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迫害前夕得法
我從小體質就差,讀初中、高中期間,還經歷了兩次大病,對我的身體特別是大腦傷害極大,常常大腦一片空白,甚麼都記不住了。到了高一,眼睛也看不到了,腳、手都因皮膚病腫得穿不上鞋,拿不好筆。醫院對我的病都束手無策。我的母親四處求神拜佛為我治療,結果把我的身體搞得更糟。但無形一種力量支撐著,使我沒有倒下。
一九九七年秋,鄰居因膽結石手術,她姐姐來照顧她,就把師父在濟南講法錄音放我們聽,聽到師父講:「我在講天目的時候,我們每個人的前額都會感覺到發緊,肉往起聚,聚起來往裏鑽。是不是這樣?」[1] 聽到錄音中學員們回答「是」,我也跟著說「是」。當時有五、六個人都在聽,就我有這感覺。鄰居的姐姐說:「哎,你根基很好,你跟師父緣份很大,你就修吧。」
從那以後,她姐姐每週六都來勸我煉功。我說等我把手裏事情忙完了就煉功。那時我正在做生意,家裏也很多事,忙得不可開交,身上已患有上十種病,病痛折磨得我苦不堪言,也知道只有煉功才能解脫。
一九九九年三月,我終於把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像請回家,也跟著教功帶學功。接著三月三十日傍晚,我試著去找煉功點,路上遇到一位阿姨,邊走邊看著我笑瞇瞇的,當時我就覺得她就是煉功人。於是我就跟著她,一直走到煉功點。他們問我找誰,我說:「我是來找煉法輪功的,我想煉功。」他們很高興,阿姨給了我一個坐墊,讓我坐在她旁邊學法。第二天,我把鄰居也帶到煉功點學法煉功。
一走入修煉,我學法煉功很用心。師父說:「我出山的首要目地,就是往高層次上帶人,真正的往高層次上帶人。」[1] 通過學法,真正明白了:這裏是修煉,不是治病的。這裏才是人間唯一的一塊淨土,好純淨啊!這就是我要的……放下了治病的心,真正實修自己。悟性上來了,師父就給我消業,腿痛、腳底爛,身體幾處排毒。關過得好,心性提高很快。我每次用心聽《普度》、《濟世》音樂就淚水漣漣。
師父不僅給我消業,還給我兒子消業。兒子從小就喊頭痛、頭暈,我煉功第五天,夢中看到很多很多透明的白蟲從兒子頭頂爬出來。從那以後,他再沒喊過頭痛、頭暈了。
迫害之初有師護
就在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前,丈夫對我說:「我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我坐飛機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去找你,一下飛機,就看到很多很多人在打坐,還有很多小孩都穿著白色衣服在打坐。師父讓我也打坐,夢醒了。」
當時我讀了幾遍新經文《再論迷信》:「人類啊!清醒過來吧!歷史上神的誓約在兌現中,大法衡量著一切生命。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也會定下自己的未來。」[2] 我預感到一場大的魔難就要開始了。
就在七月十九日、二十日兩天,我們學法點規範煉功動作,二十一日煉功,前四套動功都讓我實實在在、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師父在法中講的:機制帶動身體在煉、法輪的旋轉……現在想來,可能師父怕我在今後的魔難中掉下去,讓我體會到這些。
大法在我心中已深深地扎了根。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心,是不可動搖了。我知道師父太正、太正,師父很難、很難……
迫害開始後,我的親戚朋友、周圍的人紛紛打電話勸我放棄修煉。我堅信我學的功沒有錯,我的師父是清白的,我覺得是政府搞錯了。我就給我的主管局領導、同事及周圍的人講真相。
失去了學法煉功的環境,我就一個人在家堅持煉。丈夫也不反對我,還支持我煉功。因為我煉功,好幾種病都好了,性情也變得溫和了,對他和周圍的人都好了。以前我身體不好,動不動就發脾氣,從不做家務,煉功以後,我主動做家務了。
一次,我在菜市場遇到同修A,我問她:「你們還都煉功嗎?這到底怎麼回事呀?」她輕聲對我說:「不管別人煉不煉,自己覺得好,就在家裏煉。」這句話對我鼓勵很大。當天晚上我煉第五套功法,師父又讓我感受到:「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非常舒服的感覺」[1]。
我開始抄《精進要旨》,抄著抄著,法輪就在我頭上、胳膊上、手背、手心轉啊轉啊。我知道師父時時、處處都在鼓勵著我,呵護著我。我更加精進了。早上煉一套功法,把家務事集中在上午做,中午小睡一會就學法,連續學兩講、三講或四講,晚飯後再讀一講書,煉一套功法。學法煉功心特別靜,法學得越多,身體越感到輕飄飄的。打坐時,就像師父講的:「坐來坐去發現腿也沒有了,想不清腿哪兒去了,身體也沒有了,胳膊也沒有了,手也沒有了,光剩下腦袋了。再煉下去發現腦袋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裏煉功。」[1]身體裏的能量越來越強。
後來又遇到一位同修B,她問我在哪住,我就把她帶到家裏,過了幾天,同修B又把我帶到同修C家裏,她又把同修C帶到我家裏。開始我們三個人經常在一起切磋、交流,互相鼓勵,共同精進。後來,我們三個人又把能找到的同修找回來,因我住在一個繁華區,容易接觸同修,同修也方便到我這裏來,我這裏就成了一個交流點。我們把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傳給其他同修看,使一些不精進的同修精進起來,使掉下去的又從新走回來。
警察甚麼都沒看見
二零零零年八月一天,我和同修A複印了幾百份真相資料與四位同修出去發。我們安排好時間,理智、智慧的把資料插在世人門上。一同修在面對面發真相資料被人構陷,在酷刑逼迫下說出資料是我給的。結果當晚十點,國安和派出所警察就闖到我家。
那天下午,我剛好將一同修帶到家裏看師父新經文和同修交流文章,她沒看完,準備第二天再來看。那晚我本應先學法,但因犯睏,就決定煉功。以前煉功我都是開著燈的,就那次關了燈。剛剛出定,就聽見外面有人問鄰居:「這家人在不在家呀?」鄰居說:「不知道。」我輕輕打開木門,透過防盜門,看有三人往這裏指。我急忙又輕輕關好門,把同修未看完的資料收藏好,他們就急速的敲門。敲了一陣之後,看沒動靜就離開了。
好險啊,平時誰敲門,我都會開的。我想是不是剛剛印發真相資料被他們發現了。我準備第二天早些把飯菜做好,買幾個饅頭回來就不再出去了。可就在我下樓的時候和他們碰上了,我們相互對視一眼,都不認識,我明白他們就是昨晚來找我的人。兒子膽小,我怕嚇著他,買了饅頭就回家了。
在上樓的時候,我就開始心跳加速了。其中一科長問我資料從哪裏來的,我盡力克制心跳,心裏對自己說:「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3] 我反問他們:「你說甚麼?我聽不懂。」他又追問了幾遍,我不回答,他很生氣,並說出了那位同修的名字,我知道同修把我說出來了,就說:「噢,是我給他的。」他們問:「這資料是誰給你的?」我說:「不知道是誰插在我門上的。」他們不相信,說:「怎麼沒有插在別人門上?」我說:「就是天災人禍降到我頭上,該我承受的我也得承受。」他又問:「你家裏還有沒有資料?」說著他們就開始起來搜。這時,一派出所所長問我:「你不是承包了嗎?(指單位)」我突然想起他可能是一同事的家人。我完全平靜下來了,就智慧的給他們講真相。最後他們甚麼也沒搜到,就說:「你覺得好就在家裏煉。」他們離開後,我才發現師父的新經文《昭示》和我抄的《精進要旨》就放在屜子裏和書架上,他們竟然沒發現。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弟子。
師父的鼓勵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和同修A帶著真相資料和真相條幅,一路發著正念,背著《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新經文到了某市。一到某市就去找本市同修配合,不料同修被綁架,我們只好買了一個能收縮的舉桿,晚上把真相發出去。早上三點多鐘就起來,發完正念就出發,計劃把三十個條幅掛完即離開此地。步行三十里地到另一城市再坐車返回。我們把菜市場、街道、大馬路、橋上都掛上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等條幅。同修說全部掛完了,我說全部掛完一條不留,因為舉桿不能帶走。同修又檢查一遍說沒有了,留下舉桿就走了。
那天霧很大,那霧像浪一樣向我們撲來,大概走了十里路,有點不想走了。我無意間向天空中望去,只見月亮被七彩的光環照著,非常壯觀,漂亮極了。同修隨我一同觀望:「哎,七彩光環!」我們都笑了,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
又走了一段路程,有點疲勞了,我們商量遇到甚麼車就坐甚麼車走,不然天亮了,我們腳上、褲角上的灰塵容易被人懷疑。剛說完,就來一輛麵包的,一招手司機就停下來讓我們上車。我們一上車,司機就對我們說:「看,你們一上車霧就停了。我就喜歡帶你們這樣的人,帶你們我今天一天生意都好。」我笑著給他錢,他說:「收你們六塊錢,一人三元,這在平時一人收十元。」
進京證實法 全體安全返回
二零零二年夏,我們地區同修整體配合到北京證實法。二人一組、三人一組分批行動,共有十六人到北京。有幾個同修被抓,也都正念闖出來,沒暴露姓名、住址,平安回家,當地的邪惡根本不知道我們的行動。
我和同修A一起,一人背個包包,像是去旅遊。我們一路發著正念,背師父的經文、《洪吟》、《論語》,邪惡對我干擾很大,讓我出現頭暈、噁心等症狀。我發正念求師父幫我,同修也發正念幫我除惡,快到北京身體才恢復。
我們先圍著天安門廣場一圈,對著那裏的一草一木都發了正念。我們相互鼓勵,放下生死,既然來了就要達到證實法的目地。本來廣場上沒有多少人,可在我打出橫幅的一剎那間,一群遊客如天兵天將把我們圍住,使邪惡看不到我們。我們喊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然後收起條幅,離開了廣場,在地下通道把橫幅掛在值班室門上。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平安返回。
迷失中,師父幫我找同修
二零零四年,在一次與同修白天到農村去發真相資料被綁架,給自己修煉路上留下了污點。
由於邪惡的迫害,我到外地做生意,那時自己還不會上網,不認識當地的同修,看不到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週刊》快三個月了。一天早上學完法,我對著師父的照片說:「師父,我看不到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週刊》,我就跟不上正法進程,我想和同修在一起交流切磋,我想看《明慧週刊》,請師父幫我。」當天下午,丈夫把我帶到一個集鎮上去買辣椒醬,跑了幾家都沒買到就準備返回。趁他們在買東西,我一個人跑到菜市場一家乾菜店裏。男老闆正在看書,我一進去,他就禮貌的起來打招呼。我聽到這屋裏正在放《普度》的音樂,我激動的大聲說:「《普度》!你們家裏有人煉功?你在看《明慧週刊》?」他說:「俺全家都煉。」我告訴他:「我也是。」我在心裏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這時丈夫找來了,我告訴他師父幫我找到同修了。後來,這位同修給我傳送師父經文、週刊和真相資料。
正念正行
二零零六年七月,兒子讀高三我就從外地回來了。在同修的帶動下,我開始背法,在學法、向內找、做好三件事中提高很快。到二零零八年初,我已背了四遍《轉法輪》。
五月十三日傍晚,我和同修A正在吃晚飯,鄰居同修來了,同修C也來拿資料,拿完後把袋子蓋上就走了。這時鄰居同修也出去了,因她還要來就沒關大門。就在這時,兩名警察和我兒子一起直接進來了。兩警察指著同修A問我:「她是誰?」我沒有回答他們,同修就說了聲 「我走了」。我急忙走進房間,把資料往床上床下放(裝入袋中已經來不及了),他們已經站在門口,問我在幹甚麼。我順手把還裝有一本《九評》的袋子放在桌子下面,心裏咚咚直跳,我說:「我們下午出去買東西,床上丟的亂七八糟沒收。你們坐,我來給你們倒茶。」一邊倒茶一邊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不准他們亂說亂動。」我想同修出去也會幫我發正念的,我的心馬上平靜下來了。
他們說:「不倒茶,坐下來我們講一下。你還在煉功嗎?」我說:「我在煉啊。我們煉功做好人,又沒做壞事,也絕不會做壞事。」他說:「你煉功610、公安、街道都知道,奧運火炬要傳到我們這裏來了。這段時間你不要出去發資料,就在家裏。」另一個眼睛盯著我,有點不善。我用正念直視他,心裏對他發著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滅!」他很快避開了目光,不敢再正面看我。我說:「你們在限制我人身自由,哪個人沒有社會活動,我每天都要出去買菜。」他們說:「不是,我們也是為你好。」我說:「謝謝你們的關心,我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才安全。」表面上我不跟他們爭執,只在心裏對他們說: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師父叫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才不聽你邪惡的。
在邪黨奧運火炬傳到本市的那天早上六點,我正在發正念,居委會一個女孩來喊我,我沒理她。我等發完正念才開門讓她進來:「一大早你就來喊,吵得左鄰右舍都不安寧,學生馬上高考了,你知道嗎?」她說:「他們叫我來喊你一起去看火炬傳送,我也不想來。」我說:「你們對它感興趣,我可沒有這個興致。我沒時間去看。」她走了。十點鐘她又來了。我就給她講真相,她明白真相後就走了。以後再沒有居委會的人來找過我。
在正法修煉中,是偉大的師父慈悲呵護,使我一步步走到今天。現在我在做證實法項目時,心態純正時,能如意運用師父賜予我的智慧和能力。師父說:「每個人、每個神、每個生命都有自己的歷史,都像故事。生命的過程,每個人都像一部歷史的史冊一樣。」[4] 今後的路不管多難、多窄,我都會堅修到底,在向內找、向內修中提高昇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再論迷信〉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十年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