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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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二日】我叫坤蓮(化名),是九六年走進大法修煉的。當時我體重八十斤(現在一百二十斤),人病得走路都打晃。家裏沒有我能幹的活。吃飯要靠用水往下衝,否則飯到嘴裏就成渣,怎麼也嚥不下去。要不是怕我的兩個孩子沒有親媽會太可憐,我早就放棄吃飯了,因為對於我來說咽一口飯太打怵。

當時我有個姑姑是學法輪大法(法輪功)的,就動員我說,「電影院在放法輪大法的講法錄像,你也去看看吧」,還幫我買了書。我當時家裏很困難,就覺得這好幾本書這麼厚得多少錢呢?我一問,三本書才十六元錢。那我就看看吧。我當時翻開《轉法輪卷二》看到了師父穿袈裟的法像,等我再看《轉法輪》時,看到第二頁時,就發現書上面全是師父在《轉法輪卷二》中的形像。我就瞪著眼睛看,直至把眼睛看的流出了眼淚,師父的形像也看不見了,於是,我下決心去看錄像。

那時我走路很困難,每邁一步都覺的踏在了坑裏,又像是踩在棉花上,大腿沒有支撐身體的力量。早晨出門又有點早,我剛走到樓棟前,就摔了個大跟頭。但是卻沒甚麼太大感覺。等我到電影院,看到一些人在煉功。我一進屋就情不自禁的喊起來,這是甚麼音樂?怎麼這麼好聽?當時有人看我是新來的,就把我叫到另一屋去學動作。等我學完回來時,大家已經開始做兩側抱輪動作,我也隨著做起來,當時就覺著有甚麼東西通過兩耳穿透手心。這種感覺一直保持到現在。所以如果自己動作不標準了,手耳不在一條直線上了,我就知道了。

我學打坐雙盤沒費甚麼勁,開始就能坐二十分鐘,打坐的時候感覺可好了,坐完了我問別人,你們聽到甚麼聲音了?大家都說不就是音樂聲嗎?我說你們怎麼聽不見呢?就像龍捲風似的在頭頂上嗚嗚的轉。就這樣,錄像放完了,可我沒聽夠。

我在修煉之前就經常夢到一些奇妙的景象。曾經幾次夢見彌勒大佛像,開始只見到一尊,之後就出現很多,天體一色,就感到他們是那麼自在。還有一次夢見兩條大龍,似乎在我家的炕上,有大缸粗細,一條青色一條褐色,連它們的眼毛我都看的特別清楚。看到兩條龍絞在了一起,但不像爭鬥。

後來我到學法點學法,那時我看書不是看字而是看法輪。有的很近,有的很遠。有時看書會咕咚冒出一個大字,會把人嚇一跳。有時還看到每個字上面都冒出了金火苗抖動著。師父在講法中提到的啾啾的聲音我也能聽到。還聽到鳥叫,特別好聽。

師父為我清理身體我也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記的那是得法後不長時間,在學法點學法,忽然看到一隻細長的大手,伸進了我的心臟部位,從中抓走了一個東西,當時我猛然看到那隻大手在我的斜上方消失了。因為我得法前心臟就有病,有時會間歇停好幾秒鐘。剛得法在學法點學法時,也時常能感到心臟裏的血在往上湧,一直到嗓子眼兒,只差沒吐出來。

還有一次我正忙著和同修們做《九評》的時候,早上起來去開燈,結果一跟頭栽到了地上,只覺得天旋地轉,人覺得不行了,睜開眼就吐,吐出來的都是血沫。當時自己念很正,沒有承認它,發正念清除它。丈夫要上班了,問我能行不?我說沒事你走吧。同時叫來同修妹妹幫我發正念,當時就覺的自己被一寸多厚的東西箍著。到晚上就覺的只剩雞蛋大小的物質了。到了第二天我就又能做《九評》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如果不是師父管我,一個跟頭栽下去,說不定腦出血、一命嗚呼都是有可能的。因為當時有開著修的同修就看到,我的蓮花座上的花瓣都耷拉下來了,也沒敢跟我說,只是告訴身邊同修幫我發正念。在第二次整點發正念時,開著修的同修哭了,她說師父來了,把我的蓮花瓣一個一個都扶了起來。

我的事就先說到這,接下來再說說我丈夫。現在他已經正式成為了我們的同修。但是在這之前,他既不學法也不煉功。可他自己卻認為他是大法弟子。因為用他的話說,那就是他特別信師信法。而且在證法這件事上他還真不落後。想當年我們進京證法,他領著我們去。做《九評》他專揀重擔,把著切刀一幹就是大汗淋漓。那次我們小組做了四萬多冊《九評》。到當年最邪惡的地區之一的大連去打工,他會帶上各種真相資料,包括《九評》,他到處發的發貼的貼。看了新唐人電視後,他會出去跟人講真相。咱師父還真拿他當大法弟子待。就是在大連打工時,有一天他突然感到身體不對了,馬上跟領導請假回了宿舍,當時自己怎樣走回的宿舍都不知道了。但是自己知道發正念,清理不好的東西。還真管用,很快就好了。

還有發生在去年的一件事,也很值得一提。那時丈夫從街裏回來,半路上就覺的半邊身子不聽使喚了。他當時立即就地坐下立掌發正念。正巧有同修路過,也沒發現是他,他卻不會講話了,只能用好使的那隻手向同修擺手。同修一看是他,就馬上回來告訴我,我立即趕到,同他一起發正念,否定迫害,並告訴他,起來我們回家,他就真的起來了,扶著自行車走回了家。到家我問他是怎麼回事,他還是不會說話。當時他自己打了自己好幾個嘴巴,也許是悔恨自己沒有好好學法煉功遭此厄運吧。我們繼續發正念,兩小時後,他一切恢復正常。未留任何後遺症。因為這事兒,第二天他也與我一塊煉了功。煉完功後我卻發現他在裏屋哭上了,我問他怎麼了?哭啥呀?他說師父就在我身邊。你說誰遇到這事能不激動啊!

還有一件事我也想說給大家聽。那是我剛剛得法的時候,我每天都出去學法煉功,有時就誤了丈夫的飯時,當時他不高興的說,「還當營生了呢,還得總去。」那我就不去了,可是沒過幾天,他又動員我說你還是去吧,我就問他,咋又讓我去了呢?他就跟我講,別說了,我連續三天做同一個夢,有三個仙女一樣的人,到我跟前,輪番推我說:法輪功這麼好你為啥不讓她去?從此以後,凡是法中的事他沒有不支持我的。

接下來我還想說一說我小孫子,在他還沒出生的前幾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去掀我家的床墊子,孫悟空從下面冒了出來,而且還從床墊裏掏出個小男孩,塞在我懷裏,我就抱著他,沒過幾天,我兒媳還真生了個孫子,可我一看,哎呀!我小孫子怎麼長了一張小猴子臉兒。頭上似乎還有帶箍的痕跡。長大了他還真挺可愛,三、四歲時,他會「金剛排山」(法輪功第一套功法裏的一個動作)。五、六歲時,給我們幾個做《九評》的老太太畫像,還畫出了樓梯,他說那是層次,奶奶在最上面,因為她修的最高。最下面還有一人眼淚像噴泉,問他這是甚麼?他說那人沒修成,掉下來了,在那哭呢。還畫出天上打大霹雷,他說會劈死惡警。還說做「金剛排山」大魔頭就死了。我家孩子都不修煉,卻都信師信法,就連我兒媳婦晚上夢見小魔鬼追她腳後跟,她也會喊「師父救我」,小魔鬼真就不見了。

我的故事就說這些吧,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我卻不會總說謝謝師父,因為我覺的那也不能完全表達我的心願。我就只能用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來回報師尊,回報大法。所以,修煉這些年來,我努力按照師父說的去做。特別是七二零後,我沒有各種私心雜念,只要法中需要,我就去做。在迫害最嚴酷時,我不辭辛苦,跑很遠的路為同修傳遞《明慧週刊》,取真相資料。現在無論做資料、發資料、講真相救人,我都不想落下。否則我無以回報師尊對我和我全家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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