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牡丹江市陽明分局被迫害
到了陽明分局,邪惡的警察陰陽怪氣的問我,抓你當時你為甚麼不害怕呢?我很坦誠的告訴他:第一,我沒有做傷害任何人的事,二我沒做任何一件觸犯法律的事,我時刻都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問心無愧,我有甚麼可怕的。惡警接著說:「你做法輪功傳單到處宣傳,反對共產黨,反對政府,看我怎麼收拾你。」我義正詞嚴的告訴他:「我依照憲法給予公民應有的權利,尊重事實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讓我們的老百姓有知情權,傳單上的內容都是執法部門不遵照我國法律程序辦事,比如大學女學生魏星豔因煉法輪功被當地派出所惡警當眾強姦,這令人髮指的罪行,執法人員知法犯法,在法律健全的社會主義法治國家,辦案人員視法律於兒戲,盡做傷天害理的事,難道我們用傳單的形式讓全國人民,以至全世界人民都知道,這也是反對國家嗎?」
惡警理屈詞窮,便露出兇惡的嘴臉,對我進行了法西斯式的流氓手段,對我大打出手,而且不斷地叫囂,在我的刑訊室你就是一塊鋼,我也讓你化掉。他們失去理性地往死裏打我,逼迫我辱罵我師父辱罵大法,讓我承認法輪功是×教,讓我承認他們對我的迫害是正當的合法的等等。
我被惡警銬在老虎凳上三天三夜沒閤眼,小腿被惡警用鐵棍砸得踝骨腫得和大腿一樣粗。惡警用盡了各種酷刑,無法達到目的,於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七日把我轉交給牡丹江市六一零辦公室,當時我被打得已經無法走路。
十一月七日晚十點鐘左右,我被兩警察拖進了六一零刑訊室。看到刑訊室擺放著各種刑具真叫人毛骨悚然,隔壁的刑訊室偶爾傳來一個女子淒慘的叫聲,給人感覺如同地獄一般陰森恐怖。
當時六一零辦公室的喬平很有禮貌而且非常客氣的說:「在辦案單位讓你受苦了,今天我會好好的招待你。」於是把我銬在老虎凳上,接著往我鼻子裏灌芥末油,然後用塑料袋將我的頭捂上,我被芥末油嗆的鼻涕眼淚一起流下來,塑料袋捂的緊緊的,已經被窒息了,喬平問我戴太空帽的感覺怎麼樣?我眼一黑,甚麼也不知道了,我被他們用涼水澆醒。這樣,反覆幾次,喬平說芥末油沒勁,換辣根吧!辣根比芥末油辣很多倍,他們兇狠地將辣根灌進我的鼻子。
他們就這樣、不斷的換著花樣折磨我。喬平又用手銬把我反銬在老虎凳上,腳下墊上磚,讓我身體起空,承受到極限,直到疼得我昏死過去。刑訊室暗無天日,見不到陽光,我也不知道是甚麼時間,大約過了兩天兩夜,喬平告訴我,一會牡丹江市公安局國保支隊隊長李富來看我,李富是牡丹江市六一零一把手,讓我說話時注意點好少遭點罪。
不大一會進來三個人陪著牡丹江市公安局國保支隊隊長李富一起走進刑訊室。於是我向李富說:「我為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掙錢養家,我通過修煉法輪功,使我的腰間盤突出、支氣管炎、風濕性關節炎不治自癒;我平時與人發生矛盾、受到別人欺負的時候,都要看一看自己哪做得不對;我既沒有殺人、放火,也沒有搶劫他人財物,更沒有做觸犯國家法律的事,像我這樣一個道德高尚的人竟被辦案人員打成這個樣子,希望牡丹江市政府主持公道,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李富聽我說完,看看我被打得一點也不像樣子,沒說甚麼就走了。
當天晚上十點鐘左右,我被送進了牡丹江看守所,看守所接到牡丹江市公安局長、牡丹江市檢察院檢察長、牡丹江市法院院長三個部門簽字才同意接收。
在牡丹江監獄被迫害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六日他們把我強行送進牡丹江監獄。
二零零六年六月三日,牡丹江監獄惡警唐曉輝(監區長)、陳佔峰(監區教導員)等對八監區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瘋狂的迫害,強迫參加奴役勞動。當時有黃國棟、徐向東、關文龍、呂振江、程中強、申金祥、張士江等七名法輪功學員。上午九點多鐘,在惡警唐曉輝、陳佔峰的指使下,我被惡警張生利反吊在暖氣管子上,惡警張生利指使刑事犯人將電棍充滿電,然後把我拖進廁所,刑事罪犯王立軍、徐明、馬雲波等七、八個犯人把我按倒在地、扒掉我的衣服、在惡警張生利的指揮下,同時用四把高壓電棍電擊我背部、頭部。
我被高壓電棍強大電流衝擊得身體不由自主的顫動,惡警張生利還不斷的叫罵,「蔣介石八百萬軍隊都被共產黨打跑到台灣去了,我就不相信治不了你們法輪功,共產黨不讓幹的事,看誰還敢反抗,大學生怎麼樣?(指六四學潮)不也一夜之間就消滅了嗎?」不知過了多久,只剩一把電棍有電了,我的手和腳被電的不停抽搐,也不聽使喚了,背部像有千萬隻小蟲在不停的吞噬著我的肉體。
八監區的一些刑事犯人看我被電的很慘,紛紛表示:人家法輪功不偷、不搶、不坑人、不騙人,犯了甚麼罪,把人家打成這個樣子,王立軍、徐明等本身就是犯人,他們有甚麼權利用電棍電人家法輪功,共產黨的法律真是說一套做一套啊!我的背部幾乎被電糊巴了,血泡一個挨一個,用手一劃拉,粘乎乎的全是溶在一起的血和膿水。晚上休息,第二天早晨起床脊背和褥子粘在一起,一揭一大張瘡皮粘在褥子上,後背淌著黃水,惡警張生利讓刑事犯人抬著我出工。
在這次迫害最嚴重的是法輪功學員黃國棟(牡丹江),被惡警武學君用四把高壓電棍電擊後被強迫關押在禁閉室,在禁閉室惡警武學君將地上澆上涼水,用數把電棍電擊黃國棟,惡警姜磊用電棍電擊黃國棟小便、肛門等部位,黃國棟被電得大便失禁。惡警武學君迫害完法輪功學員徐向東(大慶)心裏害怕向惡警姜磊說:電棍電他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膠皮棒打到他身上,好像打的不是他本人」(膠皮棒的外面是膠皮包著,裏面是生鐵,打到人身上皮膚發紫,很容易打成內傷。)
二零零六年六月六日清監檢查,惡警張生利,姜磊在我的鋪上發現了有關法輪功的資料,把我的被褥亂七八糟的撇到地上。於六月七日把我找到管教室,不容分說用兩把高壓電棍電我。惡警張生利在脊背瘡傷上一邊電一邊不停地叫罵:必須把法輪功消滅在萌芽狀態之中,看誰還反對政府。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奧運會在北京舉行,奧運會本身象徵著和平,民主自由和吉祥如意。在這世界人關注這個日子到來之前,牡丹江監獄又一輪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開始了。
武警防暴隊瘋狂的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搜身,清監,把被褥全部撕爛,凡是棉衣服全部拆開檢查,整個監獄像瘋了一樣搜查大法書籍和有關法輪功方面的資料,整個牡丹江監獄充滿了血腥。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九日,我被兩個刑事犯人包夾看著,我去哪,他們跟到哪,就連上廁所都跟著。我向中隊指導員劉波提出異議,未解決,於是,我只有用無聲抗議方法──絕食,維護我幾乎完全被剝奪的僅有的權利。
七月三十一日,我被中隊長徐慧君送進禁閉室。禁閉室的惡警非常邪惡,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後只給穿一套禁閉室發的外套,連褲頭都不允許穿。禁閉室昏暗陰冷陰冷的,看不到光線,只有懸在頭頂的一盞電燈,冰涼的水泥炕面上粘了一層薄薄的合成板,便器就在床頭。我被禁閉室的惡警逼著坐在水泥的鋪面上,不一會,全身冰涼,感覺好像坐在冰上一樣。禁閉室一天只給兩頓飯,像拳頭那麼大的饅頭分成兩份,一頓只給一份,其它甚麼也沒有,只能用一瓶水將那一小點饅頭將就吃下去。晚上九點三十分才讓睡覺休息。說是睡覺休息,甚麼也不給,只穿單薄的禁閉服躺在冰涼的水泥鋪上,被凍得全身發抖,胃裏沒有食物,餓得心裏發慌。就這樣在飢餓和寒冷中我度過了人生中最艱難的三十個日日夜夜,身體一圈一圈明顯的消瘦。徐慧君(中隊長)看我實在不行了,擔心我被餓死在禁閉室,經請示惡警劉明華(監區長)後,才將我解除禁閉。禁閉室的水泥鋪面把我冰得幾乎癱瘓已經無法走路,飢餓已經把我瘦得完全脫相了,監區的犯人有許多人都禁不住流出了眼淚。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六日,在監區長杜剛和教導員周臣的指使下,我被史強、付寶全等四個刑事犯帶進值星員(犯人)室進行迫害。我被他們強迫坐在水泥地上,外面下著雪,史強打開窗戶,然後說:我們也知道學法輪功的都是好人,跟我們不一樣。像我們在外面又打,又殺,又搶的,甚麼壞事都幹,我們是罪有應得,可你們不值得。共產黨又當婊子,又立牌坊,他們缺德事做的太多了,怕遭報應,又指使我們給他們當替罪羊,迫害你們的惡事讓我們幹,出了事往我們身上推責任,多險惡呀!我們也是身不由己,對你們真不忍心哪。
以上我個人的遭遇,這只不過是更多的法輪功學員被中共惡黨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等進行著各種各樣的邪惡迫害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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