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二年大爆炸給我帶來巨大災難
一九九二年的一天,我的家鄉發生了一起震驚全國的大爆炸,公開報導死亡人數十幾名,實際遠遠超出這個數字。事因一家人與邪黨不法官員勾結,非法在自己家的院內用手工砸取廢棄軍用彈藥,取其中的火藥制取炮竹,著火。那家人知道底細,全都跑出院外,躲出災難,無一人傷亡。但他們喊「救火」,使附近善良的民眾都進去救火,全都被那震耳欲聾的爆炸淹沒在血泊中。我剛結婚不久的小兒子就是在這次大爆炸中為了救火而命喪黃泉。據查,此事涉及層層官員,事後我和很多在爆炸中無辜喪生者的家屬去上告,但官司打到邪黨中央,被邪黨黨魁壓下去了,這眾多人命關天的大案、要案、冤案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我整天以淚洗面。我那懷孕六個月的小兒媳婦在別人的教唆下,竊走了我大量的財產,要走了我為了給兒子結婚拉了一屁股債才蓋起的新房。兒子被炸死了,媳婦掠走了我大量的財產和新房,我真是家破人亡。我一時覺得天塌下來了,沒有活路了。我是一個農民,土地是我的命根子,我祖祖輩輩都在這塊土地上生活,現在我的土地又被邪黨強征了去,把我趕到工廠當佔地工。當時我每個月的退休金只有五十元。這巨大的災難一個接一個的降臨到我的頭上來,我無法承受,這可叫我怎麼活呀?不是天災是人禍,是橫禍!是紅禍!是邪黨給我強壓下來的紅禍!所以我喊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我是一個要強的女人,為了還債,為了其他兒女的生存,我強忍著,在痛苦中掙扎著生活。夏天,我頂著酷暑烈日去割草賣錢;冬天,我冒著凜冽的寒風去推車賣菜。早晨三、四點鐘,我披著星星去菜市場批發,晚上八、九點鐘我在月光下回家。滄桑歲月三年餘,苦難折磨汗淚泣。就這樣三年下來我得了腰椎間盤突出。進過了大大小小的醫院,看過了名醫專家,試過了各種偏方土藥,求過了不少帶附體看病的,但都治不了我的病。
二、獲新生 證實法
就在我對生命失去希望的時候,有人對我說:「法輪功是高層次的佛法,你可以試一試。」就這樣我抱著死馬當活馬治的想法,於一九九六年春走進了法輪功。
五套功法還沒有學會,我全身的病就不翼而飛。我煉靜功時經常往起顛,直到現在我還時不時的要顛起來「咚咚」直響,和我一起煉功的老伴也習以為常。有兩次我都體會到坐在雞蛋殼裏那殊勝美妙的感覺,我經常輕飄飄的。就在我與同修交流之後,我那輕快的感覺就如同身體沒有了重量一樣。
我的命是大法給的,得法後勇猛精進是順理成章的。我是村裏的輔導員,我用自己的親身經歷使周圍的很多人走進了大法,我們村的煉功點上多達五十人。當中共迫害法輪功時,我毫無任何恐懼之心,幾次去北京證實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我歷經了腥風血雨的洗禮。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我已經買好去北京的火車票,丈夫不願讓我再去受邪黨的折磨,看我看的很緊。可是我的女兒非常明白,在女兒的支持幫助下,我智慧巧妙的離開了家,深夜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可是我們還沒到天安門廣場,就被邪惡的壞人抓住了。把我們送到派出所。夜間我坐在派出所的桌子上煉功。第二天駐京辦的人見到我就說:「老太太,你怎麼又來了?」我說:「來證實大法。」當天他們把我送回本地第二看守所。二看的警察對我另眼相看,別人都必須光著腳進去,我就是不脫鞋,他們甚麼也不說,還對我格外尊敬,沒有一點不禮貌的言辭。 我在看守所天天背法、學法、煉功,還教其他犯人煉功,給她們講真相,她們都叫我「老阿姨」,她們明白真相後再也不爭吵打架了。整個環境改變了 。
四十五天後,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另一名同修被非法勞教一年。我沒有任何想法,一點也不怕,我心想到哪裏我也要證實大法。在石家莊女子勞教所檢查身體時,警察問另一同修有甚麼病?她說有很多病。問她到北京幹甚麼?她說旅遊去了,結果同修被關進去了。警察問我有甚麼病,到北京幹甚麼,我說:「我甚麼病都沒有,連眼花都沒有了,一身的病全好了,我就是到北京去證實大法的。」結果檢查出我有血壓高,讓我回家。這下我可急壞了,向警察喊:「你們肯定是搞錯了,我是不會有病的,我怎麼會有病呢?我的身體怎麼會不合格呢?咱們托個後門好好證實一下吧,我的身體絕對不會有病,我就是來證實法的。」警察看著我直笑說:「好,托個門,下午再給你驗證一下。」下午又給我檢查身體,結果血壓比上午還高,一定要送我回家。這時我才悟到:哦!我一路沒有怕心,就是以一顆純正、純善、純美的心來證實大法的,我的心到位了,我的考試答捲得了滿分,師父就給我演化出假相來保護我,讓我回家。
年底,邪惡再次騷擾我,我不配合,片警在年三十把我騙到看守所,那天當地抓了很多大法弟子。在看守所,我不穿號服,不看自焚錄像,不背監規,十五天後零口供、零簽字走出了看守所。
三、全家育花 絢麗多彩
從看守所回家後,我悟到要緊跟師父正法的步伐,必須走出去講真相,尤其天安門自焚造假錄像拋出後,欺騙了很多人,就需要我們去揭露邪惡的卑鄙伎倆,向世人去講真相,這就需要大量資料。可是資料又是非常困難的,資料點時常被抄,做資料的同修被綁架,他們都是在冒著風險的情況下在秘密的做。
於是我下決心要做資料。當時我已經六十多歲了,又沒有文化。我就從同修那裏要來一份底稿,有時底稿要跑到鄰縣去找,我把這份底稿看作寶貝一樣珍貴,到複印店去大量複印,可是複印多了也不安全,人家發現了也不給印。我一橫心,自己買了一個複印機,這就方便多了,想印多少就印多少,還可以供給周圍的同修,這樣就在我家撒下了資料點小花的種子。
二零零三年,我徹底放棄了推車賣菜養家糊口的工作,由女兒、女婿來支撐全家的生活費用,我全身心的投入到證實大法中去。我越來越覺得從同修那裏拿底稿不方便,也不符合資料點遍地開花的要求,我想自己直接從網上下載。 我的想法得到了全家的支持,很快我買了電腦,可以直接從明慧下載資料了,考慮到安全,打印機不放我家,由另一同修完成打印。
隨著正法進程的發展,我對自己做資料和講真相也有了更高的要求。我想讓這朵小花在我們家獨立健康的開放,於是我又買了打印機,這樣一來光盤、真相幣、小冊子、週刊、週報、台曆、《九評共產黨》等等所有真相資料我們就可以獨立製作了。我們全家分工合作,機器的維修由兩個外孫負責,下載由我負責,一些手工操作由我和老伴共同負責,難題由女兒、女婿負責,這樣資料點這朵鮮花在我們這個六口之家的全力支撐呵護、精心培育下,綻放的更加絢麗多彩。我一個人修煉,我們全家人育花。
四、我家大門隨時都敞開著
我們做資料的目地是救度眾生,所以資料做好後除分給同修外,主要是我們自己帶著出去講真相,在末法時期這個舞台上展現我們緊隨師父救度眾生的風采,我仍然是主角,我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家人這些年來也都沒病了,誰也不用吃藥了,所以全家人都支持我。有時丈夫給我提著包,有時和我一起發資料(到後來他也走進了修煉),外孫騎自行車帶著我貼資料,女兒、女婿上網幫發表三退聲明,有時全家人都幫我去勸三退,回來後告訴我:「我今天替你勸退了幾個」「我今天替你講退了幾個」我聽了很高興,他們也在救人啊!
我本來是沒有怕心的,可有一次晚上出去發《九評》,來了一輛警車,我心裏有點不穩,外孫說:「姥姥,不怕,有我呢。」他帶著我,騎著自行車穿巷子,機靈走脫了。女兒經常伴著我到很遠的地方去發資料。現在我由夜間轉向白天面對面講真相。修煉之前,我因為工資低,經常帶一幫人找工廠領導要錢。現在我也找他們,但不是去要錢,而是去給他們講真相。全廠一千多人,只要我能找的到的全都給他們講真相,講透、講清、講明白,並勸三退。
救人可真不容易。好在有師父保護,很多時候有驚無險,有一次,我送某工廠廠長一本《九評》,他看到上面的「流氓集團」這幾個字就往外推我:「走!走!走!」我笑著說:「你推我幹啥?我是為你好,救你來的,你靜下心來好好看看。」我耐心給他講真相,他明白後,以後見了我說:「法輪功!法輪大法好!」
我到菜市場去講真相,有不明真相的人就喊,想舉報我,我就專門到喊的那人跟前講:「我沒有做壞事,我還不怕你喊。我是來救人的,誰喊誰不明白,我還真得給你講講不行。」結果菜市場那些不明真相的人都明白了。
有一次在公園,有一個人說起鄧小平,我和他一起搭話,我講到共產黨怎麼壞,六四坦克怎麼壓學生,中共惡人怎麼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最後他說:「你給我們全家都退了吧。」有時遇見對方不高興、不接受時,我也不生氣,還是樂呵呵的和他講,最後對方都能接受。有時也講重複了,他們會說:「老太太,你都給我講退了。」他們見到我會主動舉起一隻手非常有禮貌的向我打招,呼叫我「法輪功」,或直接說「法輪大法好!」
610、派出所、居委會的人也沒少騷擾我。有時他們半夜打來電話,說是公安局的,說他們就像割韭菜一樣,一茬一茬的換,他們這是新一茬,想到我家裏來看一看。女兒接過電話:「甚麼這一茬那一茬的!」「啪!」把電話線拔了,他們再也不打電話了。
我的東西在家裏都在明處放著,從不藏。有一次,一個派出所的人來了,他問:「那是啥?」我說:「是佛像,是我師父。」我一點也沒有怕,他拿起來看,不小心碰掉了我剪的放在法像師父像前的卍字符,他小心翼翼的從地上撿起來,再輕輕的放回去。他對我說:「你以後別到處講了。」我說:「我不講你能明白嗎?」他不吭聲了,以後再也不來了。
現在我家的大門隨時都敞開著,但惡人不再來了。都是同修來,來學法,來取資料,來切磋,全都為正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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