀態。這時我想起了那位被我數落過的同修當天要出發到美國去辦七十萬的DM(直接郵寄的資料)到多倫多。他怎麼能帶著我對他的一大堆的埋怨去呢。我趕緊給他打電話表示道歉,希望不要因為我的惡劣態度影響了他的行程。正好他在登機前接到了我的電話,我把我的夢告訴了他,師父點化我們要以神的狀態處理一切事情。他很高興的接受了我的道歉,排除了一切干擾,最後順利的把資料發到了多倫多。
師父說:「所以這個慈善一出來啊,他的力量無比,甚麼不好的因素都能解體。慈悲越大,那個力量就越大。因為過去人類社會沒有正理,所以人是不會用善來解決問題的,人從來都是用征伐的手段來解決人的問題,所以這就成了人的理。人要想成神、走出人的狀態,那就得放下這種心,得用慈悲來解決問題。」[1]
放下自我才能無私無我
自己二零零二年走入修煉,二零零三年成為多倫多大紀元的社區記者。二零零八年開始做華人市場廣告銷售,跟大紀元一起風風雨雨走過了十年。今年的二月看到新唐人的市場沒人做,心裏又著急了,在協調人的邀請下,我又變成了新唐人的廣告銷售。
因為我和先生都是大紀元的全職員工,他是記者,我是廣告銷售。我的廣告佣金是我們家生活費的來源之一,我如果做新唐人的銷售,一切都得從零開始。所以我一直不敢跟先生說,等到三月份我鼓起勇氣跟他說了,他看了我一下說:「你認準的,只要是師父要的,你就踏踏實實的去做好它。」我當時眼淚出來了,我知道他的壓力很大,但我非常感謝他的支持,如果沒有他的支持,我就算走出這一步也是膽膽突突的。因為我們家有兩個孩子,大女兒現在讀研究生還沒畢業,她上大學的第二年就開始自己打工供自己上學,她非常理解我們的做法,她說:「我幫助爸爸媽媽解除後顧之憂。」十二歲的兒子有時也能表達他的理解,他對鄰居的孩子說:「別人工作八小時,我父母好像anytime(任何時間), 別人工作五天,他們好像anyday(任何一天)。但好像也沒甚麼錢。但我知道他們做著他們喜歡的工作。」
我堅信一點,我們一定能突破舊勢力的經濟封鎖。師父要我們做好經營,我就相信我們一定能做到。幾年前我是第一個在多倫多大紀元做華人銷售廣告的,我做到第三個月才拿了$68, 再下來是$136, $272……我發現我的收入是在倍長的規律。我就越做越有信心。
去年大紀元總裁七月份到多倫多介紹了舊金山報社反虧為盈的經驗後,我們團隊更是信心百倍,我八月份就被分配任務要完成兩萬的業績,我做到了四萬六千,當然團隊的合作是我們成功的保障。我對師父講的一段法理解更深了。師父說:「如果你們能夠把它在管理上配合好,投入一些大的精力用在這個市場上,把經濟效益抓上來,那就能夠保證一部份人有工資拿。然後哪,經營的越來越好的時候,那就可以成為一個完全是正常運作的企業,可以養的了報紙、養的了參與的人,這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前幾年我說,那是個目標,現在說,這是可行的。」[2]
我抱著這樣的信心來到了新唐人,然後發現電視的市場和報紙的市場有很大的不同時,我開始有點擔心了,同時又接到了水牛城同修要我協調支持神韻售票的電話。我就帶著這種不穩的狀態到了水牛城,就發生了前面提到的摔跤事件。
從水牛城回來的路上,坐在車上靜靜聽著一位新學員的修煉交流,心裏很慚愧,新學員都能這麼深刻的向內找,我呢?摔成這樣了還不知道怎麼找。
有機會週末回來的兩天大量學法、煉功、發正念,收穫很大。同修們擔心我只關心鼻子、臉的恢復,而忘了向內找,就老來電話提醒說:「找到了嗎?」「又找到甚麼執著了?」「還要深挖。」「不能只找到而不去掉。」「不要白摔了,要摔掉所有的執著。知道嗎?」
我就問同修:「你們怎麼平時不跟我說,等我摔成這樣才跟我說?」同修說:「平時哪敢啊,就看你摔成這樣了,你可能才能聽得進去。」
在同修的督促下,我一點一點的找,真的是剜心透骨,摔跤的痛師父給承受了,修心的痛就看自己的了。真的非常感謝同修的善心,讓我越來越明白真修的可貴。
但我還是對做新唐人市場感覺有壓力,有一次我在打坐, 我問自己:「我的根本執著在哪裏?」這時我眼前出現了三個字「求功德」。我開始流淚了,漸漸的開始輕鬆了,最後我雙手合十:叩謝師父!
有幸在正法時期能隨師正法,過程中好像也很努力,其實有多少不純的人心混雜著在裏面啊。證實自己,求功德,這種心都去掉了,甚麼都是師父在做,我們還有甚麼可以擔心的呢?我馬上就想回新唐人上班了。但一看自己還是滿臉紅腫的,就找藉口了。新唐人項目組的同修要我回去參加每天早上的發正念和學法煉功,我說:「還是等我好看點再回去吧。」同修說:「在我們面前就沒有甚麼面子問題了,最多我們不看你唄。」在同修的鼓勵下,我堅持回去上班並參加了早上的學法煉功。煉完功開始學法,我突然感覺臉有點發燙,然後有點癢,我摸摸我的臉,原來摔破的額頭、鼻子和臉開始掉皮了。學完一講後,皮也脫完了。我今年五十歲了,不用整容就脫了一層皮。師父給了我一個正常的臉能夠趕緊去面對更多的客戶,我也一定要修去所有的執著來面對師父,不辜負師父的苦度。
在此我也非常感謝大紀元同修這十年來給我的支持和幫助,每年在我忙著協調神韻推廣工作時,是我的合作夥伴們幫我跟進和維護著大紀元的客戶,讓我能有穩定的生活費,現在我開始做新唐人市場,他們不但在精神上給予我鼓勵,我和大家合作的客戶他們還跟我分享佣金,讓我在開拓新唐人市場上更有信心做下去,我現在新唐人的第一個廣告就是跟大紀元同修一起合作完成的。我相信我們是一整體,一定能成為世界最大媒體。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一三年紐約法會發言稿選登)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經文:《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