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屢遭酷刑 伊春市婦女面臨被強拆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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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全副武裝的惡警們拿著警棍、電棍毒打、電我們,拿小板凳往我們身上、頭上亂打,小板凳打碎了好幾個。惡警和犯人拽著我的衣服領子往出拖我,他們連打帶拖,我被折磨得昏迷了很長時間。等我醒來,我又被拖到外面繼續冷凍。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男惡警楊子峰窮凶極惡地過來打我,我的鼻子和嘴被打出血了,血濺到了他的身上……」

回想起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受酷刑折磨的情形,伊春市張桂蘭女士說,現在內心還隱隱地作痛。

張桂蘭近期照片
張桂蘭近期照片

張桂蘭人生坎坷,曾患有乳腺癌,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奇蹟般康復。因她堅持信仰,多次被綁架,非法關押人間地獄──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五年半。期間,她九死一生,遭受多種酷刑折磨:冷凍、電棍電、毒打、背銬、碼坐、罰蹲、做奴工等。張桂蘭還被強迫洗腦,看誣蔑自己最尊敬的師父的言論等,她說:「我感到精神上的摧殘遠遠超過了肉體的折磨,更讓我痛不欲生,精神似乎隨時都要崩潰,分分秒秒都在巨大的壓力中煎熬,真是度日如年!」

剛剛了一段寧靜的生活,二零一一年春,張桂蘭女士在南岔區房屋被通知要拆遷。按照《黑龍江省房屋拆遷補償條例》,應補償至少一百二十萬元,然而,南岔區長劉鵬等人以她修煉法輪功為藉口僅三十萬元補償。現在,南岔區中共頭目們威脅說:如果她拒絕拆遷,就以修煉法輪功為理由把她綁架、判刑關入監獄,再強拆房子。

以下是張桂蘭女士自述她的遭遇。

一、苦難人生歷程,幸遇大法見曙光

我叫張桂蘭,一九六零年出生,家住伊春市南岔區。我出生在邪黨造成的大飢荒年代,家中八個孩子,我排行老六,母親沒有奶,我是餓著長大的,所以我導致體弱多病。家裏孩子多,貧窮,吃不上,喝不上,母親積勞成疾,年僅四十六歲就去世了,扔下了我們。那一年,我十二歲,我最小的弟弟才五歲。

我上學後仍吃不飽飯,趕上文化大革命,剛上幾天七年級,就不上了。我十七歲時,與全國各地的部份城市青年一樣被迫上山下鄉,夏天種地,其它時間上山伐木,數九寒冬,雪沒過膝蓋,我一個弱女子,跪在雪地裏,伐樹。在山上自帶中午飯,吃的是凍得幫幫硬乾糧,條件好的可以吃麻花,我吃饅頭,渴了吃雪。回家後棉鞋都是濕漉漉的,晚上烤的不太乾,第二天還得穿半乾的鞋上班,因我長得小,算我三等工,每天只賺八毛錢。夏天鏟地的時候,我落後,跟不上大家,急得我直哭。

我二十二歲時經人介紹和一個獨生子結婚,當時我沒相中他,一想我遭了那麼多的罪,他家條件好,自己能享點福。然而婚後,婆婆公公對我都不好,公公打我兩回,丈夫又有外遇,孩子六歲的時候,我們離婚了。

一九九六年底,我和朋友合夥開了經營農藥化肥的商店。九七年年初,我患有乳腺癌中晚期,在黑龍江省第二腫瘤醫院將患側的乳房切除。因為是惡性腫瘤,為防止擴散,醫院規定我每年做兩次化療,兩次全面的身體檢查。

八月,我的一個親屬介紹我修煉法輪大法,我看到師尊穿著袈裟的法像,我心裏一亮:我知道這是佛法修煉,我知道法輪大法將照亮我苦難生活中的陰霾,光明來臨了。

從此以後,無論遇到甚麼樣的艱難險阻,我都義無反顧地堅定修煉,從未動搖。更神奇的是,我的身體康復了,直到現在,我一片藥都沒吃。

二、遭警察入室搶劫、坐鐵椅子四十個小時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修煉者。在法輪大法中深深受益的我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良知,為了堅守信仰,我曾被多次綁架,遭受多種酷刑折磨,非法關押在人間地獄──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五年半。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八日下午三點左右,以南岔公安局「六一零」為首的國安、國保、政保科和聯合派出所王軍、詹紅玉等十幾個惡警闖進我經營的商店,沒有出示任何手續,亂翻,搶走《轉法輪》一本,把我朋友的一枚男士方形二十克金戒指偷走,商店被翻得一片狼藉。隨即綁架我到我家,又一頓亂翻,搶走了法輪功真相不乾膠和傳單。

我被劫持到南岔聯合派出所,晚上南岔公安局刑警大隊,惡警強迫我坐鐵椅子,雙手背銬在鐵椅子上長達四十個小時!

三、戴腳鐐、吃的是黏糊糊的饅頭、喝的是僅幾片菜葉帶有泥土的湯

之後我被非法關押在南岔區看守所長達四個月之久。看守所環境極其惡劣,不足十平方的小屋,最多時,住十多個人,屋裏一個大馬桶當廁所用,馬桶一天倒一次,有時還不讓倒。屋內陰暗潮濕,大潮蟲一堆一堆在地上,板鋪上爬,很噁心。吃的是黏糊糊的饅頭、喝的是帶有泥土僅幾片菜葉的湯,吃完後,碗底都是泥。每天一個屋裏只給一小桶十多斤的水,連喝帶用,十幾個人給這點水,全屋的人共用剛剛沒過洗臉盆底的一點水洗臉,洗臉後,這一點點很髒的水,也不能倒掉,留著洗衣服用。

因為我跟刑事犯喊話,說法輪大法好,所長陳秀良(現在已調走)、副所長楊光輝(後遭惡報,死亡)、警察蔣玉民(現在是所長)強迫我戴腳鐐,至今我腳上還有戴腳鐐留下的疤痕。腳鐐好幾十斤重,走路的時候,得用手拽起來,否則,邁不動步,我被強迫戴了半個多月。楊光輝為人陰險,笑裏藏刀,為了政績,泯滅良知,追隨邪黨迫害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年僅三十六歲,遭惡報,患有肝癌痛苦離世。

四、暗無天日的魔窟──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一)曝曬、裸體檢查、剃鬼頭、毒打、背銬、罰蹲等

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日,我和朱相芹、周秀麗、王玉華等共九位法輪功學員被一同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我被非法判刑五年六個月。我曾患有乳腺癌,女子監獄拒收,南岔公安局副局長馬慶吉、看守所副所長楊光輝、和一個姓孟的獄醫,用現金和一些山貨賄賂女監的獄警把我們九名法輪功學員非法劫持進了監獄。

中午,我們九個人被曝曬在太陽下數小時,在等待身體檢查,八月的太陽特別地毒,感覺都被曬得冒油了。然後我們被劫持到監舍中間的「六一零」的一個大辦公室,沒有床,我們在地上住。晚上十點多以呂晶華、王亞麗、鄭潔,陶丹丹為首的許多惡警與犯人,扒光我們的衣服,裸體檢查、剃鬼頭。妄圖強行「轉化」我們。鄭潔和呂晶華強迫我們背銬,蹲著,一動不能動,蹲的太久,我左腳腫得像饅頭。鄭潔把我弄到倉庫,王亞麗窮凶極惡地毒打我,薅頭髮,打嘴巴子,我被打得眼冒金星,鄭潔踢我,陶丹丹和鄭潔說些污言穢語,誹謗法輪大法。不讓我們睡覺,吃飯、喝水。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我被迫害得乳腺癌復發,九月一日,我被惡警鄭傑、王亞麗、獄醫褚賀,帶到黑龍江省醫大二院進行手術。更為殘忍的是,再給我做手術的時候,只用了一點點麻藥,醫生說麻藥用多了怕損傷內臟。後來想起此事,才明白過來,是惡警勾結醫生在迫害我!惡警鄭潔穿著白大褂盯著我,恐怖的氣氛,讓人聯想到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情景。當時我疼得抓住自己的頭髮,咬緊牙關,渾身直哆嗦。惡警王亞麗還說:「有那麼疼嗎!」不給我看病的收據,向我的家人勒索錢財,我手裏僅有的八百元被搶走。

做病理一個多星期後,惡警隊長鄭傑告訴我:張桂蘭你的入監手續辦完了。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我拒絕背監規,被當時的二監區長鄭傑、惡警于波、常小麗、孫秋霞等打罵罰蹲、罰站十幾天。惡警整天折磨我與其他法輪功學員朱相芹、王玉華等,不許我們之間說話,惡警于波,任萌,常小麗,指使犯人看著我們,整天逼看詆毀法輪大法極其創始人的言論。我感到精神上的摧殘遠遠超過了肉體的折磨,更讓我痛不欲生,精神似乎隨時都要崩潰,分分秒秒都在巨大的壓力中煎熬,真是度日如年!

(二)超時間、超強度做奴工:織補亞麻布、拍有毒的亞麻

二零零三年,我們被強迫做奴工,給他們創造經濟效益。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六點出工。晚上十點鐘收工是最早的,十二點收工是正常的事,經常加班到凌晨兩點。我們像奴隸一樣被隨意地打罵、侮辱,沒有一點人格和尊嚴。後來換了叫楊華的監區長,副監區長叫趙希玲,她們比鄭傑還狠毒,兩人狼狽為奸,惡毒地迫害法輪功學員。她們利慾熏心,不顧法輪功學員的死活,榨取法輪功學員的勞動力。從監獄外弄來一批又一批的亞麻布織補,織補一米可能是好幾塊錢。有的法輪功學員因亞麻過敏,滿身滿臉都起紅點子,癢得難受。緊接著又弄來一些沒有加工過的亞麻批。

惡警楊華、趙希玲安排一些老弱病殘的犯人和法輪功學員在監舍裏拍亞麻(就像以前打棉片一樣),這種亞麻布的灰塵大,毒也大,戴著口罩鼻孔還是黑的,淌的鼻涕、打的噴嚏、咳的痰都是黑色的,滿屋都是灰塵,睡覺的床上找不到一點沒灰的地方。亞麻是有毒的東西,我們沒有任何的防護措施。在惡警的淫威下,幹著活,完不成任務量還要打罵體罰,不許吃飯、睡覺。

全國各地各部門的人經常去監獄一些參觀,只要有檢查的人來,所有的犯人和法輪功學員都要瘋狂地打掃衛生,開始造假。怕我們揭露惡警的惡行,我們被弄到沒人去的倉庫裏,或者能擠幾十個人的大衛生間裏,讓犯人和惡警看著這我們。

(三)雨雪交加時強迫跑步、碼坐小板凳、剝奪睡眠時間

二零零三年剛開春,我們法輪功學員拒絕背監規、做奴工、不承認我們是犯人,惡警大隊長楊華、趙希玲體罰我、朱相琴、周秀麗、曲玉革、湯恆芬等,連續三十六天。

每天五點起床,就強行我們到外面走步、跑步。剛開春的天氣,乍暖還寒,雨雪交加,我們在外面被強迫跑步,我的臉上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痛,衣服濕了,鞋磨爛了,累得腿都抬不起來了。在監獄幹活的外來民工看不下去了,就求看著我們的犯人孫亞芝、那麗華讓我們進屋,犯人沒權利呀,惡警于波、任萌、孫秋霞、徐博不發話,犯人也不敢。晚上回到監舍,我們被強迫碼小板凳,按規定姿勢不許動,一直到下半夜十二點以後,才讓上床。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酷刑演示:碼坐

二零零三年八月,我們不承認迫害,不做奴工,楊華、趙希玲指使姜祥英、閆亞霞等十多個犯人,強行給我、王玉華、朱相芹等背銬、罰蹲、不許睡覺,換著樣地折磨我們,後半夜一兩點鐘犯人收工,才讓我們睡覺。楊華個子矮,跳著高打我,拿電棍電我。

(四)冷凍、電棍電、毒打、膠帶纏嘴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一日至十二月十二日,被二監區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經歷了滅絕人性的迫害─「拉練」,其慘烈的程度無法用言語形容。

十二月一日早晨,二監區共二十五名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帶到外面,五人一行立正站著,迎著風口,犯人張璇、閆亞霞、孟霞、安鳳波等二十多人在惡警的唆使下,把我、王玉華、曲玉萍,孫亞芳,於秀蘭、付桂春等的頭髮剪得很短,把棉襖袖子挽起來,手和腕都露出來,我們這才知道,她們是在有意凍我們!不讓我們上廁所。中午吃飯用十五公分的小盆,五個人只給吃大半盆的飯,輪流的吃,等輪到第二口的時候飯就凍上了,水就更無法喝了。我們被一直凍到天黑,惡警下班才讓我們回來。晚上也不給吃飽,比拳頭大點的饅頭兩人一個,還不讓喝水,吃完後碼小板凳到半夜,才讓上床睡覺。

第二天我們每人都在衣服裏多穿毛衣毛褲,可惡警們改變了招數,讓本監區罪惡的刑事犯張璇、曲岩峰、安鳳波、陳歡歡、雷穎、孟霞、閆亞霞、姜祥英等,還有一些不是特別兇的犯人,把我們圍成一圈,讓我們排成縱隊,在圈裏跑,跑不動就打。

獄長王星、獄政科長肖林,領著防暴大隊的男女惡警,全副武裝,手拿電棍。監區長楊華、趙希玲帶領著惡警于波、常小麗、任萌、孫秋霞、王琦、陳淼、徐博、張佳穎、鄒微等手持電棍和一米五米長的竹尺棍,在我們的頭上、身上亂打一頓。誰跑慢了就是一陣狂踢、狂踹。惡警常小麗拿電棍電我們的臉,因電棍不好使了,就出拳擊打我們的臉部。晚上不讓睡覺,後半夜兩點才讓上床,早上五點起床,繼續新一輪的迫害。

第四天,我們堅決不出去受迫害。我們法輪功學員互相手挽著手,摟著腰,互相連在一起,不讓惡警和犯人把我們分開。獄政科長肖林指揮所謂的防暴大隊的男女惡警,全副武裝的拿著警棍、電棍毒打、電我們。拿小板凳往我們身上、頭上亂打,小板凳打碎了好幾個。惡警和犯人拽著我的衣服領子往出拖我,他們連打帶拖把我弄休克了很長時間。等我醒來,又把我拖到外面繼續凍。我高喊法輪大法萬歲!男惡警楊子峰窮凶極惡地過來打我,把我的鼻子和嘴都打出血了,血濺到了他的身上,據說他是監獄打人最狠的惡警。

他們抬著我把我扔到了監舍樓的西頭凍,我們在雪地上坐了一上午,我們喊法輪大法好,揭露他們的迫害,惡警就用寬膠帶把我們的嘴連頭都纏上。下午我們回到監舍,晚上不讓睡覺,碼小凳,一閉眼,惡警指使的犯人就打我們。有良心的犯人不忍心折磨我們,不參與行惡,就遭到楊華、趙希玲為首的惡警對她們的懲罰。輕者被她們訓斥一頓,重者不給減刑分,逼著犯人繼續對法輪功學員犯罪。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電擊、棒打、踩踢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電擊、棒打、踩踢

一天我決定不出去,要找獄長反映二監區對我們的迫害,然而,在那個黑窩裏根本就不容我們說話,結果我被楊華、趙希玲與她們指使的惡人犯人,用膠帶纏住了頭和嘴,背銬著連推帶踹的弄到凍我們的地方。那個地方一點陽光也沒有,還是風口,逼迫我們迎著風口一動不動地站著,那個手銬凍得貼在手腕上鑽心地疼,一站就是一整天!凍得我的眼睛都轉不動了,四肢都不好使了,有的法輪功學員被凍得摔倒幾次都起不來了,惡警就讓那些刑事犯抬著,把我們拖進了監舍。有的法輪功學員衣服都被拖破了,肉都磨出血了,血肉模糊,真是慘不忍睹!如果不是修煉法輪大法的超常性,我一定被折磨死過幾回了。

中共酷刑:冷凍
中共酷刑:冷凍

就這樣凍著迫害我們十二天。碼坐在小板凳上,硌得我屁股結痂,痂掉了,再結痂,反反復復,屁股貼在褲頭和線褲上,一起一坐的時候痛得我全身都跟著抽搐。

二零零四年的下半年,我被劫持到原九監區,在打包車間,迫害「轉化」我。監區長張秀麗、彥玉華,惡警賈文軍、王少劍,還有不知名的惡警迫害我們,這裏聚集了最邪惡、狡猾的犯人來迫害轉化我們。家裏有錢有勢的那些個犯人,為了減刑、得高分,殘酷地折磨我們。每屋三四個犯人包夾一個法輪功學員,不讓說話,整天被強迫的洗腦,灌輸詆毀法輪大法的東西,晚上不讓睡覺。罪惡毒的犯人是喬彥青,是黑龍江省農行行長的姘婦,還有個被雙規姓丁的刑事犯,殺人犯徐臻、郭淑華(已遭惡報,她多次毒打法輪功學員後下肢癱瘓)、陶紅、徐紅、張立、趙秀玲、還有個姓白的刑事犯等。同監舍的其他犯人都看不慣她們的惡行。

一天下午三點多,惡警賈文軍一副流氓相的嘴臉對我說,一會找幾個人來陪你玩玩。我被帶到沒人去的原男監舍,這個地方非常偏僻,屋子裏曾經住的男犯已經搬走幾個月了,又是冬天,整個大屋子就幾個人,凍得我瑟瑟發抖,整個身體和心臟裏像被一塊巨大的冰包裹著。法輪功學員被隔離,每個法輪功學員一人一屋的進行迫害,不讓睡覺。一群惡犯人、惡警圍著我,威逼利誘,讓我在他們事先弄好的「轉化書」上簽字。

二零零五年初,我被劫持到十監區(病犯監區)。監區長趙英玲,也是監獄醫院的院長,她心腸狠毒,人性全無,對法輪功學員慘絕人寰的迫害,對刑事犯敲詐錢財,她的惡行被刑事犯告發,因為她丈夫是黑龍江省副省長王東華的秘書,本應受到處罰的她,卻被調至監獄管理局醫院。

和我同屋住的法輪功學員劉丹,未婚女孩,雖然已經三十歲,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模樣,人長得雖然弱小,內心卻極其堅強。她抗議迫害,絕食兩年多,趙英玲指使犯人護士商小梅對劉丹野蠻灌食,她們比魔鬼還凶殘,大蒜加濃鹽水用豆漿機打碎後,給劉丹灌進去。裏玉書絕食,同樣遭到商小梅的野蠻灌食,她常常被犯人張芳清、王鑫華等人毒打。

曲傑被禁止去超市購物又吃不著菜,再加上長期不煉功,她便秘、乾燥,上廁所大便時,死在廁所裏。還有一老年法輪功學員肖淑芬,因長期關押不讓煉功,血壓高,雙目失明,幾經周折,趙英玲同意帶她去哈醫大二院看病。定好了給肖淑芬,我們給肖姨穿好了衣服等她們來帶肖姨去看病,等啊等啊,等到天黑了,他們下班了也沒來人。後來聽說別的犯人帶出去看病的早回來了。惡警趙英玲是有意不帶肖淑芬出去看病。又過了一天,肖淑芬就不行了,她們讓犯人護士給打針也沒管用,肖姨就這樣含冤離世。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草菅人命,迫害死多名法輪功學員,趙英玲罪責難逃。

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八日,我終於離開了這個暗無天日的魔窟。

五、接人時遭綁架、野蠻灌食、毒打

二零一零年四月五日下午,我在南岔火車站接佳木斯法輪功學員趙桂英,在火車站廣場,我被治安大隊警察張彬認出,他指使范慶彬、趙源欣尾隨至站內,綁架了我和趙桂英。「六一零辦公室」主任王宇輝在我的包裏搜出裝有法輪功書籍的電子書後,說:「就憑這個就可以判你三年」。治安大隊教導員鄒福和王宇輝多次誹謗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

非法扣押一天一夜後,南岔區公安分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局長李學民和法制科副科長都興學、王宇輝及大隊長范慶彬將我倆劫持到南岔看守所。

我堅持煉功和拒絕穿囚衣,被看守所所長蔣玉民、副所長艾新東兩次打倒在地。蔣玉民揪住我的頭髮在地上掄圈兒,頭髮被揪掉。艾新東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從背後猛擊我的頭部,我被打得頭暈目眩,當即倒地,艾新東又用腳使勁踹我。我大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警察打人了」。

我和趙桂英一直絕食抗議迫害,要求無條件釋放。主管看守所的南岔公安分局副局長馬慶吉不但不答應放人,還對我說:「零二年你們也絕食,不也送監獄了嗎?這次如不停止絕食,就要強行灌食。」 四月十二日下午,南岔林業局職工醫院參與強行灌食。馬慶吉說:「給她使勁插。」我的鼻子被插得流血,胃裏翻江倒海地痛。在對趙桂英暴力灌食時,將她綁在床上、捏著嘴強行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我被非法關押了十一天後,無條件釋放。

六、因我煉法輪功,區長劉鵬拆遷補償費欲少給近一百萬元

我剛剛過著寧靜平穩的生活,卻再起波瀾。二零一一年春,市南岔區棚戶區改造,要對育林委和新育林委兩個小區的居民住宅開始拆遷。我住在育林委的二百多平方米的小二樓商業門市,有營業執照,住宅是一百多平方米的,這些房產都有房產證,另外還有二十六平方米的無證磚混房。按照《黑龍江省房屋拆遷補償條例》,應補償我至少一百二十萬元,南岔區長劉鵬等人知道我是修煉法輪功的,而僅給我補償三十萬元。在動遷開始前,南岔區主管部門將我的工商執照給作廢了。

為此,我請來市場報記者,記者在採訪南岔區紀委書記時,那位紀委書記是這樣回答的:「張桂蘭是法輪功人員,我們對她的房屋作價就應該比別的動遷戶的價格少。誰叫她是煉法輪功的。」

記者馬上反問:「她人煉法輪功,房產還煉法輪功嗎?!」

那位紀委書記馬上回答:「張桂蘭煉法輪功,她的房產也就是法輪功房產。對這個事,劉區長做出的決定,區委開會時常委們都同意的。」

記者又問:「根據國家的《動遷法》和《黑龍江省房屋拆遷補償條例》,這些文件上都沒有提到跟法輪功相關的內容。你們的這個做法,是完全錯誤的。」

可是,這個紀委書記卻堅定地說:「一個門口一個天,在我們南岔區,我們說了算……」

我拒絕拆遷後,南岔區有關部門就給我的房子斷水停電,房子四週挖一米多深三米多寬的溝導致積水進入室內一米左右深,導致不能正常生活。去年冬天,我家的屋裏一米來深的水都結成了冰。

張桂蘭家近期照片

為了捍衛自己的利益,我走遍了南岔區的有關部門。我到法院去上訴,法院不但不敢接這個案子,還拿出了南岔區劉鵬等人命令他們強判拆遷的指示。

現在,南岔區領導們又放出風來了,如果我拒絕拆遷,就把我以修煉法輪功為理由判刑抓進監獄,再強拆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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