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勞教所反迫害、證實法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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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二日】我今年68歲,是1998年有幸得大法。得法前一身病,在修大法中不知不覺的全好了。我從心裏感謝師父,所以在任何魔難中都對師對法堅定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金剛不動,一修到底。從十幾年的腥風血雨的迫害走過來,下面將我在勞教所反迫害、證實法的經歷寫出來。

2000年我第二次進京上訪被北京通縣的惡警迫害,在師父神聖的點悟下給警察講真相使他們也明白了大法神聖美好,也表現了大法弟子的正念。後來政府不法人員把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送到北京辦事處,警察給我們都戴上手銬。天還未亮,鎮長叫我們上車回家,一路上我給鎮長和開車的講真相,鎮長說他是三十年的黨員你能說服了我。在車上,他問我說,說了一路真相,從我看他心服,開車的人也不斷的點頭贊同。

後被綁架到當地看守所,我就經常背《論語》、《洪吟》。在看守所到三個月時,一天警察說叫寫個保證,寫得好就放回家,寫不好就勞教三年。惡警從裏面屋拿出一份悔過書說讓照著上邊寫,我看上邊寫的都是不好的話,就想不能寫這樣的話,那個警察說我認識你,咱們是老鄉,我是為你好,不想讓你勞教三年,損失大。我說我不能寫這話,那個警察說那你就等著勞教吧。

2001年我被劫持到邯鄲勞教所。一天夜裏煉功時被班長看見,將我打了一頓讓我站在門口到天亮。後來隊長叫我去「轉化」,我沒有去。隊長到「轉化班」那又回來叫我,我也沒去,我心裏想大法弟子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要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展現大法的神聖美好,圓容師父所要的。

後來把我轉送到四大隊,過了幾天隊長通知各班大法徒到隊部開會,共有15個大法弟子,隊長說今天是生活會,誰都可以發言。我說,我說行吧,隊長說行。我就說我們是個歷史悠久的國家,有善良文明傳統的美德,人人能和平相處,互敬互愛,行善積德,歷來的皇上都尊地敬天,燒香敬佛。可是毛澤東竊取政權後講無神論,打倒龍王氣死天,與天鬥與地鬥,無法無天。我正說著,從外邊來了兩個隊長,惡狠狠的說你別說了。進來的隊長說了些冠冕堂皇的話,後來就散了會。回到班裏,有個18歲的小同修說:「你在那說,我動了你好幾下,我怕隊長去打你。」我說:師父說過「萬古事 為法來」[1],有師在有法在不怕,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有多大的正念,就有多大威力。

後來邯鄲勞教所給大法弟子開會,隊長說甲乙丙三人不「轉化」住小號加倍「轉化」,並且看守的人還酷刑折磨三位同修,特別是丙同修腿受過傷「摘燕飛,蹲馬步」,不能堅持就打,在勞教所打人是家常便飯,快到一個月時三位同修才從小號出來回到班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2001年炎熱的三伏天,邯鄲勞教所叫沒「轉化」的弟子全部跪在太陽下曬,雙腿跪在木棍上,汗水把褲子都濕透了,時間一長,腿破了流出了血,誰要是暈倒了就對誰拳打腳踢,看你一點承受不住了,把你拉到隊長屋空調下面叫你誹謗誣蔑大法,放棄修煉就叫你回班裏,不「轉化」就用電棒電,兩個電棒一起電。當時我被惡警電棒電了1個多小時,身上紅點都沒有,隊長氣急敗壞叫我把電棒壓在腿窩小腹和腋下夾住,他看還沒有紅點,一個惡警說「他師父在保護他呢」。就這樣在偉大神聖的師父呵護下,電棒沒電了,也沒傷著我,惡警又氣又急,問甚麼我都不配合他回答。惡警氣得不行就把我關進小號,那天晚飯也沒叫吃。

有天晚上快要睡覺時,隊長指使一群普教打手把我和另外幾個沒有「轉化」的大法弟子按在屋裏地上,有人按頭有人按腳有人按手,打手們拿一米多長的棍子打了好一陣子,打得我二十多天都不能仰面睡。二十多天後我去洗澡,打我的人看到說,這麼長時間了,你的屁股還是腫的老高,一片黑青,我真對不起你,通過這段時間接觸,我知道你們煉功人都是好人,那都是隊長叫幹的,我以後再也不打你們了。我的心很平靜,這也是要修去怨恨別人這顆不好的人心吧。回來我靜心向內找自己發現還有爭鬥心等執著心各種人心還得去。

一天晚上有人到班裏,叫我到大班長值班室,我到值班室一看是惡警高飛,邯鄲人,四十多歲上下,以前聽別人說過此人非常邪惡。他說明天上級領導來人叫煉功人誣蔑大法,把你放到最後,我不理會它。惡警高飛頓時火冒三丈說「我就知道你不同意」,接著就對我拳打腳踢,然後就拿出電棒電我,電棒電我時我也沒有啥感覺。前幾天惡警打我電我的時候他沒在場,今天他看我對電棒沒任何感覺,也傻了眼。這時大班長喝酒回來,東倒西歪進屋後拿起個四條腿凳子,把我按在地上照我頭上一頓猛砸,隊長在一旁嚇壞了,連說看看死了沒有,惡警高飛趕緊查看頭部看沒事,這才做了結束叫我回班裏。回到班裏後我的心很平靜,我知道慈悲偉大師父就在身邊,感受到了慈悲偉大師父呵護,是師父為我承受了苦難。

有一天惡警頭子叫我一人轉入特教隊「轉化」,班長大號叫剛勁,這裏有「老虎凳」是「轉化」大法弟子常用的毒辣手段,我在老虎凳上實在承受不住情況下被迫「轉化」,到晚上把我送回四隊,我一夜都沒睡,心中像刀絞一樣不安,自己打了自己不知多少嘴巴子,一個念頭放下生死,決定要和惡警隊長理論。惡警隊長姓申四十多歲是涉縣井店人,大個子。我到惡警申某屋裏說,今天我要從過關,去哪過關都行。他看我氣勢不一樣,惡警頭說你「轉化」不「轉化」四隊不管你了,我說大法徒是有師父在管,師父說的才算。到了夜裏睡不著覺,我就給老虎凳班長「剛勁」寫了一份嚴正聲明「轉化」作廢,又給特教隊長寫了一份嚴正聲明「轉化」作廢。第三天惡警中隊長來了,我就跟著他,它走哪裏我跟到那裏,中隊長看到我一副放下生死的樣子便不再對我強制「轉化」。

2001年12月初,惡警把四隊幾個大法弟子叫到隊部,說你們拿上所有的東西去專管隊。到了專管隊那,普教人員換班看著我不讓睡覺,酷刑折磨講「轉化」,每天用各種形式迫害,叫脫離大法放棄修煉,叫你看電視說放棄修煉。到了第七天又叫去看電視,到那一看還演誹謗大法的內容,我說不看就回班裏走。有一個廊坊地區的猶大不到三十歲,是隊長的紅人,他到班裏進門就說從四隊來了六個大法弟子,五個都「轉化」了,你不「轉化」也不看電視,你跑回班。我說你們演的黑白不分,誹謗大法,師父教真善忍,教人向善於國於民,何邪之有?猶大指著我說隊長聽你這樣說非打你一頓,踹你幾腳。我說打我我也得說真話。正念一出,猶大馬上出去了,後來猶大回到班裏說,拿你東西,還回你四隊。回到四隊後,後來同修說從你回來再也不演誹謗大法的電視了,我說這都是師父賜我的智慧說的,這就是一正壓百邪。

回四隊才一個月,惡警頭又說現在都得去「轉化」,把我和張同修一起被帶到專管隊,張同修是高級老師。我倆看經文,背《論語》,背《洪吟》,看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有幾個同修不明白,通過和他們交流,有好幾個同修由不明白到清醒明白過來,認清了共產邪靈逆天反神佛、毒害眾生,罪惡累累,壞事幹絕。同修們從新走回到助師正法的大路上。

在勞教到期時因為不「轉化」我被加了三個月期。一天猶大跟我說你到期也不叫你回去,我說「回去不回去都行」,我心裏很平靜。還是最慈悲最偉大最神聖的師父說了算,在勞教所過大關小關都是師父慈悲呵護才走過來的。要不是師父法的威力有幾條命也就丟在勞教所。到期後我走出了勞教所。

走出了勞教所回到家後,每逢過集會,廟會我就在會上給有緣人講真相勸三退只說幾句就勸退了。在紅白喜事,做滿月,廟會都有救人的大豐收。不管是高級幹部,甚麼階層碰到就講,沒有怕心和顯示心,只想用師父賜予的智慧去完成重任和使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戲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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