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我一直堅持每天學兩講《轉法輪》,每天堅持外出講真相,買東西基本都花真相幣,我家的家庭學法點從零五年一直堅持到現在,成員最小四十多歲,最大七十三歲,大家都做到比學比修,平穩的走在證實大法的路上。在這些證實大法的活動中,神跡頻頻出現,下面我僅舉二、三例,來頌揚師父對我無微不至的呵護及證實師父永遠在我們身邊這一神奇的現實。
我的丈夫是個常人,可是很支持我學法煉功,他經常和我一起去集市講真相,勸「三退」,發真相光盤,有時候他自己還去講真相、弘法。因此他多年腿上的靜脈曲張不治而癒。我的兒子出車去東北,發生車禍,車子毀了,但人卻安然無恙。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二零一零年陰曆十月初五,我和老伴去集市發真相光盤,遇到一個人看到我們發真相光盤,估計我們是煉法輪功的,就說他也是學法輪功的,現在流離失所,想找一本《轉法輪》。當時我看他還面善,又是流離失所在集市上找同修,很不容易,就失去了警惕性,在下一個集就給他帶去了一本《轉法輪》。他拿到經書後又說要MP3,我也沒多想,和他約好了見面時間和地點就回來了。等到十月初十我們到約好的地點去和他會面,可是左等右等都沒有見到他的人影,丈夫就去遠處找他,這時正好我旁邊站著一個抱孩子的女人,我就走上前去給她講真相,並送她光盤,那女的也許看到點甚麼事,小聲提醒我注意安全。誰知就在這時,有一便衣喊一聲:「法輪功!」竄上前來就用手銬銬住了我的一隻手,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便衣回答:「我也知道法輪大法好」。同時又使勁拽我跟他走,這時,我也不知怎麼就倒下了,全身發抖、抽搐、看上去很難受,但我心裏非常明白,我一直在發正念,求師父救我。這時我丈夫已經回來了,開始沒敢亮出身份,周圍聚集了很多人,那個便衣使勁地拉我被銬住的那隻手,我丈夫大聲說:「人都這樣了,你還拉她,出了問題你要負全責!」周圍的人越來越多,都譴責那個惡警,那惡警見勢不妙,取下手銬溜了。這時周圍有人說:「趕快起來,走吧」。這時,令人神奇的是我那股難受勁一下子沒有了。丈夫扶我站起來,我們向人流多的地方走去,然後坐公交車回到了家。一進家門,才發現更神奇的是,當時我穿的羽絨服上一點泥土都沒沾上。丈夫對我說:「這回我可真信了,真是你們師父保護你了。」
又一次,我與甲同修去邊遠的農村集市講真相,發光盤。我發了幾張後,遇到一個人,他說他家沒有DVD,不要光盤,我們就去給別人發了。中午時分,我和甲同修在公交車站等返城的汽車,突然這個人風風火火的趕來找我,和他同來的還有另外三個人,但沒走在一起,相隔有段距離。這人找到我問還有光盤沒有,我給了他一張光盤,同時還給他講真相,勸其「三退」,他同意退出少先隊(但我沒給他做,因為他是惡人)。甲同修一直在旁邊看著這一切。這時有一個意念打入我腦中,我莫明的想到,「我必須馬上走。」我轉身對甲同修說:「我先走了」,我快步向縣城方向走去。剛走出不遠,有一輛三輪車趕上來,問我坐不坐車,我上了車,車上已坐有母子二人,可巧,這母子二人要在磚廠下車,我就隨車下了公路,走進了小道。又可巧,在磚廠下車的那母子二人下車後,三輪車夫沒有按原道返回走大路,而是抄近道走小路,向城裏開去,這樣,我安全回了家。事後聽甲同修說,那天的車特別晚點一個多小時。我走後,那個要光盤的人在原地愣著沒有任何反映(被定住了),好大一會,那三個人才喊他,問他拿到光盤沒有,那人才回過神來,回答:「光盤拿到了,唉呀,人呢?人哪去了?」他們四人都沒看見我離開。他們大喊:「快追」。他們開著車,沿著公路向縣城方向追去了。當然他們徒勞了,師父保祐我,沒走這條路。我又一次轉危為安,師父巧妙安排我脫離險境,又一次救了我。每當想起這些,我都禁不住熱淚盈眶。
在修煉中,發生在我身邊的神跡還很多。神跡反映在我身上,但展現的是恩師的慈悲呵護和大法的無所不能。我們沐浴在恩師的陽光下,只要學好法,正念足,證實法的路是很安全的,因為師父講過:「人類的歷史也不是給邪惡逞兇的樂園。人類的歷史是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這裏展現輝煌。」[1]那些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別錯過這千萬年的等待,堂堂正正的走出來兌現我們的誓約吧!
因我文化低,不會寫,以上是我口述同修代筆所寫。以上是我個人的一些體悟,如有不妥,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致二零零五年歐洲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