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春潔,今年四十八歲,吉林省德惠市的大法學員。我下崗多年,靠打工維持生活,生活上十分的拮据。身體多處疾病,腰椎間盤突出,常年神經失眠,三叉神經痛,在身體和生活無望的情況下,於一九九九年一月三日喜得大法。得法後,處處按著高標準要求自己,不爭不鬥,身體的疾病痊癒。全家人其樂融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迫害大法,以下是我被迫害的經過:
1、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和同修自發去長春市政府上訪。要求恢復合法的煉功環境。剛一到市政府門前就被抓到大公共汽車裏,劫持到長春市坦克學院。上訪同修幾乎都被劫持到那裏,坦克學院的外圍、四週坦克上架著機槍,廣播喇叭裏播放著誣蔑法輪功的宣傳,恐怖至極。晚上我們當地的同修被劫持到市政府,逐一登名,開始了以後的迫害。
2、一九九九年九月三十日,因上訪的人很多,片警李兆德來到我家,問明天「十一」去不去北京,我說不一定,就這樣被劫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
3、二零零零年二月,我到同修鄭思芝家去,被她家的鄰居構陷,當時新惠街派出所王姓的警察和另一個人,將我們非法關押在拘留所裏。一天晚上,國保大隊的張慶春突然提審,一進門我就看見四、五個彪形大漢,他們用各種手段威逼我,讓我說出我們當中誰是頭,我說學大法是自願的,沒有頭,張慶春急眼了,把一摞子紙疊起來,用勁地打我的腦袋及臉部,另外兩個人用銬子反銬著我的手抬起來,一會兒就將我打得休克,昏死在地,他們才放手。
4、二零零零年三月五日,我和同修進京上訪,本著向政府講清真相,衝破層層封鎖,在德惠市米沙子站繞道買票趕往北京,到北京車站一看,層層阻攔,去不了天安門,沒辦法的情況下,只有去信訪辦了。到信訪辦門口,就被德惠當地的警察認出來,被劫持到當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們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公安局政保科毛春生假意告訴我們不要絕食,向上級轉告,在經歷身體極其虛弱休克的狀態下,才將我無條件釋放。
兩次被非法勞教的迫害經過:
1、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晚我們幾位同修到德惠市各主要街道口掛條幅,當走到西十道街時,被德惠市紅旗派出所蹲坑的幾個警察發現,幾次追找都沒有追上我們。後來我聽一個聲音說:「開槍,打死她倆。」在奔跑中,我感到腳下兩發子彈射過來。在師尊的保護下,沒有打中,後來被抓住了。他們把我和同修孟兆坤帶到紅旗派出所,之後又送到公安局政保科。當時國保大隊的葛旭全追問條幅是誰寫的。用手掌抽打孟兆坤的臉,一會兒,孟兆坤的臉就腫了。當天夜裏被關押在看守所裏。
在看守所裏,我們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女獄警楊豔秋指使其他女犯人拽住我的頭髮,把頭往牆上撞。頭髮被拽下一縷一縷的,頭皮被拽提脫離皮層,幾個月以後才恢復。十二月八日被送往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後來在幾年以後的真相資料中,我看到(在二零零二年,大年前夕,「六一零辦公室」頭目劉京在長春南湖賓館召開布置迫害法輪功的會議上,暴跳如雷的批評「吉林省工作不力」,下達了「徹底鏟除」的死令,並在這次會議上部署,對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可以開槍打死」,長春市公安局緊接著對法輪功學員貼標語、掛條幅,可以開槍打死)這就是一個邪惡的政府對手無寸鐵的善良民眾的手段,而且動用槍支迫害好人。
在勞教所裏,每天超過十二個小時的印刷品打頁子奴工,還要扛豆子。一百斤的豆子從一樓門外扛到五樓,尤其不「轉化」的就扛豆子。那時每個大隊約二百人左右,共計七個大隊。在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插播法輪功真相以後,每天又關進來很多同修,整個勞教所那時已經關押達二千人以上了。
二零零二年五月的一天,勞教所二大隊長劉蓮英和管理生產的呂大隊長,把我找去,二人輪番刁難,說甚麼我在思想彙報上揭露奴工時間超過十二小時,他們逼迫我寫五書「轉化」。劉蓮英見我不畏懼,就說一會就收拾你。不一會兒,師父給我演化假相,昏倒在地,他們急用七顆救心丸塞進我嘴裏,慌忙將我送回宿舍。
2、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八日晚,我到鄰居同修邵芳東家,給他家的孩子補課,被闖進來的國保大隊警察綁架(當時邵芳東已被綁架,我們不知道),在公安局國保大隊的葛旭全非法審問我,無理的宣稱:串門也不行。之後把我的大法書及師父法像搜走,又把我的丈夫(徐福利)帶走,也將他非法關押半個月。在二零零九年八月一日又將我送往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一年半。在勞教所裏,每天接觸各科鳥類羽毛,製作工藝品。直到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七日才獲釋自由。
德惠市大法學員徐福利被迫害經過: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八日,我的妻子(張春潔)被綁架後,德惠國保大隊的幾個警察闖進我家,將我劫持到公安局,在無任何理由的情況下,非法關押半個月。單位崗位上突然缺人,無人替崗,影響了單位的生產。
吉林省白城市洮北區機關印刷廠退休女職工沙豔芳,五十五歲,講法輪功真相,被長慶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抄家,搶走筆記本電腦一台,價值三千元,扣留MP4三個,折合人民幣七百八拾元,總計造成經濟損失五千四百五十四元。她被非法關押15天。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八日下午四點多鐘,沙豔芳拿了二十六份法輪功救人真相台曆,當發到一樓區,被兩名女協警發現,兩名女協警分別是閆淑珍、烏柏芳,一個在樓口看著,一個回到長慶派出所舉報,沙豔芳正在發真相台曆救人時,突然從她身後竄出來三名警察,其中有兩個中等個的警察一邊一個拽著沙豔芳的胳膊,還一個瘦高個、單眼皮的警察,拿手機給他們的領導打電話。當時三個警察態度很惡、蠻橫,連推帶拖把沙豔芳劫持到白城市長慶派出所。
警察對她進行審訊逼供,問她家在哪裏?叫甚麼名字?台曆是哪裏來的?沙豔芳拒不配合。後來瘦高個警察(曹乾坤)把沙豔芳的挎包搶走,在挎包裏搶走三個MP4(折合人民幣:七百八拾元),四個法輪大法的護身符,二十本真相台曆(折合人民幣:二百零四元),然後把沙豔芳帶到一個有鐵欄杆的屋子裏,外面有兩個警察看著,其中瘦高個單眼皮的警察威脅、恐嚇她,讓她說出台曆的來源等,沙豔芳拒不配合。
沙豔芳為了不讓警察因參與迫害法輪功而遭毀滅的下場,抱著讓他們得救的目的,向他們講了修煉法輪功無罪,修煉法輪功有百利而無一害,講她身心受益的經過。警察不聽善言相勸,到了晚上七點多鐘,警察還不讓沙豔芳回家,沙豔芳想給家裏打個電話,警察不讓打電話,說等所長回來就放她回家,到晚上九點半鐘左右,所長杜海濤回來了,又叫副所長張國宇領著教富剛,還有開頭綁架沙豔芳的警察等四、五個人,把沙豔芳劫持到警車上,帶到她家裏,像土匪一樣,翻箱倒櫃,搶走筆記本電腦一台,價值三千元。 到了晚上十點多鐘,警察用欺騙的手段說讓她簽字,簽完字就讓她回家。沙豔芳因回家心切,稀裏糊塗的就簽字了。簽完字後不但不讓她回家,由長慶派出所所長杜海濤、副所長張國宇等警察把沙豔芳非法劫持到白城市大仙塔拉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讓家人交伙食費一千三百一拾元。拘留所吃的是玉米麵餅,玉米麵餅裏面有土有糠,就是牲畜吃的飼料。在沙豔芳遭到迫害後,家人在身心上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探監四次,造成經濟損失一百六十元。
(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省廣漢市法輪功學員肖開萍,現年四十七歲,二零零零年春修煉法輪功後,多種疾病都好了。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功,這些年多次遭受中共人員的迫害。肖開萍的公公,因無法承受如此大的壓力,二零零五年用石頭砸破自己的頭,含恨而死。
肖開萍家住廣漢市興隆鎮,二零零零年春天開始修煉法輪功,兩個多月後,過去身患多種久治不癒的疾病都好了。她感到法輪大法太神奇了,師父太好了。同年六月,肖開萍因煉功的動作不準確,就到金雁湖公園學煉動作,當時被防暴大隊抓去罰曬了一天太陽。
肖開萍看到電視、報紙等媒體對師父及大法的誣蔑、誹謗非常難受,決定到北京上訪,把自己的經歷和感受告訴「上面」 ,她和另外兩位法輪功學員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向一個警察問詢:「信訪局怎麼走?」她立即就地被綁架,被銬上手銬押上警車,劫持到就近派出所,然後被劫持到德陽駐京辦,又被押到廣漢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八日,肖開萍在一個同修家,也被廣漢「六一零」、興隆鎮派出所惡人劫持到廣漢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受盡各種折磨和侮辱:拳打腳踢、搧耳光、謾罵、搜身、嚴管、打侮辱人格的報告…精神上也遭到迫害,軟硬兼施逼迫放棄信仰「轉化」 。
二零零三年三月四日,興隆派出所的侯明書等惡人又綁架肖開萍到廣漢和興「洗腦班」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二零零五年三月,肖開萍的一對雙胞胎女兒在廣漢市第六中學讀書,因向所在班級團支部提出退出共青團的要求,被校長朱自通知道了,他們在上課時間抄了女兒的宿舍,搶走了大法的書、真相資料。肖開萍聞訊後到學校向朱自通講真相。
廣漢六中將此事上報廣漢「六一零」。二零零五年四月十 四日,肖開萍被惡警李俊、姜天興等劫持到廣漢看守所,構陷誣定三年勞教,關押在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肖開萍的一對雙胞胎女兒也經常被「國安」、派出所、廣漢六中惡人恐嚇、審訊,遭受了很大的精神壓力。
肖開萍的公公,是個非常善良的老人,因無法承受如此大的精神壓力、打擊,兩個月後,老人竟用石頭砸破自己的頭,含恨死在血泊裏。肖的丈夫又因車禍重傷,生活都不能自理。
面對的一切,肖開萍的雙胞胎女兒只有放棄學業,外出打工掙錢,以補家用。一個好端端的家就因為信仰,被迫害成這樣!
(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王東風女士家住內蒙古鄂倫春自治旗朝陽村2組,她一大家子人十幾口人都修煉法輪功,因為他們在大法修煉中身心深深受益。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他們一家十五口人,上至七十九歲的母親下至四歲的小姪子都遭到綁架、關押,其中四人被非法勞教。
在大法中受益
修煉法輪功之前,王東風一身的病,如氣管炎,風濕病等甚麼活都幹不了。身體不好,脾氣也很不好,每天沒有一個好心情。王東風的丈夫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當時王東風感覺就像天塌一樣,丈夫去世又欠了一些錢,王東風還得撫養兩個年幼的孩子,整個家庭的一切負擔都落在王東風一個人的身上。
幸好這個時候王東風修煉了法輪功,才讓她度過了那段艱難日子。通過修煉,她明白了法輪功是高德大法,是叫人如何做一個好人,一個道德高尚的人,直至更好的人。隨著慢慢的修煉,王東風時時按著法輪功「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在大法中受益匪淺。
法輪大法給王東風淨化了身體、消去病業,使她真正體會到了甚麼是無病一身輕的美好感覺。
一次秋收季節,王東風去拉黃豆,正走著,前邊的車和後邊的車同時把王東風擠到中間,正好撞在她的腰上。當時王東風的親人嚇壞了,趕緊跑過來問撞壞沒有,王東風說自己是煉法輪功的,有大法師父保護,沒事,結果她真的沒被撞壞。王東風心裏明白:是慈悲的李洪志師父幫她化解了這場劫難。
一家十口被綁架 寒冬睡冷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江澤民一夥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人。王東風一家人想,作為在大法中受益的人,有責任去向有關部門反映事實真相,還法輪功和法輪功師父一個清白。於是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五日,王東風一家十口人,上至她七十九歲的老母親,下至四歲的小姪子,千里迢迢上北京為法輪功討公道。
沒想到,王東風一家人一到天安門廣場,就被警察、便衣便圍過來質問王東風一家人是幹甚麼的,一聽這一家人是煉法輪功的,警察和便衣立刻把王東風一家人都綁架到警車上,非法關押到了附近一處帶有鐵欄杆的屋子裏。那裏關押了許多法輪功學員,惡警察對法輪功學員又打又罵,王東風親眼看到惡警把一個法輪功學員摁倒,用腳踹臉,踹的滿臉上都是血。
而王東風一家人經歷了北京警察的非法提審,被關押到呼倫貝爾盟駐北京辦事處,在駐北京辦事處又被惡警非法關押、審訊兩天,最後內蒙古鄂倫春自治旗烏魯布鐵鎮派出所惡警察徐君利、焦亞貴等將王東風一家人劫持到內蒙古鄂倫春旗阿里河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長達兩個月。
在寒冷的冬天,惡警們非但不給王東風一家人被子蓋,也不讓親人給她們送被子。就這樣,王東風一家人穿著衣服、睡在冰冷的板鋪上度過近兩個月的時光。連王東風年七十九歲高齡的老母親也不能倖免。
惡徒索錢搶糧食 長期監控
王東風一家人被非法關押期間,阿里河鎮派出所惡警察、朝陽村邪黨書記周亞利、邪黨村長趙國順一夥非法闖進王東風家,搶走十多袋子黃豆,每袋子黃豆一百八十多斤,總價值達三千多元。
同時,阿里河看守所惡警察們對王東風的親人勒索近三千元錢,叫囂如果不交錢就不放人,親人無奈交錢後王東風一家人才被放回家。
回家後,鎮派出所的惡警察徐君利,邪黨村書記周亞利和邪黨村長趙國順等一直對王東風一家人進行騷擾和監控,強制剝奪了王東風一家人的人身自由。
第二次進京上訪被綁架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六日,王東風的一雙年幼兒女,王東風二哥王維仁、嫂子周麗梅及母親一家六口人,王東風四哥王維啟、嫂子於文霞一家五口人,共十五人,再次去北京向有關部門講清法輪功真相。在途中,被內蒙古鄂倫春自治旗烏魯布鐵鎮派出所的惡警察徐君利、焦亞貴、巴圖勒、孫國等把王東風和家人們劫持到齊齊哈爾的一個派出所。幾個小時後,王東風和家人們再次被非法關押到了鄂倫春自治旗、阿里河看守所。惡警察們連孩子都不放過,王東風當時十二歲的兒子陳彪龍、十歲的女兒陳美娜被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天一宿,每天只給兩個黑饅頭,兩碗帶皮土豆湯。每次非法審問時對王東風她們又罵又打,還暴打於文霞嘴巴子。把王東風的二哥和四哥被綁架到森警隊一頓毒打,惡警察們還拿著木棒把王東風的四哥身上打的一塊塊的青紫。
家中四人被勞教迫害
那時天氣已漸漸寒冷,王東風他們依舊穿著夏天的衣服,鄂倫春自治旗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包永、焦亞貴等還有兩個女警察,強行給王東風、王春苗(王東風的姪女)、周立梅(王東風的二嫂)、於文霞(王東風的四嫂)戴上手銬和腳鏈,把四人劫持到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女隊。
在勞教所,惡警們使用各種邪惡手段,由惡警察武紅霞對王東風、二嫂、四嫂和姪女挨個審問迫害,不准煉功,逼著寫「悔過書」等「五書」,打王東風等人的嘴巴子。利用普通犯人包夾王東風她們,監控王東風及家人不准與法輪功學員接觸、說話。後來把王東風被關押到勞教所一中隊,一中隊隊長惡警察尹桂娟對法輪功學員非打即罵。當時惡警察 「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能得到四千元錢,在利益的驅使下,惡警察尹桂娟用電棍把一個法輪功學員的身上電得一塊塊肉都熟了,還把法輪功學員翟翠霞吊銬起來,翟翠霞一次次的被打的昏死過去,惡警們都不肯把她放下來。
勞教所把法輪功學員當成了奴役的工具,天天超負荷做工。惡警們每天晚上還逼著法輪功學員寫思想彙報,隨時都有包夾監控。吃飯,睡覺,幹活,都得喊口號,不喊就不讓吃飯、不讓睡覺、罰站等等迫害。王東風修煉法輪功就想做一個健康的好人,卻被非法勞教了三年,遭受了三年身體和精神上的摧殘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