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
我在修煉之前,曾被算命先生說是橫壟拉磙子──步步是坎。他說的真對。那時我家四個孩子共六口人,生活很困難,還都有病,不順心的事一個接一個,自己都覺得奇怪,別人也都說:「她家怎麼那麼多事?」我們每天都生活在淚水和病痛中,那時真是求死不能,求生無望。
我四十歲時,又路遇一位大姐,就在兩人一走一過時,她說:「你很善良,你有佛緣,」我沒在意,因為那時不信神。她又說:「你很孝順,但兩方老人的家產你都得不到。」我不動心,身外之物我不貪,雖然那時家中確實很困難。接著她又說:「你命不長,五十多歲、六十歲活不到。」我沒反應,不信。
但事隔多年後,一一都叫她說對了。那時我患有很多嚴重疾病,簡直是甚麼病都有,除了頭髮不痛,全身沒有不痛的地方,最後又得了喉癌,到處求醫,中、西、氣功……都無濟於事,家中錢全花在我身上,家人和親屬都為我擔心。妹妹又找來算命先生,因我不知出生時辰,只好搖卦,最後卦像是枯木逢春,以後又搖了一卦是死灰復燃,都說是好卦,不知咋回事。
緣繫大法
就在生命到了極限時,鄰居大爺的女兒從北京回家探親,向我們介紹法輪功,說這個功法治病有奇效。從此我走上修煉的路,我的命運從此開始大轉變。
我每天到煉功點上學法煉功,每天高高興興的去,高高興興的回,一身病沒了,還能幫家人幹活了,這真是枯木逢春了。家人和鄰居親戚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的三姐、四姐、四姐夫、小妹和鄰居也都走進大法修煉。尤其當時四姐、四姐夫都有嚴重的抑鬱病,不准任何人進他們家,整天像瘟雞似的耷拉個腦袋,總想死,整天被兒女看著。他倆得法後,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精神頭十足,甚麼活都能幹了,鄰居都覺得驚奇。
我修大法以後,那真是喜事連連,一順百順。現今我和老伴兒都是六十九歲的人了,身體都很健康,還住進了寬敞明亮的大房子,生活很平靜,沒有甚麼煩惱事;兒女都很孝順,社會上的惡習不沾邊,都靠本事吃飯,也相信大法好,所以他們也都很順。
就拿我兒媳婦來說吧,結婚前那幾天裏陰雨連綿,正日子那天預報還有小雨。同修叫我求師父,我想這麼小事也求師父,師父多操心哪。可是第二天天一直很好,直到七點多鐘辦完喜事回到家中,天才開始下雨。太謝謝師父了。去年兒媳婦轉正要考試,名額有限,兒媳婦沒信心了,說:人家大學生有好幾個,論甚麼都比我強,我看沒希望了。我說:你不用著急,順其自然。考試時我把大法真相護身符給她帶上,叫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考試成績公布時,她是區裏第一名。總之,我家好事喜事多多,就不一一說了。
一正壓百邪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江澤民為首的邪黨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那真是天要塌下來了,電視、電視台、報紙,全國上下全天候的惡毒攻擊法輪功,謗師謗法。這當頭一棒真把許多學員給打懵了。我們經過反覆思考,從自身的經歷,發生的變化,認定這個法好,認定師父好,就跟師父走。那時有許多弟子走向了天安門,為大法討公道。那時我想:我的生命是師父給的,我是修煉人。我隻身來到天安門,做了力所能及的事,心裏稍有安慰。
我平時心中就一念:師父最正,大法最好,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所以我平時行為表現上就是堂堂正正。在邪惡的迫害環境中,我不受甚麼「形勢」、甚麼「敏感日」的干擾,該幹甚麼還幹甚麼,天天照常上街救度眾生。好心的人提醒我:注意點,別叫公安局抓去。我謝謝他們的好意,也告訴他們說:我沒犯法,我修大法做好人怕甚麼。
我平時走路也好,和同修說話也好,講真相也好,從不東張西望,竊竊私語,交頭接耳,發放真相資料從不像做賊似的,甚麼敏感不敏感,我該幹甚麼就幹甚麼,有師在,有法在,邪惡動不了。當然在邪惡的環境中,我們還得理智,符合社會狀態,安全措施也是必要的。我取真相資料或發放資料是從不用手拎著,都放在身上,多時能帶七、八十份。有事自己當面去說,從不用電話聯繫。
救度眾生
師父告訴我們說:「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1]
我牢記師父的話,堅定自己修煉意志,始終站在救度眾生的基點上,所以在發資料,講真相中怕心越來越少了,由過去夜間發,到白天也能自如發;由過去只對親朋好友講,到走向社會面對面講。
講真相救眾生雖然苦但也是很快樂的事,師父把這麼神聖的使命交給咱,弟子只有救人的這顆心。例如:送真相。有一年臘月,我回鄉下老家,準備去較遠的大山村發放真相資料,抄近路要翻兩座大山,時值寒冬臘月,滿山的積雪,由於對山路不熟,求我姪女帶路。他說你那麼大歲數了,晚上走山路還得爬雪山,能行嗎?我說:「行。」我有師父呢,師父時刻在我身邊,只要去救人,大法弟子無所不能。不怕,走!她看我決心已定,只好陪我一同去。那時走在山路上,還有野獸,心裏真有點怕。我一路發著正念,背誦:「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2]。山區夜晚特別黑,只有要走的路才可以辨認,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一路不知跌了多少跤,但不疼。進了村子很快把資料送到各家各戶,不管遠近我都沒放過。心中發著正念,讓眾生得救。
送真相資料也遇到過麻煩事。有一次和一位青年男同修去很遠的農村發真相資料。進了村,天還沒完全黑下來我們就開始發放,後來一男人發現我們,騎摩托車追出來了,把我們逼到路邊的溝裏,懷裏的真相散在溝裏,他問我們幹甚麼,我告訴他:「是大法真相資料,我們是來救人的。」就開始講真相。他明白後說:「我以為你們是來偷東西的。你們快走吧。」我們走不遠,迎面又來了四個男子堵住了路口,伸出手想抓住我們,我大喊一聲:「你們幹甚麼!」趁機衝過去。他們又騎上摩托車很快追上來了。就在危急時刻,口袋鬆開掉出兩袋真相資料。我拾起這兩袋真相資料,叫男同修快點走,我在這應付他們。結果追上來的人經過我身邊沒注意我,只顧追男同修。追上男同修後,也沒有認出是他,還一直往上追。後來男同修返回把我接上,我們就這樣回家了。謝謝師父為我們化解了一場魔難。
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雖很苦但很快樂。有一次遇到一農村婦女來賣菜,在車站下車菜拿不動她正著急沒辦法時,我看到了,幫她把菜一直送到菜市場,她很感動非要給我菜,我沒要,給她講了真相並做了三退。我走時她把她家的電話號碼告訴我,讓我秋天去,她家秋天栗子熟了叫我去拿。
有一次稅收人員收一個農村來賣菜的稅,菜主還沒賣出錢來,他們正在僵持時,我把錢給付上了,周圍的人看到後都說:現今這社會好人太少了,沒有了,今天他們才看見了,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叫我們做好人」。我順便給他們講了大法真相並三退了。有一個姑娘聽完後,又領來一個姑娘聽真相,並做了三退。
一次路遇一位農村老頭,走上前打招呼後,給他講了真相,明白後退了邪黨並拿了真相小冊子和光盤表示感謝,走開後我一想偏遠農村人要能見到神韻晚會可救多少人呀,我趕緊追上他,說大哥我還有一盤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盤,你拿回去給村裏人放看,純善純美,人越多越好。他高興的說:「我會的,我會的。」他很激動地告訴我:「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就是搞文藝的,這對我太重要了。」他激動地拉著我的手,連聲說謝謝。
有一次回老家,帶著資料準備送給有緣人,車到村裏時,碰見一對認識的老年夫婦,我當時見他們那麼大歲數就不想講,一想:不對,得叫他們明白真相,他們還有四個兒女呢,不也就得救了嗎?他們看見我就叫我到他家坐一會兒,我到他家給他們講真相,老頭還退出了邪黨,很激動地說:「法輪大法太好了!共產黨盡說假話,今天可明白了!」我又給他一份真相資料和神韻晚會光盤,叫他放給兒女看。老倆口叫我把真相資料給他們留點,他們拿給村裏人看。以後老倆口真起了作用,村裏人只要來他家,就給他們看光盤和資料,不少人明白了真相,我再回去就有不少人等著三退了。
當然也有不聽的,有的一聽嚇得夠嗆,有的說三道四的,不管遇到甚麼情況,我都不動心,守住心性,慈悲對待。一次講真相,對方不聽還大聲吵嚷:「你這麼大歲數了,不在家好好呆著還搞這個。」我說:「你不聽就算了,你大聲吵甚麼?我是為你好。」我很平靜地走開了。後來,我們又見面了,我衝他笑了笑,他不好意思也笑了。以後又跟他講最後也三退了。
還有的人見了我就互相竊竊私語,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看著。我會很自然的走到他們面前對他們說:「我這麼大歲數了,我在家享清福不行嗎?我也不缺吃、不缺穿,為甚麼這大熱的天跑來遭這個罪,不就是為你們好嗎?」或者說:「現在有騙吃騙喝,可沒有騙保命保平安的。我要是騙子,我不會天天來的。」時間長了,大家都熟悉了,所以我一到市場上來,大家都說:「好人又來了,做好事的老太太又來了。」
回想十幾年走過的路,在師父的加持和呵護下,我一個年近七旬的老年大法弟子走過來了,在大法的修煉中不僅身體無病一身輕,心性境界也得到了昇華,還學會了上網,打語音電話,救人的路越走越寬,我深知這一切都是師父幫的。離開大法和師父,我是一事無成。在修煉這條道路上,我只有精進,精進,再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