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正念制止行惡也是在救度他們
殘酷的迫害開始後,我到北京去上訪,想用自己修煉後的親身體會證實大法的無比美好。希望結束迫害,大法得以洪傳,讓更多的有緣人得救。結果我被邪黨非法勞教兩年,在勞教所這個人間地獄裏受盡了折磨。我被非法勞教兩年回家後,就被學校當成重點監控對像,我的電話、手機、我在單位用的計算機、我的住宅、一切行動都在他們的監控之中。才從黑窩出來,怕心也很重。看到警察、警車心裏就咚咚直跳。
一次一位很久不見的老師看到我,非常關心的問我被迫害的一些情況,我才說幾句,她很同情就開始罵共產黨,我看到學校的警車向我們開了過來,我心裏很緊張,馬上提醒她說小聲點,她說我才不怕,共產黨太壞了。這時警車已停在我們面前,我趕快換了一個話題,警車很快就開走了。給別人真相資料時東看看、西瞧瞧的看是否有警察、便衣等,有幾次都是常人看到我怕,就主動說沒事,你給我嘛,然後拿著我給的資料就馬上離開了。其實眾生都等著了解真相,我卻被怕心阻擋著救眾生。那時我的正念還不如一個常人。
在集中一段時間學習了師父在正法時期的講法後,沒有那麼多怕心了,正念也慢慢起來了。師父說:「這段歷史是為大法弟子救度眾生安排的,你們為甚麼不去唱這個主角?為甚麼把被邪黨文化灌輸了的常人說甚麼放在第一位?為甚麼把邪惡的迫害看的那麼重?值得深思啊。」[1]我找到自己怕心的後面隱藏的是怕再被迫害的心,是自己看重了迫害,所以在講真相,送資料時忐忐突突,沒用神念,還是在一個常人的狀態下做事,沒有去唱這個主角,這樣的狀態怎麼能救得了眾生。
慈悲偉大的師父要救度的是世界上所有的人,當然也包括那些參與迫害、被利用來監控、跟蹤我們的那些警察和世人。其實那些參與監控我們大法弟子的世人與警察都是被邪黨的謊言欺騙,被利用來幹壞事,但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做這些事情的嚴重後果,在無知中對大法犯罪,多可悲呀!他們才是最可憐的生命。
我悟到我們大法弟子應該善待他們,應該用正念抑制、制止他們幹壞事,這才是對他們的善和慈悲,也是在救度他們。自己通過學法慢慢的有了正念,也不斷的去除了很多怕心。而且心態變了,由怕他們、恨他們變成想尋找機會救他們。凡是我碰到參與迫害的那些機構如校保衛處我認識的那些人員、哪怕是處長、「六一零」人員,我都要善意的告訴他們不要參與迫害,讓他們知道參與迫害的嚴重後果。
遇到監控的警車,我就要往車裏看到底是哪些人在監控我,並發正念制止他們幹壞事。每當我這樣做時,警車馬上加速從我身邊開過,不想讓我看清他們,實際他們是心虛的。
一次我在校內與一位教師剛說幾句話,一輛警車就慢慢駛了過來,我知道又是來監控我的。當從我面前開過後,我感覺警車好像就停在前面不遠處。我就跟了過去,想看他們到底要幹甚麼。這時警車已掉轉了車頭停在那裏,車裏坐了約三個人。我想用我的舉動告訴他們:你們是在幹壞事。我就對著警車走了過去,在離警車約5米遠的距離面對著他們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操控他們的那些邪惡因素,剛一發正念,警車馬上就開走了。
我經常在出門時,都要備上一些神韻光碟和其他各類真相光碟,如已送過神韻光碟的,就可以送其它的真相光碟或破網軟件等。每次出門前我幾乎都要請師父將有緣人帶到我身邊來,並請師父為我做主,我不能讓那些被邪惡利用來幹壞事的警察或壞人來迫害我,我不希望他們的生命受損失。我還要給這些救人的光碟對話,請他們幫助我將它們送到有緣人手中,並讓它們發出強大的威力讓有緣人得救。
我常在菜場買菜時,尋找機會給世人發神韻光碟等。邪惡也常利用世人和便衣警察監控我,有的還扮著買菜的在我身邊買菜。是慈悲的師父在呵護著我,每次都讓我發現這些異常情況後,避免了被迫害。有兩次我還被拍了照,我馬上請師父保祐我,又立即發正念抑制他們,不准他們幹壞事。幾次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有驚無險。有時發現有人在跟蹤我時,我就繞到他們身後發正念,制止他們幹壞事。往往這時,他們自己都覺的不好意思,很快就離開了。有時我都覺得好笑,不是他們在監控我,而是我在監視他們是否在幹壞事。
有一次我在一個警察後面邊走邊大聲的說:「不要幹壞事喲,幹壞事要遭報應喲!」我的目地是給他一點警示。那警察馬上回頭到處看是誰在說話,這時我從他身邊走過,我想他會認為是我。
一次我與一個同修在菜場碰到後正在互相談一些修煉的事,我看到那位警察朝我們大步走來,我們照樣在說話,沒想到他走到我面前故意碰了我一下,我覺得他的舉動有點怪怪的,好像是在提醒我似的。這時我才發現在他後面十多米的轉彎處又有大約四個警察向我們這個方向走來,我和那位同修馬上安全離開。後來一次我看到他時,想到那次他善意的提醒過我,我就想試著給他講真相,我走過去給他說話,他卻害怕我給他講,好像要避嫌似的,我才給他說幾句,他就馬上離開了,離開時邊走邊說:「沒得辦法,共產黨不讓煉法輪功。」我感到他們發自內心都不想參與迫害。
有一天晚上我到一位教師家去,她家就在我們樓房前的那棟樓房。從她家出來,我下了幾層樓後,發現住在那棟樓房的一個家屬子女在樓道站著等我下來,她也是經常被利用來監控我的,我曾提醒過她不要參與整好人(後來她和另一位被我提醒過的家屬子女都沒幹了)。她主動與我打招呼,一邊還往樓下看。等我從那棟樓下來後發現在我住的這棟樓下的單元門前站著兩個人。有個人就是我們學校「六一零辦公室」的,另一位肯定是便衣警察。原來他們和樓上的那位女孩在互動監控我的行動。我認得的那位「六一零」人員怕我認出他來(我以前也曾經告訴過他,叫他不要參與整法輪功,跟他談過利害關係)。就用他的左手掌遮住他臉的下半部,站在那位高個警察身後,本意是不想我看到他,認出他。我此時的心很平靜,也沒想他們會對我怎麼樣,我停下腳步想與他們擺談一下,目地是告誡他們不要參與迫害。我就主動的去給他們搭話,我也假裝沒認出那位「六一零」人員,就問他們「你們在做甚麼」,就聽那「六一零」人員捂著臉,變著腔調躲縮著頭回答說「在等人」,我當著沒聽清楚,他又說了一遍「在等人」。而那個高個我不認識的警察表情麻木,我走近觀察他,想跟他說話,他都沒看我一眼,看到他們這樣的狼狽相,我覺得真是可憐又可笑,真的就是「做賊心虛」。看他們極不願意與我說話,我只好趕快回家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操控他們對大法犯罪、阻礙他們生命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及邪惡因素。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邪惡又開始瘋狂迫害,有很多同修被綁架、非法勞教、判刑。一次,我去學法小組學法,走在人行道上看到一輛警車悄悄在我身後尾隨。我首先請師父給我做主:我不希望那些警察參與對大法弟子犯罪,不能讓他們的生命受損失。想到的就是不允許迫害。此時我馬上背《洪吟二》〈怕啥〉,這時我看到警車開到我身旁停下,從警車上竄下來三個警察,直奔我過來,當時我很鎮靜,繼續背著:「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2],頭都不回的向前走,我看到那三個警察竄到我身旁時,就停住了,看到我走過去後,他們又上了警車,以較慢的速度向我走的方向開過去。我還是繼續走著,背著〈怕啥〉,一會已經看不到警車了,我想此時不要忙著去學法小組,我要觀察一下情況再說。我就進了一家小商店,一會我看到商店外站了兩個人,他們一直盯著我,我心裏很清楚他們是被利用來監視我的世人。我想我不能給同修帶來不安全的因素,也不能讓這些警察與世人犯罪,我要儘快離開這裏。我一直發著正念,到對面去坐公交車時,才發現那輛警車就在前面的路口停著。那天在師父的洪大慈悲的呵護下,我安全的回到了家。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師父的無比感謝!那樣的險情很快被師父化解了。
我悟到不管遇到甚麼樣的危險情況下,首先應該想到的是不能讓眾生對大法犯罪,不能讓眾生生命受損失,不能只考慮自己的安危,自己不被迫害。我們大法弟子要按師父的要求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如果遇到魔難時,只想自己如何安全,那是為私的表現,是我們應該修去的。師父正法是救所有的眾生,我們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們發正念不叫世人犯罪,也是在救度眾生。每當我們在遇到危難的時候,我們大法弟子首先發出的是不讓眾生生命受損失的善念會發出強大的威力,使事態得以改變,師父就會幫助我們化解危機。一方面有力的阻止了世人對大法犯罪,另一方面也避免了自己被迫害。
二、講真相、勸三退,完成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使命
中共邪黨破壞大法,用極其卑鄙的手段誣蔑、誹謗大法,欺騙世人。如果一個生命聽信了謊言,就會失去被佛法救度的機緣,這對一個生命來講是最可怕的。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講真相,救度眾生是我的使命。我利用與有緣人接觸的一切機會,如常人中的一些宴慶、聚會、活動等。每次去都要帶一些真相光碟、資料等。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就是不退的,也要把真相資料送給他們,讓他們明白真相後,再尋找機會給他們做三退。
在學校與我接觸的老師(退休的、在職的)、學生,只要有機會,我都要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讓他們生命得救。
我在給學生講真相時,我給他們先講一些做人的道理,講一些傳統文化,再破除無神論對他們的毒害,然後再講大法真相,佛法來世救度眾生的福音,再告訴他們三退保平安,讓他們選擇做中華兒女,不做馬列子孫,解除毒誓,遠離幹盡壞事的中共,以免被它們玷污。這樣做就會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我感覺只要是聽明白三退的學生,他們都非常感謝,說從來沒有人告訴他們這些道理,而且很多同學都說他們不喜歡共產黨,太腐敗了,但不敢惹它。我告訴他們很安全,不會有任何麻煩。而且記著得救後要謝李大師。
我還遇到一個女學生,她給我的印象是紀律渙散,安排的事都不想做,我找她談話,她就告訴我說,她不想活了,她都不知道活著有甚麼意義,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還不如早死。我就試著用做朋友的身份,給她拉近距離,給她講生命是非常可貴的,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在給她講傳統文化時我發現她很感興趣,然後再引入神傳文化,我發現她很驚喜,原來生命是這麼回事,原來真的有神佛、天國世界的存在。我在給她講中共反神佛,禍害中華民族,罪惡滔天。她聽後非常贊同,我發現她其實是一個有一定良知和正義感的學生,我本想試著給她講,沒想到她這麼明白,我一給她說三退,她馬上就同意了。而且非常高興的說我太好了,讓她知道這麼多道理。我讓她謝李大師。她說她還希望我給她講。看到一個生命得救後的喜悅,我也非常高興。後來她在設計期間安排的任務認真做,獲得了良好的成績。再也沒提不想活的事。後來見到我對我非常親熱。我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使一個不想活的生命得救了。
學校的教師受邪黨文化毒害較深,我經常發正念清除邪黨文化對教師、學生的毒害,清除阻礙他們生命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及邪惡因素。
剛開始對教師講真相比學生難度大一些,因為他們比較滿足現狀,而且談一些敏感問題他們怕惹麻煩,關心我的人就勸我不要雞蛋碰石頭,不要再被抓進去了等等。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再難,我也要給他們講真相,再難,也要讓他們生命得救。我想我們大法弟子不能讓眾生失望,要通過各種方法讓他們生命得救。
我就在教師和學生中發放神韻光碟、真相光碟、破網軟件。特別是每年的神韻光碟在教師中很受歡迎。有些看過神韻光碟的,第二年再送新的給他們時,他們都很高興,也很感謝。有的教師碰到就說:「太謝謝你了,你給我的光碟太好看了。」有位老師我給她講真相三退後送給她一張神韻光碟,她非常感謝,並提出來要看書。一天她親自找到我家來要書,非常高興的說:「太謝謝你了,送給我這麼好看的光碟」。
有位校處級幹部看了神韻光碟後,在菜場看到我,老遠就喊;「你那碟子好好看囉!」我馬上招呼他走近後再說。他走過來後說「那碟子真的是太好看了。」我說:「你看懂裏面的內涵沒有?」他說沒怎麼看懂。我就給他講了其中的一些內涵,讓他明白神佛真的已來到人世間救度眾生。他就問了是不是真的有神佛?人間是不是真的有大難?我給他作了肯定的回答。然後告訴他法輪功是佛法,傳到人間是來救度眾生的。並給他講了大法在國外洪傳的盛況,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殘暴。讓他明白中共迫害法輪功已犯下滔天大罪,要遭天滅。我看他比較認可我說的,就給他講了三退能保平安的福音。在我的印象中這人比較正直,就給他說共產黨殺人你也沒殺人,共產黨貪腐你也沒貪腐,我們不能給那些幹壞事的人墊背,讓自己處於災難中,選擇三退是自救,還能保住自己的清白等等。他也說共產黨確實太壞了。我給他談了近半個小時,最後我叫他三退,並給他取了一個名字。他爽快的答應了。並表示非常感謝。後來碰到他又給他送了一些真相光碟,讓他更加明白。有一次碰到他夫人,也給她做了三退。
我在學校給十三位部、處級幹部(包括離退休的)做了三退,其中包括一保衛處處長。我還給六位博士生導師講真相,做了三退,其中一位是他妻子給他退的。我說你給他退,就一定要給他講,要他自己願意才行。她說沒問題,我們都知道共產黨壞。
通過這幾年的努力,我在學校逐步打開了一些局面。我體會每當自己放下人心,甚麼都不想,在純潔的心態下想到的是怎樣使別人明白,怎樣使他們生命得救,自己講出的話才能打動別人,才能夠使一個生命真正得救。有些時候我悟到在講真相時,其實是師父在加持我,再打給我智慧。特別我悟到很多都是師父在安排。如有時我想給某人講真相,平時又不容易碰到,突然一天我們很巧就碰到了,連碰到的地點我悟到都是師父選定的,讓我安全的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送真相資料。
有一次我在煉功時,有人在我身邊喊我認識的一個女教授的名字,我想她肯定跟師父的緣份很大,是師父叫我去給她做三退。但我想我又沒有她的電話,又不知道她家住哪裏,她又退休了,怎麼找她呢。沒想到那天我出去辦事就碰到了她,她看到我也特別高興。因為以前給她講過真相,她是一個非常明白的人。所以我直接就給她講三退的福音,她馬上同意三退,生怕跟共產黨有甚麼牽連。我心裏非常感謝師父的慈悲安排,因為師父給我選定路段很安全。我們都有很多話要說,我給她講了法輪功在國外洪傳的盛況,講了中共迫害法輪功將面臨甚麼樣的下場,她非常感興趣。那天我正好準備的有一些真相資料,就送給了她,我們擺談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
三、明白真相得福報
過後還有一次,也是在我煉功時,有人在我身邊喊一個已退休的教師的名字。我悟到是師父叫我去救他,我就親自到他家去給他講真相。這位教師受黨文化毒害較深,我給他講真相時,他都是站在邪黨的立場上為邪黨開脫,還相信它會變好,反過來還叫我不要參與政治等等。我看他比較頑固,送了一些真相資料給他,我就離開了。過後他碰到我都有些迴避。我想他是師父喊著要救的人,我絕不會放棄。他妻子是個明白人,我一說她馬上同意三退,有時我就將真相資料發到他妻子手中。每年的神韻光碟都要尋找機會送給他,等他明白過來。幾年後在我們聚會時,我又給他講真相,他終於同意三退了。
不久後我參加到海螺溝旅遊,他也去了。那天到海螺溝溝底去玩時,因為空氣稀薄,有些老教師都放棄了。他不願放棄,就與我們一道走到溝底去玩。在返回的路上,我和他正好走在那群人的最後。當爬山爬到約三分之一到時候,突然我看見他走路偏偏倒倒的很危險,因為路又窄又陡很不好走。我馬上叫他停下來,問他怎麼了,此時他說話已非常吃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我從來身體都沒這麼難受過。」我馬上讓他坐在路邊的土坎上,此時我看到他的臉色烏紫,待他坐下後發現他的頭皮都是烏紫色,我馬上意識到他缺氧。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遇到這種情況是非常危險的。當地的那些備有擔架的小伙子馬上跑了過來,被他拒絕了。此時我告訴他,趕快喊「法輪大法好」,只有大法才能救你。他聽了後就斷斷續續的念了起來,因他呼吸已很困難,我叫他盡最大努力的念。我與他一起念,我看他也在盡力的念。過了一會,我發現他不那麼喘氣了,可以完整的一句一句的喊「法輪大法好」了,再一看他頭皮的顏色不那麼烏紫了。我高興的告訴他這些變化,他說他也感覺到好多了。我鼓勵他繼續喊,我和他又喊了一會後,他說他真的感覺好了,我看他臉上、頭皮的顏色也都恢復了正常。他說可以走了,我說可以,但你一定要一直默念「法輪大法好」才行。我們離開時,幾米遠的地方還站著那些抬擔架的年輕人,一直在看著我們。後來這位老師就一直默念著「法輪大法好」,爬上了山頂。爬到山頂後,我聽到他說了好幾句,我沒事了,我沒事了,高興得很。後來我們坐車回去時,他又猛烈的咳嗽,我提醒他念「法輪大法好」,他又馬上念,很快就不咳了。我想讓他自己去思考,暫時沒有點醒他。當我發現他給別的老師說全靠我,說我是保護神時,我就趕快糾正告訴他是李大師救的他,叫他要發自內心謝謝李大師,他點頭稱是。然後主動向我打聽修煉的事。我給他介紹《轉法輪》,他說他妻子曾經有一本,我建議他好好去看這本寶書,他滿口答應。謝謝慈悲的師父又讓一個生命真正得救了。
有一年的老年節,學院請退休教職工吃晚飯。吃完晚飯後從餐廳出來時,一位老教師不小心,被餐廳外的光滑石頭圓球碰倒,只見她頭朝下摔下去,頭部重重的摔到地上後又擦著地面向前約30公分後,整個身子又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個近七十歲的老年婦女頭部朝下摔在地上,把大家都嚇壞了,當場的老師都嚇倒驚叫起來。我馬上大步向她跑去,心裏想的是趕快救她。我跑到她面前叫她暫時別動,跟我一起喊「法輪大法好」,鼓勵她一定要喊,因我已給她做過三退。我就湊到她耳邊給她一起喊,四週的老師都陸續圍了過來,我與她喊了一會,又跑來一位女教師,我們就先把她扶起坐在地上。因為外邊的燈光很暗,我們一時還不知道她傷在哪裏,那教師坐起來將扶住頭部的手拿開後,才發現她手上有很多血,她有些緊張,說頭摔破了。我說沒事,我們繼續喊「法輪大法好」,一直不停的喊。我和那位女教師拿紙幫她擦去手上和頭上的血,我邊擦邊繼續和她喊「法輪大法好」。過了一會,其他教師將學院的書記找了過來。那書記嚇壞了,趕快問怎麼樣,那些老師告訴她說頭摔出血了,我就說了一句「沒出血了,沒出血了」。說完後我都覺得奇怪,自己怎麼會這樣說,因為燈光太暗我們都還不知道到底她頭上那個地方在流血,只是發現哪有血就給她擦掉。況且那時流沒流血我還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很堅信,師父一定會救她。我想那句話也許是師父借我的嘴說的。結果那書記和幾個在職教師攔下一輛出租車將這位老年教師送到醫院檢查。當晚跟隨到醫院的一位教師告訴我說:「到醫院檢查後,發現頭部沒有內傷,只有點外傷,但傷口不大,傷口也沒有出血了,只是醫生要那位老師縫兩針。」
第二天我去看那位老教師,她和她丈夫熱情的接待了我。她丈夫是一位博士生導師,當談到昨晚發生的事時,他們都很慶幸居然頭首先著地摔得那麼重卻沒有大礙,只是點皮外傷。而且沒經過任何處理,只是喊「法輪大法好」就止住了流血,如果不是親身體會,只聽別人說可能他們都不會相信。那位教師說,當我喊「沒流血了」,她就想我怎麼會這麼說,結果後來才發現真的沒流血了。我給他們說是我師父救的她,叫他們感謝李大師。我也給他們講了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些神奇的事,他們都很相信。她丈夫對她說,你都得到了神佛的保祐。隨後主動問了一些關於大法修煉的事,說有機會他也想修煉。
十六年的修煉路,自己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是大法將我一個體弱多病、優柔寡斷的人改變成一個身心健康、意志堅強的人;將一個只看重現實的人改變成一個能看淡名、利、情,心中裝著眾生的人。與老朋友見面時,他們都公認我的變化很大,思想境界確實不一樣。但我知道自己離大法的要求還差得很遠,比那些修的好的同修還差的很遠。自己還有很多人心沒去,讓師父為我操了很多心。我能夠從艱難中走到今天,全靠師父的慈悲呵護。我一定要好好學法,下功夫學好法,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不負師父的慈悲救度,不負眾生的期望。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