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沐浴在佛恩浩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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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十四日】

盼望「真、善、忍」

從記事起,父母經常吵架,給我的童年留下了陰影。我就想:等我結婚後,可別給孩子這樣一個家庭。可誰知結婚後,雖說和丈夫還勉強,但和婆母的關係很糟,我們和婆母同住一院,共五間房子,公爹和婆母住東頭兩間,我們三口住西頭三間。日積月累,我們的矛盾越來越大,最後,在一次爭吵中,丈夫打了我,我忍不下這口氣,喝了一瓶安眠藥。當從醫院回來後,回了娘家,要求公爹和婆母搬出去(前面是哥哥的四間舊房,哥哥全家在外地),否則我們三口就搬出去借房或離婚,這樣僵持了一年。

婆母找了本村的村幹部輪番調解,由於我們各持己見,都無濟於事,最後婆母無奈只好搬去了哥哥的房子。從那以後,我失眠、頭暈、耳鳴、記憶力減退並伴有胃痛、胃脹、胃酸,從此再不敢吃生、冷、涼、硬、油膩的東西。為治病,我走遍了大小醫院,醫生都說是安眠藥的後遺症,胃只能靠養,沒有特效藥,而且,每次拿藥時,醫生囑咐要忌氣,不要生氣,否則吃藥無效。後來胃好像縮小了,只能吃很少飯,特別越睡不著,胃越脹痛,氣不往下走,從此以後再沒放過屁,人日漸消瘦,全身無力,當時二十多歲,只覺得人生太苦了,並且還連續打胎三次(因為計劃生育不讓生二胎)為了治病,我曾經擺桌子求神拜佛,也有過尋死上吊……。

有一年,母親去黑龍江的二姨家,回來後,說二姨在煉一種功,叫真、善、忍,但必須修心性,心性多高功多高,還說以後叔叔回來教我們,我一天天盼著,等著叔叔回來教我真、善、忍的功。

明白了生命的意義

叔叔家住吉林省,早年是個居士,三十年前,全家搬去了吉林省。一九九七年夏天,叔叔回來了,匆匆買了個舊房子,從新修整了,說以後煉功用。到年底,他和嬸嬸二老終於從吉林搬回山東老家了。

一九九八年初,開始組織我們整個大家庭聽師父講法錄音,並教功。就這樣,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漸漸懂得了法輪功是修煉,修是要修心,煉是通過煉功身體好,也懂得了人與人之間的矛盾是前世欠下的,上一世的因緣促成了這一世的恩怨,人與人之間沒有偶然的事情,也明白了病是怎麼來的,人為甚麼有苦、有難、有是非。

以前我經常想,人為甚麼活在世上,通過學《轉法輪》,我明白了人來在世上的真正目地與意義──返本歸真。我在人生的苦海中找到了指路明燈,對人生充滿了信心,對未來充滿了希望。我恨得法太晚,後悔與公婆之間的那段糾葛,以至我在人生道路上的隨波逐流、道德下滑;自私、妒嫉、為名、為利、為私、為氣等等,造下了無數業力。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從地獄把我撈起,教我真、善、忍大法,用大法把我骯髒的私心越洗越淨,從自私為己的人變成了一個能體諒別人的人,因此心底裏想,要讓我所有的親朋好友、同事、同學都來學大法,都變成好人。回想至今,他們有的在政府高壓下,半路不學了,有的堅持修煉至今,並且在大法中錘煉的越來越成熟。

師父告訴我們:「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1]。一九九八年下半年,我和丈夫商量:把東頭二老住的兩間房子從新修整了,把二老搬過來,並誠心誠意向婆母道了歉。就這樣,我們全家老少五口人又共同生活在一起了,那年我三十三歲。

由於我的轉變,丈夫對我修煉很支持,並幫助叔叔錄製了很多錄像帶,給我和母親錄製了錄音帶。

祛病健身

在煉功點,人人都能聽到我嗝氣,甚至煉靜功時都影響了別人,但我控制不了。煉功後不久,我開始嘔吐,連續五天。從《轉法輪》中知曉,這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了,真有些高興,從此以後,胃特別舒服,吃飯也多了,又過了些日子,從肛門開始排氣。第一次是晚上煉完功回家,大約連續排氣十五分鐘,以後大約一年時間,總是從肛門排氣。多年的失眠,記憶力減退、頭暈、耳鳴都全好了。我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這是我多年用藥物都無法達到的。

我從十二歲得皮膚病,爸爸一直帶我求醫問藥,走遍了大小醫院,不管是院方,還是偏方,只要聽說了就去抓藥治療,花錢無數,但都無濟於事。這多年久治不癒的牛皮癬,在煉功的那年夏天,一夜之間,我全身長滿了牛皮癬,連頭上都長滿了。

功友們都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從身體的本源給推出來了,可家人不理解,婆家的人和丈夫要求去醫院治療。我笑著說:沒事,會好的,丈夫怕傳染和太髒,獨自搬去西屋睡。

半月後,我的臉、手、腳都長出新的皮膚,一個月後,全身連頭皮上的牛皮癬也神奇般的消失,這是從我身上又一次見證師尊與大法的偉大與神奇。

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了對法輪大法的迫害,我是在大法中受益的人,我要為大法和師父說句良心話:法輪大法教人道德高尚、祛病健身。當時我們家由於買農用四輪,欠外債一萬多,家中沒有錢,當時身上只帶一百元錢,我想走到哪算哪吧。搭上一輛開往濟南的車,上車後非常緊張,到濟南站下車時,認出了一位戴墨鏡的男同修,我在記憶中迅速思索著,在哪裏見過呢?記起來了,那是在縣城開交流會時,只見過面,沒有單獨打過招呼。

認出後,我緊緊跟著他,他說:你怎麼老跟著我?我說:「我沒錢了,到北京還早,還不知道路。」他把我領到車站一家臨時飯店,我不要他給我買飯,為了省錢,把別人吃剩下的飯吃了。他拿出五百元錢,說:「我共帶一千元,這錢我倆分開,你帶五百,現在盤查這麼嚴,萬一我倆走散了,你好照顧自己。」當時淚水止不住流下來,在物慾橫流的今天,有誰會這樣素不相識、慷慨解囊,只有偉大的師父,偉大的法才造就這樣高尚無私的人。

由於盤查太嚴,我們沒坐火車,而是坐上了一輛通往秦皇島的長途客車,一路到天津,警察上車盤問了五六次,並且搜包。

途徑天津我們下車,到了天津火車站,盤查非常嚴,並且不停有學員被警察抓走。我們不敢坐火車,而所有通往北京的汽運和出租車全部停運,同修在車站上買了一張地圖,買了點吃的,我們看地圖順公路走了一個晚上,也分不清東西南北,最後腳磨起了泡,實在走不動了,靠在一棵大樹旁。天也亮了,同修看地圖,這時來了一輛大客車,我倆順利上了車,到了北京,並來到天安門廣場。廣場上早已聚集了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

第二天,我在天安門廣場被抓,同修去找信訪辦在哪兒,我拿著他的包,包裏面有他的身份證和大法書等。我被關進前門看守所,不到幾小時,看守所學員滿了,同修們齊聲背著《洪吟》、《論語》等。然後又把我們用大客車拉到體育場,那裏也抓滿了學員,真是人山人海,後來我由當地警察劫持回來。從此,當地派出所警察經常去我家騷擾。(在這裏我非常感激同修的無私幫助,一直想找同修還錢,但又不知同修在哪裏?希望讓我們在大法的指引下,共同精進,不負師恩)。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晚十點後,警察叫門,並囑咐丈夫,好好看著我別出去,第二天我想去同修家問問發生了甚麼事?路上一電線桿上貼著:「立即釋放所有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否則我們共同去北京請願。」我明白了,第一天晚上,同修們全體出動發傳單、貼標語都被抓了,由於我上北京,派出所的人讓家人看著我。

由於公爹在醫院要做手術,丈夫一早去醫院了,我和婆母、兒子在家,我想這回好了,沒人看著我了。在心裏告訴公爹和婆母二老:大法遭迫害,偉大的師父被誹謗,我不能坐視不管,等大法正過來了,再孝敬你們。我從同修那裏拿了三百元錢,毅然踏上了直達北京的大客車。

到北京正是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早上六點,廣場上已聚集了許多大法弟子,人群中不斷喊出「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大約八點,來了許多武警把我們及遊人包圍起來,然後來了幾輛大客車開始抓人,有的同修鞋被警察拖掉了,有的同修包被警察拖掉了,還有的同修用兩臂擋住裝滿大法弟子的客車,不讓開走,被抓上車的同修把黃底紅字的「法輪大法好」橫幅貼在客車的玻璃上,很多同修都冒著被打的危險,護著橫幅不讓警察搶走。以後在交流文章《明慧週刊》,可能是第一期吧,記錄下了大法弟子助師正法不畏生死這壯觀感人的場面,所有被裝上車的大法弟子共同喊著「法輪大法好」,響徹雲霄,被送往各地關押,我被送入順義拘留所。第二天十月二日,由本鎮派出所警車劫持回來。

回來正好吃飯時間,派出所所長拿著電棍氣沖沖進來問我,誰叫我去的北京,我不語,他便電我的嘴,後來電耳朵,問我聽見沒有?又電胳膊、腿,那時也不知發正念,始終沒說一個字。他氣急敗壞,邊罵邊電,最後他直接把電棍按在兩大腿內側不拿下來,我內心很靜,沒有怕,電了很長時間,沒感覺怎麼疼,我知道是師父為我承受了,最後只覺得渾身發熱,全身抽搐,他們把我送去了醫院,神奇的是我頭腦非常清醒,他們每個警察所說的話我都知道。

當從醫院出來後,他們又把我關進了電影院,過了十幾天,我和發傳單的六名同修一起送入縣城看守所。由於被電擊的嚴重,兩大腿內側全是水泡、紅腫,因長時間沒換內褲,乾硬的內褲一磨鑽心疼痛,但是,背師父的法,就熱乎乎的不疼,想常人的事就火辣辣的疼。由於電擊嚴重,被很快釋放,叔叔被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三年春,丈夫剛走去外地開車,一天上午十點多,開來了寫有六一零的白色麵包車,把我直接非法抓捕關進縣城看守所,我被帶走後,家裏剩下了上學的孩子和七十六歲的公爹(婆母已去世),而且家裏餵著豬、餵著雞、狗等。由於被強行關押近兩個月,田地無人管理荒蕪了,祖孫二人相依為命,盼著我回來。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三十三天後,又被強行送入六一零洗腦班,在洗腦班,他們把我銬在鐵椅子上,長時間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強行灌輸邪悟的東西,強行看誹謗大法的電視。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十一點半,手和腳都被手銬卡腫了,腫得像饅頭,在強制與高壓下,我違心的「轉化」了,含淚寫下了「不煉功的保證書」,並違心的說師父不好,大法不好,回想起來真是追悔莫及。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丈夫走過生死劫難

二零零二年五月,丈夫在福建省拉石頭修高速公路,一個濟南的個體老闆組建的這車隊,共十輛車,為了省錢老闆買的都是二手車,車況不行,丈夫和我們家族中的堂哥一輛車,是由本村人介紹去的,要求每車載重二十八噸。五月七日上午,他們滿載一車石頭從山上往下走,當走到離地面四十米時,車突然制動失靈,連人帶車翻入山底,一車石頭滾沒了,車頭也扁了,玻璃全碎了,兩司機摔出去了。堂哥當場死亡,人已面目皆非,丈夫還活著,很清醒,當時村民報了警,交警趕到,查看了現場,都說:「看看這現場,不可能有活著的了。」也有的說:「再有十個司機,也剩不下一個」。交警把丈夫送入附近醫院,醫院拒收,又轉入大醫院,院方要交押金辦住院才治療,因沒交押金,他們把丈夫用擔架放在走廊裏,找車主了。

丈夫躺在擔架上,只覺得口渴渾身無力,由於臉上、身上劃開了許多小口子,都淌著血。旁邊不停的有人說:「這人怎麼放在這裏?他家人呢?怎麼不抓緊治療?這樣扔著可完了。」有的說:「聽說是山東的,是車禍,老闆沒交錢。」就這樣,一直從上午躺到晚上八點,沒人管,沒人問,整個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浸透了,過往行人都為他嘆息、抱不平:都說醫院救死扶傷,看看當今的社會,都是為錢,沒錢誰管。

當時的車老闆,一看出了那麼大車禍,已經死了一個,他想這個也活不長,怕送醫院留後患,他想用時間把丈夫拖死,做一次性了結。但車老闆在交警的逼迫下,晚上八點到了醫院,交上了三千元押金,醫生才給治療。由於時間太長,臉上的大口子已經乾疤了,神經早已經死了,縫起來也不癒合了,身上的衣服已被血浸透脫不下來,只好用剪刀絞的。醫生處理傷口,交警問丈夫家裏的電話,丈夫告訴了號碼,家裏才接到了通知。五月八日,丈夫的哥哥和姐夫坐飛機去了福建,故去堂哥的親人也去了。幾天後,三千元押金用完了,哥哥去工地找車主,車主卻早已買通了交警,整個車隊不知去向。

這事在我們當地轟動很大,傳得很響,有的說:我丈夫斷了腿;有的說斷了胳膊;有的說成了植物人了等等。哥哥到達後,就讓丈夫和我通了電話,說是:頭部有瘀血,筋骨都沒傷著,只是皮外傷。只因時間拖的太長,失血過多。醫生知道我們是外地的,很是同情,建議不要輸血,怕血液染上病毒,藥費上儘量減少開支。在福建住了一段時間後就回來了。

回來後,聽師父講法錄音,看錄像,很快康復,又重返開車崗位至今。這就是偉大的師父,偉大的法,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的活見證,記住「法輪大法好,天災人禍命能保」這句話名不虛傳,希望人人都記在心上,不要聽信中共的謊言,明辨正邪。我就是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對師尊的感恩,而且師父甚麼也不要我們的,只要我們一顆向善的心。

在被迫害中救人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底,我去一戶人家串門,被早已蹲坑的警察非法抓捕,送入當地六一零洗腦班,在洗腦班,已非法關押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其中有多名是在那戶人家蹲坑抓捕的,這裏直接是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獄,不停的傳來被非法審問學員的慘叫聲,為了逼供,有的被打斷了腿;有的被長時電擊,折磨的奄奄一息,有的送去醫院。我也被雙手吊銬窗戶逼供,起初我順著他們的問話想著怎麼說,我想起了師父講的「相由心生」的法,「其實就是自己的因素改變了自己的環境。」[2]又想到了師父講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3]。

我們是修煉人,擔負著救度眾生的使命,既然我來到這裏也不是偶然的,應該向這裏的警察講真相,救度他們。我開始講大法洪傳世界,僅在國內卻遭到殘酷迫害,講大法的美好、祛病健身,明顯感到師父在加持我,念非常正,能量非常強,他們需要的問話,我一概不知道,抓緊一切時間發正念、背法,時時感到師父在身邊看護著。

我向他們要了紙和筆,講述了二零零三年丈夫出了大車禍後,我被非法關押迫害的全過程,並點名了是國保的一位副隊長,直接非法抓捕迫害的我,因為這個人就在這裏,並是直接管這案子的負責人。結果信交給他們後,每個人都改變很大,以前對我很兇的惡人,幾乎對我都有了笑臉。

為了不使信中點名的人誤解,我指名要跟他談話(勸善),他進來後說:「某某,你寫信告我?」我說:「我寫的都是事實,你看你抓捕法輪功學員這麼多年,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你送進監獄、判刑、勞教他(她)們,一個個家庭妻離子散,而對你有甚麼好處呢?」他說:「經我送去判刑、勞教的就有一百多人,堅決和某某功鬥爭到底。」(此人確實很惡,從一九九九年迫害到現在一直是他專管,幾乎每個學員被抓、判刑、勞教都是他親手幹的,明慧網上有他參與迫害的大量報導)

我說:你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了解你,你的心是很善,就是說話狠,你看你抓捕煉法輪功的這麼多年,我知道你是為了你的職業,可你沒白沒黑的出力,受累呀,他們也沒有提升你呀!你不知道他們這是在利用你嗎?而且你們內部對你意見都很大」等等。

我知道,我的話點到了他的痛處,(因為送判刑、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都是早上三至四點走,到那體檢,不讓吃飯,而且抓捕法輪功學員更是不分晝夜和早晚,他們內部確實是勾心鬥角的。)他看了看我,聲音小了,說:「他們有意見是他們的事,我今天還有事,我走了。」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他的善。

在以後送我去勞教所的路上,那兩名警察下車買吃的去了,車上只剩我們倆個。我說:「某某,請你放了我」,為了拉近距離,我稱呼著他的姓。他說:「我放了你,我就得替你去坐牢,這樣吧,你可以用我的手機給你家人打電話。」我說:「你把我送去勞教,這對於我家人意味著甚麼?晚一刻知道總比早一刻知道好吧?」他說:「也是,那你對你親人還有甚麼要求,我給你辦到?」我說:「你把我送去勞教,兒子無人管,無人做飯,老人無人伺候,我們家妻離子散,我還有甚麼要求?」在勞教所查體時,我出現渾身抽搐(第一天送我時也出現了這現象),勞教所拒收,他大聲說:「某某,我這就給你辦證明,以後再也不送你了(指勞教我)。」

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這個生命的覺醒下,我又回到正法洪流中。又有二十多天,就到新年,聽說新年過後,他自動提出調離崗位,並要求去幹其他行業了。在這次非法抓捕中,共近二十人,有六名同修被判重刑,六至十二年不等,我被非法關押三十二天。

放下情 修出更大的慈悲

二零一零年初,我發現丈夫有了外遇,女方經常給他打電話、發短信,我問他,他不承認。有一次他倆在網聊,我推門進去,女方從視頻看到了我,立刻說:「某某的老婆,你真不要臉,把她送到監獄去,我嫁給你。」我不想再看下去,出去了,我知道這是二零零九年我被非法關押,她對大法有很大的誤解,他們也鑽了我被關押的空子,我雖嘴上沒說甚麼,心裏憤憤不平。我想:這些年來,你不就是每月一千八百元錢,按時上下班、吃、住不愁,家裏不用你操心,不用你受累,閒心難忍,還聊上網友了,而我呢?在家帶孩子,養老的,種著地,還在加工廠上著班,食品加工廠是三班倒,空餘時間忙著種地,這樣我上班的收入加上種地的收入是你的兩倍,而我修大法,學真、善、忍,使我們家哥哥、姐妹們,還有老的沒有糾紛,沒有意見,都和睦相處,讓你清心在外幹活,還不滿意嗎?

有一次,女的打來電話,我當場把他手機摔的粉碎,並使足了全身力氣,重重的打了他兩耳光,把他也打火了,只說了句:「你還學真、善、忍。」氣的去了外屋,他的這句話也點醒了我:我問自己,為甚麼要這樣做?這是我嗎?你還修煉呢?這不背離了真、善、忍?「使足了全身力氣把手機摔的粉碎」背後的力量是甚麼?

我向內找,是妒嫉心、爭鬥心、怨恨心、色慾心、不平衡的心、受委屈的心,平時沒遇到這事時,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修的不錯呢,而現在呢?所有的人心全表現出來了。那女的知道了我的號碼,經常發短信攻擊我:說我不管家,不管老的,不管小的,是她給了丈夫溫暖。我知道修煉人遇到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4]

我知道這個關過的很苦很累,明白的一面也知道,人世間的名利情,生帶不來,死帶不去,都是過眼煙雲,可內心就是放不下,就經常偷看他的手機,可哪次看,都看到那女的給他發的短信,越放不下,越看到。我知道這是對丈夫的情太重,致使自己學法不靜,發正念被干擾,我感到自己不對勁,也很著急,就去跟同修交流。

同修在法上的啟悟對我幫助很大,師父說:「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讓你放下。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5]師父還說:「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6]

依法對照,靜心向內找:這些年丈夫在外開車打工掙錢,確實對他照顧體貼不周,很少問寒問暖,缺少了對他關心,再加上迫害法輪功這些年來,警察經常上門騷擾,我被非法關押,家人也都承受了很多很多。是我對男女情的這種妒嫉心促成了她的出現,師父為去我的心,利用了她,是我的心(對丈夫的情)促使他們犯罪,是我在毀他們,她既然是丈夫的情人,和我也是很大緣份,她發短信攻擊我,是她不了解真相,應該講真相救度她。

於是我盤腿發正念:清除自己一切不好的思想,妒嫉心、爭鬥心、怨恨心、不平衡的心,直到心生慈悲,兩眼是淚,記住師父講的,只重過程不求結果,用最善最純淨的心態,用短信講真相。我親切的稱呼她妹妹,從天災人禍,到大法洪傳、自焚偽案,到中共歷次迫害運動,迫害死中國人八千萬,從《九評》到三退,我們的師父是來傳大法救人,是洪傳真、善、忍。我誠心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天災人禍命能保。並說:我不會恨你的,謝謝你,你的出現使我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只希望把我和你說的這些傳給你的親人和朋友,讓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功,從而得救。我的真誠使她感動了,她開始稱我大姐,說已體會到了學法輪功的人寬容大度,說她很後悔,讓我原諒她的過錯,以後不再與丈夫聯繫等,珍惜自己的家庭。我們成了好朋友,逢年過節,我們互發短信祝福。

二零一二年三月底,我被突然非法抓捕,關押在六一零洗腦班,從表面看是同修承受不住,說出了我,向內找是我有該修去的心,既然我來到邪惡的心臟,我就多發正念解體邪惡。警察問我要他們需要的東西,我一概不知道,更不能出賣同修,請師父加持。每天除了發正念就是背法,把《洪吟二》和《洪吟三》的詩詞部份,每天正背兩遍,倒背兩遍,還有《論語》和《講真相的根本目地》,我強烈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時時都在加持著我,看護著我。

過了三天,師父點悟我在黑窩中揭露邪惡,我向他們要了紙和筆,在寫之前,向內找,除去自身所有的爭鬥心、怨恨心,用最純淨的心態,只重過程,不求結果。我就把二零零九年底,也是在這個洗腦班參與迫害我的惡人、惡行敘述出來,過程中是讓警察明白真相,不再參與迫害。題目是《致公安局長的一封信》寫的過程,師父在幫我寫,一遍就成,寫完後,我又想到師父講的:「目前大家就是怎麼樣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7]於是又重抄了一份,題目是《給市長的一封信》,交給他們,他們看後說:「這次我們可沒迫害你,只是問你,這是我們的職責,你可別出去給我們上網啊。」這次沒有警察對我逼供,只是問話,說他們已經掌握了我做了甚麼甚麼,我不承認,說:「歷史上冤死的,屈死的多的是」。其中,兩名警察明真相三退,還有一名女青年也三退。最後我對師父說:「師父,我該做的事做完了,我要回家,還要投稿明慧。」師父給我演化出病業狀態,家人把我接回。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在我修煉的路上一路慈悲呵護,直至今天,我得到的太多太多而師尊甚麼也不要我的,我卻無以回報,只有遵照師尊的囑託,做好三件事,救眾生多救人,讓師尊少一份操勞,多一份欣慰。我沐浴在佛恩浩蕩中,而對偉大的師尊卻無以回報。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2]李洪志師父經文《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3]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4]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5]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6]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境界〉
[7]李洪志師父經文《美國首都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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