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時已經是年三十晚上,我讓家人把師父的講法錄像帶給我找來,我又聽到了師父的聲音,像孩子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一樣,禁不住淚流滿面,我晝夜不停的聽著師父的講法,三天後我能下地煉功了。
一、清除另外空間邪惡干擾
邪惡並沒有就此罷休。有一天我正在學法,沒看幾行,就感到脖子被卡住了,不能呼吸了,我立即放下手中的書立掌發正念除惡,不到半分鐘就恢復正常。有一次我正準備午飯,突然感到天旋地轉,我坐下來,順勢立掌發出強大的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不許邪惡來給我搗亂。」不到一分鐘恢復正常。
有一天晚上我正睡覺,聽見呼啦呼啦的來了一夥人,看見它們全都穿著黑衣服,領著四條大狼狗,黑衣人按著我的四肢,四條大狼狗分別從我的四肢指尖大口大口的啃,吃的是我的肉,我沒有疼痛,沒有知覺,但看得清清楚楚,當時主元神只有三寸高,已離體站在枕邊,我大聲的喊:「師父救我!李洪志師父救我!」當我喊第三聲時,主元神進入肉身,身體像中電一樣「唿」的坐起來了,這一幕也就是幾秒鐘,師父又一次把我從惡魔口中救了出來。
那些日子,我時不時的看見惡魔要害我,或在我睡覺時,它們在我床前走來走去的想對我下毒手,我都能及時的求師父加持我發正念清除它們。在外出講真相救度眾生的過程中,尤其晚上出去,眼神不好,經常深一腳、淺一腳的,騎個自行車,常常是車倒人摔,掉到溝裏,要不自行車鏈子壞了等等,我時常發正念清除這些另外空間干擾我做三件事的邪惡因素。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在我強大的正念作用下,師父幫我清理了另外空間的邪惡,我的身體在一天天迅速好轉。
二、解體洗腦班對我的迫害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日,我在發真相資料時,被六一零綁架到洗腦班迫害。那天晚上剛剛躺下,看見床前站著一個人,她叫我死,我說:「我決不死!」並馬上坐起來盤腿發出強大的正念,這時我的頭部和上半身已全無知覺,但是我發出:「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很快就恢復正常。
六一零給我調來了四個邪悟的人,天天來所謂「轉化」,我不配合、不動心,發出強大的正念,求師父加持我,我不去他們辦公室聽那些歪理邪說,他們就要把我背去,我對他們誣蔑師父攻擊大法的言論一一反駁,並正告他們誹謗大法是在犯罪。他們「轉化」不了我,於是六一零又從文聯請來了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的,此人經常在邪黨黨校講課、放毒,被他們認為是有權威的洗腦專家,但她在真修弟子面前甚麼也不是,真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很快她就敗下陣來。縣六一零頭頭給市六一零頭頭打電話:「你過來吧,這個人非常難弄,在石家莊勞教所都沒有『轉化』。」市六一零頭頭來了說:「我來看看你。」我說:「我也正想找你談談。」他說:「我也正想聽你談談。」就這樣我給他講了兩個小時真相,最後他說:「你有甚麼要求?」我說:「無條件釋放。」
後來,不法人員又綁架了幾個大法弟子,讓她們看「天安門自焚」錄像。我問洗腦班頭頭:「是不是叫我也去看錄像?」他說:「你可不能去。」他怕我到那把他安排的事給攪了,於是我提出要上廁所、去打水,借此機會接觸同修,告訴他們不能「轉化」,我大聲的背誦師父的經文:「修煉可不是兒戲,比常人中任何一件事情都嚴肅,不是想當然的,一旦失去機會,六道中輪迴何時再得人身!機緣只有一次,放不下的夢幻一過,方知失去的是甚麼。」[2]我意在讓同修們聽見。惡人們對我很惱火,他們把我圍起來,所有的人都上馬,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意念中在他們每個人身上都寫一個大「滅」字,心中衝著他們一個一個的念:「滅!滅!滅!」
一會兒我又對著他們大聲背師父的經文:「中國的勞動教養所是邪惡勢力的黑窩,那裏的管教人員絕大多數都是地獄的小鬼轉世,所謂被「轉化」的人,歷史上就是這樣被安排迫害法的。不論他過去被抓被打表現的如何好,都是為了他今天跳出來迫害法、迷惑學員做準備的。」[3]我背著背著一個個都走了,最後剩下的那個最邪惡的猶大,他抱著頭喊:「唉呀!頭疼,像你這樣的沒有人敢要了。」他也走了。七月十二日,我走出了洗腦班的大門。
奧運之前,邪惡把我作為重點監控,我三件事照做不誤,正念十足的從邪惡的眼皮底下通過。
我知道是師父一直在幫我,正因為有師父時時刻刻的呵護,我才一次次有驚無險。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退休再煉〉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窒息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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