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祥因堅持信仰,曾於二零一零年被非法判刑一年六個月,在南岔區看守所裏住的是水泥地面上只有一層板子的鋪,吃的是帶泥的菜湯和粘乎乎的饅頭。
王祥獲得自由後,沒過上一天安穩的日子,以「六一零」主任王宇輝和政法委副書記為首,夥同包片民警張鐵軍、東升辦事處的於建華、喬豔彬、居民委的段紅豔等人,不間斷地到他家騷擾,王祥的老伴在壓力和恐嚇下,心臟病加重,不幸離世。
以下是王祥自述詳情。
我叫王祥,今年六十七歲,家住伊春市南岔區。我曾身患有嚴重的風濕病,夏天都得穿棉鞋,墊很厚的棉墊,我各地求醫治病,仍不見好轉。一九九七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困擾折磨我二十多年的風濕病,奇蹟般地好了,身體健康的我,看上去年輕了十多歲!我激動不已,這麼好、這麼神奇的功法,我決心一直要修煉下去。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三日,我在南岔建行開完工資出門時,南岔區公安分局的四五個警察在門外把我截住,說有事與我核實,就直接把我綁架到南岔看守所迫害。十二月二日,我被非法批捕,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六日,我被非法判刑一年六個月。
看守所的環境極其惡劣,住的是水泥地面上只有一層板子的鋪,吃的是帶泥的菜湯和粘乎乎的饅頭。「六一零」王宇輝、政法委副書記姚鳳軍等人多次騷擾,恐嚇我老伴兒,她由於害怕、著急、上火,得了病腦梗、心臟病、肌肉萎縮,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一一年六月中旬的一天,姚鳳軍和一個女的、還有東升派的副所長、包片民警張鐵軍、東升辦事處的於建華、喬豔彬、居民委的段紅豔和一個姓王的男子到我家來,我老伴和女兒都受到驚嚇,致使我老伴的病情更加嚴重。
八月末的一天,姚鳳軍和一個女的、東升街派出所的民警、喬豔彬、段紅豔,叫我寫放棄修煉大法的「保證書」,我老伴又一次受到嚴重驚嚇。
九月二十八日,喬豔彬、居委會姓王的、還有一個女的,到我家說不寫「保證書」,就送我上伊春洗腦班,上洗腦班得交六千元錢。
十二月七日,居民委姓王的男子和一個不知名的人,來要我的釋放證(被判刑回來的釋放證)。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一日,喬豔彬、段紅豔,還有姓王的男子和一個不知姓名的人又來逼我寫「保證書」,否則送伊春洗腦班。
四月一日,喬豔彬、段紅豔和姓王的男子又來逼我寫「保證書」,不寫就送伊春洗腦班。段紅豔說下次比這次來的人還多,把我和老伴都送伊春洗腦班。
四月二十四日,段紅豔和姓王的又來逼我寫「保證書」,否則送伊春洗腦班。
五月四日,居委會姓王的、派出所姓李的聯防員,逼我填表、寫「保證書」,不寫星期一就送伊春洗腦班,姓李的說給你們夫妻準備一個房間。
五月七日上午九點鐘,王宇輝、姚鳳軍、李書祥、喬豔彬、於建華、郭成彬、段紅豔,還有一個女的不知姓名,來綁架我到伊春洗腦班,當時我沒在家,姚鳳軍、王宇輝在院外說我跑了,他們裏外屋折騰了一個小時後才走。王宇輝在屋裏拿著我老伴兒吃的藥說,看看對不對症,吃沒吃錯藥。
五月十六日早七點,姚鳳軍、李書祥、郭成彬又來了,當時就把我老伴兒的心臟病嚇犯了,氣都喘上不來了。李書祥說我老伴兒不是犯心臟病。姚鳳軍一看這種情況,找了一個藉口說跟市裏反應反應就要走,當時我女兒跟姚鳳軍理論,他對我女兒說找區長去,就逃走了。由於被他們一次又一次的騷擾和驚嚇,我老伴兒的病情更加嚴重。
我女兒幾次去南岔區政法委說理,姚鳳軍說他是正常工作,做不了主,他也有領導。然後把我女兒帶到政法委馬書記辦公室,馬說我們家拿我老伴兒的病說事,他們是正常工作,說我女兒煉法輪功就抓我女兒,馬說這是敵我矛盾不是人民內部矛盾。姚鳳軍還說讓我女兒上法院去告他。我女兒第二次去找姚鳳軍,姚叫囂:你去告我。他又說:為了照顧你媽,才沒把你爸送伊春洗腦班。我女兒第三次去找姚鳳軍,姚說:我女兒干擾他工作,說不管你媽病的多嚴重,那是他們的正常工作。並叫來保安,政法委的李書祥說警察抓你爸,你怎麼不告警察。姚說你告警察去,說我女兒沒事找事,不講理。
二零一二年中共十八大之前,東升派出所的片警張鐵軍又一次來我家,說是看看。
由於南岔區政法委的副書記姚鳳軍,多次指使或親自帶領南岔區公安局「六一零」、派出所、辦事處及居委會的人到我家騷擾,我們家無法正常生活,致使我老伴兒的病一天天的加重,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四日,不幸離世。
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日上午,段紅豔、一個姓王的男子,他們的領導和兩個女的,說到我家了解民情,假惺惺的樣子,一看就讓人作嘔,實事一點不辦。下午南岔公安局「六一零」王宇輝和一個男的來到我家,王宇輝說:「街上的傳單太多了,別再和法輪功聯繫。」
六月三日,王宇輝、姚鳳軍和一個瘦高個的女子,三十多歲的樣子、南岔東升辦事處的於建華、伊春洗腦班校長姓梁、還有一個猶大,讓我同意「轉化」,就不用上伊春洗腦班了,我跟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