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佛法 洪大的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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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一日】

一、欣續前緣 喜得大法

我出生在農村一個很貧困的家庭裏,自小就體弱多病。七歲時,我不幸感染上急性血吸蟲病,由於高燒七天七夜,人已處於深度昏迷之中,只剩一點出氣。醫生想盡了種種辦法,高燒總是退不了。最後醫生不得不跟家裏人說,他們已經盡力了,現在只能聽天由命。

在醫生無可奈何時,第八天竟出現了奇蹟,燒全部自行退去,人已完全清醒,並感覺肚子餓,找家人要東西吃,人已經瘦成皮包骨頭。在醫院治療了四十多天。當時醫療條件極差,醫院臨時設在一農村學校的教室裏,治療的主要藥物就是喝煮沸了的芝麻油,一天喝兩次,讓人一聞到氣味就嘔吐,十分難受。第二年又治了一次。這兩次血吸蟲病的治療,對我的摧殘極大,身體已經弱不禁風,無一丁點兒抵禦能力,三天兩頭不是感冒就是打擺子(瘧疾)。

我那時就常想,人活著這麼痛苦,活著究竟有何意義?人難道就是為了來承受痛苦的麼?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好多年,一直不得其解。

參加工作以後,生活條件雖然有些改善,但身體卻每況愈下,除了習慣性感冒外,又患上了神經衰弱症、胃炎等多種疾病,想吃吃不了,想睡睡不著,鬧得人面黃肌瘦,整日無精打采,真有生不如死的感覺。到處求醫問藥,錢花了不少,一點好轉都沒有。在對醫院治療已完全失去信心的情況下,自己就開始涉獵氣功,以尋求祛病健身之道。氣功雜誌、氣功報紙訂了不少,覺得哪種氣功符合自己當時的情況就開始學練,今天學這種功,明天學那種功,只要聽說哪裏有氣功報告就一定去聽,其結果可想而知,身體愈來愈糟。

一九九六年,那時我是單位一把手,進入七月份,感覺身體很不舒服,時時感到身上像背負著重物,每天到下午約三點起就開始發低燒。後來到省城醫院檢查,確診為肺癌。其間,同學來看我時,給我提到過法輪功,還給我帶來了寶書《轉法輪》,我在氣功雜誌上也看見過有關法輪大法的介紹。但被過去學到氣功障礙,不敢輕易作決定,但感覺自己前途渺茫,命運堪憂。不久,我回到單位,在家裏繼續休養。

一九九七年元月的一天,幾歲的兒子從街上帶回來一張宣傳法輪大法的傳單,並對我說:「爸爸,你也去學法輪功吧?」突然聽到兒子不經意的一句話,我渾身一震。後來我悟到,師父早就管我了,只是看我老不悟,再次借孩子的嘴點醒我。自此。我就堅定的走在了法輪大法的修煉路上,由此也讓我深深的體會到法輪大法是真正的宇宙大法,他無所不包,無所不能。

二、身心淨化 師尊洪恩

師父在《轉法輪》裏講:「在最低層次上修煉的時候,有一個過程,就是把你的身體完完全全淨化下來,所有思想中存在的不好的東西,身體周圍存在的業力場和造成身體不健康的因素,全部都清理出去。不清理的話,帶著這樣一個渾濁的身體,黑乎乎的身體和一個骯髒的思想,怎麼能達到往高層次上修煉呢?」修煉法輪大法後不久,師父就開始為我淨化身體。

記得有一天傍晚,我吃完晚飯後就到煉功點去煉功。剛走到煉功點屋門前,突然眼前一黑,就倒在水泥地上,完全失去了知覺。同修們聽到響聲,都跑出來看,見我倒在地上,馬上將我扶起,讓我坐在椅子上。一些好心的常人建議立即送去醫院,但同修們沒同意。大約七、八分鐘後,我醒了過來,感覺渾身癱軟,四肢無力,心臟好像從體內跳出來一樣,冷汗濕透了衣服,從臉上、身上到大腿上都黏糊糊的,像塗了一層漿糊。

我自己回到家裏,洗澡換衣後,就在家裏開始學法煉功,不久身體完全恢復正常。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消去身上的病業,讓體內的黑色物質從汗毛孔裏散發了出來,還掉了以前所欠下的大部份債務。自此以後,我的身體就漸漸的好了起來,沒有了一點點病的症狀,臉色變得紅潤,體重也增加許多,精神煥發。好多常人都說法輪大法真神奇,讓我簡直像換了個人,讓我越來越年輕、帥氣。之後,我的母親、妹妹和妹夫相繼得法,父親雖然沒有正式修煉,但也得到了大法的福報,單位十多位同事也走入大法修煉中。

以前,我的咽喉部位總感覺不舒服,好像有甚麼東西呆在那裏,吐又吐不出來,咽又嚥不下去。聞到辛辣或抽煙的味道就開始咳嗽,一咳起來就沒完沒了,身體都會縮成一團,眼淚簌簌往下掉,令人十分難受。我不敢上餐館去吃飯,不能接近喜歡抽煙的人,只能吃比較清淡的菜。以前多次到醫院檢查,醫生總說沒有甚麼問題。

一天深夜,我做了一個夢,夢中見到師尊用手在我的咽喉處抓出了一個約三寸長,全身灰黑色,像一隻大龍蝦的東西,兩隻前爪很長,還在不斷的擺動,好像在拼命掙扎著。自此後,我的咽喉部位就一切正常了,多辛辣的東西也敢吃。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幫了我,清除了臥在我咽喉部位多年的靈體。

我也深深的感受到師父所講法的博大精深,過去一些困擾我的問題也似乎找到了答案。今生能夠成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可以說是三生有幸,是與師父有緣才能享此殊榮的。作為一名真正的法輪大法弟子,對世間的一切又有甚麼可執著的呢?我們來到世間,不就像師父說的住店一樣嗎?在世間過好日子,過舒服日子,不是我們大法弟子所追求的,我們應時時按「真、善、忍」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修出大慈悲心,修出大忍之心,隨師父圓滿回家才是我們來時的大願。

三、堅定實修 正念正行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起,邪黨羅織各種事實誣陷誹謗師父,瘋狂迫害法輪大法弟子。邪黨在本地搞甚麼「反邪教簽名活動」,法輪大法教人向善,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我拒絕簽字,我也叫明白真相的同事別簽。邪黨610要搞所謂的「轉化」,搞人人簽字,人人過關,不表態就不能上班,一些同事被迫放棄了修煉,我十分痛心。我跟邪黨610人員講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佛家上乘修煉功法。學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們要把他們「轉化」成甚麼人呢?後來610頭目單獨找我談話,想敲詐錢財,我嚴詞拒絕。我真正做到正念正行,邪惡也拿我沒辦法。

在邪惡瘋狂迫害大法的日子裏,不管環境怎麼惡劣,也不管工作多麼勞累,我始終把學大法當作自己每天的必修課,將自己的全身心溶入大法之中,用大法指導自己的一言一行。那段時間的確有超然物外之感。看到明明屬於自己的利益卻被別人佔有時,也能坦然面對。雖然被迫從一把手的位置上退到副職,我亦無怨無悔。執著名、利、權等不是我們大法弟子的修為,自己的身心已完全溶入大法中。

後來我在單位分管財務和後勤工作,這是很多常人都認為的肥缺。我雖然不放棄自己的信仰,但領導、同事相信我的人品,認為把這樣的工作交給我放心。在工作中,我時時以大法為準則,不貪不佔,不講人情面子,嚴格按規則辦事。因為工作的關係,免不了有請吃送禮的現象,我就告訴他們我是法輪大法弟子,是修真善忍的,然後婉言謝絕;如實在拒絕不了,過後以同等價值的禮品回贈。但也免不了考驗自己的人心 、過心性關的事。

一次,我和單位一領導外出辦事。事情辦完後,對方提出要帶我們去休閒娛樂場所玩樂。領導滿心歡喜,一口應承,拉了我就走,不由我分說,並說甚麼出外遊玩,你知我知。對方替每人開好了房間,我等他們都各自進入房間後,以接電話為由,悄悄走了出來。後來,這位領導對此一直耿耿於懷,總認為有甚麼把柄落在了我手上。我百般解釋,也無法讓他釋懷。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實際是怕心),我一直沒有面對面跟他講真相。後來,我叫同修給他寄了真相信,他一打開見是法輪功資料就丟進了垃圾簍(當時我和他一個辦公室)。我又設法為他送了一本《九評共產黨》,他也不看。我對他升起了怨恨心,認為他無可救藥,就讓其淘汰吧!他已經陷進邪惡的泥沼裏,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後來我悟到,根本上是自己學法不深,修的不紮實,沒有慈悲心。怕心、怨恨心、怕人說的心、分別心都是我們修煉人應該修去的根本執著。以後有這樣的應酬,能避免時,我就儘量不參加。一是避免常人的誤解,二是作為一個堅定的法輪大法弟子不要往起勾自己的執著心,應正念正行。

四、多向內找 魔障自消

記得一個冬天的下午,我剛下班回到家裏,突然全身發冷,睡在床上蓋上三床被子還冷,全身發顫,把床都震動。至半夜時開始轉發高燒,燒到四十度。全身大汗淋漓,後腦勺和額頭象刀砍一樣的疼,兩個鼻孔不能出氣,只能張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粗氣。我穿上衣服在床上盤腿打坐發正念,敬請師父加持,解體所有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因素,但沒有效果。

頭疼越來越厲害,已經令人無法承受。我打開錄音機聽師父講法,聽完師父兩講錄音,症狀還是沒有緩解,高燒一直不退。我又開始盤腿打坐發正念,先背師父關於善解的法,希望與干擾我的因素善解,還是沒有效果。就這樣躺下坐起,坐起又躺下,一直折騰到天亮,燒才開始退。人已筋疲力盡,咽喉腫大,吞水都很困難。單位同事要送我去醫院,我婉言謝絕,並告訴他們我不會有事的。小妹夫(他是醫生)拿來了藥品要為我打點滴,我拒絕。

症狀稍微緩解後,我就開始學法煉功,每到整點我就發正念。一整天沒吃一點東西,嘴唇上全是水泡,咽喉處像火燎一樣的痛。至傍晚時,全身又開始發冷,半夜時分轉發高燒,前晚的症狀重複出現,而且症狀加重。由於只能張大嘴巴呼吸,口腔內、咽喉處全發白乾枯,舌頭上一條條的裂縫就像用刀子刻的一樣,聲音已全部消失,只能聽別人說話。

家人見此情景也開始著急,叫來同事勸我上醫院。我不為所動。因為我深信,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沒有病的,師父早就把我們推到位了,這病的症狀只是一種表象,要麼是自己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要麼是自己在一個層次中徘徊的時間太長了,該好好向內找找,提高提高心性了。於是我開始向內找,執著心找了一大堆,如好表現自己的心,妒嫉心,歡喜心,色心,喜歡聽別人誇獎的心、怕心等。我立掌發正念,清除自己大腦中一切不符合大法的心,並發一念,所有病的症狀到傍晚時徹底消失。我雖然是閉著修的,甚麼也看不到,但我感覺到師父給了我無窮的能量,只要我遇事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正念正行,大法的神跡就會出現。

師父為我淨化身體以後,在我的心裏早就沒有了病的概念,一出現消業的症狀,我就信念堅定,叫業力甚麼時候消就會甚麼時候消,沒有不靈驗的。但到傍晚時,所有症狀再次重複出現,依然是先冷後發燒,一點沒有緩解。三天三夜邪魔的折騰,我全身癱軟,連從床上坐起來都很困難,喉嚨腫得老粗,咽下一點水都十分痛苦,更別說吃東西。

母親(同修)聽說後來到我家,看到我這樣,就說:「你應該出去走走。」我馬上想到,這是師父借母親的嘴在點化我,要我出去找同修幫助,讓同修幫我悟。我穿上羽絨服,用東西包好了頭就慢慢走出家門,來到一同修家裏。我用盡所有的力氣,同修把耳朵貼在我嘴邊也只能聽個大概。同修提醒我是不是以前學過的氣功還沒丟乾淨,有腳踏兩隻船的問題。

同修的提醒,讓我恍然大悟。近期我時常夢見老同事,有一次還擁抱了他,總感覺有些對不住他(其實這是錯誤的想法)。他給我的東西我以前送給了別人,前幾天不知怎麼的又回到了我家裏。我悟到,是我的心性有了問題,邪魔鑽了空子。

我在同修家的佛堂裏,向師父敬上了香,跪在師父法像前淚流滿面,誠心向師父懺悔自己的過錯,請求師父的諒解。

回到家裏,正好是下午六點發正念時間。我盤腿打坐,再次請求師父原諒,敬請師父加持,開始立掌發正念。突然感覺一股暖和的風輕輕從我身上拂過,從身體的表皮一直暖到了心窩,暖到每一個細胞,全身輕飄飄的,令我無比輕鬆舒暢,令我忘記了自己的軀體,好像只有自己的一念沐浴在師父的浩蕩的洪恩裏。

發正念結束後,所有病的症狀消失殆盡,精神一下子好了許多,吃了兩碗稀飯,睡了一夜好覺。第二天早晨一切恢復正常,猶如雁過長空,風掠水面,無影無痕。我每想到此,無不感激涕零,泣不成聲。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也深感大法的神奇、威嚴。弟子只有緊跟師父正法進程,努力做好三件事,勇猛精進,圓滿隨師父回家,才不枉師尊的慈悲救度。

感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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