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害之後找出自己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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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一日】四年前,我發傳單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邪惡非法定我一年勞教,把我由洗腦班轉到看守所。到看守所第二天,我突發心臟病、高血壓,看守所急忙把我送給勞教所,結果送了兩次都被勞教所以身體不合格而拒收。就這樣在恩師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強大的正念加持下,我闖出了魔窟。

回到家,院子裏的人看到我一個好端端的人幾個月就被折磨的失了人形,都很同情,但也有人害怕受連累,遠遠打個招呼就走開了,不敢與我說話。

第二天天沒亮,我就起床打掃屋子,當時正是元旦前夕。我幾個月不在家,丈夫也被公安調查恐嚇,家裏沒人料理,又髒又亂。我是修法輪佛法的人,修煉的人身體都會有神跡展現出來,我要用我的真實展現來證實大法的超常。七點多鐘丈夫起床,看到我已把衛生間的牆壁、地板打掃的乾乾淨淨,東西擺放的整整齊齊,飯也做好了。他忙說:你不要命了!快停下!我說:我沒病,我有師父保護,我很快就會恢復正常的。

吃過飯,丈夫就去醫院開了七天的吊瓶。回來對我說:這些藥你一定要用,就是要讓人都知道你有病(他怕我再次被惡警綁架迫害)。丈夫是常人,那時也正被公安懷疑調查,孩子也被牽連,丈夫的哥哥患腫瘤正在住院,農村人到城裏住院甚麼都不熟悉,一切全憑丈夫應付,再加上八十二歲的婆母得知兒子病重,著急的一下子得了腦血栓。丈夫是個孝子,每週都要回二百公里外的農村看望母親。那段時間丈夫整個人都變樣了,灰色的臉上沒有一點神氣,兩鬢的頭髮也斑白了。看到他驚恐慌亂、身心疲憊的樣子,我答應了用藥。但我心裏清楚。護士來把藥用上,護士一走,我就把吊針取下來。我對丈夫說:這兩天你看我收拾屋子、做飯,哪裏像個病人?如果我把我當成病人,那可能就真的招來病了。看我態度堅決,丈夫也就默不做聲了。第二天我給護士打電話說:你上班忙就不用過來了,我自己吊(我也是醫務工作者),你給我準備一些碘酒和棉籤就行了。我給丈夫說:這些藥你用正合適,不然幾百元錢的藥放這浪費掉也可惜。就這樣,丈夫把藥用了。

丈夫被公安調查,單位也停止了他的工作。他深知惡黨整人的手段,被嚇破了膽。外面汽車一鳴號他就到窗戶邊看是不是公安的車,樓道人說話他就趕快把門堵上。在我不提防的情況下,他把我唯一一本《轉法輪》給燒了,邊燒還自言自語的說:「我不是有意的。」我沒能及時讓他認識到那是最大的造業。我說:大法才是我安全的保證,這輩子我修定了!

沒有了書,我每天就背幾遍我記下的《洪吟》、《轉法輪》的片段和師父的短篇經文,堅持正點發正念。那時我就在思考:為甚麼洗腦班非法關押的大多數都是發資料、講真相的同修,是不是我們下意識中認為發資料就會被迫害,從而承認了邪惡的迫害?是不是我們忽視了學法而產生了幹事心?是不是我們人心太重不能正念正行?不管是哪一種,我首先不承認你邪惡的迫害,它們不配迫害大法弟子。

幾個月就這樣過去了。我想,我得有法學呀,得看《明慧週刊》呀。一天我外出辦事正巧碰見一位兩年多沒見面的同修大姐,她知道了我的情況後就說:過幾天你來我家。幾天後我順利的得到一本《轉法輪》和一些《明慧週刊》。我高興的心情無以言表,只有默默的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感謝同修大姐的關心幫助。

還有一件壓在我心上的事。我在被非法關押時,由於各種沒有放下的人心、怕心、恐懼心、怕失去一切常人利益的心等,被邪惡鑽了空子,被邪惡蓄意製造的假相所迷惑,在以為邪惡甚麼都知道的情況下,我說出了一位和我有來往的同修,導致同修被綁架。同修正念正行,二十天就闖出洗腦班回家。我非常痛心。我想,我要去找同修,向同修說聲「對不起」;我要否定舊勢力給我安排的這些魔難及其在我們同修之間製造的間隔;我要和同修一起形成整體,互相配合,助師正法,決不能讓舊勢力的陰謀得逞。

到了同修家,同修不但不計較,反而寬慰我,說他和其他同修就一直在為我發正念,做他們該做的一切,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舊勢力企圖間隔我們的陰謀就這樣破產了。

痛定思痛,到底是甚麼原因導致了這次來勢兇猛的迫害?向內找,反思自己:十幾年來法也學著,功也煉著,三件事都沒落,可是自己的狀態卻一直時好時壞,學法多半心靜不下來,發正念倒手,有時還迷迷糊糊;做一點證實法的事就歡喜的了不得,與同修說起來那種顯示心、自滿心,當時自己都能覺察出來。再向深處找,發現問題還不只是表面這麼淺層次的,而是能否真正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人來對待的問題。學法不入心,不找原因,還給自己找藉口:看,我每天都在堅持學法,在單位是個工作認真負責的好人,回家做家務,還要伺候一個九十多歲的老人,利用中午、晚上複印真相資料,製作真相小冊子,週末出去發資料。看我多忙,多了不起。顯示心都已經成習慣了,不知不覺中都在顯示自己。師父把我們從地獄裏撈起、洗淨,給了我們最好的,把我們未來該有的一切都安排的好好的,就只等著我們修到那兒去了。我們做上千件、萬件證實法的事都無法回報師尊的慈悲苦度於萬一啊!我們還有甚麼可顯示的呢!

學法不是用心去學,而是走形式,趕任務,把做資料、發資料的多少當作自己證實法的資本,還美滋滋的想:我付出了多少,師父應該對我怎麼怎麼。用一顆不純的人心衡量自己的所作所為,與大法討價還價。

師父說:「作為你們來講,大法弟子啊,越到最後越應該走好自己的路,抓緊時間修好自己。做了一大堆事,回過頭來一看,都是在用人心做的。人做人事,卻不是用正念,沒有大法弟子的威德在裏頭。那換句話講,在神的眼裏看,那就是糊弄事,不是威德,也不是修煉,雖然做了。你說這不白做了嗎?一定要學好法,那是你們歸位的根本保障。(眾弟子鼓掌)那不是師父隨便想出來的東西,師父給你們講出來的是宇宙的法。剛才講的就是告訴大家,千萬不要放鬆修煉,千萬不要放鬆學法,一定要認認真真的,以前沒學好,今天師父又給你講了一遍,你回去之後一定認認真真的看書、修煉,思想不要溜號。(眾弟子鼓掌)」[1]

修煉是很嚴肅的事情,摻雜進去一點人心,都會給修煉造成障礙,給舊勢力鑽空子迫害留下把柄。人心、執著一大堆,十幾年來它干擾著我,使我無法自拔。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我用人心做神事,沒有大法弟子的正念和威德,而且學法不入心,常常是一邊學法一邊想著其它事情,有時甚至是鬧心,就終止學法去做其它事情。這些導致我不能在法上認識法而被邪惡迫害。找到了問題所在,我暗下決心,一定要改變這種狀態。

開始學法的一段時間,干擾很大,學不到幾分鐘思想就溜號了。我調整好自己,學這一段法沒入心,就再學一遍。哪裏沒看進去,就回頭再看。有時也先發正念,清除干擾自己學法的一切邪惡因素。然後我就一個字一個字的用心看,在心裏讀出聲來。慢慢的學法能靜下心來了,發正念手幾乎不變形了,也能容忍丈夫的一些習慣了。

丈夫是惡黨黨員,受邪黨文化毒害很深,凡事都用現代人變異了的觀念看待,看風使舵、保護自己的利益不受傷害,他還自以為得意。每天電視的國際、國內新聞他必看,從不耽誤。後來我給他講惡黨是個真正的邪教,最終的目地是毀掉五千年的華夏文明,使中國人不相信神靈的存在,不相信善惡有報,從而無惡不作,最終被神淘汰掉。現在他不再看新聞,每當畫面出現讚美邪黨、歌頌惡黨抗日有功時,他都立即換台。現在我在清除一切干擾他、阻擋他退出邪黨的邪惡因素,爭取讓他早日徹底得救。

女兒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前也煉過功,迫害後由於形勢、學習等各方面的壓力沒有堅持。今年我給她看了《明慧週刊》刊登的當年小弟子又從新走入修煉的一篇文章。她看後很受感動,決心從新走進大法中來。

兒子當年也是小弟子,也不能落下他。今年六月我拿那篇文章給他看,他二話沒說就開始修煉,還指出了我許多難以放下的執著。我從內心感恩師父!感謝大法!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啊!兒子六月份開始修煉,七月初他的辦公室出現了三千年一開的優曇婆羅花,一共二十朵。一直到現在還開著。這是師尊在鼓勵他。

我的老母親再過五年就一百歲了,幾乎白天從不影響我學法發正念。寫到這裏我熱淚盈眶,我無法用語言感恩師尊,不修大法就沒有我的今天,我一定一個腳印一個腳印的快步追上師父的正法進程,跟師父回家。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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