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學過別的氣功,曾給人治過病,我真真切切地看到在我幫人治病時,從那人身後伸出一個黑黑的小靈體的腦袋來,頭很大,細手細腳的,就朝著我笑。我以為我看花眼了,後來看師尊的《轉法輪》才明白到那是怎麼回事,禁不住後怕。要不是師尊慈悲苦度,我都不知自己會墮落到甚麼地步上去了。
有一次在煉功時忽然看到後腦勺裏掛著一個金色的卍字符。怎麼不是個法輪呢?看來修的還不夠好。我想。一個多星期後我們煉功點上來了師尊的《美國講法》,其中說到了釋迦佛的授記弟子,我一下子好像明白了甚麼,想起了自己小時三、四歲時就很正經的跟媽媽說:我要當和尚!想起了為甚麼就只看過一部印度的電影,就一直念念不忘其中的鏡頭,原來是有因緣在裏面啊。但是,他的那些授記弟子太苦了!反反復復的修了二千五百年,其中造了多少業啊!我不願承認,心裏大聲的說,我不是他的弟子!我不是他的弟子!我是師父的弟子!我寧可相信我是剛剛掉下來的!但是每次看到師父說到釋迦牟尼佛,心裏總是那麼酸澀,慢慢地也就接受了:啊,他是我以前的師父,啊,我有兩個師父!就這麼不正的一念,為我以後埋下了邪悟的禍根。
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的迫害,使我也和別人一樣,成為當地第一批上京上訪的弟子。無論我表現的怎麼轟轟烈烈(這四個字本身就有問題),基點是不純淨的,抱著的是人的想法為大法爭取一個合法的環境,因為大法可以為人類帶來幸福。儘管我的心不純,但我在北京某個派出所裏看到我頭上摞了三個頭。即使這樣也沒能堅定我的心。在以後非法勞教的日子裏,我承受不了那裏的壓力,用一種僥倖的心理來開脫自己:反正我也不能去法輪世界,將來回歸的是大梵世界。這個師父不認了,我還有另一個師父。只要按照「真、善、忍」去修,都能修成(其實有了這自私一念,我就不會修的成,有了這一個分別心,就算是釋迦佛也不會認我是他的弟子)。當然還有其它的執著心放不下,就邪悟了。致使出來後走入了佛教。
期間有很多同修找到我,我無動於衷,認為自己跟他們不一樣,就這樣,我沉淪了七年都沒回頭。
回想自己那一段竊法行為,寫出來是那麼艱難,真是不堪回首。一直以來,自己並不認為這一念就是竊法,因為我對師父一句話:「我就是把大法傳給眾生的」[1]斷章取義的理解,以至現在才清楚的認識到當初為甚麼會所謂的「轉化」。一直以來,我都認為當初的「轉化」就是因為背不全師尊的法,法不紮實才會「轉化」,當我看到有的同修甚至連《洪吟》都背不下但照樣堅持下來,我才意識到,是沒修正自己那一念,才會造成今天的這一難啊!
脫離法的日子人生路越走越窄。師尊自始至終一直沒放棄我(走出勞教所的門一直感覺肚子裏的法輪還在轉),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我機會。促使我走回來的也不是因為認清這個問題,而是看到迫害的事例太多了,那麼善良的同修被殺、被殘害,怎能坐視不管?多一個人堅持,這世間也就多一份正義的力量。就這樣,我又失去了一個認清自己的根本執著的機會。
所以寫嚴正聲明的時候法理是不清的,也是不嚴肅的,輕輕一筆帶過了事。糊弄別人就是糊弄自己啊!當我在明慧網上查我的聲明時,已經被明慧的同修加上一句:「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怎麼加倍啊?感覺自己並不是寫「三書」出來的,只是說不煉功而已,後果不是很嚴重吧?其實在錯誤的路上走五十步跟一百步沒啥區別,都是向邪惡低頭。雖然不清楚怎麼「加倍彌補」,那就還是努力一點一點的做好三件事吧,但與精進的大法弟子相比,是望塵莫及啊!因為沒在法上認識法。
師尊的法越講越明了。當我知道,歷史上不管哪一門哪一派的弟子,到今天得法的,都是更早之前安排好的,其實都是師尊的弟子,我震驚得不得了!想起以前想利用大法而回到原來修的那個法門的世界原來就是竊法行為啊!「想利用大法的本身就是罪不容恕的。」[1]才發覺原來自己那一念是多麼骯髒!要不是師尊的點明,自己一直就是竊法的一份子啊!就這樣師尊還一直給機會讓我回來,不離不棄。再一次感到師父的洪大慈悲,弟子真的無以為報!
當有條件能夠上明慧網時,我第一時間把沒看過的文章全部複製下來再慢慢看(上網時間有限)。這樣我才從法理上昇華上來。當我看到一篇法會文章《需要做甚麼就做甚麼》這個題目時,我被同修那純正的心打動了。我能做到這一點嗎?能無條件的需要做甚麼就做甚麼嗎?還能等著外部的條件來改變自己的環境嗎?這不得自己創造嗎?那時我也暗下決心,能做甚麼就做甚麼。同時我也明白了明慧同修加的那一句話:「加倍償還給大法造成的損失」的涵義了。只有加倍償還給大法造成的損失,才能跟得上正法的進程,才能不愧「大法弟子」這一偉大的稱號啊!
雖說是助師正法,但落到實處的時候怕心就上來了。做甚麼好呢?有一同修提醒我:「你以前不是愛寫信嗎?那就從寫真相信開始吧!」於是買來了郵票,信封,從給親人朋友開始寫信,從網上搜索地址,從每次只寄一封到現在每個郵箱投五、六封(我能在我地找到十個郵箱),從膽膽突突的、大氣不敢喘一口的寄,到現在心裏發著正念,目不斜視的投寄,當中真是一言難盡。
地址越找越多,投寄的範圍越來越大,親人、朋友、學生、教師、工人、農民、老闆、知識份子,最後到惡警,各行各業都有。利用著自己工作的便利條件,山南海北都有。當初寄勸善信給惡警也是一個克服怕心的過程。從明慧網上看到同修被迫害的消息,有一念:要寄信阻止他們行惡!念一出,肚子裏就直冒涼氣,一下子想起了在勞教所被迫害的情景。後來又一想:誰怕誰?他們做壞事的不怕,我堂堂正正做好人的還怕他不成?就寄!當投寄第一封勸善信時,腿竟然直抽筋,感覺好像有幾百隻眼睛盯著我一樣,其感覺不亞於第一次進京上訪。旁邊取錢的人(郵箱就在取款機旁邊)說:「喲,這年代還有寄信的啊!」當我離開的時候,後背出一身冷汗。
就這樣,從硬著頭皮做到現在坦坦然然的寄,順利的走過來了,現在想起來,還覺得當時很好笑,就是自己怕心在作怪。當然,安全為上,我都是一路發著正念去做證實法的事的。
因為怕心挺大的,所以一直將自己侷限在寄信和花真相幣上。有次回家跟未能走出來的同修切磋網上文章,同修被帶動起來了,說,我今晚就與你到村裏發神韻光碟!我一下子怕心又起來了,我底氣不足的說:我心性未到位,你還是跟修的好的人去吧!讓我想清楚再說。結果誰也沒去成。事後很慚愧,沒走出來的同修多需要別人扶一把啊,我自己沒修好還往下拉同修。心想無論如何也得突破這一關。
回到工作單位,正好辦公室裏增加了一台打不乾膠的打印機。當時不懂,也沒見過此類機器(因為我一直獨修,沒有和資料點接觸過)。直到能熟練操作時候,我才明白這可以打粘貼啊。這不是叫我去貼不乾膠嗎?但心裏還是有點怕,因為我處於一個大城市,來了一年了,都沒見過任何地方有大法的粘貼,相反到處攝像頭林立,人員也多,很不好貼。我發了幾天正念,無論如何也得突破這一關,就帶著一張不乾膠趁著下雨打著傘(做掩護)出去了。當然第一次做還是怕的要死,一路念著正法口訣,求師父加持,故很順利的就貼上去了。當一貼完的時候,整個人輕飄飄的好像是飄回來的,腳也不痛了(郵箱相距很遠,每走一遍都會把腳走破,流黃水)真神奇!
可能是師父的加持,也許我心態擺的正,第一次貼的不乾膠一個多月了還在那裏救度著眾生。而其它貼的不正的不乾膠都被撕下來了。我悟到,做事不能慌,穩住心態才能有好的效果。貼多了也有經驗了。手裏拿著一張不乾膠,先把左面撕開一點,走到一個合適的地方,趁前後行人相距很遠或剛與別人錯身,或先讓別人走在前面,立即貼到旁邊的水泥桿或牆壁上,用力壓實貼牆那邊,再用力一扯,那不乾膠就自然貼到牆上去了,前後不到一秒時間,瞬間就完成了,還照樣神態自如的走開。
也發生過有驚無險的事。有一次到買賣聚集地去貼,剛好一個女的在對面看著我(我一直只留意是否有合適的電線桿),我一抬眼就看到她,我發著正念呢,也靜靜的看著她,然後一笑,離開了。有一次在牆上貼完不到一分鐘,警車就從後面開過來了,也沒發現甚麼。
開始每一次出去貼都好像過生死大關一樣,但都得把怕心滅盡了。相比之下,寄信反倒成小兒科了。可能這個項目自己還是新增加的,所以才會感覺考驗很大。不過,「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呢?只管去做!
有時走在長長的街上,會感到自己的身體高大無比,更深深體悟到大法弟子是各個地區世人得救的希望。
有一次接到不修煉的表妹一個電話,問我交了男朋友沒有?要結婚啊!因為我已經三十多歲了,她又大談常人中的奮鬥、拼搏之類的。因為她們個個都成家立業,有房有車了,過著看似美滿的日子,而我還是孤家寡人,每次通話還得聽她們的嘮叨。放下電話我覺的受她干擾了,空間場已經不純淨了,原定晚上去做事的,也沒心情了。那就寄信好了,正念不夠那就不要貼不乾膠了。走在回廠的路上,看到一個很適合貼粘貼的地方,可惜當時念不正,事先沒做準備,錯過了。很是後悔。心想,應該立即行動,無論如何也得貼一個。當我從包裏拿出不乾膠時,瞬間心裏那難受勁不見了,整個空間場清亮起來,腳步也輕快了,真是一念兩重天啊!
常人的幸福在佛法面前是那麼的渺小!我對師父充滿感恩,一下子把準備好的不乾膠都貼出去了。當我把最後一張貼上去的時候,發現前面十米處有一輛小車,車門開著,裏面還有人在聽音樂,不知是否看到我。我連瞧也不瞧,昂著頭走過去。
這幾年來一路磕磕絆絆走過來,我深深的悟到,無論處於甚麼環境下,無論順境逆境,都是給我們從中悟道、從而做好三件事的,這樣才能突破舊勢力的安排,走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證實大法之路。如果走不正啊,就必然被世俗這個環境所污染,所迷,從而做不好師父交代的三件事。
我看到身邊有不少同修就是被安逸之心帶動,從而提不起正念來。看到這些要警醒啊!互相提醒,從而走好以後的路啊!
在明慧網這個全世界大法弟子比學比修的平台上,感到自己修得太差了,我再一次擺正自己的修煉基點:回到大法來不是為了「仗義」這種江湖義氣,而是真正的助師正法,唯有做師尊最好的弟子,才談的上真正的助師正法。我要做師尊最好的弟子!
再一次謝謝師尊的慈悲苦度!
謝謝同修!
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法不可被利用〉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