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二年四月,我要從廣東省女子監獄回家。因為我戶口不在深圳,那天,寶安區六一零和我所居住的社區所謂「關愛人士」趕到監獄,在確認我已經徹底「轉化」後,才讓我弟接我回家。
回家的當天,一位曾在看守所明白真相的常人大姐趕到我家,送了我紅包,請我們全家吃飯,然後,又給我們在看守所一起呆過的一位同修X打電話,說我回家了。
三天後,我和丈夫(同修)、常人大姐一起見了同修X。我流著淚講述了我在監獄遭受的折磨,說我以後還是會做一個善良的好人,但是我不修了。同修X痛心的看著我,說我說的都是「摔佛像」的話,是很可怕的話,同時感受到我的空間場很可怕。
在看守所裏,我和同修X在隔壁倉九個多月的時間,我們兩個倉都是所謂的新兵倉,在三十七天內不能釋放的人,就會轉到其它倉。我們倆當時盡可能的講真相、勸三退。每天早上七點,都在同修X嘹亮的「法輪大法好」聲中起床。然後,我們一起趴在倉門口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緊接著一首接一首的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直到八點。
我們經常寫交流信,犯人們都樂意幫我們傳信。下午五點鐘後,我們還會趴在倉口互相交流、切磋。當時,整個看守所女倉都知道「法輪大法好」,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女同修連成了一個整體。我和同修X就在那時結下了緣份。我們相約出來後,一定在一起做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
那天,看到我的樣子,同修X很難過,從那時起,她就拜託她所認識的同修不間斷的為我發正念,說一定要把我救回來。
有一位同修S,一直像母親一樣關心我。儘管她自己被病業迫害的行動不是很方便,但是從我被迫害起,她就堅持為我發正念。知道我出來後,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讓我去她家。然而,我剛出來,整個人處於邪悟狀態,根本不願意見同修S,其實不是我不願意見,是操控我的邪惡不願意讓我去見同修。同修S不為我的態度所動,依然堅持為我發正念。
還有一位同修L,是我來深圳認識的第一位同修,也是我家鄉的同修。自我和丈夫(同修)被迫害起,及時將迫害消息發往明慧,和我的家人一起聯繫律師,為我們存錢,堅持給我們寫信,過節寄賀卡,鼓勵我們。同時不間斷的為我們發正念,清除邪惡。在我出來後的五個月後,L聯繫上我家人,找到我。我邪悟後,心變的很狠,報復心、怨恨心,人隨時處於爆發狀態,整個人面目猙獰,十分可怕。同修L每次來我這兒,回去很長時間都很難受。有一次,我當著她的面,在電話裏和我父親找的女人大吵,那歇斯底里的樣子連我自己都嚇倒了。可是她不顧自己的安危,堅持來我這兒,耐心的陪我看《未來人的神話》,見我看的流淚,她很晚執意跑出去,幫我刻了一張光碟,說留在我這兒。她走後,我自己又看了一遍,看的時候,不住的流淚,特別是看到師父的時候,更是哭的稀里嘩啦,哭完了,人反而輕鬆了很多。同修L一有空就來我這兒,學法(我對她說我學不進去,她就自己學),對我近距離的發正念。過了一段時間,我終於對她說,我可能會走回來了。其實,當時我對自己能否走回來是沒有信心的,只是看她對我的用心太大,覺的不走回來,都對不起她了。
這幾位同修之間平時甚少聯繫,並且她們都不是我的親人,但是她們都不約而同有一個堅定的信念,那就是一定要把我救回來。她們持續不間斷的為我發正念,清除我空間場範圍內的邪惡。
而我就喜歡和她們在一起,覺的踏實、舒服。
二零一二年底,我打電話給同修X,同修X問我走回來沒有?我說還沒有,但是快了。同修X就對我說,趕緊回來啊,千百萬年的等待,不能在最後關頭功虧一簣,師父為了度我們的巨大承受,師父多麼替我們著急啊,還有眾多的眾生等待著我們去救度!她說今晚就寫聲明,我說好!可是回到家一忙,聲明也沒有寫。過年的時候,因為想到沒有寫聲明,我都沒敢給她打電話拜年。
同修S不斷打電話給我,她總是說我根本就沒有掉下去,本來就是同修,本來就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我去她家,她對我說話的語氣還和以前一樣慈悲、祥和,絲毫沒有任何變化。
過年的時候,出於感激,我和父親接同修L及她父親來家裏吃飯,可是同修L沒有來,拜託她父親和丈夫給我帶了一封信,說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慈悲偉大的師尊的點化及對我的呵護,她不敢貪天之功,更不敢有受功之念,一切都是偉大師尊的安排。
我出來後,多位同修無私的、持續不斷的為我發正念近一年時間了,我空間場範圍內的邪惡因素也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差最後一步了。
就在這時,一位曾一起在看守所呆的同修H突然打電話給我,說想來深圳找工作。我多方幫她聯繫,都聯繫不上。後來,我突然想看看我公司招不招人,結果一問,正在招人,就這樣,同修H極其順利的進了我公司,和我住在了一起。
因為幫同修H聯繫工作,我再次打電話給同修X,同修X一上來就問我寫了聲明沒有,我說還沒有,同修X一下子就急了,說你這個人怎麼說話不算數呢?你上次答應的好好的,說當晚回去就寫,拖到現在都不寫,這都快兩個月了。我說是啊,就因為這,過年我都不好意思給你打電話拜年。同修X又說,你趕快回來,否則我們說不到一塊去,你不回來,不想和你說話。
聽同修X這麼說,我心裏急的很,我和這位同修一起相互扶持著在看守所度過了一年七個月的時光。在那些艱難的日子裏,這位同修曾給予了我母親般的呵護。聽她說我不回來不想理我了,我很難過。忙說,我回來,我回來!
當天晚上,躺在床上,同修H向我講述了她在刑滿的當天,竟被當地六一零從看守所綁架到廣東三水洗腦班,再次非法關押了一年。由於在看守所,大法弟子們突破封鎖,形成的強大的正念場,一直支持著她在邪惡的洗腦班正念正行,最後正念闖出來。她說在看守所,我寫的交流,法理清晰,給她的影響很大。
聽著她的講述,回想起當年在看守所,每天清晨響徹雲霄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及此起彼伏大法弟子接力的大法歌聲。每個倉的犯人都會唱「法輪大法好」。看守所的每一位女獄警都接到過大法弟子寫的真相信。對大法弟子很少迫害,甚至很尊重,有的獄警還在她們的職責範圍內對大法弟子進行關照與優待。大法弟子們不畏艱苦,相互鼓勵的做著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想到同修們對我的不求回報的、無私的幫助與付出,我再也不能等待了。我決定提筆寫聲明。
可是,在我寫的時候,我又有些猶豫了,在監獄裏,我寫「六書」,我寫「徵文」,我寫「揭批」,我淚流滿面的「現身說法」。我做了太多太多我自己都無法原諒我自己的錯事,犯下了滔天大罪,我覺的我甚至沒有資格請求師尊的原諒。我是一個欺師滅祖的罪人!
就在此時,我清晰的感受到師尊用思維傳感的功能告訴我說:沒有關係,回來就好,趕快回來吧!
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一日凌晨,我滿含熱淚寫下了我的嚴正聲明,並第一時間發往明慧。
寫聲明前,同修L反覆叮囑我,一定要找到自己在迫害面前不能正念正行的根本原因,徹底挖自己的根。在寫的當晚,我還沒有真正找到自己的根,但明慧同修在收到我的嚴正聲明後仍然在第一時間為我刊登了出來,極大的鼓勵了我。
就這樣,眾多同修合力持續不斷的發正念、清除邪惡,連拉帶拽的把我從地獄中又救了回來。
如今,我又從新回到大法修煉的洪流中來,再次感受到沐浴在大法的佛恩中的美妙與幸福。我知道,因為師尊從來沒有放棄過我,同修們也抱著決不放棄我的念頭,所以今天我才有幸回到大法的懷抱。
我相信,對每一位大法弟子,師尊是決不會放棄的,所以,請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們一起集體為那些至今仍然迷失不知歸路的昔日同修們齊發正念吧,讓他們早日清醒,早日回到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來,和我們一起圓滿隨師還吧!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