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親終於退出邪黨了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由於我幾次進京證實大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遭到了非法拘留和勞教。父親和姊妹聽信了邪黨邪惡的誹謗、惡毒的宣傳中毒極深。由於我姐姐也是堅定的大法弟子,邪惡對我倆輪番的迫害,給家人造成心理傷害很深,只要我倆一講真相,父親,姊妹被邪惡操控的向我倆惡毒攻擊,同時謗佛謗法,那一段時間真的難過極了,在那種壓力下勸退就更難了。
我父親是五、六十年老邪黨黨員,受無神論中毒又太深,根本不相信神佛的存在。父親患眼疾多年了,加之迫害為我姐倆上火著急,零四年雙眼全盲,身體又患上了其它的疾病,零八年就臥床了。我們姐仨個輪流看護,精心陪護,我和姐姐按當時修煉的心性標準要求自己,聽師尊的話,以自身的行為證實大法,盡可能的符合常人修煉,該關心的、該照顧的都儘量的做好,不觸及他們負的一面,經過長時間的魔煉,父親的良知在甦醒。
父親一輩子很善良,性格內向,口碑很好,只是被邪黨謊言給毒害了。有一次父親要跟我商量件事(因父親有一套房子)。我沒修煉前,父母已經把房子給我們姐仨了,並在公證處做了公證,父親在臨終前覺得不妥(因我還有兩個哥哥)怕哥哥他們為房子鬧矛盾,想聽我的想法。我說爸您放心這房子,我不要,你給他們吧!您別上火,我伺候您不是為了遺產,我是盡我晚輩的責任,伺候是應該的。父親聽後說:唉!都像你這樣就好了。父親接著說:那我告訴他們房子公證給你們了,你不要,我說:就別提公證的事了。
看到父親臉上散去的愁雲,我感慨萬千,對自己能在大法中修出的捨和為他人著想那顆坦蕩的心,不知用甚麼語言來感謝師尊。唯有精進。以前我對物質利益是很執著的。如果我不修煉大法、沒有師尊的慈悲教誨,我絕對做不到這樣的。
有一天姐姐的班,她先發半個小時的正念,然後給父親講真相勸三退,父親終於同意退出邪黨了,並說:共產邪黨盡撒謊騙人,並再一次囑咐姐姐一定給他退了。作為一名大法弟子,能按大法的標準去要求自己,不用太多的語言,行為就是最好的真相,就能證實大法的美好。
一週後父親去世了,最終給自己選擇了一條光明的路,有了好的歸宿。
二、老教師終於認同了大法
上學時老師對我很好,他知道我修煉法輪功被迫害的很嚴重。但由於聽信了邪黨的謊言,他對大法不理解,加之又是高級知識分子,所以思維觀念很頑固,認為他從現有的科學中知道的很多,所以我對他講真相一直不好講,他也不接受。
二零一一年,我又一次到他家以看他為名給他講真相,講我的親身受益,許多的疾病全無,身體狀況很好,大法洪傳世界,別的國家都讓煉,(包括香港、台灣)唯獨中國不讓煉,講到「文革」、「六四」、講到法輪功。講到迫害者的下場,善惡有報的天理。尤其講文化大革命,迫害老幹部、知識分子等十年浩劫,文革後許多人認為認識的很清楚了,不會再上當了,可是邪黨變換了一種手法,迫害法輪功人們還是跟著跑,根本不知道又被共產邪黨給涮了。邊講邊發正念,雖然他還是有他的說辭,但我不被他所帶動,不氣餒,不悔心,不抱怨,這次不行下次還來。
隔了一段時間我又去他家,因他已經七十八歲了,又是獨身,身體很不好,雇了個保姆,每年冬天都犯病,夏天出門得坐輪椅。我進門就說今天我甚麼也沒買,專程為這事來的,看他的身體那樣,我讓他念「法輪大法好」會出現奇蹟的,他還是不相信,我不強為他。問他是黨員嗎?他說那時不讓他入,他說他家是大地主,末代皇帝溥儀曾經接見過他父親。因為家庭成份不好,不讓入黨只入了團。有了契機,我就順著他的執著講真相,告訴他地主都是好人,不像邪黨所說的醜化地主、資本家,沒有那麼多的德你還當不上呢!就像誣蔑法輪功一樣,法輪功叫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們沒有鬧事,我們沒有違法,憲法規定:「信仰自由、言論自由、人身自由、結社自由」。邪黨「假、惡、暴」和「真、善、忍」是對立的,大法弟子按「真善忍」做好人,就凸顯出它們的不好。所以邪黨容忍不了,就製造了各種謊言,尤其偽造的「天安門自焚」嫁禍法輪功製造仇恨,毒害了全中國的老百姓,讓人們敵視大法,憎恨大法弟子,真相講了兩個多小時,他在思考。
最後我要走時,他說其實我和你的想法差不多,因他是老知識分子很愛面子,我知道他是同意退團了,但是讓他認同大法他還是有他的想法,我不急,「不信良知喚不回」[1]。我走時對他的保姆說:我們老師都退團了也不能落下你呀!你入過甚麼,她說只入過隊,同意用小名退了。老師在一旁臉上露出了笑容。
今年過大年我給他打電話拜年,他一聽是我非常高興,嘮了幾句家常話,他說我認真的考慮了你們的問題,對法輪功那樣是不對的,你把心放下吧!我聽後心情無法說:一個生命真的得救了,他終於認同了大法。我寫到這還是熱淚盈眶。隨後問他身體怎麼樣,他說挺好的今年沒犯病。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濟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