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綁架、奴役、勞教
二零一一年六月三日,我和本地兩名老同修給世人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惡告到警察那兒,被兩名年輕的警察綁架到東港市內黃海市場派出所,指導員姓汪。在東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王潤龍的指揮下,我們三人被單個審問,逼迫我們講出真相資料的來源,與誰在一起,怎麼接觸的。並說,「講出來就放你回家,不講就重判。」逼迫我們在他們寫的東西上簽字、按手印。我一直是零口供,不配合他們。惡警一直折騰到晚上,將我們三人送進丹東拘留所。
到拘留所後,警察逼我穿馬甲照相、按手印,我都不配合。一週後,派出所姓汪的指導員到拘留所來提審,但沒提我。第二天,七十多歲的同修被放回家。六月十五日,我和另一位同修被轉到丹東看守所關押。我和同修被分開關押一個月。看押我的警察叫曲楠(女)。
在丹東看守所,每天被迫幹十幾小時的奴工活兒,有時還要加班兩個小時。勞役主要是釘紐扣、鎖扣眼、做工藝品等。看守所早飯是粘牙的玉米麵酸餅子;午飯和晚飯每人一個饅頭,加上一碗沒有油、沒有鹹味的菜湯,菜湯裏僅有幾片菜葉。關押人員可買看守所裏的小灶飯菜,但是價格昂貴。沒有開水,菜湯當開水,涮碗用洗衣服的肥皂涮碗。七月十四號把我送到馬三家女子勞教所迫害。
在馬三家勞教所被迫害經歷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四號下午,我被送到瀋陽馬三家勞教所。名叫王丹風的警察將我帶到勞教所二所三大隊(嚴管大隊)四樓的一個大辦公室。惡警於小川、張莉莉檢查我帶的東西。惡警張莉莉把我包裏的東西全都倒在地上,仔細搜查。惡警於小川強迫我把衣服都脫掉,只穿一個褲頭。而且身上穿的褲頭他們也要扒開搜查。
侮辱人格的搜查完了以後,惡警將我帶到三大隊所謂「新生班」,安排「猶大」(被惡黨暴力洗腦、謊言矇騙後利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包夾)黃力接待我。黃力又將我帶到四樓走廊頂頭兒的一個陰面屋子,把我交給「猶大」包夾唐紅豔。當時,馬三家勞教所的三大隊裏關押了一百七十多法輪功學員(包括被惡黨洗腦受矇騙而當了「猶大」的人),三大隊分為新生班、二分隊、三分隊、四分隊。「新生班」當時有四十多人(多數都是六十多歲),三個宿舍:有新收、新生兩個房間,另一個房間是專門給猶大包夾摧殘折磨剛被送進來的法輪功學員用的。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讓搭話,特別對不配合邪惡的法輪功學員,連一個眼神都要監視。如果猶大看見誰說了話,就去報告惡警。法輪功學員每天被迫幹勞役八個小時。晚飯後都被拉到活動室(惡警叫教室)裏坐小板凳,被強迫看惡黨偽造的誣蔑法輪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電視錄像片。回到宿舍後,還要接著坐一個半小時的小板凳(刑具),床鋪不讓坐,除非是有病倒下實在坐不住的才批准可坐在床上。
馬三家勞教所二所三大隊幾個張姓惡警,她們非常邪惡、陰毒。這幾個張姓惡人分別是:張君、張環、張磊、張莉莉、張秀榮。張君已調到所裏當所長;張環是三大隊大隊長;張卓惠是三大隊指導員;張磊是三大隊副大隊長。
剛到「新生班」那天開始,從上午七點至中午吃飯時,下午一點前到五點,晚上六點半至七點半,這些時間裏,我被至少兩個以上的猶大包夾圍攻著,逼著我接受惡黨的謊言欺騙,強迫我向邪惡妥協,我一直不聽不從。第二天張莉莉來問我表現如何,我沒理她。張莉莉即刻對我大呼小叫,羞辱了我一頓走了。第三天上午,惡警張磊高音喇叭似的將我訓斥了一番,滿嘴都是誣蔑誹謗法輪大法和大法師父的下流話。
從此後,每天從上午七點至中午吃飯時,下午一點到五點,晚上六點半至七點半,這些時間裏我都被猶大包夾轟炸,恐嚇我,有時用三、四個猶大輪番轟炸、恐嚇我。有一次猶大告訴我張莉莉說:「現在正在給你湊材料準備送大北監獄(瀋陽女子監獄)。惡警張磊、張莉莉不知甚麼時候就會闖進來大喊大叫地罵一頓。有時她們也用偽善、花言巧語、歪理邪說來愚弄我。有時張磊把我帶到一間沒有人的監室裏,先是偽善,而後咆哮辱罵我、恐嚇威脅我。我就這樣承受著她們的精神摧殘和高壓折磨了一個半月。
馬三家勞教所的三大隊是嚴管大隊,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都被集中在三大隊,地點在勞改樓的四樓。四樓的東半部叫「東崗」(東港),這裏是用盡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地方,是人間地獄;西半部叫「西崗」(西港)是給法輪功學員強制洗腦的地方。有一天,惡警張磊與張秀榮兩人把我帶到「東崗」,兩人輪番圍攻我。張秀榮偽善、哄騙;張磊暴跳如雷,她們軟硬兼施,就這樣圍攻了我兩個多小時,我沒有順從。接下來,張磊又有兩次將我帶到這裏沒迫害成:第一次她頭痛得厲害;第二次她頭暈得睜不開眼。她看自己迫害不了,就叫惡警張環來迫害我。
張環使用的是偽善,她不喊不叫,威脅我說把我的丈夫叫來「轉化」我,我沒動心。她又問我為甚麼修煉法輪功?我說法輪大法好,教人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修心向善,使人思想變好,又能祛病健身,使人身體健康沒有病。她說:「這不是理由」,說著就拖我到另一房間去。我知道她的邪惡目的,她還想用最沒有人性的酷刑手段來迫害我。
對每個堅定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馬三家惡警使用的都是最殘忍、最邪惡、最流氓的酷刑手段,直到法輪功學員承受不住違心地妥協,才能停下來。接著,再強迫他們寫誣蔑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邪惡「三書」(保證不再修煉法輪功;與法輪功決裂;揭批法輪功);強迫法輪功學員在他們炮製的假三書上簽字、按手印。並要求法輪功學員把這罪惡的「三書」上寫的那些鬼話在全體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面前宣讀,將這些違心妥協的法輪功學員至於生不如死的境地而後快。
法輪功學員遭受的折磨是難以描述的。我因學法不深,正念不足,當時被迫害得身體和精神狀態都很差。兩個多月的時間裏,我每頓飯只能吃半個硬饅頭(玉米和白麵兩和麵的,硬的很),兩個月裏我身體已經瘦了十幾斤,承受力達到了極限。她們就是選擇這種狀態下對法輪功學員下手,實施各種酷刑折磨。我心裏承受不住了,我對她說:「兩天以後我給你答覆。」兩天後我被迫違心地在罪惡的「三書」上簽了字,是在生不如死的情況下簽的。那是我生命中最大的恥辱!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我的內心的愧疚,我對不起大法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
然而,邪惡摧殘我的精神和肉身,卻永遠改變不了我對法輪大法的正信。那罪惡的「三書」上的簽字,是惡警使用最邪惡、最流氓的手段得到的,是邪惡強加於法輪功學員的,我一概都不承認,永遠都不承認!徹底宣布作廢!我的心永遠都不會離開大法,我生命的永遠屬於法輪大法!
邪惡之徒得到了我的簽字後,她們知道我是違心的,所以就變本加厲的給我洗腦。我已親眼看到東港市那三名法輪功學員心靈被他們扭曲的結果,我心裏更加清楚他們的邪惡,那些流氓邪惡的欺世謊言永遠也騙不了我。我心裏已經萬分悔恨自己信師信法不夠而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我決不會再錯第二次。我每天都不放鬆自己,堅持背法、發正念,解體操控她們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
惡警張莉莉聽說我簽了字,對我取笑羞辱,我知道是我對大法堅信不夠,才使邪惡如此得意的。後來有一次她逼我寫「批判法輪功的心得體會」,我堅決不寫。她把我帶到一個沒人的房間裏,問我:「為甚麼不寫?」我當時還是正念不足,沒有直接乾脆回答這個惡警,只說了一句:「我不會寫。」她一聽,衝上來就對我拳打腳踢,一口氣搧了我六、七個耳光。並威脅我說:如果不寫,她要讓我白天晚上都看侮辱大法的黑材料,叫我寫一千遍罵大法師父的話等等。我心沒動,也沒害怕,只是發正念解體操控她的那些邪魔爛鬼。以後她沒再逼我寫。後來又因我不唱邪黨的紅歌,不看邪黨電視,我和瀋陽的法輪功學員劉雅榮多次被他們辱罵,罰我們在樓內過道兒裏坐板凳長達一個月。
二零一一年十月初,三大隊四分隊想抽調我去幹活兒,但是出去幹活兒前惡警還得對你進行「考核」,逼迫你誣蔑大法和大法師父。四分隊小隊長叫黃海燕,她叫猶大包夾王文宏來問我一些詆毀法輪大法、誣蔑大法和大法師父的話,我一句也不回答她,並發正念清除她背後的爛鬼邪靈。猶大王文宏非常生氣,沒讓我出去幹活兒。惡警張莉莉得知後,氣的暴跳如雷,把我叫出去大罵一頓,並在當月給我加一個黑旗。
勞教所的髒活、累活兒,比如裝貨、卸貨、打掃衛生、收拾廁所等等,都叫法輪功學員幹,普通刑事犯人都不幹。我被關押的那個新生班,年輕的法輪功學員很少,基本上都是五十多歲往上的。值班惡警宿舍使用的廁所髒得像豬圈一樣,衛生巾、衛生紙扔得到處都是,都要法輪功學員打掃。冬天裏沒有人的空樓裏暖氣管經常凍壞,樓上至樓下經常水流成河,而且有的地方都已結冰,人就得在水裏趟著走,鞋都成水鞋了,晚上鞋不幹,第二天就得穿著濕鞋去幹活兒。有時,樓裏半夜發水了,就得半夜起來去打掃水,白天還得接著到教室洗腦。
出去幹活兒,都得排著隊,見到勞教所的惡警要立正、問好,如果不問,或聲音不響亮,就會遭到辱罵和體罰。在車間幹活兒,或在其它場合碰到惡警都得立正、問好。有一天下午,惡警張君從教室後門進來,屋裏的人都裝著沒看見,猶大也沒看見,所以也沒人喊起立。張君覺得自己是大隊長沒面子了,就找惡警張莉莉,於小川告狀,兩人發了瘋似的,逼我們罰站兩小時,而且從那天開始,約有兩週時間中午飯後不准回監室睡覺。這樣的事情很多次,經常發生。
二零一一年的九、十月份左右所有的房間全安裝上監控了,包括衛生間、洗漱間都安上了監控。我們冷水洗澡,晚上睡覺,無論冬夏不讓關門。總監控室在大院內警察休息室的一樓,有時有男警察值班,他們想看甚麼都能看到。
每天早上洗漱只給五分鐘時間,晚上給八分鐘時間。洗頭、洗衣服根本來不及。有的人在監室裏提前把洗髮水抹在頭上,這樣能節省點兒時間。寒冷的冬天我們都是涼水洗頭、洗漱,而且是深井裏的水,刺骨的涼。到勞教所浴池洗澡,一年只有兩次,每次只許洗二十分鐘。
二零一一年十月份左右,勞教所突然下通知,穿鞋不讓繫鞋帶(因勞教所有被迫害受不了,用鞋帶自殺勒死的)。家人送去的鞋又都很貴的,鞋帶都被張莉莉抽下來拿走了。有的還把鞋給扔了。法輪功學員年節檢查經常被惡警、猶大搜身、搜查衣物包裹,讓所有被勞教人員每天早起把行李送到東崗庫房,晚上再去扛回來。行李、包裹翻的亂七八糟,一片狼藉。很多人的包被翻完後,東西找不到了,或串包了。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馬三家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加劇,每天都能看到有很多隻烏鴉在馬三家黑窩的上空成群的盤旋。
馬三家勞教所的伙食極差,被揭露以後,從二零一一年十月份開始,將玉米和白麵兩和麵的硬饅頭改成白麵饅頭,每週能吃上兩頓米飯。沒有炒菜,都是菜湯。春、冬、秋天,基本上是大白菜湯、蘿蔔湯;夏天是西紅柿、茄子湯。也有小灶飯菜,但價格昂貴,比如:一小盒餃子(裏邊的餡兒很少),內裝十四個小餃子(餃子小得一口可吞下兩個),價格十四元錢,就是說一個小餃子就是一元錢。勞教所裏也有賣日用品、食品的小賣店,價格昂貴,而且盡賣假貨。比如:洗一件衣服得用半袋汰漬洗衣粉(半斤裝);肥皂洗衣服都揉不出泡沫來。
二零一二年三月中旬,在釋放前兩個月,我被送到三大隊三分隊打包車間乾裝包活兒,是車間最累的活兒。包裏裝的都是武警兵穿的單、棉衣,每個大包都是四十六至四十八斤重。裝這些大包他們都叫五十五歲至六十三歲之間的法輪功學員來幹。有時還要裝貨,卸貨。三分隊隊長王廣雲是個喜怒無常的人,稍不如意,張口就罵,舉手就打。誰要頂撞一句就拳打腳踢。
迫害法輪功的事還有很多,馬三家勞教所的罪惡,真是血淚斑斑,罄竹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