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秀清,一九九八年有幸得法。早在一九九五年我的妹妹就學大法,當時我患有嚴重的間歇性全身浮腫,年紀輕輕還沒結婚,走路遲緩的像個七老八十的人,肚子腫的像個孕婦,妹妹多次向我洪法,因為受中共黨文化無神論的毒害我沒有走進來。到了一九九八年,婆家的村裏已有很多人學大法,並建立了煉功點。有一次我帶著孩子回娘家,晚上睡覺時覺得前額的地方有一片淺紅的光,眼睛說甚麼也睜不開,朦朧中有個聲音說:「你每天必須給他讀法。」醒來對妹妹說起,妹妹高興的說是大法師父點化,讓我修煉法輪大法。她為我請了所有的大法書。
從娘家回來後,通過和法輪功學員接觸,又參加了一次本地區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被法輪大法玄奧超常的宇宙真理震撼,也被法輪功學員高尚的道德情操所感動,我終於真正的走進了大法修煉。那時心情特別的好,前所未有的幸福。短短的幾個月,我的肚子不腫了,腿也有勁了,甚麼活都能幹了。是師父救了我,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我從內心深深的知道,我要一修到底!
送年畫遭綁架、侮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的迫害開始了,我像每個大法弟子一樣要把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身邊和能見到的人們,讓他們不要受邪黨的矇蔽和欺騙,明白真相選擇美好的未來。我便溶入了證實法講真相的洪流。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一日(臘月十八),我在太平鎮竇莊子村集市發真相年畫,由於很多世人都明白真相,知道大法好,人們很樂意接受,有的還替親朋好友多要幾張。大約上午九點,年畫快送完了的時候,感覺有人抓住我的右胳膊,當時正跟人家介紹年畫的內容講真相,就沒回頭,一會又有兩個人過來把我左手也抓住,我才回頭看。第一個抓我的是竇莊子村的,五十多歲,另兩名年輕警察其中一個叫劉義,他們搶走我的年畫,強行把我拉到馬路邊,三個人圍著我不讓我走,過程中他們撕破了我的防寒服,我要求他們立即放開我,他們不理我,劉義開始給他們上司打電話,三個人強行把我拖到他們車上,把我劫持到太平鎮派出所。
他們問我姓名、住址,我說我叫中國人,住在地球村,他們見我不配合就沒有做筆錄,後來屋裏又來了很多人看著我。我就開始從親身經歷講真相,告訴他們不要迫害大法弟子,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後來他們要給我照相,我沒有配合,也沒照成。這時翟莊子村(我是翟莊子村人)黨書記趙洪影和村長孫學明來了(估計是他們叫來的),通過監控認出了我,他倆勸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我不理他們。隨後他們非法抄了我的家,搶走十多份大法資料,幾本《九評》和真相春聯,還無恥的錄了相。同時他們還派人回到集市上把人們拿著的年畫搶走。
大約十二點左右,進來一個叫張浩的警察給我做筆錄,我問他為甚麼把我弄這來?他說煉法輪功是違法的,我問他違反了甚麼法律,結果他們都支吾著說不出來,我告訴他們煉法輪功都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傷害到任何人,沒有被害人,怎麼來的罪?他們不搭話。開始問我一些他們想知道的事,我說不知道。午飯過後來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和一個五十多歲的矮個子男人偽善的來勸我別煉了好回家過年,我當時有點被他們的煽情帶動以至於沒有給他們講真相。
不知甚麼時候大港區六一零來了兩個人,我問年紀大些的那個人叫甚麼名字,他說他坐不更名立不改姓叫「李旭東」,他明確告訴我,只要我寫不煉功的保證就立即放我回家,我不寫。他有點生氣,又進來一個,他不告訴我姓名,談話中知道他一九六九年出生,他諷刺的語氣說你們不是發正念嗎?你到勞教所就使勁的發正念,然後他們出去了,劉義進來了,看起來他並沒有因為構陷我而得到好處,有些失望,轉了一圈出去了。天漸漸黑了,他們叫來了我家人來勸我,我還是不寫,並要求他們立即釋放我,他們見狀強行拖走我的家人,過程中他們誘騙我丈夫寫了甚麼讓我簽字,我沒看撕了。後來進來一個叫張俊光的,他偽善的說抓我來是為我好,我沒理他,然後他就出去了。
大概晚上八~九點鐘,惡警張俊光和張傑還有幾個不知名字的人強行把我拉到車上說是去體檢,我不配合,到了那沒有強迫我體檢,後來把我拉到大港看守所,值班的醫生給我量了血壓說太高,拒收。這時張俊光摘了我防寒服的帽子,竟然搜我的身,搜走了錢和我的手套;然後又把我拉回太平鎮派出所。一個晚上十多個人看著我,我在椅子上整整坐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所長高向懷看見我,表情惡狠狠的說:「勞教她,一定得勞教她!」張俊光和張浩又強行帶我去體檢,還是第一天晚上去的那個醫院。他們要我做尿檢,我不配合,就掰著我手做了血檢。張俊光堅持要我做尿檢,他說:如果不做尿檢就去做B超,我說我不去,他下流的說:「你不做B超是不是你肚子上有毛,怕我們看見?」見我不為所動,張俊光指使那兩個便衣按著我的胳膊,他扒著我的褲子強行給我做了B超。然後把我拉上車送到大港看守所,期間惡警多次不顧及男女有別,對我施以侮辱性的迫害,佐證了中共邪黨及其黨徒們的邪惡嘴臉。
在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到了看守所,有個長脖子細高個的男惡警給我照相,見我不配合兩手抓住我的頭髮往後面的牌子上撞,然後揪住我頭髮讓別人給我照。有個惡警說把我推到男牢裏去,那個長脖子惡警說不行把她推男牢裏還美死她了,把她關女牢裏去。從他們的對話更可看出其流氓本質和黑窩裏的殘酷。
到了監室,他們讓我穿那裏的坎肩,我不穿,並向他們講真相。監室那裏的管教劉豔要給我做筆錄,我拒絕,她讓我回去。她告訴監室裏的人誰也不要和我說話,不許理我。我因為沒有日用品,連衛生紙都沒有,上廁所都成了難題。屋裏人太多,床板上根本沒有地方,就在潮濕冰冷的地上睡。在這裏每天早上六點半起床,晚上九點半睡覺,就像機器人一樣甚麼都得警察們操控,毫無半點自由。後來我趕上經期,沒有衛生巾連紙都沒有,我跟同屋的人要,她們不敢給我,協警也不給、故意刁難我。後來我想這樣不行我要求單獨一個監室,因為沒有紙弄得太髒,協警才給了我一卷衛生紙。
第三天太平鎮派出所來人通知我拘留延期,讓我簽字但我沒簽。
幾天後,有個姓李的所長(他們叫他李所)找我,說上回照的相片不合格要重新照,我拒絕,他叫來兩個武警,把我拽過去,我掙扎之際,來了一個矮胖的五十多歲的惡警,拽著我的胳膊掄我,我被摔在地上,衣服右肩部被扯開。小窗戶外那些往購物卡裏打錢的人們看見了我的慘狀,惡警害怕別人看見,把我帶走了,照相不了了之。
一月十九號早飯後,有一個男警察來說放人,他把我帶到照相的那個屋,叫外邊開門,那個女惡警說:「誰讓你弄她出來的?」男警說:「不是說放人嗎?」女警說:「李所說放,可田所還沒答應呢。」他就又把我送回去了。就在這天,太平鎮派出所的張俊光和到我家抄家的那個惡警把我從看守所拉到曹莊子拘留所,到了那未經任何程序就把我推進「410」室關了起來。裏面還有幾個不知甚麼原因被關的人,我就給她們講起了大法真相。
農曆臘月二十九那天是除夕,只給我們每人兩個小饅頭和一碗水煮的白菜幫子,就算是年夜飯了。
在這段時間一直沒有讓我們買日用品,因為人家都回家過年了,可是廁所裏沒有手紙了,警察也不管,也不借給我們。拘留所的廁所就在住的屋裏,吃喝拉撒都在這小屋裏,臭氣熏天,還不如豬圈裏衛生好,簡直是人間地獄。
在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月八號,張俊光和張浩把我非法關押到大港板橋女子勞教所,到了勞教所我不下車,要求他們送我回家,張俊光強行把我從車上拽下來,撕壞了我的防寒服。還要再次給我做心電圖(之前做過一次),我不配合,張俊光把我按在床上,他和張浩就這樣在旁邊看我半裸著上身做了心電圖,然後把我塞進勞教所揚長而去,上次搜身搶走的錢也沒還給我。
到了勞教所,第一件事就是「站篦子」,篦子門就是走廊裏一個密封的空間,安裝了一個像動物園裏關動物的鐵柵欄,因其形狀像以前人們用的鐵箅子而得名。靠南邊有個門,都是電子門是用指紋開門的。裏面隊長要二個小時巡視一次。隊長一按電子門發出「吱吱」的難聽的響聲,裏面的人必須立正站好。站篦子門時間不一,有時會很長時間。他們叫我在篦子門裏面壁,我不配合就衝著他們站著,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拽著我頭髮打了我後腦勺幾下。一會坐班的警察讓一個叫樸彤的四十多歲的女犯把我拉到一個房間,她拿來板凳叫我坐下,然後讓我站起來,又讓我坐下,我看出她不懷好意就不坐了,她讓我衝牆站著,我就開始煉功,她見我不配合對我拳腳相加。
打完之後,一個叫劉惠玉的惡警進來把我帶到談話室,強行剪了我的頭髮,還逼我衝牆站著,我不配合正面直視惡人,她很生氣不理我了。晚飯我沒有吃,晚上八點多女警羅豔梅進來,用那種卑鄙的眼神看著我,告訴樸彤讓我站到九點,並在廁所的一個角落翻出別人曾經用過的兩個盤子和一塊毛巾。晚上十一點睡覺,給我一床破舊的被褥,這些東西直到我被釋放都沒換。
第二天(二月九號)早上五點十五分叫我起床接著罰站。(在勞教所,新進去的人三個月內被叫做「新收」要戴個紅色的牌,這些人在這三個月內每天早上五點一刻就得起床,晚上十一點才讓睡覺,大法弟子不轉化的被強迫和這些「新收」同一作息時間)我一直不進食,中午羅豔梅叫幾個人進來拿水杯給我灌水,說如果三天不吃不喝就給我灌食。因為長期營養不良和罰站,我的雙腿腫的很厲害。第二天晚上樸彤走了,調來一個叫安麗娟的包夾。
過了幾天,協警羅豔梅、李萍、劉雪莉,惡警孟晶輪番找我談話,我不看、也不回答她們的問題,她們就拿來以前強迫法輪功學員寫的誣蔑法輪功的東西要我照著寫,我不寫,她們就說:如果你不寫就把屋子的牆上地上都貼上「法輪功是×教」,把你們師父的相片放地上踩。我不為所動,她們只得作罷。在後來的講真相過程中她們又極力否認她們說過的話。
過了大概半個月,她們不找我了,開始讓包夾安麗娟給我讀那些惡意誹謗大法和師父的書,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孟晶、李萍進來,孟晶把我擠到牆角監控照不到的地方打了我一個嘴巴,又用手捂住我的嘴和鼻子,很長時間喘不上氣來。李萍在旁邊嚇得一個勁的讓她放手,她才放開。因為我的不配合,講真相,後來包夾也不願意聽從惡警的命令,只是應付。在勞教所,大法弟子不配合,惡警們都是找包夾的麻煩、逼他們參與迫害,這是惡警們慣用的類似連坐式的邪惡辦法。
三月份,孟晶調來一個被所謂轉化了的學員,讓我寫「四不」保證,我不寫,她很生氣,說我不像個大法弟子的樣,我看她偏離修煉人的要求太遠了就不理她。十多天後,孟晶讓我到活動室去看誣蔑大法和師父的光盤,我不去,並喊「法輪大法好」。包夾張春玲很有力氣,使勁把我拖到活動室放下凳子讓我坐那看,我站起來不看,她把我拖到監控死角,打了我兩個嘴巴,我仍然不坐、並發正念,她硬把我按凳子上,我就把臉別一邊去不看,這時羅豔梅進來踢我兩腳,讓我回去。下午還接著讓我看,我仍然不配合,我大喊「法輪大法好」,這時副大隊長惡警高華超進來,用惡毒的語言侮辱諷刺我,並叫包夾把電視聲音調大。
過了幾天她們又找我,問我認識的怎麼樣了,我說那些都是編造的謊言,我不會聽的。孟晶領我去一樓做所謂的「心理測試」就是看看轉化程度。她讓我躺在那,然後放音樂,讓我隨音樂進入那種意境,我默默的發正念。後來她拿了一個滿是錯字的試卷讓我填,我心裏一陣酸楚,想起那些誹謗大法誹謗師父的人,她們不但害了別人、更害了自己,這如山如天的罪業將把他們永遠毀掉了,我的眼淚噴湧而出大哭起來。孟晶被我哭得不知所措,我開始又一次給她講真相,她說我的話跟以前有個叫吳麗的同修說的一樣,她開始相信我講的真相。
過了幾天,她們不讓我看光盤了,又開始讓包夾給我念那些誹謗大法的書,沒人時我就抓住機會給包夾講真相。
在這裏被轉化的人每天與犯人一起出工去車間幹活,中午十一點半吃飯,下午一點半出工,活忙時星期六日都不休息,任務完不成出工回來還得罰站,最晚會站到半夜一點以後。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均不允許參加任何活動,也不出工,就整天被關在屋裏坐小板凳不見太陽,只有上廁所和洗漱時出去透透氣,勞教所就是用這種寂寞和長時間的各種各樣的酷刑折磨大法弟子。
時間到了五月八號,孟晶把我、吳麗、張惠英、王瑞華幾位法輪功學員都叫出去,把我們帶到所謂「法制學習班」,她們叫「法制學習班」,妄圖給我們洗腦的卑鄙手段從來沒有停止過。
因為很長時間沒有剪腳趾甲,趾甲太長把大拇腳趾扎破了,外側甲溝化膿了,包夾帶我去醫務室看,她們說是甲溝炎,我向她們要把小刀把那塊膿包切下去,他們不給。過了一個月她們把我帶到大港醫院,要給我做拔指甲手術,我拒絕,根本沒有這麼嚴重,再說一開始不給我處理,拖了一個月竟要把趾甲拔掉。她們還是強行給我做了手術。而且這個手術還錄了像,邪黨可能是想把這算作其所謂「春風化雨的關懷」欺騙民眾。
五月十五號從醫院回來,正趕上天津法輪功學員閆梁貴回家,她家裏來了很多人接她,她正在給親友們講真相,警察們怕我參與讓我從另一個門口進去。五月十七號她們拉我到醫院換藥時還給我戴上手銬,電梯裏很多人看著我,我就對他們說:我不是壞人,我因為信仰「真善忍」而被非法抓捕。整個講真相過程中,警察們都不插話並且都面朝兩側的牆壁不敢抬頭。回來後她們還怪我不顧她們的臉面,給別人說這些(指講真相)讓她們難堪。
五月十九號,她們又帶我去醫院換藥,診室裏人很多,得排隊。她們讓我面壁不要和別人說話,我不配合。這時有一個三十來歲的婦女總是看我,我就對她講真相,這時人們也議論開了,說煉法輪功的真厲害,小冊子發的到處都是,把歷史的預言和很多中共鮮為人知的事都翻出來。醫生可能不明真相有點害怕,趕緊給我先換藥,一分鐘就讓我出來了,她們趕緊把我帶走。可見邪惡是多麼心虛。
七月中旬,女警蔣鈺找我,她們要強行給我剪髮,我說我的頭髮長短我自己說了算,你們這是迫害我。班長劉淑琴指使陳臘春和另一個包夾安麗娟按住我,另一個班長孫榮煥給我剪頭髮,她們按著我的臉,不知誰打了我一下,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她們不讓我喊,安麗娟掐著我兩側的嘴巴,按掉了我右側的一顆大牙,陳臘春用擦廁所的毛巾堵住我的嘴。後來安麗娟竟然以一百幾十斤重的分量坐在我肚子上,一隻手掐我的嘴把我的臉都摳破了。劉淑琴扳著我的腦袋我嘴裏連血帶牙吐了出來。劉淑琴還用手捂住我的嘴。
整個過程,警察蔣鈺和劉惠玉就在旁邊,就是她們授意幹的。劉惠玉出去又進來說要找我談話,到了她辦公室我看看表時間差十五分鐘十二點,她們整整迫害我一個小時。
因為我不配合她們,全班的犯人都被她們罰站直到晚飯的時候。下午的時候我就跟周圍的人說這件事揭露她們的邪惡。晚上我身體愈發的難受,到九點半熄燈後還不讓休息,我就對劉淑琴說我很不舒服要休息,她說要請示隊長,然後劉惠玉讓她帶我去看醫生。醫務室在一樓,王大夫給我量了血壓,聽了心臟,聽完後她和劉淑琴對視了一下,說:「你也不吃藥,做心電圖也沒用。」我看她寫的血壓170/110,她問我吃藥嗎,我說不吃,她讓我在本子上簽了字,告訴劉淑琴讓我上床休息。我剛回來躺床上,劉惠玉就來了扒著門說:今天就讓她休息吧!明天該幹甚麼還幹甚麼接著。到了十一點多,我感覺比以前更難受,我就喊劉淑琴要求就醫,她又去請示劉惠玉,劉惠玉讓當班的隊長田莉帶我到樓下。我要求醫生給我做了心電圖,並要求做傷情鑑定:她們把我的臉抓破了,而且嘴巴都摳腫了,牙刷都放不進去,後背也有一塊紅腫,手臂被掐得瘀青。醫生拒絕給我鑑定,並和田莉對視了幾秒,在做的心電圖的表上寫了甚麼。只問了我吃藥嗎?我說不吃,然後回去了,一宿我都沒睡。
第二天早上五點一刻,她們就把我喊起來了,我還是很難受,六點多我去找當班的隊長量了血壓,是孟晶值班,血壓還是很高,她不但不同情或詢問我怎麼成了這樣,反而嘲笑的語氣說:你剪了頭髮比以前好看多了,人也精神了,早該剪了等等。早飯時間過後,我讓值班的隊長給我開門,我要找劉惠玉和蔣玉。她們不給開,後來我再三要求,她們給我開了門。我找到蔣玉,她問我甚麼事,我要求她給我丈夫打電話讓他來看我,我要把這些事告訴丈夫。蔣玉不給打,這時劉惠玉氣急敗壞地走過來問我甚麼事,我說要求接見,並要告她們,她把篦子門打開讓我跟她去監控室,她讓我喊「報告」才能進,我就沒進去,我說:「你們監規不讓拉幫結夥,不讓打人,難道你們指使就可以打了嗎?你們為甚麼不制止犯人打我?」她無言以對,這時孟晶不知從哪冒出來,跟劉惠玉使眼色,讓她把我拽走。她們把我往西側拽,我就不跟她們走,孟晶朝我右肩打了一下,我說「孟晶,你又打我一下!」她不承認,我要求看監控,她們不容我說話,劉惠玉把我推回屋裏,說我不是修煉人,這麼難管要掉層次。我說不管掉不掉層次,你們隨便指使犯人打人就是不行,我一定會告你。她說要告就告去吧,然後氣急敗壞的走了。接著我又對劉淑琴說,我出去一定會控告她和安麗娟,她又氣又怕地說:你告去吧,大不了再蹲幾年。中午十一點多羅豔梅來對我說她來接管我,我說我身體很難受要去醫務室。過了一會兒,她帶我去做了一個心電圖,兩個醫生對視了一下說我好了,我否定,並又要求做傷情鑑定,她們不理會,陳春臘強行把我拖出來,我要見所長,她們強行把我拉回屋裏。
七月三十號,由於劉淑琴要解教走人,調來一個包夾法輪功學員林秀芳的犯人來包夾我。後來有一次她問我把雞蛋和粥熬一起,怎麼能不出塊,問我怎麼做,開始我以為是給她們隊長做,後來她跟陳臘春說是要做流食給法輪功學員灌食,後來我故意和她搭話,隻言片語聽得出是把同修的手銬在床上,從鼻子插管子往裏灌。雖然不知受害人是誰,但野蠻灌食摧殘大法弟子的事是千真萬確的。
九月十號左右,新調來的指導員張津華找我談話,問我為甚麼不穿勞教服,我告訴她因為我不是犯人沒有犯罪,她又問我甚麼原因進來的,我說這得問問你們的辦案人員。後來她又妄圖用師父要我們守心性不可妄為等來轉化我,被我識破。
九月三十日中秋,食堂改善了一頓伙食,說是改善,其實就是人們家裏做的打滷麵,犯人們都想多吃點,食堂打飯的師傅也多給了點,後來被告知打多少飯必須都吃掉,不能剩,把犯人們撐得胃都疼了好幾天。
十月九號,羅豔梅忽然在篦子門那喊我去七班待會,原來七班的同修段慧琴在廁所裏,出來時會經過我所在的屋子,她們怕我們見面讓我走人。我明白後拒絕,這時張津華來了讓七班的兩個包夾和二班的一個包夾把我硬搡到七班。到了七班我拒絕坐小板凳,我就坐在床上,她們不讓我坐,我有點起人心,在屋裏走來走去走了一上午,下午我又坐床上,她們也不管我了。後來我回五班後也坐床上,值班隊長看見了我就說坐小板凳太涼,她們也不管了。
十一月二十四日晚上,不知是誰找茬問我怎麼坐床上,誰允許的,還披著被子,不行!必須坐小板凳。二十五號三個包夾被挨了訓,回來跟我訴苦說都怪我,我說是她們故意找茬,用連坐式的卑鄙手段。晚上她們不讓我坐床,我就站宣傳欄那煉功,包夾把值班隊長喊來,我就說她們睡她們的覺,我煉我的功誰也不妨礙誰。她們無話可說。隊長把她們叫出去說:「她都這麼大年紀了(當時我被迫害牙齒掉了好多,頭髮也變白了),你們還制不了她?」一會她們把大隊長李曉玲叫來,她用手銬把我銬暖氣片上,我要求打開手銬上廁所,她不理我,把我銬在我的床上,被子鋪在地上。我再次要求去廁所,她拿來我的盆脫掉我褲子,讓我尿盆裏。我說我來月經了,她讓包夾給我換紙。然後她讓隊長拿來剪刀要給我剪髮。包夾牟巧珍很賣力的摟著我的肩膀,她指甲很長把我的後背摳破了。剪完後,李曉玲胡說我給國家添了很多麻煩,勞教所多我一個就得多一個人的口糧。我當時說:「我家裏的糧食幾年也吃不完,我也不願在這吃,他們硬把我弄這來的。你要覺著便宜把你爹媽和家裏人都弄這來吃。」她惱羞成怒,用身體擋住監控把我的臉都打腫了。然後她叫來一個年輕的女醫生戴著眼鏡來給我量血壓,量完後她說:「別以為沒有辦法治你,不行就給你戴上腳鐐,再不行就給你打毒針。」我說:「人在你們手裏你們看著辦吧!最終你們得負責。」
這時已經是深夜,三個包夾守著我坐著,李曉玲拎了一書包書來,說:「你們三個一邊看書一邊看著她,明天讓別人看著她讓你們睡覺,除了小月(班長)給你們的分之外我再給你們每人五十分。」過了一會值班隊長來把我手銬打開。我們就躺下睡覺了。
26號是醫生安排檢查人們有沒有新傷,我當時忘了晚上挨打的事了,她們走後我才想起來。過了幾天我丈夫來看我,接見時我跟丈夫提起挨打的事,他暴跳如雷讓我告訴他是誰打的我,由於當時正念不足,處於擔心丈夫找他們會連累丈夫,因為他脾氣很大,我最後也沒說是誰。(出來後,聽丈夫說他找了所長,要求給我換隊長,並要求徹查我被挨打的事情)
三個包夾對我跟丈夫透露挨打一事很不高興,我就給她們講真相,而且大隊長的話也沒有兌現,沒讓她們多睡一分鐘覺,她們也慢慢認清了惡警們的真面目。
二零一三年元旦食堂又說改善伙食,那菜切的很好看,根本不是平時吃的菜,黑板上還有菜譜,還說隊長和法輪功學員吃一樣的飯,並且又錄了像,估計也要做騙人的宣傳。
中共邪黨的殘酷迫害令人髮指,我僅把我所經歷知道的邪惡黑幕曝光出來。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4/8/8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