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周村區的王村鎮,是臭名昭著的王村勞教所的所在地,這是一個地圖上找不到的詭異的地方,靠近蘇孫莊村和三零九國道。
我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三年,在時隔近九年之後,回憶起裏面的日子仍然是不寒而慄。
執行公務還是土匪綁架?
那時我住山東煙台的單位宿舍。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五日傍晚,和同事一起坐車,到了宿舍附近,剛下車,突然從路邊衝出幾個不明身份的人,一腳把我踹倒在地,因為用力過猛,我的門牙碰在地上,手指也在地上劃傷。我的後背被人用力的壓著,抬不起頭來,看不清襲擊的人是誰。聽到同事們和綁架的人對打了起來,一陣混亂後,聽到有聲音在喊:「我們是警察」。接著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把我頭朝下塞進一輛轎車裏。
在車裏,聽到一個人說:「幸虧動作快,旁邊已經圍上來二十多個人在看了。」還說「還好是傍晚,看不清楚。」當時我頭朝下,腳朝上,甚麼也看不見。這幾句話給我的印象很深。如果警察是正常執行公務,為甚麼怕人圍觀?
我聽到其中一個人姓陶,是煙台市六一零的副處長陶志峰,從中共的編制上說,六一零並不是警察,沒有抓捕人的權力。
按中共的法律,警察如果想盤問某人,應當首先向對方出示證件,表明來意,只有當對方正在犯罪或者使用暴力時才可以使用暴力,這些人不著警服,不出示身份證,無故首先使用暴力。這本身就是在違法。
恐怖體檢
之後,我被帶到煙台市公安局芝罘分局地下室,銬在椅子上。我問他們為甚麼抓我,沒有人回答。也沒有人問我任何問題。第二天萊山公安分局政保科長王某把我帶上車,銬在車座上,說要送我回家。車卻向相反的方向越開越遠。在一個陌生的醫院停下來,說是檢查身體,我拒絕進去,幾個男警察架著我,頭朝下,抬進去非要檢查身體。有警察使勁拽我的手銬,越勒越緊,我喘不過氣來,幾乎窒息。我大叫:「喘不過氣來了。」這才鬆開一點。我的雙手腕留下了兩道傷痕。這樣被七手八腳的強行綁進了醫院。警察根本不在意我們的健康,為甚麼還要費勁體檢呢?這個所謂的「體檢」和通常的查體也不一樣,不做甚麼常規的檢查,只做抽血和檢查內臟這兩項。我拒絕抽血,那個男醫生面孔很陰,他說,你不配合就用大粗針管抽。這哪是醫生說的話?我覺得不對勁,就不配合,最後他們也沒抽成血。又被抬進另一個房間,說是查內科,強按在床上做B超,檢查腎。七、八天後,警察說我身體有點問題,要再檢查一次,這樣連哄帶騙的,又把我送進這裏抽了一次血。
沒有任何法律程序的勞教
離開醫院後,車又開到另一個地方,進了鐵門,我問:「這是甚麼地方?」警察不回答,只說:「一個月以後回來接你。」我問勞教所的人,這是甚麼地方啊,她們說,這是勞教所,你被勞教三年。
整個過程中,沒有任何法律程序,甚至甚麼理由警察都懶得講,甚麼文件我也沒看見,我連申辯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麼關進了勞教所。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勞教書上寫的理由是甚麼。
裝門面的法律
我問勞教所的警察,可不可以看一看勞教決定書?她們不給。我問:勞教的理由是甚麼?她們說:警察沒告訴你啊,幹嘛問我們啊?我堅持問,她們就說:因為你的思想我們不喜歡,甚麼時候你的思想改變的我們滿意了,你才能離開。勞教所自己也公開說,他們就是改造法輪功學員思想的。
我說:「思想自由是人最基本的權利,(你們)這完全是非法的,我要求見律師。」頭目李愛文(三大隊副隊長)說:「律師只為共產黨服務,不為你服務。」我說那我就自己寫覆議信,三大隊隊長陳素萍說:「你寫甚麼信還不得通過我呀,我不給你送出去,寫信有甚麼用?」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進了流氓黑窩。
地獄般的酷刑
三年中,我被單獨關押了十三個月,經歷了不許睡覺(有時長達幾個月),強制灌食,全身綁,半蹲銬(整整四天蹲不下站不起來),關廁所,站「圈」(粉筆畫的圈,五十公分左右,一天二十四小時站在這裏,不准出圈),罰坐「小凳」(一種離地三十公分,直徑三十公分的圓凳,上面有三個突出的螺栓,坐起來很痛),強迫性洗腦(幾個人圍著你二十四小時說誣蔑大法的話)等等折磨。
零一年十一月到零二年一月,兩個多月期間,我經常不被允許睡覺,罰站,面壁,這期間一直伴隨著強迫性洗腦,在最後十幾天,天天被迫站著,持續不讓睡覺,整個身體每一分鐘都往地上摔,站都站不住,睜著眼像睡著了一樣,眼前經常出現幻覺。惡警派三個邪悟者一班,手拉手圍成圈,一看我往地上摔就立即架起來,接著罰站。因為我摔的太頻繁了,她們每三個小時就要換一班。惡警陳素萍說:不能讓她身上有傷。就是折磨你,還不能留證據。後來惡警李茜不過癮,在地上畫了個五十公分的粉筆圈,逼我二十四小時站在圈裏。吃飯,大小便都只能在這裏面,洗漱甚麼也談不上。那時候我感到極度的疲憊,身體像耗盡了力氣一樣,腦子昏昏迷迷。
兩個月之後,惡警把我放進監室,監室裏有十幾個人,擠在一個十幾平米的房間裏。惡警派兩個包夾,二十四小時看著,不許別人和我說話,晚上別人睡覺了,我還要被拉出去單獨「做工作」(強迫洗腦),兩點以後才能睡覺,早上五點起床,這樣一直到第二年五月一日。
洗腦巫術
勞教所有一種常用的洗腦術是,用幾個邪悟的人圍著你,離你的臉大約一兩個手掌這樣的距離,不斷地對你說大法怎樣的不好,二十四小時倒班,一刻不停,唾沫往人臉上飛,同時不讓你睡覺,眨眼時間長一點都不行,他們一邊說話,一邊緊盯著你的眼皮。一旦發現你睏了,就用各種方式不讓你有片刻休息,這樣持續多天,最長的有持續三四個月的。一般人很容易瘋掉。在人極度疲倦的時候,主意識很弱的時候,不停地重複向這個人灌輸同一個信息,這是很邪惡的洗腦巫術。
比較典型的一次是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日開始,一直持續到八月初,我被關進地下室,地下室空間狹小,只能三、四個人促膝坐著,那裏完全與外界隔絕,不知白天黑夜。持續四十多天不讓睡覺,邪悟者三班倒,不停的說著誣蔑大法的話,盯著我的眼睛,看我有睏意,就用手指甲掐身體,掐胳膊,我的胳膊被掐得傷痕累累。他們還會突然用尖細的筆尖扎我的頭,這很痛,常把我扎得大叫。他們有時還拽著我的頭髮爬樓梯。我不配合,不爬,往樓梯上坐,他們就趁機把法像塞在下面,然後對我說,你坐在你師父法像上了。有時還用筆在我胳膊上寫誣蔑大法的話。有時把我拖進水房用冷水沖。拖我去水房沖水時經過走廊,那些邪悟者趁我神志昏迷時,在我頭上扎一個朝天辮,在走廊上羞辱我,向別人說,我煉功煉成這樣。一般人長時間不睡覺,會極度緊張、煩躁,熬不過七天就得瘋了。我深信是大法師父一直在保護我,才能走過這麼險惡的迫害。
酷刑致殘
二零零三年三月非典期間,我又被單獨隔離,關進一間惡警辦公室。五月的一天,惡警李英,忽然找碴說要罰我站,我拒絕,她就找了梁燕等人,打我,我大叫,她們就用抹布堵住我的嘴,用捆褲子的繩子把我的兩條腿捆在一起。這樣捆了一天才鬆開。晚上,李茜看見了,就說罰我站,要我一動不動,她指使兩個邪悟的人看管我,她說如果我動一下就罰那兩個看管的人。我知道這兩個經受過許多迫害,違心「轉化」的,不忍她們再受罰,就真的一動不動,站了九天九夜,期間還不被允許閤眼。七天之後,我開始支撐不住,有時會不自主的閤眼,她們就拽著我走動幾下,然後再放回原處繼續一動不動的站著,看我睏了就再拖動幾下。看管的人輪流看著我,確保我站著不能閤眼。因為不被允許洗漱,沒有辦法上廁所,我就儘量不吃東西。後來我的腿腫的發亮,我的三十四號的腳,腫得甚麼鞋也穿不進去,有人拿來四十四號的拖鞋,我都穿不下。只能光著腳。邪悟的人不斷的說,你的腿要殘廢了。要出水了。這之後,我的腳就跛了,一隻高一隻低,整個身體也是一高一低。怎麼正也正不過來。
這之後,惡警高興時允許我在小圓凳上坐著睡兩三個小時。哪天不高興了,隨時罰我通宵不許睡覺。偶爾幾天有上床休息,通常也只有兩三個小時。這樣一直持續到八月。這期間,我的身體向一邊嚴重傾斜,怎麼也正不過來。我自己看不到,我的臉一邊高,一邊低,別人告訴我的,我一摸是這樣的,惡警殷桂華長時間沒見到我,看到我嚇一跳。
打人當「遊戲」
九月份又開始了所謂的攻堅迫害,每天經常被打,邪悟者張芳和徐立雲想出一個「踢人遊戲」,把我當成球,從這邊踢到那邊,另一個人再接著踢回來,四個角還擺上四個方凳,作為邊角線,不能踢出界。兩個人還興奮的說,真好玩。那是在走廊中間的一個屋子裏,隔壁是三班。當時惡警李茜坐在屋子裏,假裝自在的看書,對於身邊的踢打像沒看見一樣。我質問她為甚麼縱容打人,她卻說:「誰打你了,誰看見了?」我大腿處被踢得紅腫。
一天夜裏因為打得太厲害了,我大叫,衝出門去,驚醒了許多人,惡警就把我關進了惡警專用的廁所,裏面隔著玻璃門。李茜說:「你在這裏面死了也沒人知道。」那時也是整夜不允許睡覺,只能在小凳上偶爾瞇一小會兒。到了十月一日,連在小凳上瞇一會兒也不行了,持續到十一月。
施暴者受獎
十月份打得更厲害了,每次來換班的人都變著法的打人,邪悟者徐立雲說真是鍛練身體。邪悟者劉曉燕對我說,惡警陳素萍召集他們這些包夾開會時,他們都爭著彙報你打了幾下,我打了幾下,惡警直接鼓勵她們這樣做的。甚至以此作為給她們減期的條件。這個十月份一直是不讓睡覺的,偶爾早上六點被允許坐在小凳上睡五分鐘。只有那麼幾次。其餘時間都是罰站,不讓睡覺加上毆打,每天二十四小時沒白沒黑。在那個廁所裏,有一根抬飯桶用的木棍,大約有四個手指頭粗。劉曉燕用這根木棍打我。專打膝蓋,大腿有傷的地方。有時她嫌打人很累,就逼我繞著廁所走圈,她在一邊瞇著眼休息,一看我停下就打腿,專打有傷的地方。後來我的大腿直到膝蓋被打得瘀紫,上廁所都蹲不下。
謊言成常態
為了掩蓋暴力,就需要謊言。惡警常把這種折磨稱為「教育」,「為你好」,「春風化雨」。勞教所的報紙上充滿了為惡警歌功頌德的肉麻吹捧,甚麼「獄警像媽媽」、「勞教所是大學校」。連被監禁的人往家裏寫信都被逼寫上勞教所的好話,不這樣寫就不給寄。
零四年新年時,惡警李愛文在聯歡會上唱歌,唱到興頭上,叫一個學員去,拉著她的手唱」讓世界充滿愛「,這種欺騙真是讓人作嘔,那時候全隊的人都知道這個人在單獨監禁中,身上的傷還在,她卻要演這種戲給人看她的「愛心」。
奴工
勞役是每個勞教所生財的渠道,零二年下半年以後我也被迫參加做奴工,幹過不同的活,比較多的是來自山東威海溫泉工業區的一種纏線圈的活,是亮漆包的銅線,聽說是出口韓國的,我有一次無意中看到撕了一半的包裝盒上寫的威海溫泉的廠家地址。線圈每天分配的量很大,從早上五點半幹到晚上十一點,有時到午夜十二點。最晚的還幹到下半夜兩點。三餐都是送到監舍門口,原先有十分鐘的吃飯時間,後來變成每次五分鐘。其餘時間就是幹活。那個銅漆在燈光下很亮,一天盯著看十七個小時很累眼,有一個叫魏金枝的,幹活很快,有一次就突然眼睛甚麼也看不見了。我在離開勞教所的第二天去眼鏡店配眼鏡,結果一千度的眼睛戴上也看不清最大的字。(當然造成眼睛傷的,還有長時間不睡覺以及我的床鋪離燈太近,燈整夜開著。)
纏線圈很累手指,後來惡警李英貪圖更大利潤,分給我們粗線圈(本該是男生用的),很硬,手指使大勁扯,關節很痛。早上我經常被手指頭疼疼醒。努力的活動手指,根本打不了彎,上廁所都很難解開衣服。
後來還幹過裝自動鉛筆芯,就是用手往盒子裏放鉛筆芯,沒有甚麼保護。還有給蘋果醋貼標籤,零三年增加了剪褲毛,就是剪牛仔褲上的線頭和除去口袋裏的布毛毛,以及用石頭拉掉口袋布上的毛球球。口袋裏那些布塵是藍色的灰塵,飄浮的空中都是,沒有任何防塵措施,在陽光下,看到房子裏一面藍毛毛,甚至吃的玉米糊裏都飄著藍毛毛,咳出的痰都是。
零四年以後建了大型的車間,開始用電動縫紉機加工衣服,前面那些牛仔服和這些車間裏做出來的衣服都來自山東周村魯雲服裝廠,廠長叫畢魯薇。是附近的尹家村人,有人說她是勞教所所長劉長增的小姨子,專門做出口服裝,利用勞教人員的免費勞動力。她經常在車間裏監工。
精神上的侮辱
不光是讓你身體痛苦,他們還要侮辱你。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們用手銬把我銬在廁所裏,就在便池旁邊,那個惡警李茜,上廁所就對著我上。
他們把師父的像悄悄的塞到你要躺下、坐下或者走過的地方,然後告訴你,你剛才怎麼怎麼了,你這樣對你們師父,你們師父不會要你了,讓你心裏有負罪感。
被所謂「攻堅」時期(就是高強度迫害時期),不讓洗澡,不讓清潔。尤其夏天的時候,幾個月不讓洗,身上的味,讓你覺得活得不像個人。大小便都得包夾拿來桶,包夾在一邊看著,也不讓洗手。
平時幹活每天規定二次集體上廁所時間,十幾個人排著隊去,總共給五、六分鐘時間,水都不敢多喝。如果你需要長一些時間,必須向惡警報告。惡警有時會趁機問問你對法輪功的態度如何,或讓你罵幾句法輪功。如果不罵就不讓去。有人因此而大小便在自己身上。
如果活不多時,幹完活就要寫攻擊法輪功的所謂「體會」「日小結」「週小結」「月小結」,講一講對法輪功怎麼認識的。經常要被拉去聽所謂的「轉化」錄像,這些錄像都是誣蔑與抹黑的言論,所謂被改造好的人必須要達到無神論,反對一切傳統倫理道德。甚至叫人去批判真善忍。這是把人往哪裏轉呢?
像《九評》中說的:「中共最大特色的群體滅絕是從思想上和人性良知上的滅絕,」對於一個人來說,明明白白的說著違心的話,看著自己的良心死去,沒有比這再痛苦的了。
在迫害法輪功學員中發橫財
迫害法輪功學員成為這些壞人發橫財的機會。第一天我被送到勞教所的那天,當著我的面他們就在談交易,先是在勞教醫院,在內科檢查時,我還躺在床上,就聽那個醫生說:「這個身體不行。」送我去的那個萊山公安分局政保科的頭目王科長,趕緊說:「這個有錢,只要把她轉了,她家裏有的是錢。」出門時,聽到那王科長對另一個警察說,這幫醫生發財了,過年的時候,各地警察送的禮盒摞在走廊上有半人高。
一進勞教所,接待的那個女警是當時的管教科長肖愛華向警察要二千元,說是給我的營養費。後來聽說那些警察藉機敲榨了我的家人。
灌食也成了他們斂財的手段。我進去絕食抗議迫害四天後,他們就給灌食,名義上是救你,其實是加重迫害,把你的手綁住,管子插進鼻孔裏,灌過後也不給把拔掉,把管子跨過臉往上綁在頭部固定住,留著下次用,非常難受。灌食一次,他們向我要七十元,說為了搶救我的生命。
關押在勞教所的人,每人有一個帳號,要求親友往帳號存錢,但是卻不交給本人,都在獄警手裏,自己要用還得提出申請,它們給你代金券。留在帳上的錢哪裏去了,怎麼花了,被關押的人根本不知道。在我離開時,惡警李茜說,我的帳上還有一些錢,要我留下還說是捐給她們。管教惡警有時還提出幫助被關押人員到外面去買生活用品,有一次李茜主動說,出去幫我們買方面便,結果買回來的是過期已經一年的方便麵。
家人往這個帳號匯的錢多,就越不容易出去,那也是它們的財路。獄警就可以隨便用勞教人員的錢買東西。
挑撥離間
在我被關押的三年中,惡警不許我寫信,要寫信只能經過他們檢查同意反過來他們卻對我的親友們說我煉功後無情無義,根本不想他們。親友的信也不給我看,卻造謠說,親友們寫信強烈要求酷刑「轉化」我。
在三年間,經過親友的一再堅持,只有兩三次簡短的會面,還是在惡警的貼身監視下。
零四年五月,按照中共的勞教規定,我已經期滿了,家人知道後,準備來接我,可是惡警李愛文認為我身上有傷,擔心被發現,就不讓我走,對我家人卻說,我抗拒改造等等。
銷毀證據
在勞教所關了三年,我手上甚麼文件也沒有。在二零零四年九月三十日解教放我的那天,六一零的人來接我,其中萊山區一個姓楊的科長說,本來要把我關進洗腦班,暫時先放過,他要把我解教決定給他,說是給我辦戶口用,用完了再還給我,我說,我總得有一個複印件吧。他說明天給我,結果一去不復返,再也沒還給我。後來我得知其他學員也有類似遭遇。這才知道他們已經在著手銷毀證據。
勞教所變名
聽說最近中共表示取消勞教制度,我想,只要中共還在,它還會變換把戲的迫害,只不過更加隱蔽了。其實早在二零零四年山東第二女子勞教所就掛上了兩塊牌子,一個叫「女子戒毒所」。關押的人包括一些吸毒者和一些地下教會的人。二零零一年那時有七個大隊,一個隊有一百一二十人,總共大約八九百人。到二零零四年,大約有五百人。這期間蓋了至少五棟新的大樓,獄警大樓(包括新的「嚴管室」,也就是酷刑室),生產大樓,招待所,八三醫院,還有新的宿舍等。
您也許會問:是甚麼使這些為人妻為人母的女警,變得這樣喪盡天良?是黨性。中共的教育使她們把殘暴當成工作,甚至為她們立功授獎。撥鉅款建大樓。惡警陳素萍曾經對我說,她去參加司法部的培訓,那裏教了一些酷刑的手段,包括用鐵絲穿小腿,她都想不到。原來男勞教所的惡警頭目畢華(後升任勞教局副局長)說,他們起初不知怎樣對待法輪功學員,因為這些都是善良的人,司法部就組織他們去馬三家培訓,告訴他們說,只有一個經驗就是「電棍」。
正如《九評共產黨》中所說:「共產黨把暴力恐懼和高壓灌注成黨的理論綱領,化成黨性,黨的最高原則,化成領導人的靈魂,化成整個黨的運作機制和所有黨員的行動準則。」
「共產黨的洗腦運動是如此荒唐,如此殘暴,如此卑鄙,如此無所不在。它改變了中國社會的價值取向和倫理道德,徹底改寫了中華民族的行為準則和生活方式。」
「共產黨抑制人的善良本性,鼓動、縱容和利用人性中惡的一面來強化統治。共產黨系統地把宇宙中普適的道德概念破壞殆盡,以圖徹底顛覆人類維持了千萬年的善惡廉恥。」
希望我的經歷可以幫助您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中共罪惡深重,一定會遭到上天的懲罰,希望您趕快退出中共,找回自己善良的本性,就是給自己保一個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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