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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三家遭受的種種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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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二日】我從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九年三次被綁架,都是被非法勞教,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馬三家勞教所迫害法輪大法弟子的真實情況都是我親身經歷的,下面我簡單講一講我在馬三家期間被迫害的真實情況。

第一次在馬三家:電棍、蹲小號、吊銬、罰站、不讓睡覺

第一次是二零零零年來到馬三家教養院。到過馬三家教養院的大法學員都知道,馬三家最卑鄙的手段就是酷刑強制洗腦「轉化」。剛到的學員,白天、晚上給你灌輸邪惡的謊言,放電視──攻擊大法的造假邪惡錄像;如果洗腦不起作用,就用各種刑罰:打罵、電棍、蹲小號、用手銬上刑、加期等手段逼迫「轉化」。

最嚴重的是在二零零二年的年末,馬三家集合全省各地教養院的邪惡之徒到馬三家做強制「轉化」。那次馬三家有二百來個大法弟子遭受強制「轉化」的迫害。我被罰蹲、罰站、吊銬。吊銬:雙手銬在暖氣管子上,腳尖觸地。我被吊銬三次,每次兩小時至兩個半小時。罰站五天五宿,不讓睡覺,一動不動。罰完後腿腫的很粗,走路都費勁。迫害我的惡警叫董淑霞。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當時和我一起被折磨的同修,一個叫王芳,一個叫孫素清,她們被惡警上「背銬」兩個多小時,倆人在手的虎口穴位置的地方都爛一個很深的坑。孫素清還被綁上雙盤十四個小時,小便便在褲子裏。與我們被關押在同一層樓的一個同修,她被雙盤綁上五天,一條腿殘廢了。我們每天去食堂吃飯時,看見兩個人架著她,一條腿拖著,一條腿不會動,還拖著天天上下四樓。

酷刑演示:捆綁
酷刑演示:捆綁

在這以前還發生了一件事,那是二零零一年的上半年,一個堅定的大法弟子,被邪惡之徒帶到一個屋裏,強制她撅著,一個重量級的人坐在她的腰上,把她的腰坐折了。她馬上殘廢了,站著、坐著都不能,上廁所得用人背著,就是那樣也不給治,也不放人。

第二次在馬三家:透明膠封頭、關小號、毒打昏死、坐小凳、抻刑十二天

第二次在二零零四年末,我又被綁架送馬三家教養院。我用一切不配合的方法抵制迫害。一次惡警要強制讓我們聽攻擊大法的錄音,我和楊妍婷堅決不聽。大隊長李明玉也被找來了。李明玉說:「把她銬起來讓她聽」。我大喊「法輪大法好!」,幾個人也沒按住我。這次我和楊妍婷被關小號。在送小號的路上,惡警把我的嘴和整個頭都用透明膠帶纏上,氣都出不來。

小號的環境更劣,不到三平米的小屋,地上一張草墊子,沒有被褥。三月份沒穿棉衣,晚上,惡警把走廊的窗戶都打開,放涼風,真是凍的夠嗆。一天兩次廁所,不讓喝水,渴的滋味很難熬。飯就是玉米餅子、鹹菜。在被關小號期間,我和一個叫李紅的同修被關在一個屋裏,我倆嘮嗑。我說:聽說教養院用四把牙刷刷大法弟子的陰道,能是真的嗎?她說是真的。她說她在大連被關押期間,那是夏天,惡警派女流氓把她的衣服扒光,用大棉被裹上,雙手銬起來,用大鞋刷子、大棍子捅陰道一個多小時。我聽了真是很震驚。

酷刑演示:鞋刷捅刷下身
酷刑演示:鞋刷捅刷下身

二零零五年四月,蘇境對不「轉化」的大法弟子搞強化「管理」:不讓出屋,不讓接見,不讓買日用品,鐘錶全都搶走,怕大法弟子發正念;飯只給吃粗糧,玉米餅,菜也不好,白菜湯、蘿蔔湯。玉米餅不是人工和麵,用機器和麵,和麵時水放的少,玉米餅蒸出來很硬,我吃完就胃疼。當時給吃的玉米餅也不給用好麵。有一次玉米餅掰開,裏面長綠毛了,當時有一個叫李偉的男警察在場。

我當時所在分隊的惡警叫張磊,她非常邪惡,衣服都不讓洗。有時我們洗漱,洗點衣服,在床底鋪點紙涼在上面;如果被她發現全都搶走。一次我洗一條襯褲,放在盆裏;讓她看見,連盆搶走。還有一次,王檜楠上廁所時洗一件衣服被惡警王淑征看見,大罵一頓,把盆給掀了。當時很多大法弟子用絕食的辦法抵制迫害,每天來十多個惡警(還有男惡警)強制灌食,一般是從鼻下管往裏灌。有一天惡警用撐子把嘴支上,然後直接往裏倒,使李寶傑當時窒息,惡警對昏死的李寶傑手忙腳亂的弄了一陣,然後把她抬走,送醫院搶救無效,第二天死亡。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在此期間,我遭受過兩次毒打。第一次因為惡警張磊刁難我們,我和她說:「你不要這樣,我們都是好人。世上的人如果念一句『法輪大法好』都會得福報。」她聽完這句話,掉頭找來一大幫男惡警,一進屋就告訴:「你收拾行李跟我們走。」我說:「我哪兒也不去。」他們就大打出手,把我打昏在地,過了一會兒才醒過來。他們也嚇壞了,都溜走了。第二次因搜查學員的衣物還搜身,我看到她們的過份行為,我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用膠帶把我的嘴纏上,雙手背到後面,用繩子綁上,下午放開。迫害我的惡警是副所長趙來喜,文化教員郭文秀、劉春潔。

大法弟子集體反迫害。被劫持在一樓、二樓的大法弟子都是堅定修煉大法的。二樓的學員可以去食堂吃飯,她們幾次集體喊:「法輪大法好!」一百來人,喊聲震天地,泣鬼神;我們一樓的學員不讓出屋,我們屋和對面屋四十來人也曾幾次喊:「法輪大法好!」二零零六年過年,我們一樓大法學員集體在大年的十二點喊:「師父過年好!」

二零零六年二月,蘇境加緊對大法弟子迫害,弄來幾張死人床,把堅定的大法弟子綁在死人床上(死人床就是把人一天二十四小時手腳都固定位置銬上,一動不能動,不能吃飯,不能上廁所。惡警天天給灌食;死人床中間有個洞,底下是便桶。我們屋的滕世雲和劉振文遭死人床折磨。惡警規定死人床上的人要想方便,必須喊:「報告隊長」,不喊就不管。劉振文三天不喊報告,三天大小便便在褲子裏。有一個大連的大法弟子被銬死人床上六個月。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二零零六年馬三家教養院還組織了一個由二十名男惡警組成的所謂「工作組」,組長:劉勇,副組長:馬吉山,就是打手。他們來了以後天天打人,強制我們服從教養院的一切規定:穿號服,戴教養牌子,坐小凳,幹奴工勞動,出入報號。因為不報號,我們屋集體被罰兩天,不讓吃飯,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是馬三家最邪惡的體現,是人無法承受的。第一天被罰半夜十二點以後上廁所,第二天被罰半夜二點以後上廁所。然後強制我們坐小凳。以前我們就站著或者坐在玉石板的地上,地上甚麼也不墊。這次惡警規定必須坐小凳,不坐就打。有一個大連的大法弟子,因為不坐小凳被惡警李明東打二十多個嘴巴子。

惡警們每天早晨往大法弟子身上套號服,不穿就打。每個人都遭受毒打,騰世雲被惡警劉勇搧嘴巴子,一隻眼睛被打壞,看不見東西,還不給治。

惡警每天用各種方法迫害我們。這樣持續幾天後,惡警把我和王檜楠拖到惡警辦公室,一群惡警像一群惡狼一樣撲上來打我們。馬吉山帶頭搧嘴巴子,兩個嘴巴子打一個跟頭,拽起來接著打。一群惡警站排打我們兩個弱女子,我倆一直對他們說:「你們不要這樣,這樣對你們不好。」惡警凡亞魁打得最兇。還把我身上穿的兩件薄棉衣扒掉,然後把我倆關一間屋子上抻刑。抻刑就是把兩隻胳膊抻直,兩隻胳膊銬在兩床上,一隻手在下,一隻手在上,抬不起頭,伸不直腰,彎著腰站著,兩隻胳膊使勁抻:用惡警的話說就是要把人的筋抻斷。那天惡警還把王玉蘭、楊麗微、楊春嬌上了抻刑。這次我被上抻刑十二天。

酷刑演示:抻刑
酷刑演示:抻刑

緊接著又讓我們參加奴工勞動,不幹就打。劉勇問我幹不幹活,我說不能幹。劉勇把我拽起來一扔,頭撞到一個大柱子上,頭立刻撞起雞蛋大的一個包;然後順地把我拖出去罰站;過一會還問我幹不幹,我堅決不幹,劉勇派一群惡警來打我,把我打倒在地,用大皮鞋亂踢。我感覺要窒息,氣都出不來了。這時我大喊「法輪大法好!」,喊:「師父救命!」瞬間一群惡警都離開了。當時我的頭上被踢出五六個核桃大小的包,渾身被踢得青紫。

第二天還是逼著我們幹活,我堅決不幹。這時來兩個惡警打我,把我帶到一個屋裏,沒人看見的屋,倆人輪流搧嘴巴子,還揚言今天打不服就沒完。倆人打累了,就拿蒼蠅拍打。我一直和他倆講:「你們不要這樣對待大法弟子,這樣對你們不好。」他們不聽還是打,這時我又使勁喊「法輪大法好!」,我突然看見蒼蠅拍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拽走。這時惡警也不打了,又把我關在一間屋子裏上抻刑。

因為抵制幹活被上抻刑的法輪功學員還有王檜楠、楊麗微。屋裏配合幹活的人看到惡警嚴重迫害大法弟子,她們全都不幹活了。

緊接著又讓我們戴教養牌子。早晨給每個人都戴上牌子,一會我們就把它拽下來扔了;惡警天天給戴我們天天扔;有時拿線縫上我們照樣拽下來扔掉。在這期間我和楊麗微遭受了一次最狠的毒打。一個男惡警的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在我的臉上,把臉都打青了,這次我被打掉一顆牙。楊麗微被打得更狠,用楊麗微的話說:我的腦袋被打得要離核了。打完以後又被銬一會才放回去。往下摘牌持續了半個月,惡警又把我和楊麗微、王檜楠、楊春嬌等五人單獨關押上抻刑。在上抻刑前,楊春嬌看到幾個大法弟子被單獨迫害,帶領全屋人抵制迫害,被惡警把腳踝骨踢折,不但不給治還給上抻刑,腿瘸了很長時間。

在我遭受抻刑的時候,有一天晚上六點多鐘左右,一個惡警把我的手銬打開,把我帶到一間滿是攻擊師父的邪惡漫畫的房間。我抬腳想走,惡警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還播放罵師父的錄音,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李明東用擦地抹布塞到我嘴裏。後來馬吉山用撐子把嘴支上,幾次問我喊不喊,我說喊,直到後半夜兩點多鐘才把我放回去。放開以後,我看到滿身滿地全是血。放回來,惡警接著用抻刑折磨我。快天亮才睡一會覺,睡覺時雙手銬上。 我被前後上抻刑三十六天,王檜楠四十多天,楊麗微二十多天。上抻刑結束後,我一隻胳膊殘廢,甚麼也幹不了;回家以後煉功恢復正常。

在遭抻刑期間,有一個絕食的大法弟子,在灌食的時候,被惡警馬吉山用鉗子硬掰掉一顆牙。還有一個從犯人那調過來的大法弟子被上特殊的抻刑,兩隻胳膊抻開銬上手銬,一條腿也給戴上手銬,剩一條腿也站不住,一動一動的,手銬越動越緊,一天就把一條腿銬殘廢了。每天兩個人架著走,沒人架著就得在地上爬。二零零六年八月至九月,惡警對所有大法弟子進行強制「轉化」,她堅持不轉,惡警用各種方法折磨她,惡警劉勇用腳往她臉上踢,還往嘴裏扔煙頭等等。

第三次在馬三家:透明膠封頭、銬鐵架子、胳膊被踢折

第三次到教養院,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樓內沒人,趕上中午吃飯。惡警張環值班,張環是副大隊長,對我拳打腳踢,然後把我的嘴和整個頭都用透明膠帶纏上,氣出不上來,差一點憋死。然後把我帶到三角庫放生產資料的地方,銬在鐵架子上。

兩個小時後,三個惡警:大隊長張君、副大隊長張環、張單慧把我帶到一間屋子,跟我說不給你做「轉化」工作了,你跟著幹活、背教養院監規就行了。我說我沒犯法,也沒犯罪,是你們非法把我綁架到這裏,我甚麼也不幹。三個惡警就大打出手,拳打、腳踢、揪頭髮。張君重重的一腳踢在我的手腕上,把我的手腕處踢折了。又被她們打倒在地,拽起來接著被踢折的手腕又杵地,骨頭都支出來了,手抬不起來往下耷拉。我說胳膊折了,惡警不信,讓醫務室的大夫來看。大夫說骨頭都支出來了,肯定折了。兩個警察帶我到大北監獄醫院,接骨的大夫不在;一個外科的大夫給接了兩次,打上石膏,沒打針吃藥。兩個月左右去檢查,一點也沒長。石膏一打開,手就掉下來。石膏整整打了五個月,一直到回家。

我在馬三家教養院胳膊被踢折了,惡警也不放過我。從醫院回來,把我單關一個屋裏,另一隻胳膊被銬在床上半個月。後來因為教養院給吃硬的饅頭,造成胃大量出血,後來提前回家了。

以上是我在馬三家教養院被迫害的真實寫照,也只是一部份。馬三家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說也說不完。每個人被迫害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是單獨的,惡警怕讓別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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