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教師:修煉大法 走神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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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六日】

一、喜得大法無病一身輕

我是一個退休教師,今年六十八歲,一九九六年十月十日有幸得大法,修煉法輪功不到半年,滿身的疾病全沒了。十六年前,師父為我淨化身體的情景還記憶猶新。

那年我五十二歲,落了一身的毛病:心臟病、頸椎增生、四肢麻木、指彎曲、氣管炎、關節炎、頭暈、美尼爾綜合症等等,就像耗盡油的機器,快廢棄了。為此練過三種氣功,吃過無數的藥,病症不見輕,反而加重。

有人為我看手相,最多活到五十五歲。在絕望中,我曾想:人為甚麼來世間?來到世間又為甚麼受這份罪,吃這麼多苦?人為甚麼要生病?為甚麼還要死?人死了有靈魂嗎?死後還能見到去世的親人嗎?到老了,還活的不明不白,等死吧,把最後一口氣獻給教育事業。

直到有一天,我的好友給我送來一本《轉法輪》,我看到師父慈祥的面容,一呆,好面熟啊,想不起來哪裏見過,又覺的曾經是自己的親人。看到第二頁,我就覺的這不是一般的氣功書,我很好奇的往下看,覺的每句話都對,都好,每個問題,有那麼新穎,講的那麼透徹,易懂,這是人的直覺感受,至於更深的內涵還沒有領會,從此我就走入修煉法輪功的行列。

法輪大法煉功點,是一塊淨土。法輪功學員個個面帶微笑、祥和、說話入耳,處處給新學員方便,耐心的不厭其煩的教新學員五套功法,那時的我,一天最感興趣的、最期盼的一件事就是去煉功點學法、煉功,學員之間互相交流心得體會。在煉功點上洗滌身上、頭腦中的污泥濁水,改變人的觀念。

一九九七年二月的一天,煉功點第一次放師父講法錄像,這天傍晚人來的特別多,老學員把前邊的位置讓給新學員,我也坐在中間,聽著師父講法沒有十分鐘就犯睏,我極力的克制,別睡覺了,可是一會就又迷糊了,第一講聽的斷斷續續,真對不起師父。

第二天聽法不睏了,師父像針對我說:「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1]我感動的哭了,恨自己得法晚。

第三天突然「重感冒」。全身發冷、骨頭疼,沒力氣。頭重腳輕,不想動。孩子買來藥,讓我吃,不吃就發火,拗不過,只好吃一片,等他不注意時就吐了。我心裏明白,真正修煉法輪功不需要吃藥,因為師父說過「真修的人沒有病」[2]。睡夢中,廣場上有許多人,其中有排隊準備上操的,只聽一個聲音說:「起來到那邊排隊去!」醒後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叫我起來煉功。「你們想沒想過,修煉是最好的休息。」[3]我起來在床前煉完五套功法,感覺全身發熱,出汗、骨頭不疼了、頭不暈了,兩天後「感冒」好了。

一次煉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中的「頭前抱輪」,覺的左胸陣痛,一隻手抓住心臟向外拽,拽到第三下時,立即覺的左胸空了,從此心不發慌了,不悶了,一切病症都沒有了,走路生風,騎自行車像有人推,我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

過心性關,有的很容易過,有的就不好過,這裏說兩件事,第一件事,兒子要結婚前,門前的地面壞了,我用水泥、石子把它修好,心想為孩子結婚做件好事,誰知兒子回來一看,大發雷霆:「這是誰幹的?顯啥能?能過車嗎?」當著未過門的兒媳婦面前罵了一通,「走吧、走吧」,拿起鐵鍬全部鏟壞了。我當時嚇懵了,一看這情況,我趕快離開了,心裏責怪自己「真無能」。

晚上,在煉功點做頭前抱輪時,不知為甚麼,我委屈的流淚,心裏說:「師父,兒子從來沒這樣對待過我,這次還當著兒媳婦的面,以後結了婚,還不得吃了我。」頭腦中有個人說:「這是師父給你設的一難,讓你提高心性的,你還委屈的哭,沒過去!」是呀,我得謝謝兒子才對,怎麼怨恨起來了?師父給我設難,讓我提高心性,我還不悟,還向師父訴苦,我的悟性太低了。

第二件事,一天晚上去煉功點後回家,C學員說:「A學員從美國參加師父講法法會回來了,咱們去他家坐坐去。」我沒見過師父,很想聽聽A學員見到師父的情景,就一起去了。在A學員家,說的很開心,知道了不少東西。

從A學員家出來,已11點鐘了,家人規定不能超過十點鐘,否則不給開大門,家裏因為拆遷,暫住在租的一處平房裏,我敲了幾下門鼻,就在大門口小石墩子上坐下,時間一長,睡著了,雖然是夏天,一過12點還是有點涼,小胡同裏靜的很,不覺有點害怕,想去C學員家,不行,這麼晚,別驚動她。想著想著,又睡覺了。一看錶,凌晨3點半了,該去煉功點了,走到煉功點,就快4點了。

煉完5套功法回到家,6點半,還沒有開大門。這回,我使勁喊「開門」,家人打開大門,就罵上了,一夜不歸,幹啥去了?他也不讓我解釋,這次我真的不怪他,也不委屈,因為師父說:「因為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保證是這樣的。」「你不但不能生他的氣,你心裏頭還得謝謝他,真得謝謝他。」[1] 他在幫我提高心性。

師父教我們:「做事先考慮別人」[1]在不斷的修煉中,我的思想觀念也在發生著變化,由斤斤計較,變的寬容、能理解別人,處處做一個好人中的好人。從小事做起,不怕吃虧,不沾人便宜,不和人爭吵,事事忍讓。從我的身上,同事、親友都公認法輪功好,煉法輪功的人好。我便借此機會向他們洪法,也有人說這功是「迷信」,我告訴他們不是「迷信」,這是超常的科學。隨著修煉的深入,我覺的常人太可憐了,我太幸運了。常人有點事就說個沒完,就發火,就吵架,互不相讓。醫院裏的病人更可憐,整天往身上注射毒素。可憐的人啊,你們快來修煉法輪大法吧!

有一次,我去醫院照顧住院的一個親戚,病房裏有一個年輕病人,看樣子病的不輕,但因欠藥費停針停藥。晚飯後,我的親戚不用照顧了,我就和年輕病人的妻子洪法,用我得法無病一身輕的親身經歷喚醒了他們夫妻倆的佛性,表示願意修煉法輪功。第兩天,我給親戚和年輕病人請到了《轉法輪》,還沒看到第四講,年輕病人身體卻好轉了,據他妻子講,能吃東西了,能下床行走了,臉色不發黃了,精神多了。年輕病人說:「大姐,真的謝謝你啊!」我說:「你要謝,就謝大法,謝師父吧。是大法師父要我來救你的。」我很寬慰,又一個有緣人得救了。我那個親戚沒緣份,不看《轉法輪》,光看武打小說。

師父教我們做個好人,多為他人著想。有一次去儲蓄所取錢,回家一看,多給了一百五十元,一看錶快下班了,趕快送去。作為一名大法弟子要守法、行善、物歸原主。於是我騎車飛行,趕到時,還沒關門,正為缺錢算賬,氣氛很緊張,我喊了兩聲,才回應:「下班了,不辦業務了。」我大聲說:「你們多給我一百五十元,退還你們。」「好人送來了!」他們都說:「謝謝大姨!」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你們感謝我師父吧,是法輪功師父要我送來的。他們都領悟的點點頭。

二、修煉大法走神路,親身見證神奇的故事

剛走入大法修煉時,冬天快來了。這天我抽空把冬衣找出來備用,我踩在床上的凳子上,去拿立櫥頂上的大塑料袋,還沒夠著袋子,小板凳一歪,人整個的就歪倒,摔在地上。當時頭一蒙,感覺全身被棉花裹著,慢慢的飄落在地上。可家裏人卻聽到咕咚一聲,忙過來詢問:「摔壞了嗎?摔疼了嗎?」我趕緊爬起來:「沒事,不疼,煉功人有師父保護。」

一九九八年冬天特別冷,有一次下大雪,我去煉功點晨煉,騎著自行車,北風呼嘯,大片大片的雪花隨風飄洒,迎風撲面,路面光滑。可我的感覺是:我不像在騎自行車,而像在空中飛行,往下看是冰峰,看四週白茫茫的雲霧,我就在雲霧中飄行。這種美好的感覺常人是享受不到的。我知道這是師父呵護著弟子。不煉功的女兒見到她同事就說:「我真佩服我媽,他們那些煉法輪功的人,不管颳風下雨還是像今天早上這樣冰天雪地,照樣去煉功,真有毅力。」

記的那年夏天,來了一場暴風雨,坐墊都被雨水飄起來。我們這些學員還在雨水中抱輪。去批發市場買菜的過路人都讚歎:「這些人怎麼不躲雨。」「瞧!她們在煉功呢!」「甚麼功?」「法輪功!」我們聽到,心裏很自豪,因為能修煉師父傳授的法輪大法,我們這些師尊的弟子風雨無阻,就是下苦海,我們也甘心情願。

大法洪傳,發展真是太快了。就說我們這地方,我剛修煉時,一個煉功點才幾個學員,一個月不到,就發展到四個煉功點,而每個煉功點一百人到二百人不等。週末去街上洪法上千人;星期天在體育場洪法能有兩、三千人。無人指揮,排列的卻橫豎有序,當煉功音樂響起時,齊刷刷的動作,真夠壯觀的還有一次讓我永遠也忘不了的事。

一天吃過晚飯,還沒到去煉功點的時間,我想教一教丈夫的煉功動作(剛開始學法),這時在我的眼前右下角一亮,呈現一尊金光閃閃的佛像,「這是師父的法身!」我想仔細看看,一動眼睛,沒了。「呆甚麼?快煉啊!」家人催促著。他看不到,也不會信,我也不告訴他,我心裏很平靜,我知道,這是師父鼓勵我。師父守候在弟子身旁,隨時隨地的呵護鼓勵,就像母親守護著自己的孩子。記的有段時間經常停電,在學法時,有時燈光暗或停電了,可我還能看書,經書中的字五光十色,看到哪哪兒亮。有時是紅色的,有時是彩色的,有時一行一種顏色。在那段修煉的日子裏,經常顯現。我很珍惜這本《轉法輪》,我曾多次千遍萬遍的感恩師父的呵護,我也是多次的仰天呼喊:「我是世間最幸福的人!」

三、巨難中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及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晴空萬里的藍天,突然黑雲密布,電閃雷鳴,讓世人驚恐!原來惡人現出原形,伸出魔爪,要迫害善良人。先把煉功點上的義務教功的輔導員抓捕,關押,洗腦、逼供、表態、寫三書;接著抓捕上北京上訪和修煉法輪功學員;然後給法輪功定性為「×教」;製造「自焚」「自殺」偽案,陷害法輪功,利用謊言流氓手段欺騙世人,來達到讓世人都仇恨法輪功,來達到「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的邪惡目地。

當時的廣播、電視、報紙所有的宣傳工具一起來詆毀、造謠法輪功。一個人煉功株連全家及親戚朋友。再後來江澤民凌駕於憲法之上,操縱整個國家機器和社會資源,對法輪功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群體滅絕』的國家恐怖主義。

那是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下旬,天氣變冷,晚飯後,我就帶著裝真相傳單的兜從家出來。心想:我去做一件最正的事,可別遇見壞人。一開始去住宅樓,一個鐘頭發一百份左右,太慢,五百份就需要五個鐘頭。去街上,七點半,商店還沒關門。於是我從路南發到路北,從東頭到西頭,又從西頭發到東頭,整條街一戶不落,多數都是遞到本人手中,並說:「請仔細看看,明辨真相,法輪功是被冤枉的。」遇到行人、拉三輪的、散步的都遞上一份真相。有時遇到熟人或有良知的人,他們關心的對我說:「現在正抓煉法輪功的人,注意點。」「小心點」、「注意安全」。我點頭示謝,心想還是好人多。走到一家旅館,我把真相傳單放在櫃台上,並客氣的說:「請看看真相,法輪功是被冤枉的。」他一聽就火了:「你真大膽,警察正抓你們,快走吧,不走我要報警啦。」邊說邊拿起傳單就撕。「別撕,你不看我拿走。」一是怕他造業,二是每張傳單都是同修的心血和付出,三是可救另外一條生命。所以不能讓他撕。從旅館出來,我想這人太壞,難道真敢報警?第二天知道一個壞消息,「七二零」那天和我一起去省政府上訪的同修昨天夜晚發真相傳單時,和兒子一起被人惡意舉報抓進去了,我這才意思到事態的險惡性。人心莫測,做了要警惕,防止惡人舉報。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我和同修去北京證實法,親眼目睹了天安門廣場紅色恐怖的一幕:人多、警察也多,形形色色,有穿制服的,有穿白色制服的,有穿藍色制服的,有穿便衣的,穿便衣的就不好辨認了,看上去是一般人,還有專門培訓的打手,這些打手個個身材高大,全副武裝,就像法西斯惡棍,殺氣騰騰。大概下午二點左右,只聽廣播裏喊「迫害法輪功的人員集合出動」,就見這些打手大概有二百多人,都拿電棍從天安門的北門跑步經過金水橋散布在天安門廣場的人群中。在金水橋上有幾位同修剛拿出橫幅,還沒等展開就被他周圍的便衣警察按在地上,過來幾個打手,劈頭蓋臉的一頓毒打,然後用大皮鞋跺、踢、踩,最後連拉帶拖的推進警車。這邊一位同修,剛想從兜裏拿東西,一個便衣壞人就奪他的兜,這時周圍的警察過來四、五個,揪頭髮的,踢腰的,跺腿的,扭胳膊的、翻兜的,打頭的,打臉的,像瘋狗一樣咬成一團恨不得把這人打死為快。讓人難以置信,當年的警察叔叔,現在成了人民大眾的敵人,法西斯劊子手。當時看這架勢,一動就非常危險,北京的同修說:「你們先回家鄉吧,在當地一樣能正法(證實大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回來後,同修們商議:咱們必須長遠打算,印刷真相資料,外邊的複印店都不敢印了,咱們自己得有一套印刷設備才行,要買設備就的有資金。於是大家集資,有一千元,有二百元,有的五元,有的二十元,這時我想起在儲蓄時還存著五千元,加上這個月的工資九百元,拿出了三百元吃飯,共五千六百元。我們買了一台刻錄機,一台複印機,買了一些複印紙和不乾膠。大批的複印不乾膠標語,一印就是五紙箱,分發下去,當晚都去貼,大概分一下地段。我晚上從七點到十點大街上小胡同裏貼了個遍,還剩幾張了,往回返,路過政府部門,心想在這貼一張,讓邪黨知道,法輪功學員是抓不完的。剛貼上一道燈管直射在身上,過來幾個惡警,把我推進警車。這一夜我是在派出所度過的,可苦了家人,他聽說我被抓,非常擔心,一夜沒有睡,第二天去要人,他們說:交三千元,寫個保證,保證不煉功,保證不去北京上訪。我不寫,家人替寫的。我問「你為甚麼替我寫?」他們說:「不寫就送你監獄,到那裏就不好辦了。」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日,師父的經文《正大穹》發表了,我剛把這首詩背下來,單位一把手說:「退休的都去辦事處看錄像。」結果到了那裏,邪黨書記讓巡警警長開車把我送到了勞教所的洗腦班,那一天就騙進去了三十個學員,進去了,就別想馬上出來。我把《正大穹》默寫下來讓大家學,給犯人講真相,背《洪吟》,反思自己為甚麼被騙進去了。邪黨開完會後,才把我們放出來,那地方不是人待的地方。二零零一年,是最邪惡的一年,逢「敏感日」,警察就上門讓我簽字,我不簽,家人就替我簽,後來家人也不簽了。「又沒犯法,簽甚麼字?」小警察說這是公務,別難為他了,最後他自己簽的。

十月一日又快到了,九月底,單位一把手和派出所所長帶領幾個警察,手裏拿著手銬,來我家抓人。當時我想:不能配合,不能讓他們帶走我。家人說:「她病了。」「有病就去治療,把她抬走!」所長氣勢洶洶的說。經家人、鄰居一再說她現在心臟病犯了,人不能動,下午好點再去,約定五點他們再來。這次我離家出走,流離失所,在外十一個月才回家。當時我走了,他們氣急敗壞,就把我兒子扣押了兩天,後來又找的保人保出來的,但是他們還是逼家人交出我。

直到二零零二年八月,我才回到家中,在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裏,嘗盡人間的酸甜苦辣。親戚遠離,怕株連,丈夫提出離婚,哥哥大罵,嫂子鄙視,兒子生氣,正如師父說的:「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4]。那時候身邊沒有知己,只有孤單、寂寞,支撐我一路走過來的是背大法經文,背《洪吟》。

在流離失所的日子裏,我沒有了與同修的聯繫,像沒有媽媽的孤兒,不過我有一個信念,無論發生甚麼都不能離開大法,都得對得起師父的苦度。這期間,我自己製作小標語,護身符,寫勸善信;走到哪裏散到哪兒,貼到那兒,寫到哪兒。讓當地人們了解真相,讓世人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在難熬的時刻,師父的兩首經文,喚醒了我──《快講》《清醒》,我回家了,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同修聯繫,讓同修幫我請一本《轉法輪》,請同修替我發表「嚴正聲明」。這是師尊對摔倒的弟子網開一面,扶著再向前走。

四、開創家庭環境,走神的路,救度眾生

回家後,單位的一把手還不放過我,揚言把我置於死地,派四個同事監視我,把我的身份證騙去,讓家人形影不離的看著我,兒子說:「別以為你沒事了,你還是在坐牢,在家裏坐牢。」我將計就計,在家學法,一天讀三講,當然也彌補不了損失的時間。沒自由是最苦的,我求師父救我出苦海,兩天後同修給我送來了師父的新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發正念,走神的路。

於是我不斷的學法,不斷的發正念,為了堂堂正正的修煉,為了有自由身去救度眾生,必須開創家庭環境。用慈悲心對待家中的人和周圍的人,精心照顧好癱瘓的八十一歲的老婆婆,吃喝拉撒,不厭其煩,不怕髒,尤其老人大便不通,就用手戴上塑料袋給她摳,拉的滿床,弄的滿身,我給她洗,丈夫受感動了,態度有所好轉,可是給家人講真相,他們就發火,看見真相小冊子、真相傳單就撕,還追問哪兒來的。我想:你們不聽我講真相,就想叫別人給你講真相。

平時我收集丈夫和兒子、同學、同事、朋友的地址、電話號碼,寫真相信、勸善信,讓他們慢慢清醒,鏟除魔性,讓善的一面喚醒。還真管用,一次兒子參加同學聚會,回家後,對他爸說:「我贊同我媽學的『真善忍』。」

丈夫是個受邪黨「無神論」毒害很深的人,一談到佛法、修煉,他就說是迷信,「政府不叫煉,就別煉了,這都是迷信。」我一講真相,他就發火。我心想:要是讓個不認識的同修給他講真相,可能效果會好點。有一個傍晚,我們去公園散步,坐在連椅上休息,一位同修大姐給我們兩個講真相,勸「三退」。當場丈夫就被大姐說服了,並給我倆退出邪黨組織。以後的時間,我給家裏的人勸「三退」,給親戚、朋友勸「三退」,他們大多數都接受了。

家庭環境正過來了,在正念正行的威力下,單位的包夾,監督也取消了,身份證要回來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可以給師尊敬香了,周圍的環境也好多了,因為了解真相的多了,買東西,用真相幣,散發真相資料,勸「三退」這是每天出門的第一件事,不足的是面對面講真相不夠。因為一講就高,讓人難以接受,所以我不斷吸取《明慧週刊》中、同修交流文章中經驗。在面對面勸「三退」上下功夫,多救度眾生。

五、正念正行,有驚無險,師父就在我身邊

二零零三年的春天,在一次講真相的路上,發生了有驚無險的一件事。從南往北過馬路時,一輛出租車,從西向東疾駛而來,我騎自行車到馬路中間時,出租車衝過來,只見我的車把隨汽車馳來的方向轉去,自行車和汽車同行了五秒左右,汽車開去,自行車把轉過來,又轉向北方向行,我當時沒有害怕,可是後來想到:這是來取命的,要沒師父保護我,人和自行車都要玩完。司機開出三、四米停下車了,我怕他擔心,擺一擺手,示意我沒事、你走吧,我有師父保護。

在流離失所的日子裏,師父一路保護我,一次在查票口,提兜讓安檢設備響起來。當場把提兜拿走了。那我就不要提兜了,走吧,坐在候車室裏,想:「要」「不要」,鬥爭很激烈。走後,還是決定去要,即使冒著被抓的危險,因為如果不要更危險,會牽連很多人。因為提兜裏有錢包,鑰匙,更主要的是有大法資料《洪吟》、《明慧週刊》,個人製作的真相標語等,更糟的是有一本電話號碼,家人、朋友的,越想越沒了主意,這是在用人的這一面想。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師父保護,不會有事的,我一邊求師父「救救我」一邊向檢票口走去,走到門口,一個女檢票員說:「阿姨,這是你的兜嗎?」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說:「沒事,你的鑰匙發出的響聲,你把兜拿走吧!」我點頭謝謝,接過兜趕快離開檢票口,怕再叫住我。在候車室裏,我看兜裏一樣也沒有少,我心裏說「謝謝師尊的呵護」,真是有驚無險啊!

在迷茫的日子裏,我沒有安定的住所,沒有學法煉功的條件,看不到《明慧週刊》,更看不到師父的新經文,心想:怎麼辦?師父,弟子該怎麼辦?一天晚上在睡夢中:我是一個七歲的小男孩,在一個無人住的庭院裏,感到很孤單,這時從大門外走進一個人,這人高大魁偉,身穿藍西裝,慈祥和藹,我一看,這不是師父嗎?「師父──」我哭喊著,邊失聲大哭起來,把自己對師父的思念,惡人迫害自己的委屈都溶在這哭聲裏,好像用哭來講述自己要對師父說的話。師父懂弟子的心聲,耐心的等我哭夠,然後牽著我的手:「來,我教你下棋。」醒後,枕巾濕了一片。思維還沉浸在夢中,從此我實修如初,讓自己成熟起來。

師尊請放心,我會珍惜師尊給我延長的生命,我和同修堅定的走好最後的正法路,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用正念正行來回報師恩。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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