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九五年的下半年,我經歷人生的中第一個大的挫折,因為個性等原因導致我失去了繼續在原專業學習的機會,我把這次打擊算作是對自己人格缺點的救贖,在等待第二次分配的日子裏,除了幹一些雜事雜活之外就是到圖書館看書,希望能找到解答人生苦難的答案,但是沒有找到。
一九九六年我轉到另一軍校,在早晨出操跑步時發現在學校的一個安靜的一角有二十幾個人在煉功,當時想也許我也可以來學功。在一九九七年三月份一個星期日的早晨我終於走入了煉功點,一個阿姨給我一本《轉法輪》,我算是正式走入修煉了。
大概兩個月後,隊裏的政委知道我煉功,先是找我談讓我放棄,並跟我要了一本《法輪功(修訂本)》「研究」,之後在一次全隊人員大會上沒有點名的用中共政治的觀點和無神論批評煉功現象,但他說的每一個問題我都能在法中找到答案,所以也沒有感到有多大的壓力,就是非常明確的堅信師父說的是對的,而且所有的反對都是我能預見的,這更加堅定了修煉的心。
畢業分配時,我沒有找任何關係,卻給我分配到一個環境比較好的部隊。到部隊後,由於在工作和生活中能夠按照法的要求做,工作上兢兢業業,生活中關心同事,得到了領導、同事的認可,結果第一年就立了三等功,第二年就被調到上級機關。因為在部隊當時只有兩個同修而且不在一個單位,我基本上是處在獨修狀態。五月份我就隨科長到外地執行任務,科長知道我修煉大法,但卻從未找我談關於煉功的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在駐地的電視房裏突然傳來央視關於誣蔑、迫害法輪功的新聞,我的心儘管感覺很突然,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我好像是有預感一樣,因為在《精進要旨》中我似乎看出一些將要發生的事,我知道大的考驗來了。同寢室的兩個戰友都知道我煉功,就勸我放棄,我沒有同意,我知道我們沒有錯,電視說的那些全都是謊言,不管政府出於甚麼動機,但我就知道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棄。只是在看書和煉功的時候更加注意了一些。因為是執行重要任務,政治審查是比較嚴的,可是對我來說好像沒有發生甚麼事一樣,管政審的幹事自己動手填完所有表就上報完事了,沒有一個人問過我甚麼。在這期間還發生一件事,一天傍晚,我去踢足球時一下子踩到球上,由於速度快,整個人都翻了起來,大頭朝下摔了下來,當起來時發現左臂脫臼了,骨頭撐著肉皮支出很長,當時有點嚇壞了,不敢動,我從來沒遇到這種情況,一時沒有了主意,戰友們都說上衛生所找人正過來,可是我轉念一想,我是大法弟子,嘗試著自己弄,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弄,一邊往回走一邊想:是自己貪玩的心導致這麼大的教訓,以後少踢點。就這樣邊走邊找自己的問題邊活動胳膊,也不知道怎麼弄的,當快到宿舍時脫臼的胳膊竟然復位了!也不怎麼疼了,只是肩頭擦破皮的地方流的血挺多,找人擦了點碘酒,過了幾天就好了。這件事使我認識到自己的玩心太重,需要改掉。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回來後,一個同姓的同事找我說:「你走後有人找我,問我是不是煉功的,他們調查『不是』就走了,你要小心點。」我知道又是師父幫我把這個事化解了,在以後工作中基本沒有這方面的干擾。
通過上明慧網學了師父的講法後漸漸明白了一些事情,也知道要講真相,清除謊言對人們的傷害,我就利用自己的辦公條件發軟盤、光盤、信息、電子郵件,寫真相信等等向世人講真相。但是由於一直處於獨修狀態,所有的事也是自己一個人做,畢竟沒有同修交流,所以很多事情做的很不夠,特別是面對面講真相這事,我只是跟個別家人朋友說過,效果也不理想,這是我要突破的方面。還有因為戀愛、結婚等家庭生活,也費了大量的時間,我知道做了錯事後悔是沒有用的,只有從心裏認識到問題的癥結,用大法化解開才能真正解決問題。所以基本上每遇到切身利益問題時,當與妻子、岳母之間發生矛盾時都能想到有針對性法理,當向內找時都用法理化解了。
由於自己職業的關係,外出講真相的機會很少,我知道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必須要講真相,我非常希望能有一個獨立的辦公室不用寫彙報,不陪工作組,幹點實實在在的活,能夠上網講真相,有這樣一個崗位多好。二零零七年,表面上是領導將我調到一個單獨辦公自主時間比較充裕的科室,可是我知道這是師父安排的。近幾年,我利用工作的便利條件主要是在網上用發電子郵件的方式講真相,我將真相資料壓縮為附件,發了幾萬封郵件;二零一零年十月,製作了一個啟發人們探索生命意義的視頻放在網上,從反饋的效果看還是可以的,尤其現在上網的年輕人比較多,他們的接受能力強,也有探索精神,其中一人因此而得法。
在這十幾年中,之所以沒有掉隊,是因為基本上每天都上明慧網,我知道,像我這樣的獨修的人還很多,特別是特殊部門和職業的,因此上明慧網看同修寫的體會是最好交流方式,也希望在明慧網能看到更多的年輕同修寫的體會文章。當然上網安全的事也是要注意的,這方面的技術問題,明慧網上已多次說過,可以研究借鑑。
現在回過頭來看看這十幾年所走過的路,只要是按照法的要求做,按照師父安排的路走,這條路一定是符合自身根基特點的路,也是一定能夠走得過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