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成為大法造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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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因修煉不精進,被關過洗腦班、看守所,被勞教二次。近兩年多表面看似平穩,但自己知道依然未走出舊勢力的邪惡安排。明知故犯,愧對師尊的慈悲苦度。

一、在家庭矛盾中提高心性,帶好小弟子

一九九六年夏天,我因工作調動在家待崗休閒之際,無意在大姑姐家的書櫃裏發現了《轉法輪》一書,一口氣看完了之後,又看《轉法輪(卷二)》、《法輪功(修訂本)》,一下子明白了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我知道這是一本寶書,是一本修煉的天書,心想:只要活著,就要修下去。遇到矛盾向內找,找自己哪兒做的不對,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多好呀!這條路我走定了,我堅信是不會錯的。

那年我二十七歲,兒子將滿四歲。但性格倔強要強的我在家庭矛盾中已身心疲憊,幾乎走到生命的盡頭。在別人看來衣食無憂、生活幸福的我感受不到快樂。這對在苦海中掙扎的我來講,明白了生命的意義,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迎刃而解。從此,我不再困惑,生命有了歸宿,大法就是那指路的燈,使我走向新生。當時我跑遍了市內書店,但都沒有《轉法輪》這本書。我想在我晚年的時候大家都會認識到這本寶書,但出乎意料的是大法已在全國各地人傳人、心傳心的迅速興起。二年後在我地的河邊、廣場、公園到處可見煉功者的身影。那是多麼幸福的一段時光呀!每當現在看到當年各地大法弟子的洪法場面都忍不住內心的喜悅與感動!

也不知道我和丈夫是怎樣的緣份,我個性強,遇到不順心的事就發脾氣,而丈夫也不是大度處事的人,常常因為我無意的責怪、埋怨而生悶氣,耿耿於懷,並在我不經意時爆發。我們的生活幾乎是在冷戰中,每次的對峙都是兩敗俱傷,我的身心備受傷害,苦於自己沒找一個心胸寬廣、豁達開朗的丈夫。更讓我恐懼的是真不知生活悲觀、把一切希望都寄託在我身上的他在想不通的情況下會幹出甚麼傻事!離婚,他揚言殺了我也不讓我離,甚至仇恨我害了他。苦悶中的我漸漸失去了生活的樂趣,為避免爭吵儘量少講話,不講話,有時在矛盾中真是走投無路,心中的積怨讓我無法釋懷。得法後,我明白這都是自己的業力造成的,因而家庭生活、家務矛盾成了熔煉我的大熔爐。修煉嘛,就要做一個好人,處處為別人考慮。下班回家,做飯,洗碗,洗衣服,帶孩子,家務勞動我儘量多幹,有時矛盾來時,不與他一般計較,但仍苦於達不到師尊要求的無怨無恨、以苦為樂的境界。

一天,在公公家吃完飯我收拾完碗筷,也沒其它家務活,我告訴丈夫想去煉功點學法煉功,讓他先回。他不讓我去,我心裏清楚,如果我不堅持的話會因為他的反對而無法修煉,就說今天我一定要去。我一邊說一邊抱著孩子往大門口走,他發瘋似的連踢帶打,要我回來,我放下兒子,告訴他誰也攔不住我,就推自行車準備走,他氣急敗壞的舉起車子摔了,公公和鄰居們也都在場。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兩耳轟鳴,步行幾條街來到了煉功點,至今我依然記得好像街上就我一個人在走。第二天早晨,把兒子送到幼兒園,來到公公家騎上車子就上班了,車子哪兒也沒摔壞。我知道有師父在保護呢!沒事!

隨著自己心性的提高,我和丈夫的關係也越來越改善了,他騎摩托車帶著我和孩子去煉功點學法煉功,兒子和他姐姐(大姑姐的女兒)等小弟子也一邊玩一邊聽,和我們一起煉功。我們一起背《洪吟》,背《精進要旨》,一起出去洪法,師尊也時刻的看護、點悟著小弟子。當他撿了別人的東西,就會丟東西,當他和同學爭搶,就會摔倒。踢毽子到九十九產生歡喜心毽子就掉下來了,再踢到九十九產生怕心毽子又掉到花葉上,逗得他同修姐姐哈哈大笑。有時打坐兒子會告訴我他看到了對面坐的人穿的是金黃色的衣服,有時告訴我看到轉轉,還看到了大眼睛。有次兒子煉完抱輪,我問他怎麼堅持下來的,他說有個棍子撐著,原來兒子定住了。有次洪法兒子雙盤半小時,煉完後他告訴我沒有腿、沒有腳、沒有感覺了。學各地講法時每念到鼓掌,兒子和姐姐同修就鼓掌。我們互相抽查背《洪吟》,他就讓我背「世界十惡」,考我一個最長的。大法使兒子健康可愛、溫和寬容、善解人意。過年,親朋好友給兒子壓歲錢,為了養成他良好的生活習慣,我告訴他只能要爸爸媽媽的錢,別人的錢不能要。兒子記住了,有時走親戚,兒子當時推辭不過,走時又悄悄的放到沙發底下。有次給兒子開學報名,看到黑板上寫的選舉優秀學生的名單中兒子的得票最多,當我問他是不是滿票時,他說不是,還有兩個同學請假沒來。親朋好友們都誇兒子懂事、乖,在這物慾橫飛的年代,獨生子的教育普遍成為困擾家長們的難題。大法給了我智慧,使我不迷不惑,把兒子當同修、朋友,使我不為兒子的教育發愁,因為我們心中有法,大法在我們心中紮下了根。大法挽救了我即將崩潰的家庭,給兒子一個健康快樂的童年。使我走向新生,那是我生命中多麼幸福寶貴的時光呀!

二、在邪惡的迫害中信師信法,堅定正念,走過二次勞教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電閃雷鳴,暴雨傾盆,一時烏雲遮天,邪惡開始瘋狂的迫害大法弟子。千百萬家庭的幸福被擊碎了。那段時間,每天都承受著巨大壓力,一上班,各級黨、政、工領導隨時會找我談話、施壓,我就在他們能理解的範圍內告訴他們大法是甚麼。一回家,面對的是丈夫隨時都會爆發戰爭的壞脾氣。我心裏明白,如果放棄,就談不上甚麼修煉了,我深信師父是對的,大法是正的,如果大法弟子放棄修煉,大家也會因此而失去佛法洪傳救度眾生的珍貴機緣,會因為詆毀大法而給自己的生命造成深深的痛悔!我給領導講,總會有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其中一位領導問我啥時候,我說也許一個月、二個月,也許一年兩年,也許十年八年,但你不要攔我,一定會看到那一天。記得還和那位領導拉了勾。這就是大法弟子對正法必成的信念吧(現在已知道這是一種不嚴肅行為,包含著自己的爭鬥心、好勝心)。因當時廠裏也有學法點,許多職工對大法都有所了解,加之平日能用法嚴格要求自己,領導對我也信任,讓我兼職出納和辦公用品、招待用品的發放。和職工相處的也融洽。我對大法堅定的態度更使我成為廠裏的「名人」,有領導說把工作交給像我這樣煉法輪功的人最放心。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呢!

因單位虧損將面臨停產,當時草草發文免去我的團總支書記職務,將我下放生產崗位,這個崗位輕鬆,環境舒適,一般很難進去。雖然警車不停的在廠裏穿梭,但我的學法煉功沒受甚麼影響。

單位的關就這樣走過,而在家裏每一天、每時每刻就非常難過,由於職業習慣,我養成了看新聞的習慣,同時帶有看常人社會動向的好事心,希望看到大法被「平反」的信息。每天打開電視,都是對大法的誣蔑、誹謗之詞,丈夫每天被薰染、毒害著。看到上映的一幕幕鬧劇,他充滿了對大法的仇視,對謊言深信不疑。一天晚上,丈夫逼著讓我回答電視上的剖腹是真的。非得問我還煉不煉。我就說煉,他氣的發瘋,取出皮帶在我身上亂抽亂打,幾乎失控,我也不知有多長時間,直到他打的筋疲力盡,直到把皮帶打斷變成一節一節。我讓他坐下,歇歇氣,別氣壞了身子。他受電視謊言欺騙毒害,擔心我會走火入魔,怕我對他報復,那晚他讓我睡另一房間,我全身疼痛,趴在床上睡著,剛才還坦然面對的我眼淚止不住的流。第二天,我照常上班,送兒子上學,沒有和他計較,更沒有動搖我對師尊、對大法的正信,但我離師尊講的無怨無恨的境界還相差很遠,還只是常人的執著於顧慮心之忍。

這場邪惡的迫害使我失去了修煉的環境,家庭生活再次蒙上陰影。單位停產放假,我知道,自己要修煉,不可能讓別人給創造條件。我盡可能多幹家務,想能學會兒法就是最開心的了。但一學法,丈夫就連摔帶打,我痛苦至極,要不是修煉,滿身業力的我不知還會不會活在人世,是師父化解了一次次矛盾,替弟子消去生生世世的業債,是師父點悟我在魔難中提高心性,煉就我的大忍之心。沒有大法,就沒有我的今天。大法被迫害,沒有一個堂堂正正的修煉環境,一天只知道吃喝玩樂,過這種索然無味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有一次面對丈夫的干擾,我告訴他,與其和你這般生活,還不如死在勞教所。

由於法理不清,總認為走出來就會被抓,證實法就會被迫害。正是這不正的一念,符合了舊勢力的邪惡安排,造成我被勞教三年,大姑姐同修和多名同修被綁架,給救度眾生造成很大損失。丈夫因此和我離婚,兒子承受著來自社會和爸爸的雙重壓力。我受盡凌辱,經受了比死亡更可怕的各種殘酷折磨。在看守所,被十幾人毆打多日,臉部變形,全身青紫,身子不能直立,戴背銬三個多月。在勞教所,被罰站四個多月,不讓上廁所,站著大小便,腿、腳腫的像饅頭一樣,鞋襪裏積了一層厚厚的皮屑。分分秒秒都在痛苦的煎熬中,過了今天不知能不能活到明天。在那邪惡的黑窩,在寒冷的冬天,我心裏裝著大法,感覺到的是師尊能量的加持。面對折磨,讓自己金剛不動,堅如磐石。

魔窟裏的獄卒被中共邪黨改造的冷酷無情,沒有人性。她們被邪靈操控著,被中共的謊言欺騙,為了她們的晉升、獎金、「轉化率」每天用各種手段殘酷迫害大法弟子。那些吸毒犯被利用的非常順手,在隊長的授意下,她們為了假期獎勵、為了一支煙、為了逃避勞役、甚至一點殘羹剩飯,顛倒是非,泯滅良知,監控、打罵大法弟子。看到同修們每天在承受折磨,我心裏痛苦萬分,有的被摧殘的精神失常,惡人還取笑,津津樂道。我心如刀絞,支撐我的是師父、是大法,腦子裏充滿了能量與正念:即使被他們打死,也不能背叛師父和大法,大法弟子不能證實大法,那眾生就會被淘汰。正是這一念,使勞教所的隊長們放棄了對我的「轉化」。真是「念一正 惡就垮」[1]。

二零零九年我又一次被綁架迫害,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同修們堅持不懈的講真相、反迫害,看守所、勞教所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同修們互相配合開創了學法、煉功、發正念的環境。我利用各種時機寫控告信、起訴書,控告惡人。給所長寫信,揭露勞教制度的非法性。由於自己的不精進,沒有走正師父安排的路,對不住師尊的慈悲呵護與救度。自己在魔窟中所經歷的,對一個享有宇宙第一稱號的大法弟子來說,真的是恥辱。承受本身並不能修的高,我們是連它們的本身都不承認的。身受迫害,用舊勢力的理想問題,就已經在它們的掌控中了。

三、在做資料中去人心,救度眾生

我市多數是老年同修,怎樣讓更多的眾生明白真相?我有了想學技術的願望。我去了某市,在師尊的精心安排下,我和一同修聯繫上了,我在同修的協調下在一個資料點學習,學會了打印、做書、做護身符、刻錄等,一個月後帶著同修給買的筆記本電腦和打印機,聽著mp3回到了本地,《為你而來》的歌聲在我耳邊迴盪。我開始了證法路上的又一段心路歷程,那是二零零七年元月。

在同修的共同配合下,各種精美的真相資料悄然來到千家萬戶,救度著這一方眾生。同修們利用各自的條件,維護著資料點的運行,有買耗材的,有傳遞的,有發資料的。有九評書、有光盤、真相幣、不乾膠等種類,mp3、電子書都已成為許多老年同修的法器,彌補著大法書籍的短缺。曝光邪惡、揭露迫害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很快周邊縣也開了一朵朵小花。在邪惡的迫害中,我地大法弟子成熟起來了,新唐人電視台也在我地落戶。

那段時光,我最大的體會是選擇。每遇到問題,第一念想到的是眾生還是自己,是同修還是保護自我,是人心還是正念,是舊勢力的安排還是師父的安排,是真我還是假我,分清後,無條件圓容師父所要的。買耗材、送資料、做大法書、曝光邪惡,沐浴在佛光中。風裏來,雨裏去,從未覺的苦,因為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與師尊、與正法同在。我明顯的覺得周圍空間場乾淨了許多,只要第一念在法上,想到的是師尊、是大法、是眾生,師父就把那執著、那人心拿掉了。我的腦中充滿了能量。

邪黨奧運召開前,我地邪惡又一次抓捕大法弟子。那天早晨,我給同修看店,等同修進貨回來,我就去集體學法了。學完法,按預約我要去另一同修那兒。然而打了幾個電話都無人接聽,隱隱有點擔心,我就回到同修店裏,門是鎖著的,大白天正是營業時間,同修會去哪兒呢?她不開門我開,剛好同修給我了店門鑰匙,進門後,見屋裏亂七八糟,也沒多想,先把電動車推出去。這時,鄰居告訴我,說同修被一夥人帶走了,讓我趕快走。我快速鎖上門,首先想到的是要轉移資料點的機器。我現在的住所是同修租的,離同修商店很近,要趕快搬家。我上樓的同時叫了輛車,然後讓司機搬電腦,他往樓下搬,我就迅速整理其他物品,裝箱。裝車後,我讓司機先到某地,我一邊踏自行車一邊聯繫同修,但奇怪的是兩個同修都未接電話,東西放哪?我告訴司機人暫時回不來,先把東西下到馬路邊,不能耽擱他的時間,司機很善良,我向他致謝並付了運費。我請師父保護好大法資源,找到一個公話,讓稍近的一個同修來一下,同修來看著這一堆物品,我才脫開身聯繫其他同修。直到晚上,才找到放東西的地方,並將情況告訴同修們。

第二天去同修家沒找到人,中午去了同修父母家,才知道同修也被綁架了。我昨天打電話的兩位同修也被綁架了。同修說他找另一位同修儘快上網曝光,並約好下一次見面時間。然而在打同修電話時,又聯繫不上了。又有兩個同修被綁架,短短幾天時間,七名同修先後被綁架,都是懂技術參與資料點運行的同修。怎麼辦?資料點陷入癱瘓,就在此刻師父安排我見到了一位懂技術的同修。我們去網吧,她告訴我在網吧怎樣發郵件、怎樣下載。舊勢力破壞資料點,就是干擾眾生得救,不能讓邪惡的陰謀得逞。曝光邪惡、揭露迫害、營救同修都需要人,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暫時住在同修家未出租的房裏,和同修商議後,把放置好的設備又搬回來,正常運作。本週的《明慧週刊》、資料像平時一樣及時送到同修手中。幾天後,「五一二」四川大地震發生了,我地的震感強烈,市民們都開始在外搭棚居住,而我依然住在室內,根本想不到危險不危險,有次在網吧下載,椅子在晃動,我還以為是網管在搖呢!緊接著大家往出跑,才知道地震了。那時大家都在營救同修,沒有想個人的安危,因為我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同修不斷傳來邪惡在找我的信息,要我先去外地呆一段時間,我知道,這是邪惡的伎倆,營救同修、救度眾生需要我,不能讓邪惡目地得逞,不能讓舊勢力破壞我們這個圓容不破的整體。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同修們被迫害,是針對整體來的,大家都陷入轟轟烈烈的做事當中而忽視了修自己那顆心,把做事當成修煉,這也是同修們等靠要所促成的,使部份同修忙於做事,沒有保證足夠的學法、煉功、發正念的時間。同修們相繼被重判,教訓是深刻的。

近兩年我結束了流離失所的狀態,生活相對穩定,收入雖然不高,但能維持基本生活所需,有獨立的生活空間。二十歲的兒子在本市上大學,最主要的是兒子沒有因為這一切而離開大法、責怪母親的不稱職。舊勢力利用他父親對他的操控干擾也沒有影響他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上大學後,漸漸擺脫了他父親的精神操控,有時還能集體學法。真的是回頭一看,甚麼都沒有失去,一切都是最好的。目前我在一家電子公司上班,公司除做工程外還帶一些零售產品,老闆也支持大法,認同修煉,這樣,我利用這個環境,為同修提供更多的方便。可以選購一些高品質的耗材為大法所用,降低了成本消耗,節省了大法資源。

老年同修買了mp3不會用,有的教過多次還不會用,我就不耐煩了。找自己,發現了修煉多年依然有看不上別人的心、不耐煩的心,這還是舊宇宙生命為私為己的表現,她們是師尊的親人,是享有宇宙第一稱號的大法弟子呀!同修們在百忙中大老遠來找到我,不就是師尊的安排嘛,而我現在的證實法工作也不正是自己的洪誓大願嗎?有多少生命想做還沒機會呢!這些沒去掉的常人心也常常反映在我和老闆之間,在老闆身上反映出的自以為是其實正是我執著自我的表現,她的不足恰恰需要我的配合與彌補。

在這十幾年的迫害中,在和丈夫離異的流離失所中,無論是關押還是在社會中,有師尊的呵護和點悟,有同修們修煉上的切磋,生活上的關心,經濟上的幫助,使我感覺不到苦,我的心態甚至讓不修煉的親朋好友們羨慕,因為我有慈悲偉大的師尊,有勝似親人的同修。在此,叩拜師恩,向被邪惡奪取肉身和仍在魔窟中的同修致歉,我沒盡到的責任,給同修造成損失,給救度眾生造成損失。

一九九九年以前修煉表面上是丈夫對我的干擾,使我學法煉功跟不上;迫害發生後,在黑窩內失去學法煉功的環境;這兩年的修煉狀況依然不好,長期沒走出睡魔和睏魔的干擾,像溫水煮青蛙一樣陷入安逸心中,三件事都跟不上。本來剛走入修煉的新同修就能做到的,對我來講卻成了一大關,每天不能晨煉,被鬧鈴鬧醒後關掉繼續睡,睡過發正念的時間。晚上發正念也處於暈暈欲睡狀態,常常因為睏倦不想煉功,甚至發正念也不想堅持。這也是我兩次被勞教的原因。我要珍惜正法機緣,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借此機會,向明慧同修道聲辛苦了!謝謝你們的提醒督促!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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