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那年,我正上大學四年級,功課不多。我一天只睡幾個小時的覺,有時通宵達旦的學法。在大陸險惡的環境下,由於一直堅持不懈的學法,一步步走過來了。大陸現在整體環境好了,邪惡的因素少了,但迫害一直未間斷。我曾把我的經歷與同修交流,同修們建議我寫出來。我分享的修煉心得是:只要我們遵照師尊的教誨學好法,用慈悲心去講清真相,就一定能破除舊勢力的安排,走正修煉的路。
一、正念穿透黑窩
一協調同修讓我去一資料點教上網技術,我隱約感到不安。我一再拒絕,他三番五次打電話催我去,於是我便去了。當晚,這位協調同修與另外三位同修,散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誣告劫持至派出所。凌晨一點左右,一同修在威逼利誘下,將不法人員帶到資料點。
我被綁架到派出所後,坐在椅子上,雙手背銬著。我的心很慌,開始背師尊的講法,當背到「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1]的瞬間,在師尊的加持下,我的正念強大了起來,我感到金光閃閃的正念似乎穿透了這個黑窩,我的心被這個正念之場包容著,異常的平靜。
師尊法中講:「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否定它們安排的整個這場迫害。」(《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我向內找了一下自己,在男女情上我沒犯過錯,在資料點的錢財上更是嚴格要求自己,舊勢力沒有把柄,我一定能闖出來。我心裏請求師尊:「師尊,請加持弟子,弟子是您的弟子,舊勢力不配迫害」。
看守我的警察在看電視,電視裏傳出來男主角的對白:「你得把真相講給他,要不然你就是欺騙,你得告訴他真相。」我明白了這是師尊在點悟我,要講真相。師父說:「大家在極其艱難的情況下,在最邪惡的表現最猖獗的時候,我們還能夠這樣慈悲,這是最偉大的神的表現,在我們最痛苦的時候,還能夠挽救別人。」[2]
我發了一會兒正念,請師尊開啟弟子的智慧,開始講真相。我說:「江××為甚麼這麼害怕法輪功傳單,他在向全國人民撒謊。你是有頭腦的,你看看傳單說的對,還是電視上說的對。」看守的人很認真的聽我講,我講到自焚偽案、大法洪傳,自身在大法中受益等。在師尊的加持下,我說出的話帶著很強的能量,句句說在點子上。他的領導來了,他做了個手勢,不讓我講了。領導走了,我繼續講,看得出,他很接受大法真相。
第二天,非法提審我的警察,恐嚇我,威逼我蹲下。當時我第一念是:「大法弟子助師正法,天上的神都在看著呢,絕不能給師父丟臉。大法弟子是有尊嚴的!」見我仍舊穩穩的站著,他就氣急敗壞的踢我腿,企圖讓我蹲下,地面光滑,我被踢的在地面上來回動。我背師尊的法:「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 」[3]這一瞬,得到了師尊的加持,我感到我的腳在另外空間,像樹生了根一樣,他再踢我,我一點也不動了。
換另一個警察提審,正是昨天晚上綁架我的年輕警察,他昨晚非常兇,我試圖逃跑的時候,被他發現了,他掐著我的脖子,威脅我,要開槍。
我想到師尊的法:「神是慈悲的,有著最大的寬容,是真的為生命負責,而不注重人的一時一行,因為神是從本質上使一個生命覺悟,從本質上啟迪一個生命的佛性。」 [4]師尊法中講:「你們才是歷史這個時期的主角,當前無論邪惡還是正神,都是為你們存在的。」[5]隨著自己背師尊的法,內心升起來一種榮耀感,無私就無畏。在師尊的加持下,當時一點怕心也沒有,心中只有一念,就是利用這個機會救度他。
沒等他先發威,我主動的、善意的對他講:「昨天抓我,忙活了一晚上,也沒休息吧。」他吃驚的看著我,說:「哪休息了。」一個很正的能量場籠罩著我們,他似乎忘記了他是在提審,我很自然的坐在椅子上,一直給他講真相。透過門窗,他看見他的領導來了,焦急的對我說:「你快點站起來,領導來了,別給我上眼藥。」
我猶豫了一下,是應該不配合邪惡的要求,繼續坐著;還是為他著想,站起來呢。我感到他是個善良的生命,要為他考慮,所以站起來了。領導看看,也沒審問出甚麼。我發正念讓領導走,過一會,領導走了。我很自然的又坐下來,繼續給他講真相,他聽的入迷了,以致領導都進屋了,我倆才發覺。領導看著我坐著,也沒說甚麼,過一會,又走了。
足足一上午,他對大法所有的疑惑都被解開了。聽到了大法的真相,他的內心被震撼了,徹底認清了謊言。最後,他眼中噙著淚水,聲音顫抖的說:「你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呢。」
我一直不說姓名、地址。半夜十一點左右,有幾個像兇神惡煞的警察,逼迫我,我不為之所動。心中堅定的一念,邪惡不配迫害大法弟子,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凌晨一點,他們將非法抓捕的四個法輪功學員劫持至臭名昭著的瀋陽市蘇家屯看守所,將我放了。資料點的電腦、打印機、真相資料被他們洗劫一空,我是在資料點被綁架的,表面上看我最不可能脫離魔掌的。然而,宇宙的特性制約著一切,師父說了算。
二、越迫害越堅定
在師尊的呵護下,從派出所正念闖出後不久,過了不久我回到了家鄉,住在了一負責當地協調的同修家,想在她家好好的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幾天後,該同修單位被綁架、非法抄家時,我正在她家。其實,舊勢力在這次迫害發生之前,已經做了很細密的安排,我的狀態一直不好,舊勢力讓周圍的環境也變壞,直至迫害發生。
(1)越迫害,我的意志越堅定
我被綁架到公安局,邪惡之徒高興的說:「別看人長的小,這可是大姐大,國家公安部通緝的。」
在最邪惡的恐怖氛圍下,他們用盡了最邪惡的招數,我遭到了慘絕人寰的迫害。人是無法承受得了的,是慈悲偉大師尊的呵護,是修成佛性的一面對法的堅定,使我走過來了,闖過來了。
我被吊起來,這種姿勢一分一秒都難以承受,讓人痛的生不如死。那一刻,善心出來了:無論誰出賣了我,我都能理解,這種折磨真是讓人承受不了的。我心裏想:師尊,弟子會用生命去相信法,一定能走過來的。我感到我一次次的承受到了極限,又一次次的闖了過來。越迫害,我的意志越堅定,絲毫不可動搖!
(2)用神通反制行惡者
我一直拒絕回答惡警任何問題。第三天,公安局找來了倆個會武術的打手。在當地,他倆以打人出名,男犯人都被他們打的跪地求饒,他們專打穴位。
他們一動手打我的時候,那種疼痛,真是無法用詞彙去描述,痛不欲生和生不如死都不夠份量。我感到我已經承受到了極限的極限,實在無法再承受了,那一刻,我記起師尊法中講:「就是一個常人今天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師父就要保護他了,因為他喊了這句話,在邪惡中,我要不保護他都不行的,何況你們修煉的人呢?」[6]
我拼命的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一個能量團一下子將我包圍住,奇蹟出現了,一點也不痛了!
我被打的昏迷過去,等我醒來後,他們仍舊不死心,還打我。師尊法中講:「正念過程中不驚不怕,惡人施暴不停正念不止。」[7]
我從心底發出了一念,「將痛傷轉到施暴者身上」,只見,打我的惡人身體突然抖動了一下,吃驚的看著我,他再也不敢打我了,我知道神通已將痛傷轉到他身上了。
而另一惡人,又開始動手打我,我又發自心底的一念:「正念制止行惡」,他一下子,也住手了。這倆個最邪惡之徒再也不敢動手打我了。
有我們偉大的師尊在,邪惡是不敢肆無忌憚的逞兇的,是師尊在為弟子做主。
(3)慈悲的力量
在公安局,一個非法主審我的惡警(此惡警曾滅絕人性的迫害了很多的大法弟子),我與他講真相,他已經聽不進去真相。
一次,他剛剛施暴毒打完我。我很平靜的對他說:「我們無冤無仇,你何必這麼打我呢,我不可能出賣任何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這麼做不值得呀,別再參與迫害了。為了你的家人,保護好身體,快別生氣了。」
此刻,我的善心打動了他,他扭過身去,不敢正視我。屋裏另一警察,看到此情此景,激動的,竟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這法輪功!這法輪功!可整不了了!這可整不了了!」他再也無法下手打我了。
我絕食生命垂危,在醫院搶救期間,這個主審我的警察常常主動給我打開銬在腳上的銬子。有幾次,他忘打開了。我被插著胃管灌食,實在太痛苦了,無法說話,只好用手指著腳的位置,他明白我的意思後,就幫我解開銬子。
一次,一個警察問他:「你審她,她交代了嗎?」他敬佩的說:「這個小姑娘,太有剛了,就是打死她,她甚麼也不會說的。」
三、用生命證實法
我被綁架後一直絕食,邪惡將我劫持至勞教所。這個邪惡的黑窩,曾迫害死多名大法弟子。由於我身體狀況不好,勞教所拒收。當地的邪惡「六一零」,開始走後門,托關係,讓勞教所強行接收。
在勞教所門外僵持階段,我向內找自己,在同修家幫助同修做證實法的某個項目,怎麼會被迫害呢?回想一下,當時我周圍的環境不好,輾轉了兩個城市,到了她家,在她家住著舒服,又可以做證實法的事,再往深挖思想的根──安逸心。我請求師尊:「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即使弟子有漏,也不許邪惡迫害,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
面對給我灌食的惡警和醫護人員,不再懼怕,心中裝著慈悲。在師尊的加持下,我真切的感受到,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帶有能量,這能量在解體著邪惡。
一個臭名遠揚的大隊長親自上陣,對我野蠻灌食,我堅決不配合,她使勁撬開我的嘴,用注射器打進液體。我使勁一吐,將液體吐到她身上,我馬上說:「對不起」。隨著我說這句話時,我看到她的身體抖動了一下,她有些震驚的看看我。再給我灌食時,也不像開始那樣,邪氣十足了,灌了兩下,灌不進去,她就放棄了。
過後,她對我說:「你和別的法輪功不一樣,她們都罵我們是惡警。你從不說,灌食時,你不吐我們,特意吐在自己身上。」是我的善心和善行,呼喚出她仍存的一點良知,她不忍心再迫害我了。以後,她幾乎不參與灌食。
勞教所的大夫和護士強行給我靜脈點滴,我趁其不注意,將針拔掉。他們衝著我喊叫,我不為其所動。我說:「實在對不起,影響你工作了,但我不是衝著你。我的專業也是醫學,我明白你們是治病救人,但我是被迫害的,所以我拒絕用藥。」我與他們講我所受到的酷刑折磨,講我為甚麼會如此堅定的煉法輪功,他們多數都願意聽。
以後,我再拔掉針管時,他們不再跟我喊叫了,只告訴監控我的包夾,要看好我。我的手和腳密密麻麻的都是針眼,他們有時心痛的說:「你別再拔針了,多遭罪呀。」
幾日後,迫害加劇了。用鼻飼的方式灌食,鼻飼管是膠皮的材料製成,很粗、很硬。看著都讓人覺的恐懼。
每次野蠻灌食我都不配合,灌進去的液體幾乎都吐出來了。一次,強迫灌食,灌完後,護士準備拔鼻飼管,看著我很痛苦的樣子,她於心不忍,對我說:「某某(我的名字),多疼啊,你別再動了,已經灌完了,我慢慢給你拔,你就不疼了。」當時的確是太痛了,痛的我有些正念不足,沒有反抗,順應了她,她就拔下來了。剛拔下來,我的胃、食道更是翻江倒海的痛,比以往任何一次灌食都痛。我知道我錯了,配合了邪惡。我更加明白了,每次灌食時,我都不配合,所以很多痛苦是師父幫我承受了。
我心裏對師尊說:師尊,弟子一定要用生命去證實師尊的法,就算放棄生命,也決不配合邪惡,但是不允許邪惡奪走弟子的生命。再灌食時,正趕上最不會插鼻飼管的那個護士值班,我拼力的掙扎,抗拒灌食。她插了一次,又一次,鼻飼管怎麼也插進去。我衣服的胸襟上全是血,她懇請我,要我配合點,我不被她帶動,只遵照師尊的法,「不配合」。
整個過程中,我感到我生命的每個細胞裏都裝著師尊的法。我的生命,此刻,就要去實踐師尊的這句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 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有如此的堅如磐石、不可動搖的正念。
好容易插進了鼻飼管,護士用注射器一抽,胃裏都是血,嚇的護士不敢灌食了。我知道這是師尊幫我演化的假相。
幾天後,勞教所把我退回當地。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怕啥〉
[2]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5]李洪志師父經文《走正路》
[6]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7]李洪志師父經文《正念制止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