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也想不到的腦瘤自動排出
我叫張鳳德,原是河北省廊坊市安次區群眾藝術館幹部,曾被評為優秀館員(工程師級別),多次在文藝界比賽中獲得省、市一等獎、二等獎。
我曾經患多種疾病,關節炎,美尼爾氏綜合症、胃疼、胃痙攣,煉法輪功不久,各種疾病完全消失了。驚奇的是,一次煉完功回家的路上,從我口腔上顎鼻咽管處流出一個像大紅棗似的肉瘤子,我用手接著看了半天,眼含著淚:「天哪!大法太神奇了,我做夢也不會想到我腦袋裏有瘤子呀,這要開顱做手術,只能九死一生。」從那時起,我對大法更加堅信不疑。
迫害突降 說真話被關押
正當我沉浸在幸福之中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惡黨以江澤民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公開操控國家機器對修心向善、追尋道德昇華和健康人生的法輪功修煉者進行了瘋狂殘酷的迫害。
九九年九月十二日,我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信訪辦」不但不接待,連門口的牌子都摘了,十四日被非法抓回本地看守所。當天晚上安次區刑警大隊非法提審,讓我戴著手銬腳鐐坐在冰涼的鐵椅子上,還放著冷空調故意凍我,不讓上廁所,整整審了一夜。
我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後,看守所讓單位接我回家,領導怕受牽連不敢接。家屬叫西大街派出所一個警察將我接回家。可是第二天派出所逼我寫甚麼「保證書」,我堅決不寫。西大街派出所警察二話沒說,把我拉回看守所,又非法關押三十五天。
擺脫軟禁 流離失所
我從看守所出來後,文化局長李德忠、館長鄭廣林(已遭惡報死亡)、保衛科長宮俊生指使單位,把我軟禁在單位的三樓一辦公室裏,由單位全體職工輪流看守。一天晚上我找機會走脫了。從此我流離失所,到處流浪,吃盡了人間的苦,風裏來雨裏去的。
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我和一同修到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天安門廣場戒備森嚴,四週圍著七八層鐵欄杆,我倆一層一層跳過去,剛到廣場中心 ,就被警察抓上了警車。
遭「編花籃」刑罰
二零零零年二月七日,我被安次區公安分局一個姓宋的警察從北京接回到廊坊看守所。八日早晨為了讓犯人知道法輪大法好,五號監室的全體法輪功學員高聲背誦師父的《論語》,不一會兒,姓邢的所長帶著八、九個警察闖進來,劈頭蓋臉毒打我們一頓。接著就把我的一隻手銬上手銬從監舍拖到對面的庫房,足有三十米遠,衣服磨破了,後背皮膚也擦破了。
緊接著又把我、董穎、劉桂梅背靠背的銬在一起,三個人三個方向,此種刑罰叫「編花籃」,非常殘忍,誰要動一點,大家都鑽心的疼。晚上惡警還逼著我們走回監舍。三個人三個方向,每走一步都鑽心的疼。打開手銬時,我們的手有的變成黑紫包,有的腫的很高,有的起了泡,很長時間都沒有知覺。這次在看守所關押我們兩個月。
被非法開除
在江澤民「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的群體滅絕政策下,廊坊市公安局一科的楊華、「610」的韓志光,還有安次區政法委書記劉建英、安次區文化局長李德忠、安次區文化館長鄭廣林為了自己既得利益,迫害好人,說我是廊坊市甚麼片長,並非法開除了我的工職,非法扣發了我的全部退休金,至今不給。
開平勞教所樹上每天都吊幾位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四月五日,我和尹秀雲、張美蘭、劉桂梅被非法勞教三年,被安次區公安分局劉廣輝警察送往唐山開平勞教所。
在開平勞教所,我們受盡了殘酷的非人迫害,繁重的奴工,犯人在惡警的指使下隨時隨地抽打法輪功學員,每天大樹上都吊幾位法輪功學員,蹲小號的,仇立英等幾位法輪功學員被關進精神病醫院。
犯人安琪、皮配俠、李俊青、趙立君,在隊長警察的指使下,隨意打罵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迫害,犯人們就在食物裏放進尿,還有大便,硬給法輪功學員們往肚子裏灌。
一天,一中隊長劉小華指使犯人安琪、皮配俠等幾個犯人以隊長找談話為名,將我騙到一個沒有人的屋子裏,一進屋幾個犯人上來扒光了我的衣服,用皮鞋從臉上抽到腳,我的頭髮被擼下一把一把的,臉上、身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其中一犯人說:「打死往牆外一扔餵狗,誰也不知道。」
當天我找警察蔡某說:「你們這裏還私設刑堂?」她說調查調查,至今無音訊。沒幾天總大隊長王某九把打人最狠的兇手李俊青放回家。
保定勞教所半夜慘叫聲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開平勞教所十多個警察把我、仇立英、趙玉環等幾名法輪功學員秘密拉往河北保定勞教所,衣服、被子都沒帶上。那裏迫害法輪功學員更是殘忍,他(她)們使用電擊,蹲小號、「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
涿州市法輪功學員小花,被惡警隊長閆某、惡警李大勇銬在死人床上十一天。我親眼看到小花從「死人床」上放下來之後,跟植物人一樣,眼睛直勾勾的,身體僵硬,不會說話。
還有一天半夜時分,我被慘叫聲驚醒,原來惡警閆某和李大勇用電棍電擊一位法輪功學員,我順著慘叫聲望去,對面南樓二樓發出了藍色亮光,然後又發出刺耳的電擊聲叭、叭、叭。我和仇立英立即絕食抗議這種野蠻的酷刑。我還給河北省組織部幹部張保岩寫了一封信,反映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被迫害的情況,勞教所給扣押了。一個犯人曾偷偷的跟我說:「惡警們要一個一個收拾你們,方法是軟硬兼施,隊長們讓我們打誰就打誰,打不服給我們犯人『加期』,打服了給我們減期,我們只好硬著頭皮幹。」
這只是江氏集團在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事實真相冰山一角。
遭廊坊洗腦班灌不明藥物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三日,因我家掛著師父的法像,被新開路派出所一位年輕警察發現,把我騙到派出所,由新開路派出所十幾個人把我抬進警車直奔市「610」洗腦班。我絕食反迫害。有一天姓羅的一個警察帶著我單位的七、八個人去北大街中醫院給我灌食,在食物中放了不明藥物。回來的路上從嘴裏一個勁往外噴,我躺在「610」的床上,失去了記憶,「610」趕緊通知我單位的局長黃長柏,還有廣陽區「610辦公室」主任,還有一位領導叫韓永良等等來看我,其中一位領導說:「你還回得來嗎?」(意思是你能不能活過來?)這都是後來聽人告訴我的。
就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還一個勁地往我腦子裏灌邪悟的東西,逼著我看歪理邪說的書。直到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六日,才讓單位將我送回家。
中共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撥鉅款給「610」,而廊坊「610」韓志光、李漢松等還從我單位勒索我的退休費一萬元。可見他們藉機斂了多少財!
石家莊女監的摧殘
二零零六年五月五日,我去為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說句公道話,被廊坊市「610」韓志光、李漢松,政法委書記孫殿高,廣陽區政法委書記蘇保健,廣陽區公安分局信平玉,還有一位姓高的以聚眾鬧事為名綁架、判刑四年,非法關押在河北省石家莊女子監獄。
石家莊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是電擊、吊銬、罰站、不讓睡覺,蹲小號,利用犯人毒打法輪功學員,還有精神戲弄。
有一天,獄長韓某帶著幾個女警察全副武裝,手持電棍恐嚇我,當時我正在絕食。臨走時姓韓的獄長告訴包夾人「給她放放嬌氣」。惡警和犯人就給我施加壓力,坐板凳不許靠牆,不許靠床,故意抓我一下,一會又用手捻著我玩,上我身上掐,一會又擰我一下,一會對我哭,一會對我大笑,犯人們瘋狂地折磨我,我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摧殘,難受的我無法形容,幾乎要崩潰了。
二零零七年二月三日,李春華區長把我關進庫房三個月,由四個犯人看管,經常搜身,罰站,晚上一夜一夜不讓睡覺。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二日,氣急敗壞的惡警韓秀欣手持電棍叫幾個犯人把我團團圍住。惡警韓秀欣一邊罵一邊電擊了半小時。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高聲喊出了「法輪大法好!」,他們立即像洩了氣的皮球,不電了。大法太神奇了。我也更加堅定了。
二零一零年三月三日,他們讓我在「釋放證」上簽字,我當時放下了一切,就是不簽,因為我沒有犯罪。他們只好讓我單位出兩部汽車把我接回家去。
如果不是煉了法輪功,或許我早已死了。我的命是大法給予的。
鐵的事實證明,中華民族在邪黨的假惡鬥的陰霾下蒙受了太多的災難,這個邪黨對中華民族犯下了滔天的罪惡,逆天叛道終會為天所滅。請看一看《九評共產黨》吧,只有認清邪黨本質,方能從惡夢中醒來,只有徹底擺脫這個為禍幾十年的惡黨,中華民族才能真正擁有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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