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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教師11年親歷山西省女子監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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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山西報導)太原市第四十五中學退休女教師康淑琴,六十五歲,二零零二年,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邪黨非法判刑十一年,在山西女子監獄中,遭受各種虐待和體罰,經受了人們難以想像、慘無人道的精神折磨和暴力摧殘,包括打罵、罰站、電擊、關禁閉,不許睡覺,下毒藥等折磨,還被逼幹著她年齡所不能承受的重活。

下面是她自述在監獄遭受迫害的過程:

法輪大法是佛家高深大法,真善忍是宇宙最高法理。修煉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但我因修煉法輪大法,卻被中共邪黨非法判刑十一年,監禁在山西省女子監獄。

在這十一年的牢獄生活裏,我親歷和見證了中共邪黨利用監獄對法輪大法學員的邪惡迫害。現把我在這裏所經歷的慘無人道的精神折磨和暴力摧殘的事例揭露出來,讓世人看清這場迫害的本質,使人們能及早醒悟。

一、罰站摧殘

二零零三年,我被從太原市看守所劫持到女監。一到監獄,就被惡警單獨關進一個小號房,與別人隔離。屋內共四個人,三個人看我一個,不讓睡覺,不讓坐,不讓動,只能原地一動不動的站著,並逼迫我看誹謗師父、誣陷大法的惡毒錄像。只要稍微動一下,三個惡犯就惡語中傷和謾罵,用腳踢等。

由於多日這種罰站摧殘,我的身體狀況急速下降,兩腿發腫,不能彎曲,不能走路。惡警們這種手段沒有達到讓我「轉化」的目的,就又採取讓「猶大」等來「交流」,其實就是灌輸邪理歪說,誣蔑大法。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還是沒有達到目的時,惡警就把我押送到監獄的「轉化中心」(八監區,猶大就在此隊),這裏已經有兩個其它中隊送過來的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

二、關小號毒打、折磨

惡警雷潤香把我關到最裏邊的一個小號房。這個小號房在樓的最裏邊,比較隱蔽,一般人不讓過去,更不讓進去 ,裏面發生的事情及聲音外面幾乎是聽不到。惡警把我推進去後,就把窗簾拉上,把門閂上。屋內有七八個打手(杜雪青、菅紅立、趙桂芬、何樹玲,其他幾個記不清了),早已做好了準備。我一進去,她們就厲聲問道:「還煉不煉?」我回答:「法輪功對人類有百利而無一害,這麼好,當然煉。」

話音剛落,她們一夥就打,拳打腳踢如同雨點一般落在我身上、頭上,再用腳踹我腰部,揪住我頭髮往牆上撞,全身無一處遺漏,說她們像一群惡狼,一點不過分。當時我正在用絕食的方式抵制迫害,如果不是師父保護我,我早就被打扁了。

拳打腳踢
拳打腳踢

第二天凌晨三四點鐘,她們開始換人了。我被弄到一個大教室裏,逼我看詆毀大法的錄像。我把頭扭到一邊,她們就拽住我的頭髮,按住我的頭強行讓我看……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在我絕食期間,她們對我強行野蠻灌藥、灌食,摁住我的手和腳,狠命的掐住我的鼻子,使我幾乎透不過氣來,兩條腿拼命蹬。由於經常給我灌藥(一種咖啡色藥面),使我的精神受到極大損傷,相當長的時間難以恢復正常。

在我離開那個小號房後,又有其它中隊的法輪功學員,被弄到裏面遭受酷刑和毒打。這就是山西省女子監獄專為法輪功學員設的獄中之獄。僅我知道的在這裏受過毒刑的法輪功學員,就有郭雲芝、郭拴梅、張先平、周科進、王巧蘭等,還有其它中隊的法輪功學員十幾位,不知道姓名。法輪功學員毛愛萍被迫害的一吃飯就吐,每天吐無數次,身體極度虛弱,惡徒就對她進行極度的精神折磨。

郭雲芝,五十多歲,二零零五年一月左右被非法押送山西女子監獄,她是喊著「法輪大法好」進的監獄。她一來就直接被關進小號房。在惡警雷潤香的指使下,惡人們就像惡匪一樣狠命不停的殘酷折磨和毒打她。三九寒冬的天氣,把她上衣扒下,只剩下一個背心,不讓穿鞋,光著兩隻腳站在冰冷的瓷磚地上,再從頭頂往身上澆冷水,並且專門狠命的踢她的陰部,使她下半身疼痛不能走路,長達一個半月都沒有好利索。白天黑夜不讓睡覺。這樣毒打和折磨不知多少日子。不讓她上廁所,逼她尿在自己的被子上。夜間十二點以後,就逼她躺在尿濕了的被子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更毒辣的暴力手段是,惡徒們分別把郭雲芝的雙手和雙腳分別捆在鐵床的四個角上,把她平躺吊著,這樣吊有數日,不給吃飯,不給喝水。長時間的捆吊,致使她的手腕、腳腕被繩子勒下很深的條條血印,肉往外翻著,淌著血。由於環境惡劣,傷口無法癒合,不久又感染發炎,流著膿……至今她的雙手、雙腳腕上仍留有厚厚的疤痕。郭雲芝被強迫灌藥時,還被撬掉兩顆門牙。

三、揭露邪惡遭迫害

二零零六年元月,藉著監獄搞新年娛樂活動之機,我們把提前準備好的真相資料和毒打法輪功學員的事實材料巧妙的送到主席台上的監獄長和各科長手裏。這樣我和郭雲芝、周科進、王巧蘭、毛愛萍等法輪功學員又遭到了新一輪的迫害。監獄長薛月仙授意要嚴肅處理此事。當天惡警雷潤香大發雷霆,開始調查此事。在這次邪惡迫害中,我再一次絕食抗議,還是遭野蠻灌食、灌藥(白色藥面),不讓睡覺。由於此事的發生,半個月後,惡警雷潤香被調離此隊。至此,監獄的「轉化中心」解體。我又被送回到十隊,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也被轉走。

回到十隊後,我被強迫進行繁重的體力勞動。早上七點出工,中午幾乎不休息,吃了飯就走,晚上七八點回來,回來時還得把工房裏的活帶回來,經常是幹到晚上十一、二點,勞動強度是非常大的。長期的繁重勞役,導致身體虛弱,體力不支。就是這樣,包夾惡犯仍經常對我毆打、體罰與謾罵。

二零零八年冬,法輪功學員周嵐因發放真相資料被非法判刑五年,被押送女監十隊後,關進小號房。惡警焦慧卿從吸毒、販毒、盜竊、賭博等犯人中挑選一批又一批幫兇作為「包夾」人員,晝夜監控,不讓睡覺,毆打虐待,罰站等,以各種非人的手段對周嵐進行折磨與迫害。對周嵐參與包夾的人員有段玉嶺、李峰、孫燁、蘆愛武等。周嵐進了監獄就沒有停止過講真相、勸「三退」,當樓道裏人多時,她就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時惡人撲上來照她頭上、身上猛打。包夾犯人硬把她拽回牢房,閂上房門,長時間的毒打,直到她們打的累了才罷休。所以,幾年來周嵐的臉上、身上、手上經常是左一塊、右一塊黑青,幾乎就沒間斷過。惡警焦慧卿為了迫使周嵐「轉化」,指使惡犯全天二十四小時不許周嵐睡覺,竟然長達二十四天之久(二零零九年五~六月間)。在這期間,號房犯人怕影響他們睡覺,晚上不讓周嵐在屋內,把她弄到水房去,關上門。只要周嵐稍有閉眼,惡犯們照她頭上臉上猛打。二十四日凌晨,惡犯蘆愛武等在水房拿一米多長,六~七毫米厚,二寸多寬的挑衣服用的竹板子,將周嵐的頭部打的皮開肉綻,鮮血從一寸多長的大口子流出,順著頭頂、臉頰、脖子、耳朵流到全身各處。事後,在惡警焦慧卿的包庇之下,打人兇手不做處理,逍遙法外。在大家的強烈呼籲下,值班警察向監獄領導做出反映,才把兇手蘆愛武戴上手銬。

四、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

二零零九年下半年,惡警焦慧卿對我變換了迫害方式,不讓我出門,不讓按時睡覺,不讓上廁所,中午不讓休息,不讓上床,從早上五點起床直到半夜十二點後才讓睡覺,有幾次憋了十多個小時不讓上廁所。

大約在二零一零年冬季,法輪功學員李燕被從太原看守所轉送到山西省女子監獄。剛一進來就被關到另一個小號房。惡警焦慧卿從販毒、吸毒、搶劫、詐騙等犯人中挑選孫燁等幾個惡犯包夾李燕。早上不足四點就讓起床,一起來就逼看誣陷李洪志師父、攻擊大法的錄像。夜間十二點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讓出號門,不給吃飽飯,稍有不慎,就毆打謾罵,百般虐待。

二零一二年七月,因不遺餘力迫害法輪功學員、曾迫害死馮佩芝、曹雙梅兩名法輪功學員而被邪黨監獄多次樹為「先進分子」的雷潤香,利用從北京、東北等地找來兩個邪悟分子,在監獄又掀起一波新的迫害惡浪,使得周嵐等正念足的法輪功學員,又一次遭受嚴重迫害。為抵制惡徒們的迫害,我再度絕食。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很快闖過這次邪惡的迫害,同時也震懾了邪惡。

這是我十一年來被邪惡迫害所遭遇的經歷,這也只是監獄迫害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的罪惡的一部份而已。我把它揭露出來,讓那些被謊言毒害的世人看清中共邪黨的最殘酷、最惡毒的暴行,認清邪黨反宇宙、反人類、反社會的邪教本質,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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