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我們億萬大法弟子沐浴在洪大的佛恩中,江氏集團發動了這場史無前例的邪惡迫害,把許多大法弟子關進看守所、教養院、監獄等黑窩,遭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
講真相遭惡人陷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的瘋狂迫害開始了。看到好多大法弟子被綁架到看守所、洗腦班、教養院、監獄等黑窩,我心如刀絞。我買了一些小學生用的圖畫本裁成小條,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挨家挨戶送給村民,被惡人綁架到鐵嶺市看守所。年底兒子被迫交了二萬元錢才把我放回。
因邪黨迫害,丈夫和兒子嚇得不敢讓我煉功,於是我得了腦血栓,頭疼、氣管炎、腎炎、附件炎、心律過速、胃疼,五臟六腑沒一個好地方,一把一把的吃藥花了好多錢,錢沒了病也沒好,我對丈夫說:「只有大法能救我。」丈夫答應了,我重新開始煉功,身體逐漸好了,找了一個環衛工作。
二零零八年四月,我和一同修進京證實大法,回來繼續上班,被惡人董明哲和另一張姓惡人誣告。國保大隊兩個惡警把我綁架到鐵嶺市看守所。我喊法輪大法好,不上車,惡警硬把我架到車上。我一個人在監舍裏,我喊:「法輪大法好!」一個男惡警(不知名)用手打我嘴巴子,拿點名的本夾打我額頭、臉,打的我滿嘴是血了,眼冒金星,惡警往我嘴裏噴辣椒水,我咳嗽、上不來氣,兩個惡警怕嗆輪流給我噴辣椒水,第六天有兩個犯人看著,我怕她倆受連累,就不喊了。第七天把我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迫害。
惡告我的惡人董明哲後來遭惡報,一週後,她大口大口的吐血、咳血,花了很多錢現在也沒好。張姓惡人聽說誣告一個大法弟子得三千元獎勵,但實際他得了五百元,心裏不平衡,找片警吵架。
馬三家勞教所給我打毒針吃毒藥
到了馬三家勞教所,惡警逼邪悟學員做我「轉化」工作,我不配合,逼我天天坐小板凳,屁股都坐爛了。我和四防說要上廁所,她說:「不讓去,往地上尿吧。」有時我憋不住就尿褲子,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家人去看我,說我有病,讓警察照顧照顧。大隊長張環和另外三個女惡警把我單獨關在一個屋裏,身體呈十字形用手銬銬著,給我注射不明藥物,我的頭疼痛難忍,天旋地轉,跟大夫說:「我的頭要裂開了。」大夫說:「那就裂開吧,讓我看看甚麼樣。」大夫沒理我,一共給我注射了兩瓶滴流。我看到給一個大法弟子用開口器灌藥,滿口是血,牙都掉了。惡警逼我吃一片不明藥物,威脅我不吃就用開口器,吃了幾天後感覺頭疼欲裂,痛苦難當、心臟抽搐、全身抽搐。我問惡警:「你們給我吃的甚麼藥,渾身難受,頭疼的像裂開了。」惡警沒理我,我一動不動的躺著,看著我的人以為我死了,撥拉我一下。我說:「你幹嘛讓我活受罪,還不如一下整死我。」看著我的人嚇跑了。從此我要求上分隊幹活(做奴工)就不逼我吃藥了。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在這種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下,我被非法關押了近兩年之久,我的身體受到極大的摧殘,記憶力減退。出獄回家後,我不會做飯了,家務活也做不好。回家不到二十天,丈夫就離開了人世。
講真相再被迫害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九日上午,我和同修金素芹在鐵西化工廠附近講真相,又被惡人構陷,給振興社區打電話,二人均被鐵西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綁架並被非法抄家。金素芹簽字後被釋放回家,姓張的惡警和社區片警去我家非法抄家,我被非法關押於鐵嶺市看守所。在看守所,一個四十多歲的惡警說:「這回讓你蹲十年八年的。」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五日,我的家屬到鐵嶺市鐵西分局及鐵嶺市國保大隊要人,鐵西分局稱已將此事上報到市國保大隊,家屬隨後到國保大隊,國保大隊長謝祥軍說已上報到鐵嶺市勞教管理委員會。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七日,我被國保大隊長和一女警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我正念否定迫害,我穿著單衣服也不冷,因體檢不合格馬三家勞教所拒收。又把我綁架到撫順洗腦班,我發正念解體迫害,後被無條件釋放,兒媳婦打車接我回家。
在鐵嶺看守所,我不穿號服不背監規,七個犯人看著我,其中一人揪我頭髮打我嘴巴子,還辱罵我,打得我眼冒金星,後來眼睛花。在看守所我被戴腳鐐子二十八天,定位在鐵環上,只能由同修給接大小便。後兒子被逼交了二千元,才放我回家。
馬三家勞教所臭名遠揚,那裏的惡警喪盡天良,其殘忍和瘋狂已經超過善良的人所能承受的極限,但最終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人們啊,請你們不要再與邪惡為伍,退出黨團隊,站到正義良知一邊,選擇美好的未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