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張淑霞自述在上述黑窩中遭迫害的經歷。
我是遼寧省鐵嶺大法弟子,於一九九六年得法後,多年的神經衰弱不治而癒。每天煉功、學法,家庭鄰里和睦,身心愉悅。然而,只因我堅修大法,進京上訪,便遭到邪黨惡警和惡人慘無人道的迫害。以下是我和其他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在中共邪黨的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被迫害的事實。
一、鐵嶺勞教所惡警強迫親人目睹親人被折磨
一九九九年八月二十五日,我因為大法進京上訪,被北京惡警綁架。當地惡警把我劫持到當地看守所,姓王的女惡警強迫我罰跪兩次,每次約兩小時。非法拘留三十天後,又把我非法關押在單位的賓館,強迫我丈夫陪著,單位保安看著,六天後被劫持到鐵嶺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在鐵嶺勞教所,惡警王志斌多次用電棍電擊大法弟子,強迫大法弟子承認煉功、背法違紀,我不配合,被其電擊腿、後背,我疼的大聲慘叫著摔倒在桌子邊,王志斌才停手。男同修們聽到慘叫聲,以煉功聲援我們,他們也遭到殘酷的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電擊、棒打、踩踢 |
惡警還殘忍的電擊朝鮮族大法弟子金貞玉的脖子,讓她的母親、同時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金淑子聽女兒的慘叫聲;惡警還用同樣方法強迫大法弟子劉菲聽其妹妹劉軍的慘叫。惡警強制學員張華、張豔姐倆伸直胳膊,在胳膊上面各壓一個板凳,同時,用電棍電擊後背。張華疼的大聲慘叫……
被惡警體罰的還有劉淑媛、李文英等大法弟子。劉軍、任鳳華等4人被惡警強迫腰部彎下90度,腳跟抬起,雙手從後部抬過腰。後來,我們二十名大法弟子集體絕食抗議,惡警被迫停止了體罰。
東北的天氣一進臘月特別冷,氣溫大都在零下二三十度左右,室外滴水成冰,惡警逼迫我們挖溝,那是男人幹的活,我們一鎬刨下去,只刨下一個小點點……
二、遼陽勞教所惡警用別針扎女大法弟子的胸部
一九九九年臘月二十三(小年),我們鐵嶺二十名大法弟子集體被轉到遼陽勞教所女隊,加上遼陽大法弟子共五十多人。在那裏,惡警規定我們鐵嶺的大法弟子帶的食品到正月十五之前必須全部吃完,結果一到十五,惡警就強迫大法弟子把剩餘的食品全部扔進垃圾箱。
對於「轉化」學員,惡警領她們旅遊、上飯店、過生日、看電影,每月可以買十五元錢的食品。
一次,在監舍,惡警劉葳發現了我們隱藏的圓珠筆和經文,便惡狠狠地一個耳光打在我的太陽穴上。頓時,我眼冒金星,上面一顆門牙被打折了,當時還連著,過了兩個月就掉了半顆牙。後來牙活動已無保留價值,上邊牙全部拔掉鑲了半口假牙。
惡警劉薇還用別針往大法弟子譚琪(18、19歲左右)的胸前扎,譚琪的胸部被扎出了血。惡警谷裕自己懷孕五個月,仍對大法弟子行惡,她飛起一腳踢在譚琪的嘴唇上,頓時譚琪的嘴腫了起來。惡警霍豔行惡後遭報,在家中切菜時,手被切傷,再不敢打大法弟子了。
大法弟子劉兵晚上煉功,被關在冷屋子裏凍了一夜。譚琪被關十三天小號,胡英也被關小號十六天,張豔被關十八天,整天雙手抱膝一個姿勢坐著,臀部的肉坐爛了,膿血和內褲粘在一起,上一次廁所,就揭一次傷疤,痛苦萬分。
遼陽的呂豔英被打後,頭部摔在暖氣片上,被磕了一個口子,縫了三、四針;王東因背經文,被姓尹的惡警打了五、六個耳光,臉被打的通紅。大法弟子王淑芳也多次被打,不讓上廁所,小便都尿到褲子上。但她堅定正信,始終不「轉化」。
遼陽勞教所的惡警為了消磨我們的意志,搞疲勞戰術,讓我們做奴工拼命幹活,每天半夜11點收工,定任務數,完不成就不收工。劉兵睏得拿著手裏的活,頭靠著椅子就睡著了,還有的弟子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惡警還逼我們清理遼陽積攢十多年的垃圾,由於惡臭難聞,許多大法弟子噁心、嘔吐。最累的活是裝車,每天裝三、四車十多噸廢鐵。那是遼陽鋼管廠的邊角料(長三、四米,寬六、七釐米,長短不一),勞教所拉回來加工建築工地用的圓盤。炎熱的夏天,氣溫達37至38度,我和劉兵、陳玉芝、尹麗萍熱得頭上蒙一條濕毛巾,穿濕馬甲,等幹了又將毛巾和馬甲浸在水里弄濕再穿上。晚上收工後,還要繼續幹手工活到半夜十一點,有時縫補幹活磨壞的棉手套。
在鐵嶺、遼陽勞動勞教所,我因不放棄信仰,被非法加期一百五十九天。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日,我和鐵嶺、遼陽的大法弟子二十多人被集體轉送到馬三家勞教所迫害。在馬三家,我由於正念不足,被迫「轉化」。回到家後,通過學法,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開始證實大法。
三、在鐵嶺看守所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再次被迫害。單位的惡人關英傑叫開門後,惡警劉永仁、王淑芬等闖進屋發現了幾張真相光盤,就強行把一台電視機、VCD機、一個錄音機、兩個隨身聽、連同孩子的電腦遊戲盤價值約3000餘元物品強行掠走。在當地看守所,我和同修吳東輝抗議非法關押,每人吞下一根鐵釘後絕食(編者註﹕法輪功嚴禁殺生。常人方法能起反迫害的作用,但是可能出現危險。)惡警向家人要錢做手術取釘,家人不配合,第二天我被無條件釋放。丈夫怕受牽連,被迫與我離婚。我無家可歸,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八月一日,我講真相時再次落入魔掌,被非法關押到鐵嶺看守所。我不報名,遭到看守所犯人馮文豔的毒打,她劈頭蓋臉的打嘴巴子。惡人馮文豔在我絕食時踢傷了我的尾骨,大便時疼痛難忍;惡警王義等人把我提出看守所,在銀州區公安分局四樓非法刑訊逼供。他們把我的雙手舉過頭,銬在頭上方的欄杆上,一隻腳抬起來綁在欄杆上上大掛。電棍擊到頭部正念足就沒感覺,後來惡警用電棍擊手時疼痛難忍,雙手顫抖,當時我已經絕食三天,肚子疼痛難忍,天又熱,氣溫達33、34度,身體極度衰弱,大便都便到了褲子裏。後來,惡警劉永仁和楊磊逼我簽字,我攥緊拳頭拒簽,他便狠命的掰我手指,打我嘴巴子,我正告惡人:「你就是掰折了手指,我也不簽字。」後看守所姓張的所長說:「不簽就不簽吧。」
「上大掛」酷刑 |
在鐵嶺看守所裏,我不穿號服,惡警給我戴手銬;我拒絕幹活,被鎖上鐵鏈,鏈子不足六十釐米,把脖子和左腳鎖到一起,並逼我幹活,我只能蹲在地上慢慢挪動。第二天我意識到抵制邪惡的迫害,惡警就不逼我幹活了。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抻床上) |
有兩個外地大法弟子正念很強,不報名,甚麼都不說,被惡警固定在「死人床」上(人的身體呈「大」字形躺著,雙手分別用手銬銬在地板的鐵環上,鐵環是專門為迫害大法弟子安裝的)折磨,惡醫給她倆強行灌玉米麵糊,灌得臉上、頭髮上、地板上都是玉米糊,時間長了,姓錢的惡醫嫌麻煩,就不拔插管了,插管整天放在食道裏,如此殘酷的迫害,她倆始終保持正念。兩個月後,兩人正念闖出看守所。
非法關押我們的兩個牢房裏的十多名同修集體絕食,惡警要求我們派一個代表和她們談話,我對姓王的獄警說:「江澤民利用你們迫害大法弟子,你們利用犯人迫害大法弟子,你們有罪。」三天後,惡警對我進行灌食,姓錢的惡醫給我灌了半洗臉盆自來水。然後將我的脖子和左腳鎖在一起,我無法上廁所,惡人馮文豔也不讓其他犯人給我接尿。
四、瀋陽女子監獄對大法弟子的殘害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被非法判刑五年。三月十三日被劫持到瀋陽大北監獄(瀋陽監獄城女子監獄)。在看守所期間,被迫離婚的丈夫給我交了265元的行李費,但是鐵嶺惡警不讓把行李帶到監獄。
第三天三月十六日晚上,犯人們都睡著了,監獄犯人張豔平、蘭桂紅、王秀蘭等人把我叫到廁所(監獄的廁所、水房是專門殘害大法弟子的地方),東北初春的晚上特別冷,氣溫都在零下十多度。惡人們都穿著棉衣、棉褲,我僅穿著一層薄薄的襯衣、襯褲,他們輪班用笤帚、刷廁所用的帶刺的毛刷狠抽我的臀部,張玉豔說:「每人打五十下(實際不止五十下),惡人張玉豔邊打邊狂笑著說:「這人咋這麼扛打?」惡人們把我的臀部打的一片青紫,沒一塊好肉。張玉豔說:「往上邊打,別耽誤幹活。」惡人蘭桂紅還掐我的大腿,掐的大腿裏側青紫沒一塊好肉。同時,還用手打我的臉。殘酷的迫害,過了九個月我的牙陸續脫落七顆。惡人還用裝滿水的塑料桶壓在我的後背上,讓雙手舉過肩,保持平衡,不能洒水;惡人張豔平故意把水弄洒,冰冷刺骨的水澆在了我身上,凍的我渾身顫抖。我挺不住,違心地寫了三書。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一監區一大隊二小隊的十多名大法弟子通過交流,決定在獄中證實大法。我在給警察的寫「思想彙報」中揭露了惡人向我要食品、打罵、不讓上廁所(有時憋一、兩個小時,導致尿頻、尿失禁)等迫害事實。後來惡人被調走了。同時,我們每個人都利用「思想彙報」證實大法,揭露媒體對民眾的欺騙。有良知的警察不讓惡人迫害我們。
由於我寫「思想彙報」講真相,證實大法,惡人蘭桂紅在監舍打我,七、八個人圍著,把頭髮拽的滿地都是,還掐我大腿。我拼命喊叫,劉峻華(負責管內務的犯人)聽見了,怕出事,便制止了惡人。後來,惡人見硬的不行,便假裝「好言」勸我「轉化」,我仍然堅定正念。於是,惡人趁我睡覺時,偷走了我的半口假牙。(我每天晚上都摘下假牙泡在水杯裏),以此要挾,強迫我「轉化」。第二天我絕食抗議,向惡人雷秀兵要回假牙。惡人罰我蹲著,我不動心,雷秀兵假裝與我和顏悅色的談,我不知不覺的被邪惡控制,順著馬三家的邪悟理論,找自己給親人造成的傷害,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
惡人張豔平對我,王蘭芝被打得最厲害,綁起來打,(惡人)拿幹活用的硬紙條把她的臉抽的一條條血印。犯人薛磊告訴我,文文靜靜的大學生王語絲在監舍被惡人扒光褲子,幾個惡人連掐帶打。後來我看到她的臉上有傷。蔣秀蘭在睡夢中還在喊「別打我」。趙俊芳被四個惡人打,兩個人按著,兩個人用皮帶夾子抽,抽一下一條血印子,皮帶夾子都抽掉了,晾衣服的衣服掛也打碎了,被打的住進了醫院。惡人王秀蘭在惡警的唆使下,在黑屋毒打她。趙俊芳高喊:「法輪大法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後來被關小號九天。惡人王紅霞還用水澆濕了她的衛生紙……卑鄙無恥的行為,並沒有動搖趙俊芳的正念,她正告惡警夏茹:「你就是再給我一年零五個月的時間,我也決不「轉化」。」浩然正氣令惡警膽寒。惡警矯世英因其所在的二小隊一監區的五個小隊中迫害大法弟子最狠而遭報,被其虐待的犯人咬傷了她的小腿而化膿感染。
五、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我結束四年冤獄從女子監獄黑窩裏出來不到三個月,當地派出所惡警騷擾我,並在我家門口蹲坑。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八日下午二點多把我綁架到派出所。惡警李猛等人拿著我的鑰匙開我家門,搶走大法書、師父法像、手機一部(價值1600元)等物品。在派出所,惡警就拽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撞的我頭暈腦脹,把我摁到冰冷的鐵椅子上,兩個惡警用四根電棍同時電我,嘴唇上兩根,肚子上兩根,我被電的滿嘴大泡。後來看到同修李春蘭(未婚、朝鮮族)也被電的臉、耳朵上都是水泡(水泡破了流出的黃水沾到頭髮上),惡警還像流氓一樣電她的腿、臀部、腳。晚上把我和李春蘭(我和李春蘭、李忠彬父女同一天被迫害)關在一個屋子裏,李忠彬關在另一個屋,半夜我們三人要求上廁所,喊了很久才准許。第二天把我們綁架到看守所。過了一個多月李忠彬回家,我和李春蘭同時被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九個月。
酷刑演示:銬在鐵椅子上用電棍電 |
在馬三家,我和李春蘭分別在兩個屋裏被「轉化」洗腦,大隊長王曉峰威脅:三天必須「轉化」。我怕心重,就糊塗了。李春蘭堅修大法,被送到犯人大隊迫害,後來我看到她的臉上有被撓傷的痕跡,聽犯人說她被上大掛,也不知道她經歷了多少魔難,我回家後看到她已精神失常……
我和其他大法弟子在馬三家的東崗做手工活時,惡警給大法弟子陳為上抻刑,抻她時,先給她量血壓(怕出危險),兩隻手分別被銬在兩個床上,一隻手高一隻手低,那個姿勢蹲不下也站不直(極其痛苦),大便都便到了褲子裏,兩手腕被抻腫了。惡警還逼她家人來馬三家住宿(每晚六十元住宿費),妄想利用親情「轉化」她。還有一個大法弟子被惡警用抻刑迫害,我已記不清她的名字。由於我的血壓170─100左右(沒有眩暈症狀),惡警逼我吃藥,後來她明真相,就不逼我吃藥了。
在馬三家,大法弟子就像廉價的勞動力一樣被奴役。我們幹打包的活,四個人站在打包機的四周,半機械化操作,勞動強度很大。十件大衣一包,包型的尺寸有要求,勒緊一根繩子要用很大力氣,感覺一頓飯都消耗沒了,打完包還要入庫,每包五十斤左右,八包摞一摞,還得壓住茬摞好,否則垛倒了還得重摞。每天打多少包有定額,每次摞包我們都渾身是汗,有時累的躺倉庫冰冷的在垛上偷偷睡一會。收工回來不准躺在床上,怕假相被、床單髒了(只准擺著,不准鋪、蓋),有一天,把我累的躺在地上(身體狀況很差,也得挺著幹)。到了冬天,我的棉襖、棉褲沒找到(取衣服時間不夠用),也不能想取就取,因為倉庫裏關著受折磨的大法弟子,我和室長大吵:「你們都有棉衣,我凍得哆哆嗦嗦的。」後來隊長領我找到了棉衣。長期的折磨(精神、肉體),我的壓力很大,經常做惡夢半夜驚叫,把同室的人嚇醒……
我出獄回家前二十八天,八旬老母帶著對我的思念離開了人世。
六、再次被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
二零一一年十月六日,我在當地講真相,被國保惡警(不知名)跟蹤,他從身後把我右手抓住,並打電話叫來警車強行把我推入車內,把我左腳腕掰傷了。我掙扎著擠下車,他又把我推入車內,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這其間,他們拿我的鑰匙非法開我家門,搶走很多大法書、講法光盤、mp3等物品。第二天鄰居看到一幫惡警又一次上我家,一個惡警拿著鑰匙開不開門,說:「咋開不開呢?」就用萬能鑰匙開。家裏被翻的一片狼藉。惡警拽我手按手印、掌紋,把我綁架到看守所,途中我給他們講善惡有報,惡警趙柏峰說:「死就死。」我說:「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家人。」趙柏峰掐我的臉說:「你咒我。」把我送到當地看守所,一路上我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王衝用手打我臉。我說:「孩子啊,你的心不是肉長的嗎?」快辦完手續時,我在桌子邊猛的下蹲。頭撞在桌角上鮮血直流,惡警把我拉到醫院縫三針。國保惡警欺騙我說:「做個CT讓局長看看就讓你回家。」結果又把我綁架到當地看守所,國保惡警用兩腿夾住我的兩臂,用手使勁摳我下巴,我疼的大聲叫喊。到監舍把我手、腳呈大字型用手銬銬在地環上,用洗臉盆接大小便,我要求打開手銬排尿,姓李的惡警不同意,我絕食反迫害。犯人強行灌食、灌藥,我不配合。惡警派四個犯人看著我,每天記錄吃飯喝水情況。
十月九日,沒給我任何手續(教養通知書)就把我綁架到馬三家勞教所,司機叫李鐵,還有國保惡警(不知名)、派出所的惡警趙柏峰等六人。途中我把手從手銬中抽出來摳頭上的傷口,王沖打我臉,還用拳頭打我左側肋骨部位,後來一個多月不敢向左側翻身。在馬三家體檢時,大夫說血壓這麼高,拒收,讓我上瀋陽第四醫院做頭部、腰部CT等項檢查。他們四個男惡警按著我頭、胳膊強行抽血,其中一個惡警說掰我腿,他們把我腿往兩邊掰。趙柏峰說我不能讓尿檢,醫生說導尿。惡警知道我不能讓尿檢就給瀋陽熟人打電話,說不用體檢直接送。(警察走後門,送好人進教養執法犯法,邪惡至極。)晚上九點多才送到,把我直接銬在東崗(重點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床上,四天絕食,經十多小時的顛簸,我頭暈、心慌胸悶,有氣無力大隊長張磊才把我放下來。讓我洗澡(變相搜身)。被馬三家黑窩的殘酷迫害邪悟的任秀傑拽著我的手簽三書,還打我額頭,我沒簽。離婚的丈夫來看我,張環逼我簽三書,我不簽,就不讓見。
二零一一年十月三十一日,惡警逼我上東崗(迫害大法弟子的黑屋),四、五個惡警逼我「轉化」,副所長張軍說:「你站著太舒服了,蹲著吧。」蹲了兩小時,第二天下午又罰蹲二小時,猶大苑淑珍,所長石宇逼我「轉化」,我不動心,惡警張磊惱羞成怒,她和趙曉傑用棉片條(做棉衣的邊角料)把我雙手勒的不過血,整個手變成紫色,把手銬在床上(上下鋪的上鋪兩根長角鐵上、沒床板),我站在床頭,頭伸進床裏,用力把手抻到極限,頓時感到胳膊,前胸、後背就像被撕裂一樣疼痛難忍,我要窒息了才停止抻刑。張磊逼我謗師謗法並抄寫三書在學員中讀,張環嚇唬我說:「不許哭。」讀完後我號啕大哭,感到生不如死。惡警張麗麗、張卓慧假惺惺的勸我。來時我腳腕被惡警掰腫,邪悟學員韓麗華逼我走隊列。任鳳華買一些食品給我,邪悟學員唐洪豔踢我食品袋,我生氣了,把蘋果踩壞。猶大王文宏找隊長,大隊長張環逼我拎著食品罰站二小時,第二天逼任鳳華勸我「轉化」。
馬三家酷刑:上大掛 |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因勞教局來檢查,勞教所強迫學員答題(誣蔑大法)。姓郎的處長找我談話,張磊、張軍威脅我,告訴我不該說的話別說(指抻刑),姓郎的處長說一些問候話,問一些「轉化」情況,張磊在場我不敢揭露抻刑迫害。由於我沒按隊長要求做,惡警張麗麗罵我遭惡報,張磊把我叫到東崗逼我罵師父並錄像。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六日,猶大王文宏誣蔑大法,讓我回答問題,我沒吱聲。惡警張麗麗逼我到辦公室氣急敗壞的吼:「你要立棍呀!」對我拳打腳踢,腿踢青了,臉也打腫了。有一天在課堂上我吃了一塊糖,被猶大王文宏訓斥,她還半夜起來看著,不許我躺著盤腿,為這事,惡警王廣雲、孫鼎元也罵過我。
二零一二年七月的一天,拔草時,惡警王廣雲嫌我拔的慢,(我和王爽挨近了、怕我們之間說話),罰我一個人在烈日下(上午十點到十一點)拔草,讓任鳳華看著,罰了三天。還有一天,床板不平我想換一塊,被王文宏辱罵,於小川逼我寫現身說法詆毀大法並錄像,我沒寫。惡警張麗麗讓我當勞動組組長,我安排劉亞榮掃地被她看到,她跑過來踢我一腳吼道:「誰讓你和她說話。」我流著委屈的淚水,不敢爭辯。張麗麗不准劉亞榮和任何人說話(認為她表現不好),在食堂撒秀華問她抹布在哪?被張麗麗聽到,她倆每人加期五天,撒秀華的眼睛哭腫了。
十二月二十六日,勞教局來檢查,任洪讚、張磊、張環威脅我:「領導問話,別說沒用的。」我正念十足的說:「她不找我。」邪惡的勞教局讓馬三惡警強制大法弟子答題,這種事不定期進行,還逼著大法弟子寫詆毀大法的作業,有法律、人生觀等。上午我幹錯了活被惡警王廣雲打嘴巴子,一邊打一邊罵:「臭傻子」,臉被打腫了。還打了劉百嶺(賣淫)嘴巴子,罵她「臭傻子」。
馬三家接見室有塊宣傳板明文規定:不准打罵、體罰、侮辱學員。而現實中打罵、體罰乃家常便飯,更有殘酷的抻刑和各種形式的迫害!
二零一二年末,我被檢查出血壓200-120(無高血壓症狀)。惡警王廣雲讓孟曼曼逼我吃藥,血壓降不下來就加藥,最多時吃三種藥。後來大夫又開價格高的拜新同,每盒七片,第一次劃卡37元,第二次38元,第三次39元,量不量血壓都要一元錢,還給我開失眠用的谷維素,弄的我白天坐著小板凳上就睡著了。我不吃藥,王廣雲威脅我說:「不吃藥就用開口器吃,要不就打滴流,要不就加期。」惡警強制我做尿檢、心電圖、心臟彩超等等,共勒索檢查費255元。八個多月共勒索六、七百元醫藥費。後來我高壓130多,低壓60-70,感到頭暈,要求停藥。王廣雲、孫鼎元一天罵我四次說:「找搧啊?再說停藥,我搧你!」她還說給我灌藥。
我的牙經惡警們的毒打,下牙掉了二顆,下邊大牙也活動的要掉了。惡警張麗麗值班,吃藥時她檢查我舌頭上下,我說吃了,她說:「誰愛看你,豁牙露齒的。」我說:「是迫害造成的。」過幾天,張磊值班,吃完藥讓我站著,兇狠地瞪我說:「牙咋掉的,誰迫害你了,你栽贓陷害,沒迫害你說迫害,那就真迫害吧!」真是黑白顛倒。
勞教所每逢年節必搜身,有的學員被扒的只剩胸罩、褲頭。「安檢」時,被褥、衣服被翻的一片狼藉,襪子、襯衣、襯褲都翻過來。出工、上食堂要排隊、喊口號、走直角。飯後強迫唱歌、背「三十條」。
每天固定時間集體上廁所,有一次我憋不住尿褲子了,四防丁旭坤還不讓我去,逼我承認違紀上黑板公示,才讓我去。趙淑英請假上廁所不讓去,逼得她用自己的洗臉盆接尿。長期的身心摧殘,我的精神壓力很大,我常常被惡夢驚醒,嚇得大聲驚叫,整個樓層都能聽見。
回家前幾天,勞教所紀檢人員找我,問有沒有要反映的情況,我沒敢說被打罵,體罰、酷刑折磨的情況。絕大多數學員不敢說。臨走時發一本《瀋陽市職業技術培訓結業證書》,是瀋陽市勞動和社會保障局制的造假證。來時發的錢卡有十元押金說回家時給,也沒給。
七、見證她們的苦難
大法弟子宋廣娣,兩次被惡警抻刑折磨。有一天,我和同修們從車間收工回來,看到她被一個學員扶著,疼得差點摔倒,我看到她痛苦的淚流滿面。
大法弟子劉維靜,因不領頭喊隊長好被王廣雲訓斥後帶到東崗迫害,惡徒張磊、張環、張卓慧、王丹鳳、王廣雲五個人同時打她,王廣雲用皮鞋踢她腿,混亂中臉被指甲劃傷,臉被打腫打完後,兩隻手呈一字形抻在兩張床上,王廣雲用拖鞋打她臉,往她嘴裏塞拖鞋。還逼她做檢討。
大法弟子孫桂平,因不答題(答題有減期)被攻堅組(幾個男惡警)打的不敢坐著,屁股上沒一塊好肉,手腕有外傷。還把全體學員召集起來,逼她謗師謗法。
大法弟子李曉燕,上大掛十多天,被逼著吃高血壓藥。
大法弟子宋愛蓮,被惡徒用塑料袋套頭,憋的要窒息了。
大法弟子孟月,被惡警張麗麗折磨,一天她疼的滿頭是汗,惡警還說她裝病,後經醫生檢查是「腰托」,在床上躺了好多天,瘦了十多斤。由於不「轉化」,惡警中午不讓她休息,罰坐小板凳。臨出獄回家時,惡警隊長銬著她的手強把著手簽三書,她在走廊一邊走一邊大聲揭露迫害。大法弟子王永華,我看到她眼睛周圍一片青紫。大法弟子邱鐵豔,因看經文被強制在東崗上抻床,抻的手不好使,走路困難。回來惡警王廣雲逼她寫五百遍詆毀大法的話。遭受過馬三家各種酷刑折磨過的大法弟子還有:苗鳳蘭、齊桂蘭、劉亞榮、王軍、陳海濱、郝秋晶、金桂梅、劉晶、劉榮華、劉素邑、劉豔珍、呂麗、馬春玲、肖春玲、孫中麗、汪春娥、王秀娥、王雪梅、王雪潔、王豔、王坦、吳月菊、修桂香、閆立軍、張麗娜、鄭菊香、等等都被抻過,因為不讓我們之間說話,無法了解更多的詳情。在鐵嶺、遼陽、馬三等大陸勞教所、監獄裏,與我一同受迫害的還有很多說不上名字的大法弟子正慘遭中共邪黨控制的惡警、惡人的迫害,我所講述的只是冰山一角。他們有的被打傷,有的被打殘,有的精神失常,直至失去了生命!
二零零八年,我回家後得知,當地公安局把一九九九年進京接我的費用3400元,二零零二年非法抓我的費用1500元(有收據),二零零六年的費用1000元,總計5900元在我的下崗費中強行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