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煉功時間不長,七二零邪黨全國性迫害法輪功開始了。家庭、社會干擾都很大,娘家弟弟、妹妹也干擾,因弟弟是國家幹部、妹夫是教授,兒子又在國企。弟弟、妹妹說:「你還活幾年,你這學下去會拖累我們的。」兒子說:「現在人這麼壞,哪個打電話到單位,我就完了,我身體又不好。」就這樣由於學法少,思想不堅定,被親情干擾。
有一天我把《轉法輪》放在桌上,跪下給師父磕三個頭:「師父,我知道大法好,我百分之百相信,我等過去這陣再學。」不學法只有二十天左右,所有的病都回到我身上來了。我想:我不能聽你們的,我一定要學法、煉功,我就聽我師父的。
隨著學法用心,心性也提高了,做起事也就順了。那個怕也不知跑哪去了。上班在單位也講大法好,給顧客講、給熟人講、紅白喜事也講。妹妹說我:「早晚被關起來。」我說:「你說的甚麼話,我又沒做壞事,有甚麼理由關我?那裏沒有我的份,我整天做好事,又沒犯法。」從那以後,開始發資料,貼不乾膠,後來發護身符。接著講真相、勸三退,先給熟人講,然後到菜市場、商場、車站、路邊、公園,下農村遇到有緣人就講真相、勸三退。慢慢面對面發資料和神韻光盤,用真相幣,因為師父也講過用真相幣好,開始是手寫,後來用印章,自己到市場去跟攤主兌換,有菜場、商場及批發店,每週能用幾千元真相幣。這樣講真相,既快又能傳的遠。
我修煉十三年來,受益頗多,件件都是神奇之事,都是師父在保護弟子,下面僅舉幾例:
零八年大年三十晚上,由於年前幾天勞累,吃晚飯我就休息了。天氣很冷,媳婦把爐子放到我面前,加上兩個新炭,上面燉著一大鋼精鍋水,約有四、五十斤(特大號的,兒子做生意用的),爐門是打開的,當我一覺醒來,滿屋子都是熱氣,燈光也看不清,我趕忙下床端鍋,因太燙,沒端好,熱水就潑了出來,燙到身上,我身子一晃,一下滑個臉朝上。我沒怕,就喊兒子來掃水,水掃完了,地拖乾淨後,我感覺冷了,才發現我像從水裏跳出來一樣,兒子趕快拿麵粉給我塗手(土方,塗麥粉不起泡)。初一早上起床一看,我的手像紅山芋一樣,向內找,全身都被開水燙了,都沒事,為甚麼手變成紫紅的呢?因為當時慌忙忘了自己是修煉人,不該塗甚麼,悟到了後,只過一夜就好了。初二請客,在飯桌上以此事給親戚講大法好,他們都說:真神了。我兒子也說:我媽講的都是真的。
還有一次,兒子騎摩托車帶著兒媳婦騎到十字路口,一輛轎車闖紅燈,把車前輪撞飛了,車後半部摔扁了,兒子和媳婦被甩出幾米遠,一個被甩在路左邊,一個被甩在路中間,在現場的人都說沒命了,有人打了120,把他們送到醫院檢查,兒子沒事,媳婦一個多小時醒來了,也沒事,只是肌肉損傷,住三天院,回家吊幾天水,就上班了。事故處理結果是:住院、醫藥、營養、工時、摩托車所有費用都由轎車方給。我說:「兒子,車壞了,我們拉到修車店,換個輪子,哪裏有問題再換些零件,能騎就行了,不要人家這麼多。」最後,只要了住院費和修車費。那司機說:「你們真好!」我說:「不是我好,是我師父叫我這麼做的,做事要為別人著想,修大法的人都是這樣的。」
講真相脫險的例子也舉兩例:
有一次在一個集上講真相,剛講完,又來一人,我又給他講,這人很邪惡的說了一些難聽的話,還要舉報。我說:「你幹甚麼,我是為你好,聽不聽是你的事,但是你千萬別幹壞事,對你沒好處的。」我想到師父的《洪吟二》<怕啥>「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1],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安全脫險。
一次,我在水果批發市場給人勸三退,這人明白真相後退出黨、團、隊,他又喊來一個人,那人到這一看資料,一把拽著我的包問:「你還有多少。」我說:「你幹嘛,你如果願意要,一個就行了。」要翻我包,我問:「憑甚麼翻我的包,一我不認識你,二我沒偷沒搶。」他又拽我自行車,當時我想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我讓他把手鬆開,他很聽話,真的把手鬆開了,我騎上車走了
這些年來,我遇到的危險可不是一般的危險,都是要命的,但因為我修法輪大法,師父都保護我,每次都安然無恙,我能記清的就有八次,小事不算。我用人間的語言無法表達師父的恩情,師父從地獄中把我撈上來,我要在最後的時間內多學法,做好三件事,報答師父的洪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