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鄉有三十多個村,最小的村只有一戶,我們村不算小,有四十多戶、一百六十多人,小學生要到六里以外去上學,初中生要到三十里以外去上,高中生要到一百八十里以外去上。因此有文化的人很少,我是本鄉唯一的大法弟子。警察把我抓到派出所,我面對鄉長、書記以及村裏的幹部說:「法輪功有甚麼不好?你們真的不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嗎?我原來脾氣不好,誰也別惹我,誰要是惹著我,我拿著鐮刀追著他和他幹。誰不怕我?現在我學了法輪功了,我們老師教我做好人,我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做好人還不行嗎?難道好人多了還不好?非得叫我去做壞人?你們都是拿工資的,你們誰不願意錢多拿點,誰不願意吃別人的、喝別人的、花別人的錢,我就看淡這些利益,我就不吃別人的、不花別人的錢。別看你們這麼兇,你們要是不講理,我就是雞蛋也要撞你們一身黃湯!大難快來了,你們誰沒有老婆孩子,我們師父叫我們講真相救人,給你們一條逃生的路,別迫害法輪功,迫害法輪功就會有大難的。」他們誰也不說法輪功不好了,都說:「這個人真了不起。」從此以後他們不再找我了。
有一次上邊又要過篩子,每人必須在一個表上簽名,他們派了兩個小青年來了,我說:「你們了解共產黨嗎?」他們說:「不了解。」我說:「五八年報紙上說畝產十三萬斤,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劉少奇被打成叛徒、特務、走資派整死了,文革後又成了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是怎麼回事,你們知道嗎?你們知道鄧小平三起三落嗎?你們知道路線鬥爭死了多少人嗎?」他們都說:「不知道!不知道!」我說:「不知道我不怪你們,回去叫你們頭來。」他們回去後再也沒人來了。我每天煉功都是在院裏,因為我家在山的上邊,其實就是站在別人的房頂上。有時警察到我家來 看到我屋裏給師父法像上香,視而不攔的說:「我媽也愛燒香。」
本村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看到大法好,不顧政府迫害、兒女的反對、衝破了重重阻力,放棄了很多人心,成了一位堅定實修的大法弟子,和我經常配合外出救人。有一次夜間他騎摩托車帶我講真相,摔到一個水坑裏,身上幹幹的一點水都沒有。我的妻子看到大法在我身上的神奇變化,也走進大法來修煉了。我們村的村民除個別人不退外,全都明真相三退了。
五年前,有一次城裏兩位同修騎著摩托車到山區來發資料,被邪惡盯上了,她們沒有發覺,一直發到我們村,警察來了,綁架了一名大法弟子,另一名機智的藏到柴禾垛裏。派出所來人問村民:「那個法輪功跑到哪裏去了?」一個明真相的村民當面毫無怕心的對他說:「我們沒看見,可能上坡了……」等派出所的人走後,他們找到我說:「快!你們的人還在那藏著呢,你快去救她吧!」我趕快把女同修找出來,與此同時妻子通知了我們村的那位同修,我們立即行動把女同修安全送出去。
女同修到我們山區發資料一事對我們鼓舞很大,以前我不敢在本地發,認為邪惡就在盯著我,一發現資料就會找我的麻煩,這回我正念足了,大法弟子到處都可以去講真相,本地的資料不一定就是本地的大法弟子發的,所以我的膽子也大起來了,也沒怕心了。我和本村的同修時不時的互相配合在本地講真相發資料,我時常下午出發,帶上手電,墨汁、毛筆,在這山區的村莊、路邊,邊走邊撒資料,往電線桿子上、牆壁上、山石上寫大法的真相標語,整個山區到處都是,每次都是夜行幾十里,天亮前回家,周圍村子的廟會之前我都去做一遍,邪惡拿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