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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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三日】一九九八年那年,我突然得了高血壓,鼻子大出血,我是搞醫的,就怕心腦血管得病。沒想到怕啥來啥,馬上那些腦梗、中風病人的形像浮現在我的眼前,死並不可怕,不死不活的,才是活受罪。那些日子好悲觀。這時,一個好心的同事告訴我她的高血壓和糖尿病就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她是我單位有名的病秧子,現在紅光滿面的。我相信她說的話,一九九八年三月,便走入大法修煉裏來了。

通過學法,知道了這個功法不是給人治病的,而是真正的往高層次上帶人,是讓人做好人返本歸真的佛家高德大法。為讓更多的人得法,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溶到洪法的洪流中。因為沒想自己的病而是每天忙於向親朋好友世人介紹法輪功的美好與殊勝,高血壓以及其它病如腎結石,膽囊炎,關節炎等都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每天樂呵呵的,沐浴在佛光的恩澤中。

一、昔日的同事 今日的同修

小慧(化名)是我同單位但不是同科室的人,因外出工作的機緣,我們成了忘年之交,不但說話很合的來,還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才三十幾歲的她卻心臟出了毛病,害的她上四樓都得歇幾口氣,才能上去。上不來氣,渾身乏力。吃藥打針也不見效。我得了大法後,馬上想到了她,請她來我家看九八年在武漢幾千人洪法時排列的法輪圖形的壯觀景象的錄像。同時送給她一本《轉法輪》。她告訴我在夢中看見師父了,那雙手透明的白,正在做衣服,還告訴有她的一件。這也許師父在點化她得法。她看了一星期書後,悟到有功法要煉就來問我。五套功法教給了她。給了她煉功音樂帶,不知不覺她的心臟病好了。那正是九九年「四﹒二五」萬人去中南海大上訪前一天的日子。

七月二十日,邪黨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開始瘋狂的迫害,大法弟子為了護法,為了討回師父的清白,前赴後繼的湧向天安門。我和小慧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也去了天安門廣場。由於法理不清,去前我們都做了「準備」,她給丈夫寫了告別信, 我打好了準備「坐牢」 用的行李卷。在天安門廣場,同修在打橫幅前,我突然腿疼的走不了,被落下十幾步,小慧在同修打橫幅去扶的時候,被趕過來的便衣警察推到了一邊。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幾個同修被塞進警車,就剩下我倆站在那裏。

從北京回來,我倆切磋沒被抓走,是不是咱們「考試」 不合格?深表遺憾,想第二天再去。可第二天又因為別的事沒去成。《理性》經文已經告訴:「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小慧是我們這片唯一會電腦的人。她從網上下載下來東西打印好。我就給別的同修送去分發。這才恍然大悟,這都是師父安排的。在以後的修煉、證實法救度眾生中,我們一直配合的很好。儘管我倆以後不同程度被惡警綁架、拘留、判刑,回來後,依然堅定的走在正法救度眾生的修煉道路上,信師信法的心永遠不變。

二、大妹和二妹

我們是個大家庭,得法受益後,總想把這好功法告訴我認識的每個人。首先回到家鄉告訴我的姐妹兄弟,大多數人都認可,而且也有幾人先後走進來,獨有我的大妹老是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她中邪黨的毒太深,加上在機關工作,天天領著那些退休人員跳舞、練當時出名的附體功,並且追著那個×××大師各個城市跑。所以我向她介紹法輪功,她抵觸情緒很大。她告訴我,別的工廠來人去她廠洪法,都被她攆走了。所以七二零迫害法輪功,她廠沒有一個煉的。

二零零一年,我回老家侍候老人時, 在家鄉住了兩年多的時間, 時時想著自己是個修煉的人,嚴格按修煉人的心性要求自己, 她看到我的變化,看到老人摔傷後恢復的那麼快,慢慢的轉變了邪黨謊言灌輸給她的那些不好的看法, 經常和她的同事鄰居誇姐姐煉了法輪功無怨無悔的侍候老人,從不攀比計較;同時也常常打電話給居住在B市的姐姐告訴家中老人的情況。自從邪黨播放「天安門自焚」謊言的錄像後,這個姐姐不願搭理我,甚至我在電話中說幾句母親聽大法受益的話,她會不耐煩的「得!得!得!」打斷我,明真相後,主動打電話發自內心的對我講「謝謝李老師為我家培養了一個好妹妹」,並且從千里外給我送來一筆生活費。(那時我的退休金被邪黨全部扣除)。這與大妹在其中溝通是分不開的。

大妹由於在車間工作過累,患了腰椎間盤脫出症,因身體不好調到機關。開始她不相信我向她推薦的法輪功,就相信她練的X功,最後走向了手術台,導致了神經受損,整條腿麻木變細,最後大小便排不出來。脹的難受。中西醫、理療、針灸大夫都找遍了都沒有辦法。她很悲觀、失望,賭氣的和大夫講:我去找我姐煉法輪功去!就這樣她來到母親家跟我學功。

來時,她的臉色和洋灰地差不多少,灰突突的。看到她被大便脹的太痛苦,我幫她往外摳,奇怪的是不但摳不出來,卻越摳越往裏去。告訴她不摳了,放下心學法煉功吧!每天早上四點起床,煉五套功法,然後發正念,吃飯、學法、煉功!日程安排的緊緊的。每當煉第二套功法時,大妹就說師父穿著黃色煉功服站在左上角和她一起煉。並且有一天還看到一個五顏六色的法輪在牆上旋轉非常好看。同時一抱輪就放屁,這是得病後從沒有的事。煉第四套功法,一隨機下走就說:太舒服了。一個星期後,大小便能排出來了,面色也變好看了,她家人震驚。她的同事朋友也震撼了一大片,法輪功太好了!大妹人際關係好,所以影響面兒也大。

以後她經常幫我發真相資料,發真相信,就是沒悟到這是正法修煉,學法不抓緊,著重煉功,說煉功可改變本體。侷限在個人修煉的小框框中。認為自己身體好了,當個好人就行了。對三退救人認識不到。可是每次我回家鄉時,她又都主動帶我去她的同事朋友家給他(她)們三退。並玩笑的告訴她的朋友們:我才不管你們下不下地獄呢,可我姐有慈悲心,著急,這不,我把我姐帶來給你們退那個黨員、少先隊兒,救救你們。就是在這輕鬆愉快的氣氛中,給他們講明了三退的重要性,他們愉快的接受了。

我把師父的新經文、《洪吟三》以及《明慧週刊》郵給她,她才明白學大法是幹甚麼的,她感慨的說:以前只是從大法中索取沒有付出,太差勁了!離師父的要求差的太遠。她告訴我:給她的真相小冊子都送給機關的工作人員了。我為妹妹的醒悟而高興。

我得法後,向二妹推薦法輪功,她馬上痛快的掏出錢把大法書全都「請」 來了。她的根基好,煉功不幾天,就看到自己坐在雲彩裏,手裏拿個道家常用的拂塵,渾身摸哪哪有電。根基好,不等於悟性好。煉了剛半年,邪惡迫害開始,她就不煉了。零一年,我再次回去,她才又從新走回來。零二年,是邪惡迫害最猖獗的時候,她沒有那些人的觀念,大大方方的去複印店複印師父的經文以及新的講法;她性格開朗大方,小事兒從不往心裏記,對錢財不看重。她開鐘錶店,姐妹、弟弟、弟媳的親戚朋友甚至八竿子都打不著的朋友的朋友家都掛著她送的鐘錶;客戶賒欠的貨款有六、七萬元,要不回來,也就拉倒了。弟弟單位蓋福利房,弟弟沒要,她頂弟弟名買了,可房蓋好了,弟媳一看不捨得給了,把住的不足六十平米的舊房頂了那套一百多平米的新房給了二妹,她樂呵呵的接受了。

她煉功後,魔難真不少,一煉功,妹夫就和她打仗,不讓她煉,幾次撕她的書。又有一次將她的《轉法輪》燒了,等她搶下來時,已被燒的殘缺不全,二妹大哭一場。還有一次,她家大門上不知是誰給貼了一張「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法正天地 現世現報」的不乾貼,妹夫又氣又怕,硬說是我貼的,聲言要到派出所告,和二妹大鬧一場。最後離婚了。離婚後,妹夫得了肺癌,手術切掉三個肺葉,痛苦至極。二妹回去,以煉功人的心態無怨無悔的一直侍候到他死,他們家的人都被感動了(沒復婚)。那時,妹夫雖然離不開二妹,但是到死也不認可大法。多可悲的生命。現在想起來是他毀大法書,遭報了。二妹說,做夢夢到他,他一見二妹,馬上跪下了。現在二妹在異地實修著,踏踏實實的做著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

三、好大姐得法

好大姐是我朋友的姐姐,去B市看我姐姐時,認識了她。得法後,知道了能和自己相識的人都是有緣人,有責任讓她知道法輪大法真相, 尤其三退大潮蓬勃掀起更應該救她。二零零五年秋天,去B市看姐姐時,順便去了好大姐家。那時她正患子宮癌,由於放射治療而感染,痛苦不堪。我給她講了大法的美好,我煉功後的受益情況,「天安門自焚」偽案以及為甚麼要退黨。她聽的很認真。她是五十年代的大學生,父親輩輩都吃工人這碗飯,硬給她家定個地主,文革時,一家人被遣送下鄉吃盡了苦頭,一聽退黨,主動給自己起個化名,退出邪黨,欣然接受了我送給她的《絕處逢生》小冊子,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到一個月感覺好了,癌細胞沒了。興奮的打電話告訴我這個好消息,並要求看《轉法輪》。

正準備第二天給她送書,可當天晩上來電話。說全家人都不同意她看書,病好了是醫院誤診,不是念「法輪大法好」好的,並說:這麼大城市,甚麼醫院都有,甚麼藥都有,別搞迷信。甚至朋友也是這種觀點,認為感染好了,是她及時上葯的結果,大姐沒了主意。

第二年五月份,我惦記大姐的身體,打電話問怎麼樣?她有氣無力的說「不好!」 「怎麼個不好法?」回答:「癌細胞轉移了,整個小肚子都是疙瘩!」我同情的說:「大姐,您如果去年看書就不是這樣的了,身體是你自己的,痛苦誰也替不了您,自己應該有主見。」她問我還能找到那本書嗎?我說只要你想看,我就給送去。次日一早,登上去B市的火車。告訴大姐這次在你家住三天,教會你五套功法。她很高興。

她看書非常認真,煉功也很刻苦。一星期後,打電話告訴我:兒子逼她去醫院檢查,各項指標由原先的高限都轉為正常,法輪功太神奇了,遺憾的說:「我知道的太晩了!」我說不晩,比起那些不知道的生命來,你還是幸運的。以後陸續的將大法的其他書送給了她,又送去了裝有師父講法的MP3。大姐每天興奮的學法煉功,只覺時間不夠用。

大姐煉法輪功的事被她老伴知道了,在電話裏對他小姨子(我的朋友)大發雷霆,聲言發現我再去,就報告派出所,他老婆子再煉也送去。朋友說你只要敢,我也把你送到派出所!我就告你虐待老人。大姐也告訴我:她老伴退休後(退休前是邪黨的廠長)開了個公司,一天到晩不回家,在公司吃住,不讓大姐去他公司。偶爾回來一次,就找毛病,發脾氣。兩個兒子結婚另過,很少回來。小兒子強點,有時回來送點甚麼。家中就她和女兒。兒女和他爹一樣,真相資料不看,就信邪黨的。所以,讓我再來錯開星期六、星期天。

三年前的一個星期三上午,來B市的二妹陪我去大姐家送書。進屋沒十分鐘,她小兒子來了,趕我們走,講真相不聽。掏出手機打電話,二妹發正念,讓他打不出去,真的沒打成。他拼命趕我們走,大姐哭訴也無濟於事。就這樣我們走了,現在想起來都丟人。別說菩薩、佛碰到這只是區區小事,就是對修的好的同修來講也會把他講的服服貼貼,從這個事上一下找出了和同修的差距。學法不紮實,碰到問題不向內找,而是外推。大姐也說小兒子從不這時來,今天奇了,其實不就是師父把他推到跟前,讓聽真相的嗎?不往內找,還怪人家和他爹一樣難救。給大姐的老伴郵過幾次真相信,同修也發過彩信,還沒有救下來。怪他是救不了的那部份人。和大姐見不上面兒,打電話幾次被她女兒攔截。也不往內找,還怪她女兒信亂七八糟教信的。

大姐在這種環境下修煉真是不容易。但她悟性好,看了書知道不二法門,馬上把佛教中的東西全都打好包,讓女兒送到廟裏去。自從得了大法後,面色成了健康色,做事也不一樣了,判若兩人,原先花錢很仔細,現在可以幾百上千的捐款救人,很捨得。家中來的侄男弟女,都給三退,在不同成度上,做著三件事。

三、我的妯娌們

我妯娌四個,通過我們,她們都得了法,但修煉成度去執著心的狀態不同,效果也不一樣,大嫂和二嫂是「若存若亡」,所以「劫難」來了,就忘了自己是煉功人,忙著吃藥打針。四弟媳不一樣,她真正能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別人把她辛苦種到手的苞米掰去了,沒有生氣,意識到或許是上世欠人家的。要知道四弟媳四十多歲就守寡,弄著四、五個孩子靠她一人土裏刨食,雖然現在孩子都成家了,但油鹽醬醋錢還得從苞米裏出,心性能達到這個成度太不容易。她皈依佛門二十多年沒做到的,在大法中修煉做到了。

她從佛門走入大法也是很不容易。就是因為看了《轉法輪》,被博大精深的法理所震撼,被大法弟子不畏生死走向天安門護法為師父討清白的壯舉而感動,所以毅然走入大法中。她的告別佛門,在方圓幾十里影響很大,因為她在廟裏負責眾居士的事務有年頭了,方丈勸阻她,教友挽留她,甚至諷刺挖苦她,都沒動了她的心。剛修大法不到四個月,困惑二十多年的肝炎好了,從八歲開始抽煙,念了幾十年的阿彌佛陀沒把煙戒掉,修大法幾個月,煙也戒了。她的變化又使她的教友一片大嘩,電視謊言對教友的毒害在頭腦裏開始溶化。人們不再疏遠她而是向她靠攏。廟裏方丈熱情的約她去玩兒,她去了,把方丈的少先隊退了,同時把那天去廟裏的教友退了十幾個人。她學法很抓緊,《洪吟》、《洪吟二》都背下來了,背書這是她在佛教中養成的習慣,我為她在大法修煉中勇猛精進而喝彩!

大嫂、二嫂雖然不精進,但知道大法好,原先妯娌之間難免有點磕磕碰碰,修大法後,之間和睦了。二嫂和四弟媳之間積怨最深,幾乎不走動,現在成了同修。四弟媳主動約二嫂去她家學法煉功,她們之間關係變好了。我和她們分別時二嫂掉淚了,四弟媳電話中告訴我:她一直保存著我給她捎東西時寫的那張紙條兒,想我時就拿出來看看,並說那裏的同修盼我回去。感謝師父感謝大法給我們家族帶來的幸福和溶洽。

四,歷經魔難終得法

我老伴有個農村朋友叫田祥(化名),人很憨厚、誠實、善良。他在城裏打工時,我們認識的。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法輪功鋪天蓋地而來,大有天要塌下來之勢。我和老伴把大法的書籍收拾好帶到他家,他們倆口子高高興興替我們收藏起來,他們這一善舉得到福報:二零零六年,田祥騎摩托去醫院看病人時,馬路邊停一汽車擋住視線被疾駛過來的拖拉機撞倒在地,滿臉是血,圍觀的人都以為他沒命了。清完血跡,發現在額頭上只破了一個小口兒,人們舒了一口氣,真是命大的。還有兩次他給人蓋房時從房頂上掉下來毫髮無損。他倆口兒都覺的奇怪:「是不是替他們保護大法書有關?」我們向他們證實了這件事,並讓田祥看七二零前送他們的《轉法輪》, 還送給他煉功帶。他笑著拿走了。

二零零九年年底的一天, 田祥老伴打電話告訴,他又住院了,在××醫院X病房, 我們趕了過去,田祥很痛苦的躺在床上,眼都睜不開,女婿向我們介紹他岳父得了腦豬囊蟲病並把拍的X光片拿來讓我倆看,直說只要能治好病,花幾萬,咱也心甘情願。可是治囊蟲病的藥買不到,據說北京天壇醫院裏有,院方聯繫的結果只是獸用沒有人用的。本來這種藥毒性就大,還是獸用,誰敢給人用?醫院只是對症治療,用些不相干的藥。我們嚴肅的對田祥講:現在能救你命的只有法輪大法,誠心誠意的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要有有求之心只管念。我老伴又回家取來mp4讓他聽師父《濟南講法》錄音。一週後,他們要求轉院,去北京「301」 醫院。

其實,因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加上聽法,在××醫院做核磁時陰影就沒有了,但他們不敢相信,不放心。還疑心醫院沒看透病,又去了「301」醫院,白花了幾千塊錢,又返回家鄉,再次去第一次給他看病的市醫院拍片(在市醫院拍片陰影也消失了)。在等片過程中,給我們打了個電話,說中午來我家。

他進屋一頭紮在沙發上,說頭痛!吃飯過程中,給他放了《天音歌曲》、《我們告訴未來》。沒有多長時間,他恢復了正常,有說有笑的吃了兩碗飯,完全成了一個好人,從我家走時。是騎著摩托車走的。這時,他徹底信服了大法,真正走入到大法修煉中來了。醫院治不了的豬囊蟲病敬念「法輪大法好」念沒了,他的鄰里鄉親當神話傳了。尤其他的女婿動容的說:「簡直是神仙一把抓,把病一下抓走了,大姨救了我們,我們也得去救別人。」我糾正他說:是法輪大法師父救了你們。這小伙子是趕四集做生意的,每天找零錢都是花真相幣。田祥更是,給他的真相光盤及小冊子都發給了鄉親,救度著他周圍的眾生,填補了他村沒有大法弟子的空白。

五、結語

以上是我的親朋好友在大法中受益的幾個小故事。其實都是師父鋪墊好的,我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而已。邪黨的一言堂的謊言宣傳只能矇蔽人一時,卻不能矇蔽人一世,想當年兒媳由於受邪黨謊言宣傳對我戒備心很強,不讓我碰她的孩子。甚至不敢吃我做的飯。日久見人心,發現婆婆並不是電視中宣傳的那種人,家中的氣氛慢慢正常了,她也親眼目睹了剛出鍋的麵條洒在她幾個月孩子嫩嫩的小胳膊上,我念「法輪大法好」後只抹了一層黃醬,燙傷完好如初,沒起泡,沒紅腫。兒媳明真相後,主動將我散發的真相資料拿給她的同學、同事。不夠用時又去複印店自己花錢複印。三退大潮開始後,她知道了退出邪黨的重要性,親自打電話給她家人退了幾十個。有一次她打電話給弟弟,弟弟正開會,在會場,他弟弟就給退了好幾個。

孩子大點了,兒媳讓我們回家休息,孩子自己帶,一點不牽扯我倆的精力,生意比我們在時還紅火。許多客戶都是很有影響的單位,而且又都是從網上查到網址自己找上門的。使我對「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的法理有了切深的體會。

現在我的家庭很溫馨,孫子的學校很理想,學習也好,兒子又事業有成。其實把心放下來甚麼都不丟。我和老伴在家學法煉功很方便,我倆牢記著大法弟子肩負著的重大責任一救人,那就必須先修好自己,救人才有力度。所以近來通過學法,找出來許多不好的人心如:爭鬥心、歡喜心、顯示心,看不上別人的心,尤其是看不上別人的這顆心必須趕快去掉,因為這就是一種妒嫉心,師父在《轉法輪》裏把妒嫉心的危害說的再明白不過了,我可不能執迷不悟。所以我有決心和信心去掉這些執著,學好法,同化到大法中去和同修形成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更好的做三件事多救人,跟師父回家。

層次所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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