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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伊春市王立文女士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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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區五十一歲的法輪功學員王立文女士,一九九八年六月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在中共迫害後,三次去北京證實法輪大法好,多次被非法關押拘留,被非法勞教兩年,被非法判刑十年,遭冤獄迫害,在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日回到家中時已被迫害成胸腔積水,又被金山屯政法委企圖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王立文實踐真善忍修煉,處處考慮他人,先他後我,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即使王立文在被非法冤獄十年中,在酷刑折磨中,在監獄裏撿到二百元錢無私的交給了獄警。

下面是王立文女士自述在這十三年中的親身遭遇過的種種的酷刑折磨。

一、進京上訪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三點多,惡黨電視台播出了江氏流氓集團瘋狂誣陷師父及大法的誹謗片段,我當天晚上就和同修們進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還師父清白。那時的北京天氣熱得異常,天安門廣場布滿了警察和便衣,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根本進不去中南海,找個旅店住宿十分困難,在半夜的時候才找到一家老鄉開的旅店,看在老鄉的面子才留住半宿,第二天就流落街頭,汗水止不住的流淌,臉都擦破了,頸項後部起滿了疙瘩。那時我比較胖,兩腳跟也磨破了,由於天氣炎熱,北京的地表溫度也非常高,躺在廣場上,就像在燒熱鐵板上煎一樣,晚上偶爾到車站裏躺一會,還經常被趕出來,就睡在街頭,那時只是一心想為大法說公道話,也不覺得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八日,在去天安門的途中經過地下通道時我被北京警察綁架,八月三日被當地公安局政保科長張興國、陳金龍綁架到當地金山屯區公安分局,在公安局大廳強迫站著、洗腦迫害、強制看誣陷法輪功的錄像,我堅決抵制邪惡,默背經文,半個多月後才被放回家。

緊接著又被綁架到街道辦事處洗腦班,我不配合他們,只被關押一天就回家了,警察和單位領導不斷的非法闖進我家騷擾,怕我進京上訪,監控看著我。一個月後,也就是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八日,上午,當地片警張興旭、闖入我家恐嚇:還煉不煉了,煉就得跟它們去派出所一趟,我質問去派出所幹啥去,是不是還想抓人啊!,它說沒有甚麼事,派出所往哪擱你們,我毫不猶豫的說煉,於是張興旭就把我騙到派出所,女片警劉淑安是康凱的媳婦對我逼供,我還說煉,就這樣被公安局政保科陳金龍等又劫持到公安局會議室洗腦班,晚上睡在只有四十公分寬的桌子上,一不注意翻身就掉下來,吃飯都是自己花高價錢一個盒飯十元到十五元錢的由公安局警察訂的盒飯,受到惡警管教不斷的恐嚇。

一個多月後,又把我劫持到看守所迫害,非法關押十五天不讓回家,又直接劫持到街道辦事處,睡在辦公桌子上,讓家人給送飯,當時我們三個大法弟子,用十個片警換班看著限制人身自由,林業局長呂志超、政法委書記孫紅喜、公安局政法委王君福等不斷的用各種方式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自己的信仰,林業局長呂志超誣陷法輪功學員並邪惡的說,你們不管家、不管孩子,喝點耗子藥得了等等,我們煉功做好人,身體健康,對社會都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共產邪黨一個處級幹部居然沒人性的喪盡天良的讓這些只為做好人的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去死,能看出邪黨造就出的所謂的幹部們都是人品低下,道德淪喪,下流無恥的獸類都不如的畜生。看來《九評共產黨》說的共產黨是流氓幫派加邪教,太對了,我思前想後從內心升起對真善忍的堅信,對師父尊敬。師父從沒有強迫我們做甚麼,願意學就學,沒有規章制度,修煉完全是自願的。

在二零零零年一月末我又被綁架到看守所迫害,大年初一,刑事犯、殺人犯等犯人都給餃子吃,而給法輪功學員吃的卻是疙瘩湯,家裏人托人送的食物都被惡警管教扔出去了,不讓吃,每天都是餓著半個肚子,站起來走路都打晃站不穩,歷經百天多的迫害,我仍然堅持自己的正念正信,二零零零年四月七日人無條件放回家。

回到家中,親戚朋友都來看我時,那時親人被中共鋪天蓋地一言堂的謊言毒害,再加上親人害怕中共再次迫害我,親人的害怕加上擔心,所以親人都想讓我放棄信仰,於是我就出家門去經營所的公共場所散心,這時豐溝派出所片警葉岩把我騙到派出所,逼供威脅,強迫讓我說對不起師父的話,我拒絕了,這樣在我回家第十天又被綁架到金山屯區看守所迫害,金山屯區610、公安局用各種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一天一頓疙瘩湯,早上做出來、晚上就一頓醬子,沒有一點鹹菜,限制家人送東西,看守所監舍裏沒有廁所,洗漱水、涮碗水、大小便都用一個桶,桶滿了管教也不許倒,大小便只能憋著,刑事犯(殺人犯)朱亞芹看我太苦了,憐憫我,所以在開飯的時候,把家裏送的米飯,往我碗裏夾了一口,被主要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謀孟憲華和管教付茂信看見,就強迫我站了一天一夜,並且把刑事犯朱亞芹調走了,直到二零零零年七月,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反迫害,絕食期間,公安局長崔玉中、范玉國等到看守所強行把我們被褥扔出去,我們仍然反迫害,堅持信仰,最後家人被政保科張興國騙去四百元錢所謂的保金,看守所騙去三百元伙食費才放回家。

回到家後,但惡警一直上門騷擾,那時我和母親租房子住,片警張興旭就攆我們母女倆搬走,不讓在他管轄區內住,我被非法關押期間,片警張興旭闖進我家威脅母親離開此地,七十多歲的母親被逼得的低三下四的向惡警說好話,說也得等女兒回來再找房子搬走,母親背後卻悲傷的落淚,惡警又讓房東攆我們走,不攆就所謂的罰房東的錢。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三日,也就是我被放回來的十三天,安頓好母親再次進京證實法去,衝破當地火車站、公路關卡、公安人員的盤查、堵截,坐火車到了錦州火車站,在錦州我買到通北京的車票,又受到了惡警的盤問:上北京,你是不是法輪功學員啊!我說,法輪功還能讓你抓住啊!,盤問的惡警看了看我兜子就走了,到北京後,和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彙集在一起,七月三十一日,我們一起去了北京天安門廣場,看見前面的同修打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我們就在後面席地打坐煉功。剎那間,就聽到警車嘟嘟的喇叭聲響、人群的吵鬧聲,這次我被北京前門派出所惡警綁架,後被駐京辦事處郭起和劫走,後又被鶴崗駐京辦事處人劫走,因我當時戶口在鶴崗,把我關在一個不透氣的小黑屋裏,天氣炎熱,不給開空調,喘不過氣來,簡直要窒息了。

第二天八月一日,我被劫持到鶴崗市第一看守所迫害,在鶴崗市第一看守所和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一起煉功背法,第二天惡警說,再煉就戴腳鐐和手銬。那天正是農曆七月十五所說的鬼節,也是鶴崗市槍斃殺人犯的日子,晚間樓道裏陰森森的,靜得嚇人,惡警拽鐐子聲音,使人毛骨悚然,恐怖籠罩在整個樓道,惡警把我們五六個大法弟子戴上死刑犯的腳鐐,並且五個腳鐐交叉銬在一起,上廁所都得刑事犯用盆接,還強行放風,腳鐐有七八十斤重,腳脖子都磨破了,往前走一步都很難,但即使這樣我們也堅信大法與師父,不向邪惡低頭,幾天後,我身體出現發高燒、胃痛、嘔吐現象、最後吐的是綠水,渴的很難受,沒有開水,同修看我折磨的太難受了,強烈要求給水喝,兩、三個小時後,管教才給點水,在師父的加持下,二零零零年十月七日無條件放回家,鶴崗市南山區六號派出所把我的戶口強行遷出,金山屯區又不給落戶口,我變成了沒有戶口的人了。

二、遭非法勞教,戶口被強行遷出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七日,也就是我回家的第二十天,我依然的決定第三次進京證實大法,衝破各種關卡,第三次進入了北京城,走上了天安門,在天地間打開了「法輪大法永存」的橫幅,而後被北京惡警綁架,十一月一日我又被劫持到鶴崗看守所迫害,非法關押兩個多月,二零零一年一月份被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兩年迫害。

在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裏,法輪功學員一被關押進來就是隔離,強制的放棄修煉即所謂的「轉化」,整天坐小板凳迫害,不讓上廁所,大小便在屋裏。過些天後,把我一個人非法關押到三樓西側的樓道裏折磨強制放棄修煉,用四個邪悟的猶大來針對我洗腦並看著我被剝奪了一切人身自由,惡警還從外地請來更邪悟中毒更深的猶大、極惡的東西,來迫害我,惡警劉某某也是洗腦迫害我的。我用正念清除邪惡因素,惡警看用甚麼辦法都不起作用,幾天後把我調到二樓。

那時我被迫害的全身長滿了疥瘡,癢的鑽心,不能睡覺,常常在半夜醒來,忍不住就抓撓,撓的渾身血跡,每天最多能睡兩、三個小時覺,接著全身出現大膿泡,導致發燒,血壓增高,心跳,我被惡警帶去佳木斯醫院檢查,心電圖出現心臟偷停等現象,停的時間非常長,經過搶救才緩和下來,醫生說我撿了一條命,醫生告訴警察說她還會再犯病的,注意看著。回到監獄,把我調了監舍,用兩個邪悟的猶大整宿的看著我,白天用一個勞改犯看著我,二天後,又帶去佳木斯醫大二院檢查作CT說我腦血管,心血管出現了嚴重問題,惡警法醫把片子拿走說,等著做法醫鑑定,在師父的加持下二零零一年七月以保外就醫的形式被勒索四百元被才放回家,又被鶴崗市610把我劫持到金山屯。

回家後金山屯610孟憲華和豐溝派出所王薇等人騷擾,鶴崗市610強行把我遷出,金山屯又不給落戶口,我沒有一點經濟來源。

三、綁架、誣判冤獄十年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晚上六點多,我在家裏看電視,豐溝派出所閔長春夥同金山屯刑警隊的趙成、王鐵力、何邵峰非法闖入我家進來就強行給我戴上手銬,然後非法抄家搶劫,把我的大法書,搶走,被綁架到刑警大隊,銬在鐵椅子上迫害了一整晚上。

剛開春的天氣,乍暖還寒,天又下著雨,我只穿一件薄絨衣,把我凍得渾身直哆嗦,睏得不行時,才睡一會覺,一會又被凍醒,第二天惡警把我抬到一個屋裏拉上窗簾,強迫我站著,強迫蹲馬步,然後惡警強行把我大背劍酷刑迫害,惡警看我不配合,惡警趙成就用手使勁的掰我的胳膊,在場的惡警還有何邵峰、王鐵力,晚上將我劫持到金山屯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第二天看守所女惡警孫傑,進來不由分說就打我耳光。

一個多月後,金山屯法院非法庭審。非法開庭期間,審判長張申挨個問法輪功學員,陳述甚麼,這讓我想起來《九評共產黨》裏說的,毛讓知識分子給黨進直言,實質上是設的圈套鬥人,最後給黨進直言的知識分子都被鬥了,這是邪黨邪惡本性,我說法輪大法好,代理審判員的張海濤說一些誣蔑之詞,我強烈的說張海濤是歪理邪說,出國的人有的是,難道都是跑嗎?他們無話可說,急忙轉移話題,只因我說了一句肺腑之言「法輪大法好」和他們是歪理邪說,就給我加了三年刑期,就這樣我被冤判十年迫害。

四、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我和當地其他大法弟子被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在女子監獄體檢時,測試時顯示我血壓高,監獄拒收,劫持我的看守所所長顧秉義又把我劫持到哈市住下,第二天顧秉義四處托人拉關係,用賄賂黑龍江女子監獄不法人員等邪惡手段,讓監獄強行接收。這樣我被劫持到女子監獄的一監區集訓監區,剛被非法關進去,我就被惡警扒去衣服,在監區百八十人裸體檢查,翻身翻東西,剃鬼頭。在集訓監區,大法弟子只要堅定修煉就每天只給三頓玉米麵窩頭、一點鹹菜都不給,一碗不見油腥依稀可見幾片凍白菜葉的清湯,更不許買東西等經濟截斷的迫害,我餓的難受,就求鄰座的刑事犯王忠香上超市幫買一瓶辣椒醬,回來被集訓大隊長王雅麗發現,給搶走了,刑事犯還被責罵。

強制做奴工

在監獄裏,我一直抵制邪惡的迫害,堅定修煉,一個月後,把我劫持到監獄一監區迫害,強制我們做奴工,加班加點的幹奴工,還叫刑事犯看著,任意打罵和侮辱。

二零零三年春,大法弟子集體拒絕奴工,不承認自己是犯人,惡警隊長崔紅梅、夏鳳英就開始折磨迫害大法弟子,強制蹲著、站著、還把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在小號迫害,有一天我被惡警夏鳳英叫到辦公室,被兩個男惡警打倒在地,雙手被擰到背後、用繩子綁住,我喊不許迫害大法弟子,惡警們拿膠帶把我的嘴粘住,一幫刑事犯將我抬到奴工車間辦公室,用手銬銬在暖氣管子上。

有一次一個大法弟子拒絕奴工,被雙手後背綁住嘴被膠帶封住,我去廁所回來看見的,我走在奴工車間中間過道上並高喊「不許迫害大法弟子」,一下上來一幫刑事犯圍住我,拽的拽、捂嘴的捂嘴、摁的摁,把我從中間過道拖走。事後好多刑事犯跟我說,你喊不許迫害大法弟子都給我們喊哭了,聽著心裏難受、酸溜溜的、禁不住的流淚,我就藉此機給她們講真相。

惡警強制法輪功學員去奴工車間幹活,法輪功學員到車間就是不幹奴工。早上5點強制起床、六點出工、晚上十點收工,算是早的,12點收工都正常,有時奴工都做到下半夜兩點,才讓大法弟子回到監區,在監區讓刑事犯一步一跟蹤法輪功學員,上廁所都跟著,在精神上施加高壓,刑事犯手裏的活幹不完,就把氣發到法輪功學員身上、謾罵、侮辱、嚴重摧殘法輪功學員身心健康。

拾金不昧遭謾罵

二零零三年十月,監獄所有人都被搬到新蓋的樓裏,在搬東西的時候,我撿到200元錢,法輪功學員按著真善忍的要求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拾金不昧、做事先考慮別人、先他後我的好人,我把錢交到一監區大隊長崔紅梅那,法輪功學員在監獄遭受如此的迫害,每天都不給吃飽,並且還用各種方式迫害折磨刁難法輪功學員,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按著真善忍的要求做,把錢交上去後,反而遭到刑事犯侯英麗等人的謾罵說:「你們法輪功學員都吃不上、喝不上、連手紙都買不起、還有的拿卡從我們手裏換錢花,撿到錢還上交,真不知你們是怎麼想的。」在中共竊國以後,特別是迫害法輪功以後,無神論的宣揚,人人都在說自私自利爭奪當中,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所謂的哲理中,整個道德下滑的社會,哪還有在這樣環境下撿到錢不要的人呢?只有法輪功學員才能做到這種拾金不昧的高尚境界,世上沒有這樣的好人了。在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群體中這種心性昇華後的好人好事處處可見。

上大掛酷刑迫害

二零零四年元旦,我和其他大法弟子集體反迫害,不配合邪惡的所謂點名,被惡警大隊長崔紅梅、夏鳳英、非法關押到又陰冷、潮濕的水房強迫站了一夜,白天照常跟刑事犯去奴工車間,並且叫刑事犯看著、不許睡覺,趴一會都不行。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日,我和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強行劫持到擠在惡警辦公室十多平方米的小屋裏,強制坐塑料小凳、不許動、一坐就是十幾個小時、上廁所還得規定時間去,惡警讓刑事犯監控看著法輪功學員,稍不順眼就侮辱人格的破口大罵等。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我抵制惡警強加的一切,我和多名法輪功學員拒穿囚服反迫害,惡警們就非法上大掛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上大掛是惡黨迫害大法弟子超過百種酷刑中的一種,也就是把法輪功學員背銬吊起、腳尖著地、常常人會被吊的昏死過去,我和二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上大掛酷刑迫害,3月19日我被惡警反銬吊著坐一宿不許睡覺,第二天被上大掛昏死過去兩次,醒來後再掛,共掛三次,放下後,嘔吐迷糊、不省人事,刑事犯把我抬到一個犯人床上,手脖上被手銬銬出兩個雞蛋大的包,有好心的刑事犯掉著眼淚給我揉手脖子的大包。

我剛被劫持到監獄時,監獄體檢時顯示是高血壓,從醫學角度講,高血壓的人是不能給強制上大掛酷刑迫害的,容易出現生命危險,強制上大掛被酷刑折磨成這樣了,還不放下,就容易出現生命危險,在中共喊著所謂文明管理、人性化管理的招牌,背後卻是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迫害,欺騙著世人和國際社會,嚴重違反了國際公約,踐踏著法律,執法犯法。
參與迫害者:大隊長崔紅梅、夏鳳英、惡警魯敏、鄧雨、明天英、孫瑞、盧恆;刑事犯:關紅英、王小紅、劉淑霞、韓建英

強制洗腦及野蠻灌食等折磨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惡警變換了招數迫害法輪功學員,把法輪功學員非法關在監區陰面挨廁所的一屋子裏,坐在地下不許坐墊子,強迫一個刑事犯看著一個法輪功學員,一屋幾十人,手腳稍有挪動就被摁倒、摔打,甚至坐在法輪功學員身上,非法播放十幾小時的電視,利用落地音響高分貝噪音傷害法輪功學員,甚至把音響的音量放到最大最高,靠近法輪功學員的耳邊,銧銧的震耳膜折磨人,監獄邪惡到閉一會眼都不允許,一天我在二層鋪上剛剛閉上眼就被刑事犯李豔平、王加波、等惡人將我從二層鋪上摔在地上、又打又罵、而且竟然揪住頭髮往床邊上和往地上撞,惡警卻視而不見,惡警利用刑事犯以法輪功學員不報數、不蹲為由迫害法輪功學員,強行用摁、踢、踹、打、拖、等邪惡手段迫害,特別是把多名法輪功學員的衣服撕破,法輪功學員一直是遭受這種酷刑迫害。

剛剛進入二零零六年,惡警就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的又一次瘋狂的迫害和虐待,就是不配合邪惡的所謂點名,每天晚上七、八個刑事犯強行把我拖出去,惡人把我圍住,等點名點到我時,圍住我的犯人就一起打,將我摔倒在地上,按在地上,摔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捂住嘴不許喊,還辱罵等流氓話語。

法輪功學員長期的被折磨,被虐待的事實向監獄的主管們反映,始終沒得到解決,法輪功學員就絕食抗議這種長期的迫害,要求有人權,惡警不給予答覆,反而利用更慘無人道的灌食的方式摧殘,將開口鉗子放在嘴裏,長達一到兩個小時,有意將胃管插到氣管裏,小指粗的膠皮管不經消毒反覆使用,把當天的食物捏碎了,放在攪拌機裏攪碎,摻入大量的大蒜、還有大蔥、辣鹹菜等,美其名曰殺菌,實質上是故意將這種刺激性食物灌入空腹中,傷害胃、胸、內臟、造成法輪功學員反胃、嘔吐、進一步蹂躪身心健康。

二零零六年七月我和法輪功學員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要求,不穿囚服,被惡警非法關押在監舍內,剝奪了我們的一切人身自由並且碼小凳包括:購物、下樓、接見等不允許,並且有刑事犯看著。我們不配合,就盤腿立掌發正念,四、五個刑事犯高李、張力、張秀玉、惡警大隊長:吳豔傑、王曉麗把我按倒在地,不讓起來,然後把我非法關入小號迫害,雙手被銬在地環上,晚上睡覺把兩臂伸直銬在地環上,整宿限制上廁所,只有白天上廁所和吃飯的時候放開,一天只給兩勺粥小半飽都不到。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惡警又一輪強行法輪功學員放棄自己的信仰,各種折磨方式,獄政科長鄭傑強迫奴工車間的刑事犯調回來一部份,加重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兩個刑事犯所謂包夾一個法輪功學員,跟蹤監控看著,一監區大隊長吳豔傑、王曉麗從車間調回七、八十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惡警帶著犯人翻號、到處搜經文、搜身、翻床鋪、把信紙、筆都搜走,我被鄧雨、明天英、孫瑞、孫曉芳4個惡警摔倒在地,把衣褲解開強行搜身,刑事犯緊跟著,晚上把門敞開,幾分鐘就換班,時不時的還聽到惡警和犯人的恐嚇,這次的迫害監獄所謂的「必須全部轉化,看你能挺的幾天」,邪惡的氣燄非常囂張。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我被惡警劉曉芳第一批劫持到新成立的強制放棄修煉的迫害監區十三監區,十三監區大隊長是王曉麗、賈文軍、康秀麗,一投進去就開始搜身,把我的行李、海綿墊子全都拆開,所有的東西全翻了,門窗都用玻璃紙糊上,五、六個刑事犯看著我,三個刑事犯夜間看著,兩個刑事犯包夾,一個刑事犯洗腦擾亂心智,上廁所、上水房所謂包夾貼身跟著,每天坐十六、七個小時小凳子,晚上三個輪班坐在我跟前看著,睡覺時手放在胸前都不允許,我睡覺時經常被刑事犯突然掀開被子查看,睡覺的姿勢,怕有煉功的姿勢,白天無休止的強迫看聽誣蔑法輪功及其師父的誹謗片和書籍,晚上放放言情邪黨歌曲,軟硬兼施的迫害,惡警用偽善方式迷惑我和小恩小惠引誘我,惡警康秀麗把食堂打來的飯菜給我,還偶爾的從家裏帶點水果給我,帶我到超市,讓我往家裏打電話,帶我去看惡警演出,過年讓我看春晚,看犯人的演出,用所謂的優惠待遇誘惑我企圖讓我放棄修煉,包夾徐臻還說:你要所謂的「轉化」他給多少錢讓我回家做買賣。徐臻是專門為了洗腦迫害法輪功學員,從上海轉到黑龍江女子監獄的,此人偽善、狡詐、陰毒、被中共中毒很深的一個邪惡之人,擾亂人的心智等。惡警賈文軍、偽善、狡詐、被中共洗腦中毒非常深,滿腦子邪惡的歪理邪說,一天賈文軍進來謗師父,我正念的說:師父就如同親生父親一樣,父親做甚麼都是父親,惡警氣得吵吵摔門走了。一波一波的邪惡刑事犯和惡警都是想盡辦法強制放棄修煉,使用的都是謊言欺騙和偽善及其歪理邪說攻擊再加上暴力手段等迫害,都讓我用正念一個一個的揭穿,清除背後這些人的邪惡因素,惡包夾徐臻和別的包夾說:」你來幫幫我,我在她面前怎麼沒甚麼說的呢,說幾句就沒甚麼說的了。監獄還從勞教所找來所謂的猶大、騙子來洗腦迫害,從省裏找來心理專家,想從和我談話中鑽我的空子藉機迫害,借此機會我向心理專家揭露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酷刑折磨,還講煉法輪功給我帶來的好處身心受益。從此惡警犯人看對我無法達到邪惡的目的,所以就停止對我的洗腦迫害。我在4個月的高壓恐怖中及其瓦解似的軟硬兼施、威逼利誘迫害中,然後又像搞統戰一樣的一輪一輪的洗腦迫害,我在對師父的正信、對大法的堅定中走了過來。

被迫害的生命垂危

二零零七年四月,我被調到三監區,由於長時間的高壓迫害,被迫害的出現高血壓頭痛、心慌、血壓達到200到220,在這種身體狀態,監獄還不放人,還強迫我吃藥,我拒絕吃藥,惡警就利用刑事犯經常往我飯碗裏下降壓藥,一天測血壓190,吃完飯後不長時間我就頭痛噁心,一量血壓降到130,這是刑事犯下藥造成的,醫生說降壓降的太快,容易出現生命危險,惡警牛傑還時不時的進樓道以檢查為由,強行從我的被裏搶走經文大法書,還有買的小表。

二零一一年我不配合邪惡的非法翻號,惡隊長林佳、惡警戴玥進屋把我的床鋪翻個底朝天,把衣服都拿走了,我絕食反迫害六天,由於長期的被迫害,致使我的身體越來越糟,全身無力氣,嘴唇出血,嘴張不開,手心也裂開大口子往出流血,醫院診斷嚴重營養不良,缺乏多種維生素,醫生說,食補根本就補不上來,讓我打針,我拒絕了,後來監獄外的醫院檢查身體時,診斷為心梗、腦梗、重症頸椎彎曲、嚴重缺乏鐵、鈣、鋅、等多種維生素,完全符合了保外就醫條件,可邪惡的監獄就是不放人。

臨冤獄期滿前的酷刑折磨

二零一二年三月五日,監獄把即將到期又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強行拖到九監區迫害,強制放棄修煉,下午三點多,九監區大隊長王珊珊夥同一幫刑事犯,衝進監區不由分說將我抬起來,我說上廁所都不行,我大喊「不許迫害大法弟子「,惡警用衣服把我頭蒙住,憋得喘不過氣來,我的褲子都被拽下來,光著半個身子把我抬到前樓四樓東側,東側有四個房間,都是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房間裏有七、八個惡人都是監獄所謂的選拔出來最流氓最無恥之徒迫害法輪功學員,窗戶都貼上不透明的膠紙。門上是二寸寬四寸長的小孔,是專門往裏看,能看到裏面人的一舉一動,在我生命垂危的情況下,還迫害,將我放下之後,強制我坐小板凳子刑具,不讓坐墊子,用四個刑事犯看著不讓閉眼,一閉眼睛刑事犯就用手扒我眼睛,刑事犯把我腿夾住,不能有空隙,搖我的胳膊,強迫我寫所謂的四書,我不配合邪惡,劉淑霞、周秀容等一幫刑事犯上來把我摁倒,用膝蓋頂住我的胸部、肋部、拿膠帶把我的嘴粘住,使我喘不過氣來,看我要昏死過去了,就掐我人中穴,都掐出血來了,刑事犯按著我坐在小板凳子上坐了三、四十個小時,才讓我睡覺,我絕食反迫害,第二天惡警犯人就勸我吃飯,我被刑事犯打得胸悶、呼吸困難、後來越來越嚴重、胸痛胸悶走路困難,一直到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日,我冤獄期滿,正念離開了邪惡黑窩。

五、被劫持到伊春洗腦班迫害

在黑窩裏的高壓恐怖的迫害酷刑折磨,面對中共邪黨一輪一輪的瘋狂迫害,酷刑虐殺,腥風血雨,九死一生,受盡各種酷刑,大法弟子有的堅定屹立,有的跌倒再爬起來,有的失去生命,我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對大法的堅定,走過了那極其邪惡的、漫長的、艱難的十三年的迫害。

回到家中,在親屬家與家人團圓的,第四天,當地610的邪惡之徒政法委宮富和韓世君非法到橫山林場王立文的親屬家又把我綁架到伊春洗腦班,在監獄身體被迫害的重傷,洗腦班拒收。

雖然回家了,迫害並沒有中斷,附近蹲坑的惡人監控不斷,我的身體,不見好轉,胸痛胸悶越來越嚴重,六月一日那天,我開始發燒,高燒,一直不退,六天後,家人把我送醫院檢查,發現胸腔滿是水,診斷為胸腔積水,是在監獄迫害造成,發燒第七天把我送到南岔結核醫院,抽出胸積水二千多毫升,胸部插管往出排水,住了二十天院,因我被冤判冤獄十年,沒有經濟來源,家裏經濟條件不好,單位不管,後來是法輪功學員們幫我支付的醫院費,我求師父加持拔了引流管子,抽完水我就出院。

這就是我十三年來悲慘的經歷。奉勸那些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公檢法等人要懸崖勒馬,要看清形勢,曾參與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王立軍和薄熙來都已經遭到惡報,這也是給你們的嚴重的警告,博、王的下場就是你們將來的下場的。最近一些迫害官員恐懼被清算而跳樓自殺,只有揭發政法委及其610迫害法輪功犯罪事實,彌補自己所犯下的罪過,才不會被清算,才有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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