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二日下午三點多鐘,我去菜市場的路上發了兩個真相小冊子給有緣人,講了真相。當我去菜市場購物後,發現兩個穿警服的警察站到了我的身邊,讓我去邊上和我說點兒事,說有人舉報我發小冊子,強行搜查我隨身帶的書包。他們檢查時發現了我書包裏有真相小冊子,就不由分說的拉著我要帶走我,這時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聲震動了整個市場,圍觀了眾多的人群。警察打電話叫來了警車,將我強行帶入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他們就問我叫甚麼名字,這時師父的話打入了我的腦中「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我及時的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安排與迫害,解體派出所另外空間操縱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解體邪惡對我的一切迫害與安排,請求師父加持,正神相助,絕不能讓他們犯罪,不許他們去我家搜查(因我家裏也是一朵小花),絕不能讓大法東西受損失,請師父給下個罩。
我不停的發正念,這時我開始放下心來,在發正念的同時,也在給所有進來的警察講真相,勸三退,給他們講王立軍、薄熙來的罪行、「藏字石」和天安門自焚偽案,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佛法,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告訴他們大法弟子是在救人。有的警察聽,有的警察不聽。其中有兩個警察答應了「三退」,我給他們起了化名,他們將我放到審訊室五個多小時,我就一直發正念,講真相。其中看管我的一個警察,徹底明白了邪黨騙人,害人,殺人,整人的伎倆,邪惡的本質,發自內心的說出了邪黨太騙人了的話,他們給我照相,我不配合,最後沒有照成。
後來立案送分局,對我做出了行政拘留十五天的決定。然後帶我去醫院檢查身體,血壓高達一百九十/110毫米汞柱。強行將我送到了市拘留所。到那裏又重新測量血壓,還是那麼高,問我過去有甚麼病,因我從小患中毒性肺炎,落下了支氣管擴張病症,最後發展到肺葉切除。後來他們又帶我去醫院做胸片照相,化驗血相,我還在不停的發正念,結果師父助我檢查的結果是胸腔積液,血相也高,但是他們經過商量,還是不放過我,給我關押在了市拘留所。
在這過程中,我一直發正念求師父救我,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還有使命沒有完成,我要出去救眾生。找自己的漏洞,不停的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一切安排與迫害。有漏也不歸你舊勢力管「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2]我將一切心都放下了,把自己交給師父,就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
進了監號,我一看鐘錶,正好是全球大法弟子煉功的時間,就開始煉功,其中看守警察幾次叫我不讓我煉,我告訴他我不煉不行,躺不下,後來也就不管我了。煉功後是全球大法弟子發正念的時間,我就發正念。
這一天我除了背法,要求自己整點就發正念,背法是默寫《論語》,清除邪惡黑窩對大法弟子的非法關押與迫害,無條件的釋放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解體邪惡對我的非法關押,清除另外空間操控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清除被關押的所有人對大法的誤解,將「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打入他們大腦,讓他們接受真相得救。
在我身邊的人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其中三個人明真相,同意做了「三退」。二月二十三日下午三點多,派出所警察去市拘留所將我接出,放在路途中,讓我自己回家。整個過程,經歷了二十四個小時。解體了邪惡對我的非法關押與迫害。
後來我又請求師父加持,二月二十七日去了派出所要回了扣押我的個人物品和兩部手機(做真相用的),這次闖出魔窟的過程,真正使我體會到了師父時時在身邊,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的無邊法力。
回想自己修煉中存在著的不足,真是愧對師父,安逸心、急躁心、幹事心、懶惰心,敬師敬法不夠,怕心,有求之心,讀法主意識不強,幾次將書掉在地上,發正念走神,特別是夜間十二點正念和早上六點正念總是走神發睏迷糊過去,做事拖拉,被邪惡鑽了空子。我一定要主意識精神起來,暴露出這些不足,解體掉他們以及舊勢力對我正法的干擾和迫害。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穩健的做好弟子應做的三件事,走好以後的修煉路,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做師父所要的合格弟子。在此感謝所有發正念加持我的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